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使自己的内心能够平静下来。为什么?为什么这里所有的人都要和我作对!
回到寝宫,我笔直的躺在□□,一句话也不说。原来就算是自己练习了三年,也会这样轻易被打败。
“娘娘。”菁儿小心翼翼的问道:“该用膳了,您看您。。。”
我摇了摇头道:“不想吃。菁儿,我是不是很丢脸?无论如何在他们眼里我都还是一个ji女,只是在他们无聊的时候当做跳梁小丑偶尔耍一耍?”
菁儿低头冥思了一会儿这才开口道:“娘娘,奴婢是想,王爷他。。。他应该不是那样的人。或许,这一切都是一场误会。。。”菁儿说完,小心翼翼的凝视着我。
☆、孤独的安全感
是又小心翼翼的提醒道:“是,娘娘,这些都是一场误会。”
我我无力在于菁儿争辩,这丫头的魂儿都被炎煜宇勾走了一半,又怎么会为我着想?我摆摆手道:“好了,你下去吧,我还不想吃,那些饭菜,就赏给你吧。”
说完我静静地闭上了眼睛,假装熟睡。
菁儿愣了半响,最终福了身子缓缓退了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梦中,我仍在那盛开着桃花的桃林翩翩起舞,耳边是悠扬的笛声伴奏,人美、舞美、曲更美。
然而我看到的始终是为我伴奏吹笛的人的背影,一袭白衣,如梦如幻。
突然吹奏曲子的人猛地转过身来,我菁儿低头冥思了一会儿这才开口道:“娘娘,奴婢是想,王爷他。。。他应该不是那样的人。或许,这一切都是一场误会。。。”菁儿说完,小心翼翼的凝视着我。
“误会?”我哈哈大笑了起来,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生生被我咽了下去,那分明是一场赌局,又如何是一场误会。
菁儿见我这样问,于这才看清楚了他的面貌,这个人,居然是炎煜宇!
我惊呼一声,猛地从□□坐起,然而浑身上下却已经被汗水打湿。
菁儿快步走来道:“娘娘,娘娘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示意没事,可就在此时,我才注意到,果然有阵阵笛声缓缓传来,一如梦中所梦见的那样。我从□□坐了起来,皱眉道:“是何人在王府吹曲?”
菁儿摇了摇头道:“奴婢一直在娘娘身边候着,不敢离开半步,因此不知是何人。”
莫非是他?我摇了摇头,不可能,我梦里梦见他已经很倒霉了。于是道:“随我出去看看,是何人在这里喧哗,叨扰了我的清梦。”
菁儿点点头,紧接着提我整理了梳妆,这才随着我一起走了出去。
声音传来的方向果然是那片梦中出现的桃林,我不禁有些紧张,若那个吹曲子的人是的是炎煜宇,我又该怎么办?我迟疑着放缓了步伐,思索着自己该不该去看个究竟。
正犹豫着,只听菁儿哎呀一声,我回头却见菁儿正紧紧皱着眉头用手握着脚腕处,额头因为疼痛而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来。
菁儿见我回头,忙道:“奴婢该死,奴婢无事。。。”菁儿说完,试图着站起来,可是又不吃痛的跌在了地上。
我淡淡道:“别乱动。”而后俯身撩开了她的鞋袜,一看脚腕处竟鼓起了一个小包,看来是扭伤脚了。
我皱眉,一边扶起菁儿一边道道:“扭伤脚了,我先扶你回去,你拿了药酒好好揉一番,只有这样才能好得快,就不用跟着我了,我出去走走便回。”
送回了菁儿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有时候没有菁儿在身边跟着,更有安全感。
这次,我没有再犹豫,而是径直往那片笛声传来的桃林走去。
还没有走进,便远远地看着一群丫鬟簇拥在那里静静聆听着。这样的曲调,的确够吸引人,我不由得上前几步,想要去看个究竟。
☆、尾声之约
刚走进人群,便有丫鬟认出我来,于是慌忙跪下道:“奴婢见过鱼妃娘娘。”
这一声呼唤,我差点笑了出来,什么鱼妃娘娘,不过也是,我本就是无名无姓,他们不叫鱼妃娘娘又该怎么叫。而他们这一俯身,倒让我将他们簇拥的吹笛人看个一清二楚。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油腔滑调的炎煜宇。此时的他,微微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敷在面颊上,一副陶醉的模样,依旧一袭绒边白袍,绒边的白狐皮毛干净的挑不出半点杂色。抬眼见我正看着他,他竟厚颜无耻的冲我微微笑了一下,紧接着继续吹奏他的曲子。
原本的好感一扫全无,取而代之的厌恶感。我鄙夷地瞟了他一眼,紧接着转身离去,而那些丫鬟竟也慌张地疾步离开了,也许是怕我惩罚他们偷懒不做事的原因吧。
炎煜宇急急的唤住我:“王嫂请留步!”
