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上在刚才给铁蛋把脉的时候,也感觉到铁蛋那血液在沸腾,所以才会出此下策,其实这也要多亏现代知识,不然此刻自己也不敢如此做。
只是在看到那四周围到处都是病人的时候,安心神色却又暗淡,如此投机取巧可以撑到何时,毕竟此刻若是没办法找出治本的办法,那无论此刻在多花样,都是无济于事的。
而此刻这李大夫一听到安心的话时,便一脸崇拜的看向安心道,“那是不是日后每一个病人,都可以用这种办法来拖延病发,”
一想到有着可以拖延病发的法子,此刻这李大夫便一脸兴奋道,毕竟这时间就是金钱此刻若是可以拖延,那便指不定这些人都可以熬过去了。
虽然刚才那安心看着的脑髓坏死他是听不懂,只是听不懂没关系,只要效果好就可以了,毕竟只要可以救人不懂,可以慢慢学懂便好,毕竟这可是一个好法子。
是可以让病人熬到治病良药出现哪一天,只是安心的下一句话却打破了李大夫的希望,“这个法子一个人,只可以用一次而已,而且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用,下一次铁蛋在病发,恐怕就算神仙也救不了,更何况刚才的事情,仅仅是我的猜测而已,此刻这一切的结果,还要看看这铁蛋第二天是不是可以醒过来,若是不可以醒过来,那这一切都是空话,刚才的理论都不作数了,”
李大夫一听到安心的话时,整个人便一瞬间消沉了下来,只是很快却轻笑的摇了摇头道,“丫头你太消极了,此刻就算仅仅是可以用一次,却也可以救他们的良方啊,丫头你不知道此刻这些人,每一个人都想多活一刻钟,因为只要多活一小会指不定就可以得到活命的机会了,”
是啊,每一个人都只要可以多活一小会,便有着机会可以活下去,可以活下那比是希望,所以此刻就算一点点希望,却也是众人活命的希望啊。
安心不懂李大夫说的话,她神色有些迷茫的看向李大夫,不知道这多活一刻钟?跟早死一刻钟到底有着什么区别?
因为在安心的记忆中人都是要死的,既然要死为什么要在意那一刻钟,只是安心虽然不懂,却在看到四周围的人,在看到铁蛋那脸色渐渐好转未曾抽搐的时候,一个个露出来的笑容时,心中却有着微微变化,难道这一刻钟当真那般难道?
而就在这时候不远处,却突然有着人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一看到李大夫便连忙抓住李大夫衣服道,“李大夫不好了,你那侄女出大事情了,”
而当这李大夫一听到这话时候,便将那水盆打翻了,然后连忙便拉着那人的手道,“月然她怎么了?”
说这边快步的向大门外走去,然后快步跟着刚才那人离开了,而当安心在听到诗月然的时候,便微微一愣,诗月然怎么也在这里?
而当安心跟李大夫来到这房间内的时候,却看到床榻上的女人,看到那原本妖娆如红玫瑰的她,此刻却早已经入那凋谢的花而已,风烛残年一般仿佛下一秒便要消失了。
李大夫一看到这诗月然的时候,便连忙走了过去,握住这诗月然的手道,“月然你可别吓,舅舅我、、、舅舅不经吓的、、、、”
一看到诗月然的模样,李大夫顿时便仿佛看到诗月然母亲模样了,看到诗月然母亲即将死去的模样,是他对不起就妹妹啊。
而此刻诗月然便模模糊糊的睁开眼睛,然后便看了看这李大夫,很快便拿着李大夫道,“救救我的孩子,舅舅求求你了、、、”
此刻这诗月然便感觉浑身上下都感觉好痛好痛,她知道自己要死了,知道自己很快就要死了,只是她却不可以死她还没有生下孩子,对她不可以让孩子跟着自己一起死去,她不可以带孩子一起离去。
而当这李大夫见此的时候,便连忙对着安心道,“安心你师傅那?安心叫你师傅来救月然求求你了,”
说着便拉着安心的手道,而此刻这安心一听到这李大夫的话时,也从诗月然的震惊之中回过神来了,这个女人还是当初自己看到的美人姐姐吗?
