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皱眉,使劲挣开太监抓住的我的胳膊指着眼前的婉灵道:“我要拆穿你的面具,炎煜琪,我告诉你,这个女人是装的,她假装可怜,假装淑女假装单纯……”
然而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便是迎面而来的一巴掌。顿时,整个口腔里便溢满了血的味道。这一巴掌,连同我遮面的纱巾也打落在地。
“啊……炎大哥,她的练好可怕……”婉灵叫着,躲进炎煜琪的怀里。
“不怕,有我在呢。”眼语气温柔的对婉灵说着,紧接着转过身冷冷的指着我道:“把这个疯女人带下去!”
我狠狠的盯着眼前躲在炎煜琪怀里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般的婉灵,然而婉灵却有意的对我得意的微笑着。原来,在这个计划中我所扮演的都是一个仗势欺人的女人,而她婉灵,则是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女人,所以,我注定输得如此彻底。
☆、你们都得死
我狠狠的盯着眼前躲在炎煜琪怀里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般的婉灵,然而婉灵却有意的对我得意的微笑着。原来,在这个计划中我所扮演的都是一个仗势欺人的女人,而她婉灵,则是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女人,所以,我注定输得如此彻底。
我被两个太监拉扯着走进了这座落霞苑,而后被狠狠的丢在了布满灰尘的地上。
这里冷清极了,看来似乎只有我一个人。阵阵寒意□□,扑在我裸lu的肌肤上,使我不得不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臂膀来取暖。
难道我今后就注定住在这被人遗忘的落霞苑随着时间的逝去而慢慢老掉死掉吗?而我更没想到的是第一仗我就输给了这个叫婉灵的女人,而且,输得一败涂地。
忽然门口有人影摇曳,我抬起头,却正见一袭淡绿色衣裙的婉灵正站在门口一副看好戏似地模样看着我。
我亦抱之以平淡的目光直视着她而后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婉灵冷笑着,而后不屑地说道:“当然是来看看手下败将此时有没有伤心的哭泣流泪喽。”
原来是来落井下石,我应该早就料到的,我淡淡道:“你为何如此咄咄相逼,你我,无冤无仇。”
“你错了!”婉灵大声道:“我们并非无冤无仇,从炎煜琪口中渐渐多了你的名字之后,从你抢走了我的王妃之位之后,你我便结下了深仇大恨!只要是炎大哥宠幸过的女人,无论是你还是凌妃,或许是其他的女人,都是我的仇人,在这座王府里,王爷只能有我一个妻子,而你们,都该死!”
婉灵凶狠的说着,使得原本貌美的容颜略微变得狰狞。
我生气的问道:“你为何要这般自私?”可是话刚说回来,我便又咽了下去,如果是我爱的男人,我一样不会容忍他有三妻四妾。“或者,你为什么不要求他只有你一个女人?”
婉灵的脸微微有些忧伤她静静的说道:“男人的欲望,怎么会由我一个弱女子左右?况且,他是堂堂靖和王爷。”
我顿时无语,在这男尊女卑的古代,那个女人能奢求一心人呢。
婉灵嘴角微微扬起看着我阴测测的笑了一下,而后缓缓向我走来,紧接着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我想使劲挣脱她紧紧握住的我的手腕,然而任凭我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我有一丝惊慌:“你会武功?你想要做什么?”
“做什么?”婉灵看着我笑道:“不急不急,你等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与此同时,婉灵抓住紧紧握着的我的手,猛的挥向她自己的脸颊,只听婉灵低声“啊”了一句,便顺势倒在了地上捂着刚刚打过的脸。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倒在地上重新换上一副楚楚可怜模样的婉灵道:“你这个疯女人!你在做什么!”
话刚说完,我便被猛的推倒在地,抬眼,却正看见炎煜琪心疼的扶着倒在地上的婉灵,炎煜琪道:“你越来越放肆了!不要以为有皇上撑腰,本王就不干那你怎么办!来人!将这个贱人拖下去杖责一百!”
