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此刻这秦忆寒是鬼医的弟子,就算在不喜学医学毒,只是那见多了之后,自然会慢慢被记在心中,更何况他不傻,毒术不精通却也有着一定性的认知,此刻一看到安心的脸时,下一秒就察觉出不对劲了。
“你放心,下毒的人,此刻可比我惨,”一看到秦忆寒阴沉沉的脸色后,安心便靠在这秦忆寒怀中道,那脸颊上露出嘻嘻的笑意来。
看着安心那没心没肺的笑容,这秦忆寒点了点安心的额头,心中却有些愁,“心儿我明日就要离开了,随大军出发,”
听到这秦忆寒的话时,安心脸上的笑容僵持了一下,看向这秦忆寒的时候,露出了些许不舍来,只是很快却轻笑的点了点头道,“恩,那寒也要一路顺风,”
说再多也是无用,此刻那无声无息反而是最好的,只是一想到刚刚见面就要分开时,安心心中多多少少有些不好受,而此刻秦忆寒也不比这安心好受。
只是就是如此秦忆寒却依然会选着离开,在见此今日安心被封为郡主的事情,秦忆寒也知道了,在知道后秦忆寒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离开是势在必得的,只是不舍却是理所当然的,搂着安心的小腰,揉了揉安心那顺滑的秀发,在安心额头上亲了亲道,“日后我会给你写信的,”
而此刻安心听到后,便恩了一声,“要每一个月最少四封,不对要七封,”说着便轻轻的靠在秦忆寒怀中。
一去真不知道是何时才可以见面,想着想着安心心中难免有些失落,只是很快安心便收起了那失落,毕竟此刻她也不想让秦忆寒担忧。
“寒你说,这夏皇让我做郡主是为什么啊?”对于郡主者封号,安心自始至终都摸不着头脑,她商业上不错,只是政治上终究差远了。
而当秦忆寒听到安心的话后便沉了沉,而后便开口道,“询县瘟疫爆发的时候,有着不少朝堂官员,为了封锁消息,让询县的百姓自生自灭,一开始虽然未曾被传出来,只是后来也不知道询县四周围的老百姓,在哪里得到的消息,听到这朝堂让他们自生自灭后,此刻们民怨是起,很多人都认为十年前那一场瘟疫,之所以会死你们多人,也都是因为这朝堂的不重视,所以才会出现那么多伤亡,”
此刻这秦忆寒却给安心带来了另外一个消息,“尤其是询县瘟疫病重区,因为自己自己曾经一度被夏皇抛弃后,一个个早已经怨恨不已,虽然表面上不敢说些什么?只是暗地里却早已经传了不少朝堂上的负面消息,虽然这瘟疫询县最严重,只是周边小镇也有不少染病者,而此刻这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后,早已经传的朝堂不仁不义,”
毕竟此刻这流言蜚语对于皇家而已,那也是有着一定性的杀伤力,虽然一开始传的仅仅是一个小小的询县,只是在后来一个传一个,日子越来越久后早已经让夏国所以百姓都知道了。
在面对夏皇对询县的见死不救后,此刻夏国的其他民众,都一个个在传,哪一天夏皇也会对他们见死不救,这一切传着传着,夏皇的名声便越来越坏,东方战事便是因为这件事情,才生起的打着清君侧除昏君的名头。
虽然夏皇早已经杀了那些作案官员,只是此刻却依旧没办法平复众人的恐惧,在加上有人刻意招摇,说夏皇杀那些官员不过是做贼心虚,而死的那些人也不过他的替死鬼。
因为种种传言那民间对朝堂的信任,那是一日不如一日,毕竟自古言水可载舟亦可覆舟,而此刻因为民心的流失,东方战事也显得越来越艰难,本来还没有那么快打起了,只是因为这些流言蜚语后,打的也快,所以此刻秦忆寒才会走的快。
“而此刻心儿你却不一样,因为你是救治瘟疫的功臣,在加上你以身试药,早已经让夏国的所有人,都心生敬佩,对你的认可,早已经多过夏皇,为了安抚民心,夏皇封你我郡主,早已经是势在必行,毕竟此刻若不安抚民心,这东方的战事,恐怕会对夏国不利,”而此刻这秦忆寒便缓缓到来,将其中的一切缘由都告诉了安心。
“而此刻因为封你为郡主,只要朝堂想,便可以随随便便说一个理由,先将那些心中有所不满的百姓给唬弄过去,到时候等民心平定后在,而后东方的战事,自然可以放在首位,毕竟此刻若这民心不平,难免其他地方又会借故生事,”而此刻这秦忆寒便将一切都跟安心说道,
安心这个郡主说白了就是做过天下老百姓看的,告诉天底下那些老百姓,他们没有抛弃,而才此刻在说一个理由,就说安心是朝堂派出去的人,这民心自然会慢慢归于朝堂,所以此刻这安心的郡主纯属安抚民心只用。
安心听到这秦忆寒的话时,嘴角抽搐了一下,她还认为是天上掉馅饼了,没想到这好处都给夏皇得去了,而此刻这安心不得不说,自己的身份会不会就是夏皇暗地里给暴出去的?!