她还是那个妖娆似火的诗月然吗?是那个让所有人都迷恋的她吗,此刻的她整个人便瘦弱的犹如老欧一般,唯独看到肉的地方,恐怕也就是她那个凸起了的小腹吧。
“你别叫了,向你侄女这个模样,若是放血孩儿必定不保,若是不放双双毙命,此刻你们自己看着办,保大还是保小,孩儿仅仅是七月足八月未曾到,就算生下来也不见得会有活路,而母亲虽然身子骨差些,活命的机会确实孩子的一倍,”而就在安心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却看到一旁的鬼医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身边。
然后用一直稀松平常的口气诉说着一件生死选着,在鬼医口中也许很平复的事情,只是在这李大夫眼中,却成为了艰难的选着,毕竟这二人都是自己的亲人啊。
“当然我会建议要大人,毕竟孩儿生下来,也不一定就有着活路,”鬼医走到这诗月然面前道,然后用一种冷漠的目光看向这诗月然。
而此刻这诗月然一听到鬼医的话时,便张张嘴道,“保孩子(保大人)”前者是诗月然说出来的,而此刻后者却是李大夫说出来。
李大夫一听到诗月然的话时,便恶狠狠的看向诗月然,那模样便有着恨铁不成钢,“我不会让你保孩子的,月然你该清醒清醒了,月然你到底要执迷不悟到多久啊?你这是要气死舅舅不成,月然放弃吧,他不爱你,就算你为他生下孩儿而死他依然不爱你,月然傻孩子你这是何苦那!”
此刻这李大夫便老泪纵横道,自己妹妹就诗月然这一个亲人了,若是此刻这诗月然在走了,他怎么对不起自己的妹妹啊。
而此刻诗月然在听到自己舅舅的话时,便闭了闭眼睛,只是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却早已经变的坚定了,“我知道,我很清楚他不安慰,寻然他不喜欢我,我很清楚不需要舅舅你来说,只是舅舅就是如此,我却依旧想生下他,就算活下去的机会不大,我也想生下他,想让他出来看看外面的世界,想把一切美好的东西都给他,舅舅你不知道、、、、”
诗月然的目光仿佛飘到了远方,那神情便带着淡淡柔和的笑意,“其实我曾经恨死了那个男人,恨他的无情,恨他的反复无常,恨他一次次给我希望,却一次次让我绝望,只是女人就是傻,明明知道下一秒是绝望,却依旧会一头撞进去,因为你若不进去是苦是甜,你永远都不知道,我爱过了恨也恨过了,而此刻唯一留下的便是,我想生下这个孩子,这个让我曾经厌恶过,却也同时让我有着勇气活下去的孩子,舅舅、、、反正我也染病了,你不是说孩子好好的吗,所以求求你了,我想在死前好好的当一次母亲,无关我是不是还爱着孩子的父亲,仅仅是因为我是孩子的母亲,舅舅求求你让我安心走吧,”
诗月然看向这李大夫道,她的话很伤人很伤人,尤其是很伤眼前这李大夫的心,李大夫看向这诗月然的目光,一瞬间便苍老了许多,“罢了,就由着你吧,”
这孩子太像她母亲了,无论性情还是绝情的狠戾都很像她的母亲,此刻的他在看到那张跟自己妹妹,长的一模一样的脸时,他便早已经知道了一切都没办法改变,这个孩子是铁了心的狠啊。
只是她可有想过他的痛苦,可有想过身为长辈的伤痛,虽然她不是自己的女儿,只是他却一直都将诗月然当成了女儿来心疼,此刻却要眼睁睁的看着女儿去寻死,他怎么可能不心疼。
诗月然看向李大夫神情有些不忍心,只是一想到自己的孩子,她却将这些不忍心通通丢下了,她在心中告诉自己这生命之中最后一次任性了,是她最后一次任性了,所以她就在好好为孩子任性一次,对不起了舅舅对不起了。
鬼医在诗月然的决定的时候,神色未曾有着多大变化,仿佛她早已经知道了诗月然会如此选着一般,很快鬼医便让下人去将那催生药端了上来,然后走到这诗月然身旁。
而此刻在房间内便还留下了几个丫鬟跟鬼医,而此刻这安心自然也在其中,安心站在一旁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做什么,因为这是她第一次看别人生孩子。