“炎大哥……”婉灵满脸泪痕的说道:“我想王妃不是有意的,或许是婉灵做错了什么,才使得王妃这样对婉灵,求炎大哥不要怪罪王妃才是。”
☆、收起你的虚伪吧!
“炎大哥……”婉灵满脸泪痕的说道:“我想王妃不是有意的,或许是婉灵做错了什么,才使得王妃这样对婉灵,求炎大哥不要怪罪王妃才是。”
炎煜琪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而后轻轻替婉灵擦拭着脸上的眼泪而后看着我道:“灵儿都在替你求情,你还有何话可说。”
还有何话可说?我忽然笑了,无力地笑笑,而后从地上站了起来道:“既然这已经是你认定的事实,我又有何话可说。”炎煜琪,你已经从心底认定我便是一个坏女人,又何必多此一举来问我有何话可说?怕是再多的解释也是无用的了。
“好。”炎煜琪道:“既然你无话可说,那么,将立刻将她带下去。”
“炎大哥!”
婉灵猛地跪在了炎煜琪的面前道:“灵儿求炎大哥放了王妃娘娘,都是婉灵的错,婉灵不应该在炎大哥和王妃娘娘新婚燕尔的时候打搅娘娘,求炎大哥放了王妃娘娘吧。”
“灵儿……”炎煜琪扶起婉灵紧接着面向我喝道:“贱人,你可听见!你这样对待灵儿灵儿都在替你求情,你可知耻!今天本王就看在灵儿的份上,饶你一命!”
“哼。”我冷冷的轻哼一声看着婉灵道:“我不需要你的虚情假意。”
我的话刚说完,只见炎煜琪的手背立马青筋突起,而后扬起手,又是一巴掌抽在了我的脸上,这一巴掌又狠又重,使我一不小心被抽打摔倒在了地上。
“灵儿,我们走,就让这个贱人好好呆在这里反省反省,让她好明白自己究竟是一个什么东西!”
炎煜琪说完,将一旁的婉灵横抱起来,而后大步往屋外走去。
婉灵紧紧地依偎在炎煜琪的怀里,透过臂弯婉灵狡黠的目光看向我,满是嘲讽的模样。
门外隐隐传来他们俩的谈话声。
只听炎煜琪道:“灵儿,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
婉灵道:“灵儿是见王妃娘娘也实属可怜,因此才想来安慰几句,毕竟灵儿不久也会与炎大哥还有王妃娘娘同居屋檐下,所以,才怕王妃娘娘产生误会,不了娘娘她……都是婉灵的错……”
“灵儿,委屈你了。这个贱人,我一定不会轻易饶恕她。”
……
他们的谈话声越来越小,到最后我一点也听不见了。我麻木地从地上爬起,而后用手狠狠地擦拭着嘴角的血迹跌跌撞撞的往屋子里那张简陋的木床走去。
没有眼泪,没有疼痛,也没有寒冷,有的只是一颗受挫的心。是我低估了这个女人,所以,在我没有真正强大之前,这个女人,我还是少惹为好。出其不意,才是必胜之招。
“娘娘。”
我还没有走近那张简陋的木床,便从身后传来莺莺的轻唤声。
“莺莺……”我只开口唤了一句,便再也说不下去了,只是哽咽着用含糊不清的声音道:“我没用……我真没用……”
我哽咽着说着,紧紧咬住下唇,好让自己懦弱的眼泪不要流下来,自己不可以流泪的,坚决不能,可是,任凭我怎样使劲咬着嘴唇,任凭我怎样克制自己的眼泪,眼泪还是情不自禁的往下淌,湿了我的衣襟,也暴露了我脆弱的内心。
☆、忽远忽近
我哽咽着说着,紧紧咬住下唇,好让自己懦弱的眼泪不要流下来,自己不可以流泪的,坚决不能,可是,任凭我怎样使劲咬着嘴唇,任凭我怎样克制自己的眼泪,眼泪还是情不自禁的往下淌,湿了我的衣襟,也暴露了我脆弱的内心。
莺莺轻轻地揽住了我的双肩面色凝重道:“不,这不关你的事。在这座王府里,我们女人,只有得到王爷的宠爱,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强者,才不会被人欺凌,所以,我们不可以懦弱的哭泣,就算是被刀抵着脖子,我们也要保持最美丽的微笑,这样,才能打动王爷的心。”
我静静的凝视着眼前的莺莺,她总是说出一些让我出乎意料的话。也是,从一开始我便知道,莺莺并非一般的丫头,所以,她更不会像一般的丫鬟一般陪着自己的主子哭。
莺莺如同一位大姐姐般替我抹干了脸上的泪以及嘴角的血渍,而后淡淡道:“这里也不算太差,待奴婢打扫打扫,应该也可以住下。娘娘,您说合适吗?”