毕竟此刻这一切看上去安心得了好处,只是实际上最得好处的人,好不是这夏皇,而此刻自己的身份,若当真是夏皇暴出去的,安心就不得不说着夏皇心计真中。
恐怕自己进宫给颜贵妃看病,那也是早已经被算计在其中,而此刻这步步为营一步步的算计,让安心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她何德何能啊,让一个皇上如此给自己助势。
☆、第一百七十七章
“心儿我走了的这段时间内,会给你留下一些人,你放心这些人都是只忠与我,”秦忆寒搂着安心而道,因为不放心安心,所以此刻秦忆寒自然要留几个人来护着安心。
而此刻秦忆寒之所以会如此说,那便是因为鬼医门虽然听自己的,只是终究不是自己的势力,在老门主跟自己面前,他们终究会选择这老门主。
不是秦忆寒隔阂这鬼医,仅仅是逼婚这件事情让秦忆寒生出了戒备来,其实秦忆寒心中更加大的疙瘩还不只是这一点而已,有着一件事情一开始未曾被调查出来。
只是当自己接手鬼医门后,这秦忆寒便发现自己的身世绝不是那般简单,轮当年自己虽然救了鬼医,只是对于秦忆寒而已,救鬼医的人不仅仅是自己而已。
而最让秦忆寒在意的却是,自己的容貌居然在那鬼医门宝库内的一张画像内出现了,看到那一切的时候,秦忆寒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秦家的孩子?
虽然如此怀疑自己是不是秦家的孩子这一点很对不起祖宗,只是对于这一点秦忆寒,在看到那画像后,却留下了一颗深深的种子,他在心中慢慢的发芽。
不过这件事情秦忆寒并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就算是鬼医也未曾说,而此刻这秦忆寒对于自己的身世也在暗中调查,只是秦忆寒在调查的时候,心中却有些迟疑。
如果自己的身世当真如自己所想,那此刻的他在得知真相后,要如何做?是去质问自己那做师傅的鬼医,还是继续装模作样的不知道,就跟什么事情也未曾发生过一般。
儿时的他一直在恨自己长大那个家,小小年纪将被各种各样的不平,有一次这一点被点火活生生烧死了,在一想到这一切的时候,秦忆寒便很想知道,为什么?如果自己当真不是秦家的孩子,他恨秦家是错,那此刻他该恨谁?恨那个抛弃自己的人?
