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穿越之求真爷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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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穿越之求真爷们儿-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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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皇看出了我挑衅的眼神,但她也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转身走出了昭阳殿,那道曾如松似柏般的挺直背影在那一瞬间似乎微微弯驼了下去,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也不再年轻了。
  
  很快地,随着我的禁足令被解开,燕子泓的成人礼也到了。
  在晚宴进殿前我与她不期而遇,她下轿的后站在原地怔忪了一下,我趁机与她说了一会话,她做势要抱我。
  我瞥她一眼,毫不迟疑地走开了。
  
  即便渴望得到你,但这种毫无诚意的接触能免则免。
  
  晚宴结束后,我与庄无尘照例约在了御花园的某处隐蔽地,不过这次我与他都没有心思做那档子事。
  我明白他的烦闷,在宴会上他被我的好二姐狠狠地羞辱了一番,以他高傲的性子,一定咽不下去这口气。
  
  可没办法,现在我的心思全部被那人占据,要说为了帮庄无尘报仇而去伤害她的话,不太可能。
  尽管他开口求了我,但也不成。
  若是这事放在寻常,我定然义不容辞,并不是我有多么大仁大义,而是庄无尘这人太过高傲,平常从来不肯服软,可我就是爱看别人被我折磨得哀声求饶,于是每每要他讨个饶,都要花费我无数的心思。
  
  唯独这次不行,我对那人的兴趣已经快要到达临界点了,目前想着如何得到她才是我最渴望的。
  最后与他败兴收场,临走之前,他狠声撂下一句话:“燕朝睿!你我就此一分两散吧!你再也别找我,我也不会来找你了,只不过答应我的事情你可不能出尔反尔,背信弃义!”
  
  好吧,分开就分开吧,其实……我也早就腻了。
  更何况,比起男人较为平板的身子,我更偏好女人凹凸有致的身段。
  
  燕子泓成人礼过后便搬出了宫,相比于燕朝桢的王府,她的王府则十分冷清简陋,母皇的偏心表露得太过明显,父君也忍不住有所抱怨,为了变相地补偿对方,就往她王府里塞各种美人与宫侍。
  
  我本以为这人既然不记得前尘往事,放下了对庄无尘的倾慕,对宫侍美人等事物自然来者不拒,可出人意料的是,她竟真的将父君赐予的人全部拒之门外了。
  我感到有些棘手,这昭示着对方于这方面很有原则,其人难以攻克。
  特地寻了个时间,我邀她去了藏媚阁。
  
  这是我此生做得最后悔的一个决定。
  以至于后来我时常在想,若是那时我没带她去那里的话,是不是就不会遇见那个令她念念不忘的男人,如果她没遇见那个男人的话,那现在我……是不是就不会孤家寡人?
  
  藏媚阁里,我与她尾随着凤雪遥找到了一个男人。
  那个男子长得一点都不好看,过于颀长的身形,五官也不娇柔细致,甚至会武,就好似女人一般。
  
  可她偏偏对那男子上了心,就连对方将她挟持扣住,也不舍得伤他分毫。
  这事闹得母皇也知晓了,又下令禁足了我,可她却没这么好运,直接被送进了戒过府。
  我觉得有些蹊跷,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皇女犯错又不比那些外戚士族子弟,理应不会给予重责。
  
  连续几日请安,我从父君那里得知了相关的信息,果然,如我猜测,燕子泓这事被燕朝桢做了手脚。
  
  燕朝桢每回与我提起燕子泓时那一脸阴鸷的神情从脑海一闪而逝,我不由得心里一紧,顾不得其他,向母皇请示过后便匆匆赶了过去。
  她遍体鳞伤地被我救了出来,住入了我的宫殿。
  
  看着那张苍白的昏睡着的脸,脆弱得好像随时可能消失不见。
  我的心口蔓延起一道陌生的情绪,好似心脏被人攥紧了一般的酸疼,无法抑制。
  她醒来后问了我与燕朝桢的关系,我隐去部分,将大概事实告诉了她,包括秋雨之事。
  
