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不用别的国家来灭我们,人口急剧减少,我们就把自己给消灭了。”
“所以我也需要太监服侍?”
“这是最有效的方法,毕竟偌大王府就你一个女人,太监不男不女也可以给你作伴。”
“那也不能保证太监们是纯洁的吧?”叶慧炸了眨眼,不能保证太监被爆菊吧?被别的正常男人爆菊。
皇甫泽端懂得她的意思:“妻子管理家务,每隔两个月都派专人给他们检查身体,出问题的要乱棍打死。”
叶慧听了满脸黑线,感情太监被爆菊,失了身,还要掉脑袋,没天理啊没天理。
皇甫泽端低声笑道:“别去想没用的,我已经好些天没要你了,你也忍心?”只从她受了烧伤,他就一直忍着体内时不时窜起来的骚动,日子非常难熬。他抱着她的臀,让她跨在自己的腿上,用胯间的柱子往她腿间探去……
“我还没准备好,太大了,会疼……”叶慧蹙着眉,移开点位置,把手伸到他的胯间玩弄,抚摸那根巨物,与她的另外二个男人相比,皇甫泽端的非常巨大,每每都让她吃不消。
“不会吧,还没有湿……”皇甫泽端皱着眉,手伸到她的□揉捏,她没准备好,说明他缺少魅力,不足以引起她的情念?
她嗔道:“谁叫你一直叨咕别的话题,没准备好难道怨我?”
他右手的一指探入她的体内,另一只手盖住她的一朵椒软,附耳道:“那我说让你开心的,娘子被为夫摸得欢喜不,手指要不要往里揉,要不要再加一根手指,我好像摸到了里面的嫩肉,是什么呢?”
叶慧被他一番情话说的脸颊发热,媚态横生,两只小脚在水下乱动,臀部往前,狠狠的夹住那只手,体内越来越瘙痒难忍,恨不得连整只手都吃进去。耳边传来他的嬉笑:“娘子好像忍不住了,想要什么姿势?”
紧接着皇甫泽端的手指抽出去,叶慧体内顿时空虚,需要东西填满,抓他的跨间的硬物往里自己腿间进……不料他却移开,她恼道:“你想干什么?”
他眼神热烈:“我想亲眼看见它进入你身体的样子。”
她眼睛顿时媚惑:“怎样做,要你能看见?”
他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她从水里起身,趴身子俯在水边的石台上,伸出两手扒着两边的臀肉,中间的最着迷的花瓣半点不差的映入在他的眼帘。
他的呼吸顿时急促,手指剥开花瓣,里面露出越发鲜嫩的肉色,诱人无比,他扶着胀痛的硬物,往前挺去,看着它撑开花瓣,一点点的进入,禁不住叫了出来。
“再往里一些。”她摇晃的臀,邀请他继续进入。他道:“娘子,我感觉已经到底了。”他瞅着□,还露着一半,可是进不去了。
“还要……”她把臀部往后使劲撞去,身后男人忽的狠狠一顶,她叫一声,又痛又舒坦。
皇甫泽端发出满足的叹息,稍微一退出,立即觉得痒的难受,渴望再进入,双手握住臀瓣,往前狠狠一顶,发起一连串的抽动,瞅着硬物每一下的被吃进,再退出,再进入,带来快乐,连灵魂都爽到极点。
维持这个姿势,不知顶了多少下,忽然身体划过无数道电流,大脑闪过霞光,他开心的吼了出来。
他喘息良久,抱着她的身子,手抚她的光滑的脊背,右手绕到前面托着还在颤栗的丰软,问道:“娘子,舒服了吗?”身下传来她细细弱弱的声音:“舒服了两次,太……太激烈了。”
皇甫泽端许多天没有发泄,与她一经结合,竟然控制不住,明白她所谓的激烈一定是很痛,本想再要一次的心思也罢了,道:“明天再要你补偿,今天就放过你一次。”
“谢谢相公。”她虚弱的道谢,感到他一离开自己的身子,失去了支撑力,竟然站不住,本能的往水里软到。他急忙捞住她,摇头道:“怎么才做一次就不行了?”
