《独宠妖娆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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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妖娆妃-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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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迁终于有了一丝细碎的表情,眉心极轻地蹙起,风扬起他的大氅,勾勒出他笔直的身材,他就像是一把随时出鞘的刀,锋利无比。
  “你不过是一个阶下囚,有什么资格对我进行评判。太妃让你过来,不就是想确认钱侧妃是否真的生命垂危。我让你进去便是,你不得如此污蔑我,污蔑侧妃。”
  “不,叶统领,我只是同情你,爱上不该爱的人,注定是终生的遗憾。不过,你还有机会。她是皇帝的细作的话,她一定会想办法离开这里,到时候你跟她一起离开便可以长相厮守,双宿双栖。你既然喜欢她,便不把这层身份戳穿,让她能够离开厉王府。我想她也不一定是真心喜欢王爷的,那么相对于我,你还是有机会的。不是吗?”楚瑜攻心为上,以己度人,她在感情上已经注定是一个失败者,她有绝对的资格对叶迁以过来人的姿态指点他的人生,“王爷不在,而她又备受折磨,肯定对太妃心存不满,正是你带着她离开最好的机会。”
  叶迁眸子微眯,藏于大氅内的手已经扼住楚瑜纤细的脖子,那粗砺的大掌上青筋暴起,似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她一命呜呼,“我随时都能除掉你,就像碾死一只蚂蚁。”
  楚瑜脸色涨红,不断地咳嗽喘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叶迁的手如捍铁一般,“你要是敢伤她一分一毫,我一定会杀了你。不要以为你拥有免死金牌,我就奈何不了你。你以为你死不了,就能满口谎言吗?我若是死了你,你觉得皇上敢在这个时候主动挑起与厉王府的战争吗?”
  。。。

  ☆、第112章:试探

  “他手中并不无实际兵权,虽然皇后的母家齐国公祁雄手握征北军二十万众,可是祁雄并不受他的控制,他手中除了十万禁军还有什么?况且你不会不知道这禁军统领陆机也是出身镇西军,陆家虽然效忠于今上,可是陆机的忠心却难测。今上没有能力和镇西军相抗衡,所以你的生死也就无足轻重。不要以为自己很重要,在王爷眼中,不让你死是因为你还有用处,而对于你的主子,你没有想像中的重要。”
  “所以,乖乖地诊完脉回去,告诉太妃你该说的话,不要让我动手结束你的生命,那么你的下场会很惨。”
  叶迁松开钳制她的手,嫌弃地在大氅上蹭了蹭,目光扫视周遭,他方才似乎看到一抹珠钗的光芒闪过,可扫了一圈,什么都没发现,也有可能是雪后初霁的天气,阳光耀目。
  楚瑜进屋请脉,钱若水看着她直皱眉头,很坦然地拒绝她:“我不想让你把脉。”
  “奴婢奉太妃之命。”有叶迁在身后,楚瑜不敢轻举妄动,“还请侧妃保重身体。”
  钱若水侧头想了一下,“你想怎么回复太妃是你的事,我是安然无恙,还是病入膏肓,还不都是你一个句的事吗?你既已看到我毫发无伤,想必也不会为我隐瞒,我又何须装模作样。”
  楚瑜也不强求,继续道:“知道我为何会走出西院吗?”
  钱若水微微扬眉,她也正纳闷,这楚瑜是细作,已经不是秘密,为何太妃病发还让她医治,难道太妃不怕遭她的毒手吗?
  “因为太妃的病只有我能治。”楚瑜看了一眼叶迁,他只是静静地立在门边,一言不发,她便放心了,继续说:“这也是我不能死的原因。”
  钱若水面色平静,终于明白过来,“如此说来,太妃的病也是因你而得的吧?”