我停下了脚步出于礼貌问题这才淡淡道:“王爷有何事?”
炎煜宇绕到我面前,而后将手里的长笛把玩转着,接着用戏谑的眼神看着我开口笑道:“鱼妃娘娘?小鱼?有意思。王弟得知王嫂精通音律,因此想要与王嫂讨论一二。”炎煜宇说完,冲我毕恭毕敬的拱起手来。
我淡淡开口回绝:“不必了,我也只是随意唱两句,况且我一介青楼出身的女子,读书甚少,对于音律什么的,一无所知,王爷还是另请高明吧。还有,如果没事,就请不要随意吹拉弹唱,不是每个人都喜欢王爷你吹的曲子。”
说完便又迈开步子,头也不回的往寝宫方向走去。
身后传来炎煜宇的声音:“明日此时,王弟会在这里等待王嫂,赴尾生之约。”
尾生之约?哼。我淡淡冷哼,就凭他这个油腔滑调的纨绔子弟,也配什么尾生之约?
回了寝宫,菁儿还在咬牙切齿的为自己揉着脚腕处,我随意地瞟了一眼,可能是她力道太小,我走了这么长时间,那块鼓起的小疙瘩依旧没有消下去的征兆。
我挽起了袖子道:“还是我来吧。”
菁儿吓得慌忙盖住了自己的裸脚,急忙摆手道:“娘娘万万不可,奴婢只是下贱的奴婢,娘娘您是万金之躯,千万不可这么做。”
我一边麻利的抓起一边的药酒倒在自己的手上一边道:“人岂能有贵贱之分,都是一个鼻子一张嘴,况且,我还不是一样是青楼出身。”说完没等菁儿再开口,已经将手放在她的脚腕处用力搓揉了起来。
一滴一滴液体,有节奏的砸在了我的手背上,竟有些生疼。我抬头,却看见菁儿正看着我缓缓流泪,菁儿道:“娘娘,谢谢娘娘关系,自奴婢懂事,娘娘是第一个待奴婢这样好的人。”
我无力地摇摇头,古代人,怎么这么一点举手之劳的事也可以感激的鼻涕眼泪一大把,于是随口道:“你父母亲呢,难道他们不关心你?”
菁儿惆怅道:“菁儿还很小的时候,他们便因为战争双双去世,若非进了王府,菁儿怕早饿死在街头了。”
☆、桃花殇
我淡淡一笑,去没有再开口说什么。现代虽然让人绝望,可总比这古代好,在这里,一个人就连绝望,也是奢侈的事。而唯一能做的,便只有想尽一切办法,然后活下去。
次日吃晚中午饭便听雷声阵阵,不一会儿竟下起暴雨来。我披索性了件衣服踱步到窗边,看着水流如注,发着呆。
忽然又记起那个如同古希腊王子般油嘴滑舌的少年,以及他昨日所说的话,昨天炎煜宇也是说的这个时候与我许诺尾生之约,如若是真的,恐怕这这时候已经到了,看着磅礴大雨,我又冲出去的冲动,然而却又转念一想,自己已经上过一次当,怎么还不长记性,于是重新上了床睡下。
菁儿也似乎很是无聊,静静地坐在窗边托着腮帮看着外面的雨发着呆,忽然菁儿站了起来,冲我道:“娘娘,您瞧,这四月天的,不说下暴雨,竟还下起冰雹来了。”
冰雹?菁儿这么一说,我到慌张了起来,忙又重新披了衣服赶到窗边,果然,此时天上不仅下着暴雨,而且还夹杂着花生豆大小的冰雹,就连整个屋顶也被砸的霹雳啪啦作响。
我开始有些惶惶不安起来,在屋子里踱来踱去,问菁儿:“菁儿,若是现在有人在外面等人,应该会带和雨伞的吧?”
