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有儿要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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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有儿要养成- 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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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完,要去剪个发,都快蓬头垢面了,奖励的事,明天再处理,对了,接下来一章,会有些内容放在群里,有兴趣的别忘了加群。

  ☆、第八章 现实与梦境

  周大姑娘愣了老半天,嘿嘿笑了,“可不,你生的气越大,就说明越在乎他,心里能不乐?”
  宝春没有反驳,其实她一直都知道那人缺乏安全感。
  当然,这跟她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
  她的第一次恋爱,她付出了全部的心力,结果却是大败而归。
  俗话说泼出去的水想要再收回来很难,可付出去的心,想要收回来更难,心掌握在别人手里,喜怒哀乐受别人牵制的滋味简直痛不堪言。
  来到这个时代后,她花了很长的时间,很多的毅力,才慢慢捡拾会自己那颗心。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承认自己喜欢某人,可付出也是有所保留的,她不会再傻到将自己的心交到别人手上,任别人掌握主动权。
  吃一堑还长一智呢,她要掌握在自己手中,她要保持时刻的清醒,无论什么时候喊停,她都能够全身而退。
  这点,跟她离的最近的人自然能感觉到,所以,那人一有风吹草动就总跟她闹。
  她冷眼看着,却不去做什么。
  在今晚之前,她都以为她是清醒的在掌握着主动权,只要一有不对,随时可以撤出。
  可现在,她怀疑了,她不敢肯定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竟已经产生出杀人的念头,这太可怕了,对他的用心竟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呢?说好的吃一堑,长一智呢?
  宝春不敢再往下想,摇摇头,坐直身子,忙把注意力放在周大姑娘身上,转移话题,询问她跟白丁山的事。
  “我跟他能有什么事?”周大姑娘嗤了声,叼起茶杯,喝了口水,见宝春一直看她,想了想,便干脆掏出了那块从韩潇手里要回来的玉佩,“它是当年师傅救下我时,身上唯一的东西……”
  宝春接过来,放在眼前,仔细端详了番,“上面的图案是头白虎?”
  周大姑娘点了点头,“这或许是跟我的身世唯一有关的东西,从小我就一直戴在身边,怎么到姓白的那人手中,想必你也听说了,他朝我要,我就给他了……”
  宝春看着她,“能把如此贵重的东西送人,可见那人在你心目中必有很重的位置,那时,你应该是喜欢他的。”
  周大姑娘没有反驳,把玩着空茶杯,自嘲道,“都是年少无知惹的祸,那时啥也不懂,更没什么你说的那审美观,搁现在谁会看他一眼,干啥啥不行,可就这样的人,人家还愣不当回事,转头就把我的玉佩给弄丢了,那是我随身带着的东西,他就是不知道那玉佩代表什么意思,也应该知道对我有多重要,从此,我就不爱搭理他了,这样的人有什么可搭理的。”
  宝春不由唏嘘,原来内情是这样,这可真是……
  一个自尊心强,一个懵懂不知,才有了今天这样的局面,周大姑娘觉得白丁山是个不负责任的烂人,毕竟,是你主动朝人家要的玉佩,惹了一池春水后,便当啥事也没有了,并且过分的是还把人家视为生命的定情信物给弄丢了,是有点自作自受。
  可是回头在老白的立场上想想,这货也挺憋屈的,整个过程都是懵懵懂懂的,啥也不知道,朝人家要了定情信物不知道,玉佩怎么弄丢的还是不知道,整个都是蒙圈状态啊。
  宝春有些同情老白这货,况且,老白为归济堂也立了汗马功劳,她作为归济堂的老板,不在关键时候表示下,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她拿起杯子,亲自给周大姑娘倒了杯茶水,放在她手里,“话不能这么说,你当初喜欢人家,肯定是他身上某种特质吸引了你,年少是无知,可无知并不代表白痴,你喜欢上某人身上的一点,可你不能就光要这一点,就不要别的在你眼里认为都是缺点的那些啊,就比如你家老大,那儿哪儿都是缺点,我要是嫌弃,根本就走不到一块儿去……”
  周大姑娘撑着脑袋,侧着头看她,“那你看中老大那点了?”