只是此刻抛弃自己的人到底是不是鬼医秦忆寒他不清楚,种种疑惑在秦忆寒心目中,因为这些疑惑秦忆寒跟鬼医的关系,终究有了顾忌,也许是怨吧。
当年的一切秦忆寒不可能会完完全全不记得,小时候的他曾经渴望过温暖,鬼医算第一个人,只是如果当这一切的温暖都是有着另一种原因,那一切便不在纯粹了。
至于这碧玉的事情,秦忆寒心中有些不喜,他跟安心的事情鬼医怎么可能不清楚?只是她却执意让自己娶碧玉,这一点让秦忆寒有些难受。
也许吧,自己这个徒弟在她心目中终究抵不过那一纸书信,也不是秦忆寒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是此刻这秦忆寒就是不放心安心,生怕鬼医来找安心麻烦。
虽然秦忆寒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就算留再多人,也顶不住鬼医那一毒,只是就是如此秦忆寒却依旧想留保护给安心,至于鬼医的事情,此刻秦忆寒也不想去理会,一切事情都来不及此刻自己随军重,至于身世他不急,都十多年过去了在等一两年又何妨。
安心听到秦忆寒的话时,看了看这秦忆寒,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只是终究未曾开口,“恩,不过寒你也要自己保护好自己,”
倾色颜丸的事情此刻安心不打算跟这秦忆寒说,毕竟这件事情好像牵扯到了鬼医,此刻这鬼医又是秦忆寒的师傅,所以此刻安心并不都是让二人的关系,因为自己的话而生出什么来。
只是一想到这倾色颜丸跟秦忆寒,安心眸色暗了暗,她想自己该去证实一些事情了,比起这秦忆寒安心更加早觉察到了鬼医的不对劲,也更加早感觉到秦忆寒的身份有问题。
毕竟鬼医是何人也?她为什么会落难在一个小村庄内?又为什么会恰巧救下秦忆寒,种种的种种让安心忍不住怀疑,这一切都是这鬼医故意而为之。
毕竟很多事情都太巧合了,就算这秦忆寒救了鬼医,鬼医却在那时候偏偏收了秦忆寒做徒弟,而在收秦忆寒做徒弟后,却也在几年后放秦忆寒回到平乡村。
此刻这安心可不会认为,这鬼医是什么善良之辈,看过鬼医那些毒典的人都知道,那密密麻麻的字上,跟种种试药的结果,没有一件事情不告诉安心,这鬼医并不是什么良善者。
而此刻这安心也从秦忆寒口中得知了,当日鬼医说落难,还不如说是小伤,那时候秦忆寒年纪小不懂事,看到人家浑身上下都是血,就认为快要死掉了。
于是慌慌张张的给人上药,只是此刻回想起来却不认为,那伤看上去严重,只是人家第二天就活蹦乱跳了,安心就想重伤要死之人,就算体质在好,想在第二天活蹦乱跳,那是不可能唯一可以解释的便是鬼医在装。
而此刻这鬼医在装的话,那她为什么要装?要知道此刻这秦忆寒那是穷小子一个,家中有着一口饭吃,那已经算不错了,此刻安心便很想弄清楚,这鬼医到想干什么?
虽然怀疑鬼医一开始是秦忆寒的母亲,只是此刻安心在未曾弄清楚前,却也不会妄下定论,而此刻这二人虽然想法有着差距,却终究紧贴在一起。
因为秦忆寒第二天就要出发了,安心此刻便往厨房内,给秦忆寒做了一大桌的饭菜,有水煮鱼红烧肉,各种各样的美食都弄了出来。
对于安心而已此刻她便想跟秦忆寒最好的,而在二人吃给饭菜后,安心在给秦忆寒弄了百灵泉泉水,给这秦忆寒让秦忆寒带在身上,若是伤了疼了就喝一口。
其实此刻安心都有着错觉,为毛感觉在想说王老吉的广告,而秦忆寒接过安心的百灵泉后,便放在了怀中,在那一夜二人坐在了屋顶上看流星。
古代没有任何活动,而此刻唯一的活动便是看星星,对于安心而已,无论做什么事情?只要跟眼前的人在一起便都不会乏味。
他们之中没有那时时刻刻的脸红心跳,却有着相濡以沫的感觉,情有时候不需要轰轰烈烈,而此刻那细水长流也是情的另外一种,爱情很浓烈。
而此刻那轰轰烈烈的爱情,终究会有着一天被磨灭,被那柴米油盐酱醋茶,被那生活中的种种小摩擦给磨灭,只是亲情浓厚却不会。