  那个才貌双全,性子温和却命运凄婉的书童秋雨,是我极为喜欢的人,模样好,脾性好,也有一副书生傲骨,如此谦谦美玉一旦被毁,总让人难以释怀。
  可那一夜过后,秋雨的身影在我心底仿佛被彻底抹去,淡得再也看不清模样。
  
  这件事过后,我发现燕朝桢的行为有些异样,她比我大四岁,早就被封了王,连府邸封地也离得较远,可不知为何,近日她却一直来回宫中,像是与母皇在商议些什么。
  我知晓母皇真正属意的太女人选是她,但迫于凤家的施压,必须将我立为太女。
  
  也许这次又在谋划着怎么借机打压我吧,我派去打探的人很快便给了我回复,说是母皇有意将我那好二姐派去西北驻军。
  我不禁冷笑了,明面是派她去,实际也会将我遣去吧,真是好算盘,以为趁我不在就能除去我的根基么?
  
  可笑,就算我是一坨烂泥,也有人见不得我掉下,更别提,我还特地留下了一份惊喜给你呢,我的母皇大人。
  
  经过一个月的风尘仆仆,我们一行人到了蓝月城。
  最出乎我意料的,不是我那好二姐的娇弱,而是那个她看上的男人。
  我亲自审讯过他,将两枚铁钉钉入了他的琵琶骨,可他实在比女人还硬气,愣是什么也没说,本以为他已大伤元气,最起码那一身武力是再也用不得了,谁料他竟还能恢复如初。
  
  篝火宴上,她用古怪乐器奏出的调子伴着款款情意地歌声向那个男人示爱,那晚,尽管美人妖娆,美酒倾倒,可也只是……她与他的世界。
  喝干最后一碗酒,我提前离去。
  
  接下来,我本以为她与那个男人会如胶似漆,难分难离,可出乎我意料的是,他们竟产生了某种分歧,互不理睬。
  我有丝窃喜,趁了时机约她出去游玩。
  
  犹记得那日,她身着了我准备好的艳丽男装,裙裾是金丝镶边,襟口绣着一对凤凰,九朵暗线缝制的祥云在阳光下若隐若现,我没有告诉她,这是凤君规格的服饰。
  青丝如云,眉目如画,她唇角轻轻一笑,在西洋镜里倒映出倾国倾城貌。
  
  没有任何一个人如此契合这套服饰,也许……她生来就该成为男儿,成为我燕朝睿的凤君。
  
  “你觉得好看么?”她转头,发丝扬起一缕,轻扫过我的鼻尖,挠得我心里痒痒的。
  “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男子,连庄月明也及不上。”我轻抬起她的下颌,凝视着这张令人爱不释手的脸。
  生怕她那张脸被人窥视,我用借口骗她戴上了面纱。
  
  可没料到的是,她还是因为那张柔弱美丽的脸而招来了祸事。
  她被喀狼布族的人掳走了,我抓获了其中一名刺客,用尽了所有酷刑,对方终于有所松动时,却莫名死去了,这时,我怀疑身边有了内奸。
  最大的嫌疑便是二皇姐心心念念的那个男人。
  
  我又将他审讯了一番,此次我对他下了无药可解的烈性哑药,那就算她回来,也大概会失去她的欢心罢。
  她回来了,竟又是被那个男人所救,明明折了他琵琶骨,废了他的武力,甚至还喂了他哑药与软筋散,为何他总是能屡屡败我。
  
  带来的除了惊喜还有惊吓……她告诉我说,这大大小小的边境战役是为争夺藏宝图,城主不可靠,罗校尉是奸细。
  可后来发生的事情完全脱离了我的掌控,内奸竟是罗校尉,蓝月山最大的秘密竟然是藏宝图,城主早就勾结他国,将一众势力脱离了大燕,叛军四处凌虐,将前几日还繁华如京的蓝月城抢夺一空。
  
  而我……却成为了那个终日打雁,今被雀啄的瞎眼人。
  她用尽手段将我与那个男人一同带走了,跟着一群逃避瘟疫、饥不择食的难民们前往望野城,可中途休息时出了点意外,困在了一个山洞里。
  我在黑暗中倾听着她的声音,感觉自己的眼是睁开的,可却什么也看不到。
  
  “阿睿,你…没事吧?”她迟疑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 
  
  我有瞬间真想……杀了她。
  若不是她,我就不会来到此地,若不是她,我怎会放松警惕,若不是她,我又怎能……落到这番生不如死的地步?
  