  “这,这……”宝春费力想了半天,竟没想到某人的一点优点来,脾气吧,那是又暴躁又胡搅蛮缠,说不上几句,就跟你急上了。
  长相吧,是好可也是招蜂引蝶的祸源,光她知道的,大荣有安阳,北乌有韩潇,招来的那是一溜儿的公主,包括她这个现任也是,这些都是知道的,不知道的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同时还是个无节制的醋缸,跟隔壁家大叔多说上两句话都能变脸。
  实在找不到能视为优点的特质,宝春只得随口说,“他会做饭啊。”虽然比不上饭头的水平,可那是他为了她和儿子才学的。
  周大姑娘一摊手,“你看吧,老大那么牛的人都还会做饭,他呢,只会吃饭。”
  宝春说,“他还会医术呢。”
  周大姑娘嗤了声,“会医术了不起啊,你医术比他强百倍,找他还不如找你,他那唯一可称为技能的压根就是个鸡肋。”
  宝春忍不住都要笑了,“可现在人家是真心想跟你好啊?”
  周大姑娘梗着脖子说,“他说想好就好了?老娘早就不喜欢了,那点所谓的什么的喜欢,这些年早磨灭了,我现在看他就跟看隔壁卖肉的王老五一个样。”
  宝春说,“就不能给他个机会,看在都是兄弟的份上。”
  周大姑娘坚决摇头,“不能,给你个隔壁卖肉的王老五,你也不愿意。”
  ,你也不愿意。”
  宝春想说,给她个天仙,她也愿意不了啊,光你家老大那关都过不了。
  她是尽力了,以后怎么样,那就看老白的造化了,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
  周大姑娘走后,宝春回到了里间卧室,看到儿子在床上已经睡的乱七八糟了,一条腿蹬在墙上,另一条腿伸到了床中间,拿过来的小被子也被他压在身上,往床上扫视了圈,没看见大毛,想是留在了房间。
  宝春上了床,将他的腿轻轻从墙上放回,并抽出被子给他盖上,刚盖上,就又被他一脚给踢开了,同时转身,一把楼主了她的脖子,嘴巴嘀咕了句娘亲,脸还在她的怀里蹭了蹭,蹭的她的心都软成一团了。
  可人疼的小东西,简直让她为他付出生命她都不会迟疑,血脉相连真是妙不可言,即便是以后她不在这个世上了,她生命的延续却还在。
  她轻拍着儿子的后背,在儿子的额头上亲了口,才闭上了眼睛。
  来了北乌之后,宝春还没怎么去街上看看,正要找荣铮说这事呢,只是,满院子都找不到人,最后她推开了卧室的门。
  外间没有,她便走向里间,只是,刚靠近里间的门口,便听到从里间传出的暧昧之声。
  宝春的手不禁握了起来,呼吸急促,心砰砰直跳,她很想转身离开,一走了之,可不知为什么,她的腿脚不听她的使唤,鬼死神差地走了进去。
  声音越来越大,床幔晃动的很是剧烈,宝春仿佛跳进了冰天雪地,麻木地一步步上前,缓缓伸出手臂,捏着帐幔,足有两分钟,她才睁开眼睛,掀了开来,看到床上**交缠的一男一女两人。
  男的是她这世的丈夫,孩子他爹,女的看不清脸,只大概看到手腕上带着一只羊脂玉手镯,这场面推毁掉了她所有的理智。
  只见她啊的一声大叫,然后,转身就跑,身后似乎有人在急切的呼喊,可她什么都听不见了,也不想听,只想远远离开,再也不要回来,她一把拉开门,迈出门槛。
  只是,一脚却是踏了个空,同时身子失重,竟在不停下落。
  她抬眼一看,周围的环境竟是荒郊野外,根本不是什么琼香苑的院子里,而她自己正在深不见底的悬崖坠落。
  她不知该骂娘还是骂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别人背叛,到最后惩罚的都是她。
  还是跳崖,难不成她上辈子是狐狸精,这世专一惩罚她来的?那她上辈子待是勾引了多少人才受到如此重的惩罚,跳了一次不够,还要再跳一次。
  正骂老天不公时,突然眼前的深渊,就像个猛兽似的,整个将她吞了下去……
  她突然啊的一声,大叫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怎么了媳妇?做噩梦了?”荣铮起来,忙把她抱在怀里,拍着她的后背不停地柔声安抚,“不怕,不怕,有我在呢。”荣铮低头亲吻媳妇汗湿的额头。
  宝春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四下一看,才知道刚才是在做梦,床上躺着的是她和那人,不是什么别的女子。
  只是那梦太真实,太震撼了,那种痛苦现在都还在。
  喘息了一会儿,她才镇定下来,抬眼对上某人关切的目光,猛问,“你怎么在这儿?儿子呢?”