她跟秦忆寒爱那是染了亲情,细水长流中慢慢融入了骨子内,让对方成为了那日常生活的另一半,不是轰轰烈烈的爱情,却有着细水长流的相濡以沫。
在第二天安心看星星后,慢慢的睡着了,在看到安心睡着后,天色早已经大亮了,秦忆寒看了看这安心,便将其抱了起来,抱回了安心的房间内。
等秦忆寒将安心放在床头的时候,便给安心盖了盖被子,在看了看那娇嫩的脸颊上,亲了亲安心那洁白的额头,“小心丫头等着我回来,”
一句小心丫头让安心微微一愣,许久许久都未曾听到的称呼,让安心眸色有些红润,看到那离去的背影,安心也在下一秒就起身了。
只是此刻的安心却未曾跟上去,而是静静的看着他的远去,很多时候不需要说太多,只需要你在背后慢慢的祝福便好,摸了摸那额头,安心淡淡的笑了笑,没想到这秦忆寒倒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那脸上露出了一抹淡笑,月牙弯弯的眸色,看上去格外迷人,那喜滋滋的脸颊上,有着说不出的风情,下一次一定要讨回来。
哪一天秦忆寒随军走的时候,安心就是在远远的看着,看到秦忆寒走了,安心也是远远的送着,心中不知道为何酸酸涩涩的很是难受。
秦忆寒走掉了,安心感觉心也空落落的,仿佛少了一些什么一般,好在日子越来越忙碌了,因为官府中当日就来人,问安心何时入住郡主府。
而当安心听到这官爷的话后,便跟对方说第二天便开始搬家,这夏皇说真的对自己当真好,别人搬家都是自己搞定,而此刻她却偏偏有着那个本事,让夏皇找人来替自己搬家。
如此的恩宠安心说知道有种无福消受的感觉,而此刻在第二天的时候,这官府内也来人了,给安心搬家然后安置在那郡主府内。
在安心入住郡主府的时候,全城有着不少达官贵族都来给安心道喜了,安心面对四周围的道喜,也一个个笑了笑应了一声。
对于自己郡主这个身份安心是心知肚明的,虽然叫郡主只是却没有半点实权,一日日的上门,而在安心正式入驻这郡主府的时候,便大摆筵席请了不少客人。
此刻她不怎么喜欢应酬,只是对于此刻安心的事业却有着帮助,请人请的差不多都是生意上有着来玩的客人,至于雪家她也就叫了这雪然而已。
毕竟对于雪家她可没有多少好感,有好感的人也就仅仅是这雪然而已,这丫头君华也来给自己贺喜了,面对那收道手软的礼物,安心表示这郡主好是有着赚头的。
“安心这下你可是贵人了,”此刻这君华便走到安心面前,低声而道,“不应该是郡主大人,”说着的话有着一抹狡诈的笑意。
因为安心刚刚出宫哪一天,君华在忙着自己的事情,所以便未曾来看着安心,而此刻安心一入住这郡主府,君华可给安心送大礼了。
在接到这君华的大礼,安心很是高兴,是一颗北海夜明珠,而且还是精品,当然安心不会跟君华矫情,说什么不要这礼物太贵重了。
毕竟此刻说那些话,可不仅仅是矫情,还有着给脸不要脸的趋势,毕竟此刻她跟君华那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二人互相送礼那简直就是在普通不过了。
而此刻安心不会告诉你,这夜明珠她真心中意,跟电灯泡一样以后出门,都不怕黑脸,要是君华听到安心的心声,一定会恨不得掐死安心这货。
夜明珠啊,那可是北海夜明珠一颗千金,这货拿来做电灯泡,这太奢侈了,送这丫头简直就是暴遣天物,半点也不知道美丽为何物的丫头。
而此刻这安心听到这君华的话时,便抬起头看了看这君华,皱了皱眉头道,“君华少爷你还是跟原来一样叫我,别人不知道其中缘由,你不会不清楚的,你这话听的我有些刺耳,”
郡主虽然是好福利,只是安心却也不认为,君华在听到安心的话后,便笑了笑道,“丫头,”说着便坐在那椅子上,慵懒邪魅的看了看四周围,“看看这可都是上来巴结你的人,你可要小心点,里面见高踩低的人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