  不知不觉中,我已陷入太深,初见她只是我预期的玩物,现今我却成了她的掌中之物。
  
  谁料此次山洞被困,却一困数十日。
  我以为我会恨她,可渐渐地,也许是习惯了听她的柔声细语,也许是习惯了她俯身替我换药时的清淡幽香,也许是她不止一次敏锐地知晓了我在闭着眼装睡,她总会轻拍着我的肩背,低声相劝。
  
  她劝说的无非是一些宽慰的话,说什么眼睛看不见了也能如正常人一般举止,说什么别担忧病情还是有希望的,可是她哪里懂得政权倾轧、宫闱斗争的残酷,没有人会去扶持一个盲眼的太女,更何况,母皇原本属意的就不是我。
  若是我的眼睛真的无药可医,回到宫中,我面临的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失势被废。
  
  山林内天候多变,近日里寒气袭人,还下了好几场大雪。
  为了照顾那个男人,她竟与我一被而眠,我又妒恨又欢喜,偏偏无法推拒。
  终有一晚,我忍不住,险些要了她,黑暗中的欲望总是汹涌成灾,诱人堕落。
  
  “皇姐,别离开我…若是你不听我话,我就只好把你给杀了,放在昭阳殿内日日看着,明白吗?”我环抱住她的手臂渐渐收紧,笑了笑后闭上了眼。
  
  尽管处于常人难以想象的隐蔽之地,可也抵不住世事难料。
  就在寻常的一日里,她突然失去了踪迹,那男人也跟着跑出去了,我一个人静静呆在洞里,第一次恨自己的弱小与无力。
  
  原以为我会一个人死在这里,想不到峰回路转,我竟被燕骑军找到,直到那时我才知道了她失踪的原委,听着那个叫何长青的女人语气愤恨而哽咽地述说着她的狼狈,我只有一个想法,不可原谅!
  
  无论是她还是喀狼族的蛮女通通不可原谅!
  还没回到京都,我眼坏了的消息就已被各路神通知晓,凤家早早就安插了人在我昭阳殿内,我一回宫就被凤家派来的医者诊疗,母皇几次召见均不成功,甚至亲自前来我殿门看望,也被凤家的人给挡了,据说她气急了,不顾当时在场人目众多,扔出一句:虎毒尚且不食子!将我作毒虎也不如的人来待,你们凤家欺人太甚!”
  
  帝王坐成这样,她也算本事了。
  若是我的话……拼着这天下血流成河,也要将凤家连根拔起。
  如此畏缩不如投河死了罢。
  
  我命人将她的画像张贴到全国各地,谁揭了皇榜告知有关她的线索,重重有赏。 
  尽管如此大费周章,可依旧没有她的任何线索。 
  
  临近年关,成人礼将至,而我的眼睛也终能重见天明。 
  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很特别…心底滋生出奇妙的颤栗刺激感,我浑身上下都在叫嚣某种热度,对肉体的欲望抑制不住。
  
  靡靡之音,纵情声色,我又开始了曾经的荒唐,凤家为我寻来了各色美人,男女都有,我疯狂地在昭阳殿内行欢,有时兴致来了,十几个人一起玩乐也属正常。
  渐渐的,揭皇榜的人越来越少了,她的线索如同石沉大海无迹可寻。
  
  而我也渐渐地越来越不满足了,只有那种长相柔美,身材娇小,有着弯月一样秀眉的女人才能将我取悦。
  女人的长相原本就比不过男的精致,更别提拥有一副娇俏玲珑的身躯,偏偏我又很喜新厌旧,凤家再如何神通广大,也难以寻到总是合我心意的玩物。
  