我微微环视了一下四周,除了布满灰尘,这间宅院倒也算得上宽敞,只是稍微冷清了许多。
“莺莺姐。”我拉住莺莺的手装出一副年幼小孩子才有的纯真的模样道:“都说了你我以姐妹相称,怎么又如此生疏起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莺莺给我的感觉,总是忽远忽近,仿佛她一会儿是我一位贴心的好姐妹,一会儿又陡然成为一位冷眼旁观的看客,这样的她,不禁让我心生顾忌。
莺莺低下头而后淡淡的笑了一下道:“那好吧,莺莺与娘娘还是在私底下以姐妹相称吧,这样也免得别人乱嚼舌根。”
“嗯。”我愉悦的点点头道:“莺莺姐你真好。”
然而莺莺只是微微扬起嘴角,报之以冷漠的态度道:“妹妹先休息一会儿,我先将这里打扫打扫。”说完莺莺便将自己的包裹放置在□□,而后挽起袖子端起旁边的盆子取了干布便往外走去。只留下我尴尬的站在那里。
算了,我淡淡笑着安慰自己,莺莺只不过也是一个有着很多故事的人,所以便也有着很多的惆怅,而我,更相信她是不会来害我欺骗我的,所以我又何必自寻烦恼呢。
我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还在火辣辣的疼痛着的脸颊,刚才上演过的一幕幕仍旧徘徊在我的脑海里。
莫飞扬,看来你送我的东西该是派上用场了。莫飞扬,你此时此刻又在哪里?为何你总是这样来无影去无踪?
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而后往盈盈铺好的床榻上走去,看来,一切只有等到晚上在行动了,现在,该是时候好好补上一觉。
只是今夜,怕又不止我一个人睡不着觉了吧,那个叫婉灵的女人,是否又在想着什么招数来对付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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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恨的迷惑
只是今夜,怕又不止我一个人睡不着觉了吧,那个叫婉灵的女人,是否又在想着什么招数来对付我呢?
这一觉居然睡得格外的沉,不知道为什么却又猛地醒了,睁开眼,竟然已经是午夜时分。夜凉如水,就连自己裸lu在外的胳膊也冻得冰凉,如霜的月光打在地面上,那样沉静那样温柔。
该是时候起来了,我别过头,却见莺莺在地上铺了块被子便躺在那里,身上更是只盖了一件单衣,因为寒冷而抱紧双臂蜷缩着。
我的心里顿时升起一阵内疚感,拿了□□的被褥,替她轻轻盖上。
然而手中的被褥刚刚触碰到莺莺,莺莺便醒了过来。
“娘……妹妹,我没事,你盖着就好,我不冷。”莺莺说着,便将被褥抱了起来往我□□放。
我赶忙拉住她的手道:“你睡吧,我要回去取一个东西,你就睡在我这里。”
莺莺微微一愣,而后冲我点点头。
就着明晃晃的月色,我换了一身夜行衣,往正室王妃所居住的凝香苑匆匆走去。一路上使我提心吊胆不已,虽说名义上这是我自己的家,可是,全王府里的人也都知道,我只不过是一个攀上了高枝的奴隶,所以我的一举一动,都得小心翼翼。
整个凝香园都漆黑一片,只有洁白的月光洒在整个别院上,心里全然没有月光下的诗情画意,有的只是冷情感。我苦涩地笑笑,没人最好,也不用我提心吊胆的走进去了。
我轻轻嘘了一口气,而后快步往屋子里走了去。
虽然今夜有月光,可是这屋子里的窗户都是关着的,所以,屋里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灯自然是不敢点燃的,这样只会暴露自己。宝剑和秘籍就被我压在枕头底下的床铺里,我没有丝毫犹豫,走进去便直奔主题。
然而就在我手向着枕头的位置触摸时,竟摸到了一个人的脸,确切的应该说是一个男人的脸,因为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他高挺的鼻梁以及浓密的眉毛。
可恶!竟然有人趁我不在躺在我的□□!