“对你来说是一次,对我说是两次。”
他的太大也就算了,还那么用力,顶的好痛,她难受的抚着平坦的小腹。
“好了,是我的错,我抱你回房休息。”
叶慧被他抱回卧室,躺在紫檀木大床上,身子一沾上在秀床上,便不愿动弹了。
皇甫泽端把她搂在怀里,很久不愿松手,回想她被掳走的这些天,每次午夜梦回,身边都没有她的影子,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床上发呆直到天明,一直在谴责自己没有照顾好她,天幸她又回到他身边了。
叶慧歇了好长时间,想到一事,觉得该说给他听:“相公,我在被掳进了突厥大营跟李伟晨好上了,你不会怪我吧?”
皇甫泽端叹道:“我怪你干什么?”
李伟晨的父亲是金紫光禄大夫,前日他接到朝廷的邸报,上个月的月初,皇帝撤了宰相职务,升了金紫光禄大夫为当朝宰辅。他知道后,正愁如何收拢新任的宰相,现在他的儿子成为自己妻子的侧夫,也许是上天的安排。
“李大哥对我有两次相救之恩,我不想让失望。”叶慧心底却起了一丝羞涩,其实在她前世的教育中,就算被救十次也不能成为借口。
大概是穿来了后就对一女N夫想象有了过多的憧憬,说她自私也罢,她就想多要几个丈夫,上天让她穿到这样的社会,明显着就让她享受多夫的权利。那些说不要的是傻瓜,其实心里不定多想要呢!
如果成堆的福利和黄金摆在眼前,任君随意去捡,却硬说那些都是俗物,谁会相信。
皇甫泽端道:“等你以后做了皇后,还会有更多朝臣和外国使臣进献的男子,用来笼络人心和稳固朝政,就算你不收也得收。”
叶慧呆了呆:“难道送个麻子,或者是个驼子,我也要收了不成?”
皇甫泽端弹了下她的额头,戏谑道:“谁敢那么大的胆子,敢把麻子和驼子进献给颍唐国,这样的羞辱,难道进献者不要命了。”
叶慧发了脾气:“除非我喜欢的,否则我一个都不要。”
皇甫泽端皱眉道:“咱们华夏历史上都是这么过来的,先不说别人,我母后枕边的侧君就有十五六个,侍君二十多,其中不乏南诏国、吐蕃国、西域各个小国的王子,就连突厥王子也有一位。”
叶慧傻眼:“杀了我吧,那么男人围在身边,我折腾的过来吗?还不搞得过早的翘辫子?”
皇甫泽端笑道:“没那么严重,那些名不见经传的小国王子至多给他们一个名份就行。要是你成天的守在他们身边,我还不乐意呢,颍唐国将来由我说的算,敢骑在我的头上先看看他有没有胆子,哪个敢不听讲话,我就把他变成太监。”
叶慧哀嚎,原来能看不能吃,早知道被管着,还不如穿到乡下的种田人家,守着几个老实巴交的男人和二亩地过活,至少凭着她前世学的本事还有脱贫希望,现在算什么?
皇甫泽端拍拍妻子脊背,取笑道:“你不要太好色,我会尽量的满足你。”
叶慧气得踹他一脚,斥道:“好色怎么了,谁规定女人不可以好色,难道就允许你们男人好色?”前世就因为这些男人太猖狂了,才把女人狠狠的踩在脚下,她是为前世所有的女性同胞争口气。
“我只向娘子一个人好色。”皇甫泽端抓住她的脚,刚沐浴完的身子,格外馨香。
他把她的一只脚放在手里把玩,量了一下尺寸,小巧玲珑的,只有他的半个手掌大,大手摸在脚面上,一点点的向腿上摸去,再往前,摸到她的腿间,手指再一伸,进入了她的体内……
“你干嘛?”她扭着身子,道:“不是说明天再要吗?”