  一日,我在御花园中漫步,突然传来一句女子娇脆的声音:“那就是太女殿下么?”
  我转头,一张熟悉的脸隐在花影重重中。
  我怔住了,一时间心神恍然。
  
  静静地凝视那人好一会,我才算清醒过来,那人不是她,但那张脸却万分相似,今年的春闱进士——袁重锦。
  如我所愿,袁重锦亦被我得到手,只是她这人性格太不讨喜,不过没干系,她有那张脸就够了。
  我助她成了名满京都的探花女,昭阳殿内上过我床榻的美人只有她可以自由出入,恣意妄为。
  
  也许是我给了袁重锦太多的纵容,她竟胆大妄为到将那人给囚于府邸,任意鞭打折磨。
  我想就算时隔多年,我亦会对那日的境况记忆清晰,她被人拖着走上前,一身狼狈,上半身几乎全被鲜血浸染,我颤抖着抬起她的脸,满面脏污,面目憔悴,可她笑了,她说:“嗨,阿睿。”
  一声阿睿,仿佛将这半年来相隔的所有消弭殆尽。
  
  她昏睡在我的昭阳殿内,整整半个月都未苏醒,我的心思由焦虑逐渐转为平静,也好,就让她这样睡下去吧,让她陪伴我左右,永不开口说离去。
  可她还是醒了,睁眼第一句话便是去壅和国救那个男人。
  我对她已然绝望。
  
  母皇开始着手对付我了,自从夜里被她撞见与二皇姐的事,已算撕开了那层早就若隐若现的纱布。
  
  我却暂且按兵不动,我想要的更多,绝不仅仅只是将燕朝桢这个威胁除去。
  昭阳殿内的美人全被遣了出去,昔日风光的探花女亦被我拔舌而死,也无人胆敢透露一丝我曾经的荒唐事迹给我那好二姐知晓。
  
  我从未对一个人如此专情,可她仍是郁郁寡欢,半分好脸色都懒得施予,终日挂念着那个不知叫景言还是阿源的男人,甚至有日趁我不在,将安神汤药给倒了,偷着离去。
  这次我不打算轻饶她,命人将困囚猛兽的精铁锁镣给她系上,让她在昭阳殿内永不得出去。
  
  我与她之事不再是隐秘,无论是朝堂之上,还是府宅私下,几乎每个高层官员都听闻过这事,连凤家那头也三番四次地劝导过我,可由于我的一意孤行致使凤家暂不助我。
  母皇瞧准这个漏洞,用尽激烈的手段,将我除去凤家后所剩不多的势力一网打尽,更狠的是,连我的心腹也弃明投暗了。
  
  这番被动的局面我早已预料,唯一的意外,便是庄无尘的倒戈一击。
  
  他对我有情,这毋庸置疑,可更毋庸置疑的是,他很聪明,他知道现时看似狼狈而节节败退的我实际处于上风,也知晓凤家绝不会坐视不理,我的沉默与放纵,只是为了渔翁得利,他若是此刻明面助我,他父亲,那个功高劳苦几十年的大燕丞相便会被女皇逼得告老还乡,我非但不能相帮,凤家也会落井下石,只因他是属于我的势力,而不是凤家的,多剪除一点我的羽翼,便能更多地控制住我,直到将我变成另一个傀儡女帝。
  
  可如此聪明的他仍是做错了一件事,他不该要挟我,我生平最恨的一是被人要挟,二是被人要挟,三亦是被人要挟。
  凤家我不能忍,他我又何尝能忍?
  面对他的咄咄相逼,我拂袖而去,行至宫门时,却遇秋风细雨,冷冷清清的昭阳殿内,只有那一抹烛光与剪影。
  
  我在殿门口静静地伫立了半饷,任凭雨湿衣角,寒浸眉鬓。
  她终究还是忍不住开了门,冷着俏颜唤我进去。
  那晚,面对着她的无理取闹,我再也忍无可忍,掐住了她的脖颈。
  若不是庄月明的到来打断了这一切,也许,她已命丧我手。
  
  他来跟我说,他希望他弟弟庄无尘能嫁给我,甚至希望他弟弟能与凤家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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