菁儿点点头而后又摇摇头道:“这也说不定,若是那人出来得迟,就应该来不及带雨伞了吧。有人在等着娘娘吗?”
我迟疑了一下而后摇摇头道:“不,没人。外面冷,还是关了窗户吧。”说着我又静静的捏紧了自己的衣衫,往床边走去。
还没坐多久,边听门外一阵噪杂之声,只听有太监尖着嗓子道:“快,有人被冰雹砸伤了,快请大夫!”
我的心在听到这一句话的时候,顿时有提到了嗓子眼儿,整理好衣服拿了一把雨伞对菁儿道:“菁儿你先在屋里不要乱跑,我去去就来。”
菁儿在身后喊:“娘娘这样大的冰雹您要去哪里。。。”
后面菁儿又说了什么我却再也没有听见了,早已一头扎进了大雨中。
豆大的冰雹将这油纸伞打得砰砰直响,没几下便砸出漏洞来,一个个豆大的冰雹砸在我身上,出奇的疼,然而我仍不敢放慢脚步,急匆匆的往桃林方向跑去,但愿出事的人不是他,但愿这样的天气他没有来。
远远地便看见桃林里傻傻的站着一个人,一袭白衣,除了炎煜宇还能有谁?
雨水顺着他的发际往下淌,甚至额头还被砸出一个伤口,丝丝血迹也和着雨水淌下,然而炎煜宇仍旧微笑着看着我道:“我就知道你会来。”
我将伞递给他,而后道:“好了我来了,你可以走了。”
炎煜宇没有接过伞,我便没有耐心的将雨伞丢在他手里,紧接着用手挡住脑袋便想往凉亭的方向跑。
然而脚步还没有迈开,我便被炎煜宇一把拉住了,炎煜宇忧伤的说道:“不要走,好么。这一园的桃花已经夭折离我而去,你可以为我留下么?”
我微微一愣,随即看着身边,的却,那一林桃花已经不复存在,铺在地上的,只只有残败不堪和着泥水的破烂花瓣,惨不忍睹。
☆、媚惑
我微微一愣,随即看着身边,的却,那一林桃花已经不复存在,铺在地上的,只只有残败不堪和着泥水的破烂花瓣,惨不忍睹。
而眼前的少年,一脸恋恋不舍,那份虚情假意的眸,装满了对我的深情。
我微微含笑,凝视着他,垂下的手不经意间碰到了莫飞扬送给我麝香制成的香囊,而后轻轻将这香囊拿掉,不管雨水的肆意落下,轻轻俯身在炎煜宇的胸前。
炎煜宇微微一愣,随后用被雨水冲刷冰凉的手,将我紧紧的抱在怀里,两个几乎没有温度的身体,在这一瞬间,陡然升温。
炎煜宇的唇开始如雨点般在我的脸颊脖颈间落下,他喃喃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是喜欢我的,小鱼,小鱼,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
我静静地闭上眼睛,任由他的吻落在我的身上唇瓣上,任由他将我抱进凉亭里,用颤抖的手拆开我腰间的裙带。风声雨声似乎遮挡了一切羞耻的呻、吟,又似乎在附和这一切呻、吟。
风雨刚刚有小一点的征兆,我便头也不回的往自己的寝宫跑去,一路上我都是笑着的,因为我终于彻彻底底的报复了炎煜琪一次。
菁儿见我这副模样,慌忙起身道:“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奴婢这就给您找身干的衣服,再熬碗姜汤,哦,娘娘要不要先沐浴,以免着了风寒。”菁儿急急的说完这些,一瘸一拐的在屋子里忙来忙去。
我的喜悦占了上风,因此我几乎没有听见菁儿在说些什么,不过唯一清楚的是,我的的确确要洗一个热水澡了。
淡淡的花香,温度适中的水,我躺在温暖的浴桶里微微闭着眼睛。
“娘娘。”菁儿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道:“青大夫求见。”
“青大夫?”我猛地睁开了眼睛,而后淡淡道:“青大夫没说有什么事吗?我今天不想见客。”说完我使劲的搓着自己的身体好来掩饰自己内心强烈的不安。师父说让我不要有了骨肉,可是此时此刻我所做的一切,正是在迫切的需求一个骨肉。
菁儿有些迟疑,接着道:“奴婢说过了,娘娘在沐浴更衣,让青大夫将东西交与奴婢便好,可是青大夫却说,这件东西非常贵重,他要亲自交给娘娘您。”
贵重的东西?我微微皱眉,难道是师父又发现了什么吗?穿好衣服走到大厅,莫飞扬正背对着我,丝毫看不到他有怎样的表情。
我对菁儿道:“菁儿,你先下去吧。”
菁儿走后我这才放了胆子问道:“师父,是否有什么事?”