“我现在改主意了。”皇甫泽端从喉咙处发出粗噶的声音,而下一秒咬住了她胸部的丰软。
55、
很快红鸾纱帐里,又是一番颠鸾倒凤,粗噶的喘息声和充满快意的欢快声,连室外的站岗的老十和老十一听了都满面绯红,身体发热,装作忽略听到的声音,却又禁不住心神恍惚。
尤其是老十一在与有过几次肌肤接触中早情根深种,更是如心头哽了一块石头,呼吸难耐。
叶慧被皇甫泽端折腾了好长时间,身体虚软,犹如化成了一滩水般,趴在床上,斜睇着他道:“你这样欺负我,等秦大哥回来我就不理你了。”
皇甫泽端的此时的心情像**星空悬着一轮明月,窥探世上的一切,觉得什么的都是美好的,嘴角合不拢的笑:“二师弟回来了也没用,我是大师兄,我说的算。”
叶慧眸若秋水:“我记得你是侧夫,秦大哥才是正夫,你要无条件的服从他才对,切不可以下犯上哟。”皇甫泽端不屑的道:“我还是那句话,凭我的地位,谁有胆子把当侧夫,谁又敢当面说出这话?”
叶慧见打击不倒他,斥道:“一边去,我要睡觉了。”不管世事怎么演变,秦宇航在她的心里位置永远不可动摇的。
“等会再睡,还没吃饭呢。”皇甫泽端找来一件睡裙给妻子套上,皱眉道:“你这些天在突厥阵营一定吃得很差,身上瘦多了,我让厨房做些好吃的,你没事好好补补,把丢掉的肉都给我养回来。”
叶慧吃了多日的烤羊肉和马奶茶,早就开始反胃,连忙道:“我要吃醋溜丸子、凉拌笋丝、松花豆腐、韭菜鸡蛋饼、炸酱茄子拌饭……”
皇甫泽端给她穿衣服,再穿自己的,鄙夷道:“看你那点出息,好歹也是楚王妃,怎么就知道吃些不入流的下等菜色?”
叶慧眼皮一翻,气道:“我就是不入流了怎么样,你想入流别跟我一桌子吃饭,我还不稀罕呢。”冲着门外喊道:“老十一你交代下去,待会在暖阁里摆了一桌膳食我自己吃,你家王爷的那份摆在外厅去让他独个享受。”
老十一不知道这两口子怎么了,但王妃吩咐,只好答应了。
皇甫泽端一句话都不言语,但到了吃饭时间,硬是厚着脸皮挤进暖阁里,抢叶慧的那份吃。外厅的满满一桌子佳肴都让给了老十、老十一和墨琪三人去消化了。
第二日,皇甫泽端不得不离开楚王宫,去忙政务了,突厥大败,很多善后问题都需要他亲自处理。
一连三日,男人们都不在身边。
叶慧的日子无比逍遥,闲下来除了哄哄恒廷,就是由下人陪着在楚王宫里散步,后花园占地广阔,是她最爱的去处,虽说深秋时节,叶子都枯黄了,但有许多应季的植物还在芬芳斗艳。
这天上间,叶慧让人在汀兰水榭旁边的空地上弄了个炉灶,放了炭火,阿金指挥一群小太监把一只收拾好麋鹿架在火上烤。
老十和老十一把烤好的鹿肉切成小块放在盘子里,叶慧和几个知近的下人坐在铺好的毛毡上,一边吃着烤鹿肉,一边讲着最近萍州的大小事情。
老十道:“突厥死了很多,扔下的毡房和牛羊马匹足够养活之前逃进城的难民,不担心冬季到来被冻死了。”
叶慧问道:“那些突厥百姓呢?”
老十想了想,觉得还是告诉她,颍唐的一国之后不可以都不懂,道:“有一部分压去山里采矿,一部分派去修路,年轻的女人分给老兵们当婆娘,老弱病残只能听天由命了,没道理让我们养活他们。”
墨琪把加了茉莉画片的香茗沏好了,倒了一杯递给主子:“吃鹿肉前先喝杯热茶暖暖胃。”
叶慧接过来喝了一口:“茉莉花很新鲜,是新进的吧?”
“小姐还记得前些日子去北城提炼汽油,给李公子打下手的郑黑子一家吗?”
“怎么会不记得?”