  楚瑜一向知道她聪慧过人,被如此戳中她还是很无奈的,“那是蛊,只要太妃一动气,体力的蛊就会被催动。这也是我比你更重要的原因。不,应该是太妃比你更重要。像厉王这般英雄盖世之人,并不缺女人,而母亲只有一个。你就算是他的宠妃,可他能宠你一生一世吗?然而,太妃为了守住西北的平静和镇西军,被种了蛊,这也是王爷最深的愧疚和遗憾。”
  这一刻,钱若水也了解了,为何今上会如此放心让柳太妃和杜恪辰一同离京了,因为他还有后手。表面上,他和厉王兄友弟恭,还放柳太妃与他同赴封地,看似毫无介蒂。而实际上,他派楚瑜同行,说是治疗杜恪辰的腿伤,其实是对柳太妃种蛊,借此牵制杜恪辰,让他无法轻举妄动。虽说杜恪辰母子的关系并不融洽,但是但凡像杜恪辰这般有情有义的汉子,都舍不得让弱者代他受过。他宁愿面对血雨腥风,也不愿让自己的母亲成为工具。
  “楚姑娘说得没错,太妃是王爷最重要的人,而我只是宠妃罢了,因为我也没想当他的母亲,你说是吧?”钱若水眨着无辜的眸子,朝她耸了耸肩,“如果你是要告诉我这件事,那么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相比她的淡然,楚瑜不免有些沉不住气,“等王爷回来,知道你把太妃气得病发,他一定会很生气的。”
  “自古以来,婆媳关系就是难以调和的矛盾,男人只能夹在中间受夹板气。我是不知者无罪,难道他会因此而杀了我?若是如此,我也配不起宠妃之名。”钱若水托着腮,并无半分不悦,“楚瑜,你一个失去双腿的细作,还能活在这世上,是因为你还有利用的价值。可你想过没有,一旦你失去这份价值,你的下场会是怎么样的?就算你如何挑拨,我还是好好地活着。可是你呢?王爷只是因为你能治疗太妃体内的蛊毒,而皇上呢,他真的放心把你留在王府,不怕你会背叛他吗?事实上,你早有叛意,只是这府中还有很多别的细作,或者说还有能控制的人,所以你不敢妄动。你一旦以为我的细作,可是你对我不利的时候,有谁曾施以援手过吗?一个如我般重要的细作,怎么可能随意因为你而暴露,并且无人搭救。你是不是想得简单了。而在此之后,能控制你的人,有没有再找过你?”钱若水问得随意,似乎只是在闲聊,“没有吧?”
  从楚瑜的表情,钱若水已经知道了答案,“如果我和你是同伙,早就该有人警告你,不能碰我了,也会在你威胁到我的生命时,对你严加阻挠。可这些,似乎都没有吧?”
  钱若水很想知道这个接头人是谁,可是从楚瑜的表情来看,她似乎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的样子。这就太诡异了,一个潜伏在王府中,却连楚瑜都不知道的接头人,该会是如何可怖的存在。钱若水几乎可以断定,这个人就在杜恪辰的身边。
  可又会是谁呢?王赞?叶迁?他身边就只有这两个贴身不离的侍卫,至于府中其他的侍卫都是每个月与凉州大营换防,从不近杜恪辰的身。王赞的父亲就是镇西军的一员,早年丧母,他是随军长大,父亲战死后,他一直都没离开过镇西军。而叶迁就更不可能了,他是杜恪辰捡来的。
  可钱若水真的想不到还有其他什么人。难道是离开的高敏?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高敏的智商也太一般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至于楼解语,她已被关在西院,寸步难行。牙儿每旬都会向她汇报楼解语的近况,除了吃饱等死,什么事都没干,更别提和外界接触。
  钱若水能想到的事情,楚瑜也能想到。她在厉王府的时间,比钱若水更长,对府中的一切也了解得更透彻。从钱若水的话中,楚瑜隐约找到一点蛛丝蚂迹,可那念头总是一闪而过,让她无从探究真相。
  可能是因为想法太过惊悚,连楚瑜自己都不愿承认,这个人就是一直隐于暗处之人。
  不可能,真的不可能,她真的很难相信,皇上对杜恪辰的恨意竟埋藏了如此之久。
  楚瑜惶恐不安的表情,让钱若水也意识到自己似乎说到点子上。
  可是她究竟说了什么,让她如此惊恐,也就不得而知了。
  “其实我在王府的处境和你也差不到哪去。”钱若水语气放缓,用眼角的余光默默打量楚瑜,“我被多方猜忌,连王爷对我的感情也不知是真是假,可能他也只是想接近我,试探我,一旦查到我是细作的证据,我也会像你一样。你是细作不假,可我一个明明不是细作的,却要遭受跟你一样的待遇。你觉得我和你有何区别?我知道你喜欢王爷,可他丝毫不念及你对他的感情,连你的腿都废了。如此心狠之人,我如何能奢望他会待我真心实意?只盼着,将来能得到善终。”
  楚瑜不由地被她话语中的悲楚吸引,“他是一个会让人不由自主喜欢上的男人,更何况他待你不同旁人,你很难挣脱。”
  钱若水苦笑,“可谁又知道是真是假呢?一旦我交付真心,他会不会待我如初,还是弃我如草芥呢?”