而此刻鬼医在将汤药给诗月然喝下之后便道,“接下来便看你自己的了,你身子本来就染病,在加上孩子未满十月,所以很危险你若中途昏迷不醒,或者是死掉的话,恐怕孩子也会跟你一起去,所以接下来便看你的了,”
说着鬼医便将药给诗月然喝下,在诗月然喝下药之后,很快便更加腹部传来了隐隐作疼,那巨疼便让诗月然有些吃疼的叫了出来。
而此刻在一旁的接生婆见此的时候,便也连忙各就各位,有的下人将准备好的热水端过来,也有的为诗月然加油打气,而此刻这安心却呆呆的呆在一旁。
在看到那诗月然痛苦的模样时,安心便咽了咽口水,尼玛,这生孩子果然不是吃素的,一看到诗月然疼的死去活来时,安心便在心中打定主意了日后坚决不要宝宝这太受罪了。
只是在看到诗月然的时候,安心心中有着微妙的变化,她前世年纪不小了,很多事情都经历过,却对于孩子这件事情依旧懵懵懂懂,她不知道孩子代表着什么?
也没有人告诉她孩子是可以用父母生命去换的宝贝,安心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爷爷曾经告诉过自己,她也父母的宝贝此刻在看到诗月然的时候,她相信了爷爷的话,因为世界上当真有着原因用生命去换孩子的父母。
“啊啊、、、、”惨叫在房间内一声声的响起,那声音让某个人都听到一些发麻,也让某个人都心酸,毕竟在场的人都是女人,所以很清楚这感觉到底如何。
当然其中还有着一个小丫头,她虽然不清楚有多痛苦,却也不傻啊,毕竟看到诗月然那扭曲的脸色时,安心便很清楚的知道,这绝对不亚于剥皮痛吧?!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着,在此刻房间内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一个时辰了,在这一个时辰内,诗月然的惨叫也越来越小,突然就在这时候众人却大叫道,“不好了孕妇血崩了,我不做了、、、”
而此刻原本接生的接生婆,一看到诗月然血崩之后,连忙便大声叫唤道,要知道此刻她肯来接生,那都是因为被逼无奈,在加上钱多所以才敢来的。
毕竟这孕妇可是身染瘟疫谁知道会不会传染,一开始她接下来在看到诗月然人的时候,便依旧很后悔了,尤其是血崩的时候,当鲜血在她脸上的时候,顿时便吓坏了自己,一个劲的想快点去清洗干净免得自己也染病。
“给我回去如果不然我就杀了你,免得你染病浪费药了,”而就在接生婆要跑的时候,安心却眼疾手快的将这接生婆按回去,刀也直接架在她的脖子上,只要她敢说一句不住下一秒就直接刀抹脖子。
接生婆面对突如其来的暴力,吓的整个人得哆嗦了起来,尤其是在对上安心那冷漠的目光时接生婆便很清楚的知道,此刻自己若是不接生,下一秒这男装模样的小小姐绝对会给自己一刀。
接生婆很快便战战兢兢的坐回了原位,而此刻这鬼医也在不断的给这诗月然施针,试图吊住诗月然的最后一口气,只是无论在怎么吊住,这诗月然却依旧是昏昏沉沉,连喊的力气也越来越没有了。
“大小姐啊这夫人不发力,我也没办法给她接生啊,”接生婆见到诗月然未曾在用力的时候,便一脸害怕的看向这安心跟鬼医道,而此刻这安心看到这诗月然整个人快要死的时候,便从怀中将那生机泉拿出来,然后给这诗月然喝下。
只是无论给多少诗月然喝,诗月然的眼睛却依旧闭嘴,仅仅是微弱的呼吸可以让安心明白,眼前这个女人并没有断气,她还活着还在努力着。
“诗月然你知道我上一次出去遇到了谁吗?”安心爬上床做到床里面道,一只手便握住诗月然的手,身子也明明靠近诗月然的耳朵,试图将自己的话传达给诗月然,希望可以给她力气让她将孩子生下来,“诗月然我看到了寻然,我看到了那个男人,看到了那个让你恨极了却又爱着的男人,难道你不想知道他此刻如何了?”