“郑黑一家现在可厉害了,他和两个儿子现今是整个提炼作坊里的大师傅。他听李公子说小姐喜欢茉莉花,就把晾干的茉莉花让小儿子送了些过来,可惜那会儿小姐和李公子都被突厥人掳走了,现在小姐总算回来,不知李公子如何了?”
墨琪心眼实,谁若对他好,他就付出十分回报,去年逛街意外闯进妓院得到李伟晨的救助,上次提炼汽油意外失火,幸亏李伟晨的舍身相救。虽然当时被救的人不是他,但救了主子更能引起他的好感。
“李公子猴精的一个人,他不会有事,你放心,而且他很快就会回来了。”叶慧知道李伟晨打算赚些军功,不愿当个软饭男,
“那奴才就放心了。”墨琪喜道。
叶慧跟知近的人一起从不端架子,取了二个杯子让墨琪倒满茉莉花茶,端到老十和老十一面前,笑道:“我听墨琪说我遭到掳走之后,你们被王爷又一顿板子打得不轻,这杯茶是我向你们赔礼道歉,赶紧趁热喝了,别跟我客气。”
老十寡言,道了谢接过去,老十一道笑道:“咱们习武之人身强力壮,挨一顿板子没啥,只要娘娘好好的就行。”他这是真心话,叶慧被掳走的那些天,他天天都处在自责中。
“娘娘,秦公子回来了。”阿金过来禀报。
叶慧怔了一怔,正寻思秦公子是哪位,却见回廊的尽头出现一名身材伟岸的男子,却是秦宇航,俊逸的五官露着微笑,正向她走来。
她唇角漾出完美弧度,从毛毡上缓缓起身,迎向自己穿来时的第一任老公。
两人在一座石桥上相遇,紧紧的拥抱一处。
“你洗过澡了。”浑厚气息萦绕在她的周围,她闻到他身上的清爽,从战场上归来,不可能连半点汗渍和血腥气味也没有。
“在军营洗过了。”秦宇航想到昨夜到今晨的那场大战,那时的他只知道杀敌,一剑杀一个,杀到最后都没感觉了,战事一完,就先想到妻子,满心的激动和思念,想尽早见到她。
“为什么才回来?”她问,战事都结束好几天了。秦宇航苦笑,能说大师兄假公济私,把军中要务都叫给他处理吗?附在她的耳边轻声说着:“娘子,我说过,等回到萍州,陪我三天三夜,你还记得?”
她点头:“到一个平静的,只有我们俩的地方。”
他眼睛闪过水亮的光芒,蓦然他把她横抱起来,向来的方走去,不料却被远处一名急冲冲赶来的男子阻住去路。秦宇航眉头也没皱一下,转了个方向,抱着妻子,脚尖一点地面,越过一道墙,从另一面逃走了。
“喂,你把她带哪去,赶紧给我停下。”李伟晨追之不及,气得直跺脚。
墨琪目瞪口呆,过了片刻道:“李公子不必忧心,秦姑爷会妥善照顾我家小姐的。”
李伟晨脸都绿了,他哪里是因为这个问题,可怜他才得到她没几天,新婚燕尔,连床单都没捂热,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另一个男子掳走了。
叶慧没想到大老公做的这么绝,居然把她带去了师门,从萍州城去天鹰山的路程不算远,大多时候他都是背着她走,他功夫了得,只需半日就到了。若是换做普通人只怕要一天一夜才能赶到。
但还没走到天鹰门,在山脚下,他放下她歇息的时候,两人便拥抱着热吻到一处。
叶慧觉得这个男人的一双粗糙的大手,是那样有力,那样炽热,而他也感受到她娇软的身子,那样滑腻,触手酥软,一股强烈的暖流通过两人的全身。
秦宇航抱妻子抱进了一处密林里,周围开满了花,长满了柔嫩的草。天鹰山周围温泉无数,这里的空气也是暖的,他和她都脱去了衣服,裸。裎相对,他一看见她胸前的一对丰盈,低声道:“娘子,这里似乎比从前大了些,也很饱满。”
在突厥军营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