  钱若水相信,楚瑜在府中一定还有内应,她还能把消息传递回京,就算那个隐于暗处的接头人不打算露面,但他也能知道她的一举一动,可他看到的毕竟不如楚瑜听到的,她会把她的真实想法传回京城。有了杜恪辰对她情根深种的证据,想必皇上让她到凉州的真正目的也会很快曝光。她也能变被动为主动,从中得到皇上与杜恪辰之间矛盾的真相,从而让钱忠英在朝堂上也能更为自在,不必处处受到掣肘。
  “侧妃这是在向失败者炫耀吗?”楚瑜冷笑,“明知我不能得到王爷,却向我处处卖弄,这似乎不是君子所为。”
  “你也可以把这当成卖弄,因为一个失败者,就是一个失败者,她就算再如何握有制胜的法宝,她都是失败者。”钱若水狠狠地踩她,踩得越狠,她在向皇上传递的消息中越会对她深恶痛绝,她的目的也就达到了,“你回去吧,我病或没病都是一样的。王爷想袒护我,自然能袒护。我和太妃孰轻孰重,也没有可比性。他不会得罪太妃,也不会弃我于不顾。其实我一直不太明白,为何这府中的人都对我特别的忌惮,为何他们会认为王爷一定会对我情有独钟呢?这是我一直以为,百思不得其解之处。”
  楚瑜也愣住了,这个问题她从来没有想过,为何太妃王妃甚至是管易都对她有着很强的防备之心,而府中的侧妃侍妾又不只是钱若水一人而已。
  不如钱若水所料,三日后,一封没有拆封的信函摆在了她的梳妆台上。信封上繁复的底纹都彰显着这个天下至高无上的权力,她曾经在父亲的书房看过很多次,代表着不容抗拒的威仪。
  。。。

  ☆、第113章:离间杜管

  离间杜管。
  这是密函上的命令,言简意赅到令人心悸。
  钱若水也是从夏辞西的口中,才知道管家对于杜恪辰寄于的厚望,而皇上似乎也按捺不住了。管易之于杜恪辰,可谓是生死相随,就像当初鲁国公之于先帝,亦是毫无保留。
  可是要离间二人谈何容易。
  她能不做吗?似乎是不可能的。钱忠英的罪证还在皇上的御书房收着,随时都能拿出来置他于死地,置钱氏一门于死地。而她此行的目的,也就变得毫无意义。
  至于管易此人,钱若水也是有些束手无策,他太聪明,太敏锐,眼睛里揉不得半点沙子,且毫无破绽。要说有,他策划刺杀她,也能算是一件。可杜恪辰不会相信,她又何必自取其辱。
  此时,土门关依旧风雪交加,管易已经此地呆了近十日,还没有离开打算。他重新调整土门关的防御,让关外的闲杂人等无法轻易地自由出入,威胁关内百姓的安危,又对杜恪辰抢来的粮草做了新的规划,以取保土门关的守将能平稳过冬。
  而他最担心的却是没有足够的御寒冬衣,就算粮食再足,也很难撑着这个冬天。然而,更让他感到棘手的却是霍青遥的到来,她数日前带着一批新赶制的冬衣来到这里,并且安之若素地住了下来,完全没有要走的架式。
  霍青遥是钱若水的人,他赶不得也骂不得,又不想让她继续留下来。可霍青遥说了,他走的时候,她也会跟着走的,不会一直赖在土门关。
  这简直就是赖定他的架式。
  管易自在惯了,跟着杜恪辰南征北战,孑然一身,无牵无挂,怎知却从了霍青遥这个跟屁虫,让他无所适从起来。
  “管易,快来尝尝我做的羊肉汤。”
  门外,又传来霍青遥乍乍呼呼的声音,管易索性装睡,把笔搁在架上,趴在案几上不理会她。
  霍青遥没有听到回答,直接踢开门进来了,因为手里捧着一碗刚出锅的羊肉汤,没有办法开门。