我心里一惊,猛地缩回手压低嗓音皱眉道:“谁!”
被我摸着的人轻轻笑了一下,而后竟一把将我搂住道:“你可算是来了。”
我被猛地揽进一个强健的胸膛里,熟悉的香味儿浸入鼻腔。是他!顿时满腔的惊讶与怒意一扫全无,我欢喜道:“飞扬,你可算是来了。”
或许因为距离比较近,我这才依稀可以看见他投在阴影里的面容,还是那样,让我怦然心动,还是那样让我矛盾不已,每一次见到他,都让我有一瞬间迷失自己,不知道在自己眼前的人究竟是斐扬还是飞扬。
“嘘。”
莫飞扬伸出手抵在我的唇上用淡而冷的语气道:“叫我师父。”
话刚说完,莫飞扬竟抱着我箭也似地从被他用内力震开的窗户飞了出去。
脚着了地,却依旧是屋顶,我微微仰起头看着已经将我松开的莫飞扬道:“师父,你为什么总是喜欢在屋顶?”
莫飞扬淡淡一笑,眼神微微迷离,而后仰起头看着天边的月亮道:“因为可以看见她。”
☆、孤独而俊美
莫飞扬淡淡一笑,眼神微微迷离,而后仰起头看着天边的月亮道:“因为可以看见她。”
她?我仰起头,看向莫飞扬指着的地方,莫非莫飞扬也有自己的心上人了?可是他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有一点点沮丧,也有一点点高兴。对,他不是斐扬,他只是一个和斐扬长得很相似的人,他只是我的师父,小鱼,你也该清醒了。
我安慰安慰自己淡淡笑道:“你终于来了。”
莫飞扬嘴角好看的轻轻扬起,而后又换上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背对着我道:“不要想我。我说过我会再来的就一定会再来。”
我微微一笑,看着这个年约二十出头的师父笑笑,原来男人都是一样的狂妄自大。我淡淡道:“我要报仇,所以,请师父务必传授我武功绝学。”
莫飞扬转过身,惊讶地看着我道:“你还要报仇?你看你的脸。。。”莫飞扬伸出手轻轻佛摸着我脸颊上的伤疤,怜惜、痛苦、迷茫,他的眼神里流露出种种复杂的神情。
我依旧用平淡的语气道:“这些不算什么。只要师父肯帮我,我定当将现在承受的伤痛,数以千倍的奉还与他。”
“好。”莫飞扬收回他佛摸我脸上的伤疤道:“我们一起为那些惨死的亲人报仇。”
“亲人?”我看着他道:“师父也有亲人被他害死?”
莫飞扬躲开我凝视他的眼神看向天边的月亮半响才开口道:“是,我和你也一样。不过这些与你无关,你无须多问。”
我愣愣的点点头,原来,他的身世也与这个身体的身世一样可怜,怕是因为他承受不了那般苦痛,这才不愿多说吧。我看着这个帅气的师父,心底升起一丝同情。炎煜琪,你竟然草芥了这样多的人命!
莫飞扬道:“那我们开始吧。”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莫飞扬便已经以及其快的速度抓住我的胳膊,而后与我手掌相对。
我不明所以,可是这种情景又似曾相识,对了,我想起来了,电视里经常演的传授内功不就是这样手掌对手掌的吗?
“师父。。。”我惊慌道:“你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