果然安心话刚刚落下,诗月然却突然睁开了目光,然后看向这安心,而此刻这接生婆也大叫道,“对,小小姐就是这样,让她多用力,千万别晕过去了,我可是冒着什么危险来接生的,你可千万别一尸两命,那样子我可亏大了,”
此刻接生婆便在哪里大声叫唤道,只可惜此刻无论是安心还是诗月然,都未曾有半个人理会接生婆,安心一看到诗月然睁开眼睛的时候,便握住诗月然的手道。
那语气也带着一股阴森,“诗月然你爱了他一辈子,难道此刻你就愿意如此死去,难道你不想看看他后悔的模样,诗月然你知道吗?君娇艳怀孕了,她也怀孕了有了寻然的孩子,他们在哪里成双成对,而你却在这里默默死去,诗月然你甘心吗?寻然他从来不爱你,也不爱你的孩子,诗月然难道你要无声无息的走,带着孩子一起离开,不留下半点痕迹,让他记忆中永远都不会想起你的存在,诗月然你难道就不想留下什么,证明自己曾经爱过恨过,告诉那男人你的不甘心,跟你的怨恨诗月然醒过来,加油、、、”
而当诗月然一听到安心的话时,便拼命的摇了摇头,“我不甘心,不甘心、、、我恨他,我不甘心、、、我恨他、、、”
一听到安心的话时,诗月然便大声叫道,而此刻这一旁的接生婆也越来越高兴了,“看到头了,夫人在加把劲,夫人孩子很快就出来了,”而当安心听到接生婆的话时,便握住诗月然的手道,“诗月然恨着他,用这股子恨来生下孩儿,诗月然你可以的,加油孩子很快便会出来了,”
她知道此刻恨才是可以刺激诗月然唯一的东西,因为恨可以给人无穷无尽的力量,只是安心却也很清楚,很在给别人力量的时候,却也在摧毁着对方,恨是一般双刃剑它有时候会伤了对方同时,却也会在不小心之中伤了自己。
诗月然听到安心的话时,便拼命的抓住安心的手,拼命的拼命的,拼命的想生下孩儿,她要生下孩子,要让孩子看看这个世界,同时她也如安心所说,用对寻然的很来生下这孩子。
“头出来了,夫人在加把劲、、、”而此刻那孩子在出来一半的时候,接生婆便高兴道只是下一秒去发现这身子越来越冷了。
“安心你要是见到他,就跟他说我、、、”而此刻安心未曾来得及高兴的时候,却听到耳朵断断续续的声音,很快那原本紧紧抓住自己的手,却在一瞬间松掉了,整个人也无声无息的躺在哪里。
最后的最后安心都未曾听到诗月然到底要说些什么?她最后想对寻然说的话到底是恨他?还是未曾后悔爱过他?
只是此刻从诗月然那安然的神情上,安心却知道了原来这个傻女人没有恨过寻然,就算在死的最后一刻也未曾恨过那个男人,当真是一个傻姑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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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情字最伤人爱亦是碎人心
诗月然的死带上了一抹悲绝的色彩,让安心对诗月然这个女人多了一种疑惑,到底是什么样的爱?才可以将一个人变的如此卑微,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才可以让她舍弃生命。
那是如此年轻宝贵的性命啊,此刻的安心她不懂很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