  管易听得一阵头皮发麻,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的,是用脚开门的,也不知道京城里那些大家闺秀们是怎么被春风阁给骗了,买她家的胭脂水粉眼睛都不眨一下,那可是好几十两甚至上百两银子。
  “快起来。”霍青遥把碗往案上一搁,几滴羊肉汤洒在他摊开的纸上,她默默看了一眼,“别装了,快起来吧。”
  管易还是不起,俨然一副老子已经熟睡的样子。
  “你纸上的墨迹未干,架上的笔还往下滴墨,已经快晕到你的衣袖了。”
  管易倏地挺直背脊,眨着迷茫的眸子四下张望,特地看了看自己的衣袖,好像也没沾到墨水,又被骗了。“天黑了?”
  “没黑啊。”霍青遥一副奸计得逞的嘴脸,把他案上的纸都收了起来,羊肉汤往前一送,“快试试好不好吃”
  管易嫌弃地看了一眼,“太油腻。”
  “你这大老爷们怕什么油大啊”霍青遥一脸的嫌弃,“你杀人的时候,怎么没感觉血太腥呢?”
  “这能一样吗?杀人是为了安宁,和羊汤有何关系。”
  “你说过的,杀那些盗贼是为了让百姓有饭吃。现下,盗贼已除,不吃羊汤你又要吃什么?”霍青遥到达土门关的那日,正好遇到管易带着大队的人马倾巢出动,把那帮藏于狭谷的盗贼一网打尽,打得片甲不留,血染成了整个狭谷,连飘扬的大雪都掩盖不住那刺鼻的血腥味。
  “可是那盗贼头子跑了,我如何能安然。”管易对那个盗贼的头目一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在哪里见过他,可又想不起来。只感觉他是一个危险的人,现下不除掉他,将来必成祸患。是以,他瞒着杜恪辰带兵剿匪,这也是他特地留下来的原因之一。然而,还是没能把那人杀掉。
  “他如今孤身一人,难成气候,你又何需挂怀。”霍青遥又推了推那碗羊汤,“就算是要找到他,你也要先吃饭。”
  管易叹气,百般无奈地端起碗,抿了一口,“好咸。”
  霍青遥总是下手太重,她自己是知道的,可每次做饭的时候,总是下意识地觉得还要再加一点,结果每次都会太咸。可她还是依然故我,并不打算因此改变她的做饭方式。
  “不好吃?”霍青遥反问。
  “你觉得呢?”管易这几日来也习惯了她的做菜风格,还好她平日下厨的时间不多,蒋氏也不常让她帮厨,还没有到天怒人怨的地步,管易也就随她去了,谁让她是金主,给钱的都是大爷,何况她雪中送炭,这份恩情,管易不敢忘怀,就算她煮的东西再难吃,他也会吃下去的。至于口感嘛,就另当别论了。
  霍青遥耸了耸肩,自顾自走到火盆边取暖,神情黯淡,“不好吃就算了,不要勉强。”
  管易忍不住嘲笑她,“怎么,霍二掌柜竟然没强逼着我吃下去,真是有些反常。”
  “强扭的瓜不甜,就算我逼着你吃下去,你还是觉得很难吃,这又是何必呢?明明不喜欢,却被强迫的感觉很好吗?”霍青遥面有倦容,在火盆边缩成一团不再说话。
  管易对食物是极挑剔的,出身世家的他自幼便被惯坏了,再加上进宫伴读,每日品尝到的珍馐不计其数,味口自然也被养刁了。可霍青遥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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