莫飞扬缓缓转过身,一脸无奈的看着我,紧接着将一个湿漉漉的荷包丢在了我的脚下。
我俯身微笑着捡了起来,而后装作不知情的问道:“我正着急它上哪里去了,原来是丢了,谢谢师父帮我把它找回来。”
莫飞扬没有理睬我的话,而是开口道:“小鱼,你变了。”
听完莫飞扬这句话,我不由得笑了起来,我道:“是的,我是变了,从三年前起,我就变了,而不是在这一时一刻变的。”
☆、染指倾城颜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莫飞扬因为激动,而用手紧紧的捏住了我的肩膀,顿时一阵酸痛的感觉传遍我的全身。
我抬起头看着莫飞扬好看的脸,而后抬起手轻轻抚平他紧皱的眉头道:“师父,你觉得一个女人没有孩子,会得到宠爱吗?我除了美色,一无所有。没有炎煜琪的宠爱,我又怎么去报我的深仇大恨?可是师父,倘若要我为我的仇人生下孩子,呵。。。那将是多么滑稽的事,所以,我要让使自己和他的弟弟染指,生下他以为是自己的孩子,这样的耻辱,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无疑是最好的报复!”
我畅快淋漓地说着,仿佛已经看到了站在炎煜琪面前的小孩,却不是他的亲生孩子,而他却一如既往的宠爱的讽刺画面。
我猛地被莫飞扬搂进了怀里,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我愣在了那里,忘记了说话,甚至也忘记了呼吸。
莫飞扬搂着我的手慢慢加重力道,他一字一句的说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让我很难受、很难受。。。其实我。。。小鱼,如果我说出来,你会不会原谅我?会不会?”
我瞪大了眼睛却不明白莫飞扬究竟想要对我说什么,迟疑了半响我才吞吞吐吐的问道:“什。。。什么?师父,你要告诉我。。。什么?”
“我。。。”莫飞扬缓缓松开了紧紧搂着我的手,而后无力地笑笑伸手拨过挡住我刘海的头发道:“没什么,只要你好好的,师父就很开心。莫飞扬拿过我手里的香囊道:这个以后就不要再碰了,如果。。。你有了身孕,切记要好好调理身子,而这个,更是万万不能再碰的了。”
听完莫飞扬的话,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但愿,自己这次可以一举成功,那个虚情假意的男人,我是再也不想再见到他了。
不知过了多久,菁儿已经走了进来,冲我俯身道:“娘娘,青大夫走了。奴婢熬了姜汤,娘娘快趁热喝了吧。”
我端过姜汤,一饮而尽,顿时胸口便似有一团暖暖的火焰般,抚慰着我整个心灵。窗外的暴雨此时此刻已经消失的无踪无影,而我却依旧惶惶不安,我始终不明白的是,莫飞扬究竟要告诉我一些什么呢?
“王嫂。”
门外传来炎煜宇的声音,我微微皱眉,却没有做声,只是冲菁儿使了一个眼色。
菁儿立马会意,随即走了出去拦住炎煜宇道:“王爷您不能进去,您真的不能进去。”
“王嫂。王弟并无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