  那人又将她搂回怀里,“儿子被我送回了房间了,再说,我不在这儿,还能去哪儿?房间都有人住。”
  宝春哼了声,“儿子的房间没人住。”
  荣铮好言哄着,“好了,不气了,让好逑饭头他们看到我住儿子房间多不好。”
  宝春推开他,“你也知道不好,看看你干的好事。”
  荣铮抓住她的双手,“我什么都没干,我也很生气,即使你不说,我也不会放过她的。”说这话目光中闪过一抹狠戾和厌恶。
  这话说的好像她多无理取闹似的,由于被固定在怀里,她只能捶打他的胸泄愤,“都是你招蜂引蝶的错。”害的她做那么可怕的梦。
  荣铮抱紧,叹了一口气,“还说我招蜂引蝶,你自己呢?知道我看到有野男人觊觎你的心情了吧,每每都想杀人。”
  宝春脸燥热地哼了声,“我怎么知道?”
  荣铮在她嘴上亲了口,“嘴硬也没关系,我知道你是在乎我的,虽然没像我在乎你的那么多,但即便这样我也很高兴。”
  宝春撇了撇嘴,她说什么吧,果真如此。
  荣铮拿被子裹着两人,提到了噩梦,“刚做什么噩梦了?差点没把我吓死。”
  宝春仰头看他,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你真想知道?”
  荣铮点头。
  于是,宝春便把梦境大概地叙述了遍。
  荣铮听完,神情很是古怪。
  宝春瞪着他,“你那什么表情,你在这张床上偷人,你们这对狗男女没怎么样,反倒是我掉进了深渊,一命呜呼。”
  荣铮弹了她一下额头,恨铁不成刚,“你傻啊。”
  宝春扒开他的手,“你他妈才傻。”
  荣铮说,“还说自己不傻,我问你,你刚才说光看到我的脸,没看到她的是不是?”
  宝春没好气点头。
  “还看到了她手上戴的羊脂玉手镯?”
  “没错,那又怎么样,那也改变不了偷人啊。”
  “看看这是什么?”荣铮拉着她的右手举到她眼前。
  宝春一看傻眼了,那手上戴着的也是羊脂玉手镯,而且似乎正是梦里那只,震惊地看着荣铮,“那女人是我?”
  荣铮说,“老爷只有你一个,你还想有谁?你连自己都不认得,还说掉进悬崖,老爷光明正大,还用得着偷?”
  说着揽着媳妇倒在了床上,从额头一直亲到嘴上,很是温柔,像对待最宝贝的瓷器似的,生怕重一点就裂了。
  宝春一直是蒙圈的,实在想不明白,那女人怎么就成了自己,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她的假想敌,让她绝望的其实是她自己?
  所谓的心里阴影,都是假想出来的幻象?
  等宝春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不翼而飞了,这人的动作可真够快的。
  看到媳妇在看他,荣铮扒掉自己的衣服,亲上她的眼帘,“就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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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说奖励的事,本来我是按订阅量准备的,可咱家的读者都是深潜水底,炸不出来,准备都准备了,干脆就都发了,只要那天留言的都有。
  还有剩余的在群里,中午发。

  ☆、第九章 出乎意料的相遇。

  宝春感觉眼皮子发热,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透过窗棂的太阳光,照的房间一室明媚。
  天啊,日头都到正午了,她居然还睡着,连忙掀被子就要起床,只是,却发现身体动弹不了。
  低头下看,两只强有力的胳膊,正搂抱着她,手松松垮垮地放在她的小腹微隆起的部位。
  身后贴着的是宽阔的胸膛,脖颈处不时有热气拂过。
  宝春有一瞬间的恍惚,清晰的记忆还停留在因为画的事,她不想看到某人那张脸,就把某人赶了出去。
  接着,儿子过来了,周大姑娘也来过,最后她是搂着软乎乎的儿子一起睡的,一睁眼,儿子不在,孩他爹却好好地躺在床上?
  她定神,仔细想了想,才记起了后半夜发生的事,她做了他偷人的噩梦,偷的人最后发现居然是自己,强烈的刺激下,她便强势地压倒某人,威胁某人,敢去偷人,她就废了他之类的话……
  一想到这儿,她的脸瞬间红成一片,唉呀妈呀,她居然能说出那样的话,干出那样的事来?
  她都多大年纪的人了,竟然还跟刚谈恋爱的愣头青似的,动不动就放下狠话来,你要是怎么地,我就敢怎么地的狗血桥段。
  她满头滴汗,在心里不停吐槽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都快跟某人一个调子上了,最羞愤的是某人听了她的话,不但不生气,竟还跟打了鸡血似的,按住她,折腾了大半夜,浑浑噩噩中,并且还不时逼着她说些什么喜欢,一辈子,永远等等字眼。
  现在想起来,身上都跟过电似的,麻的一塌糊涂。
  绝对的黑历史,一生都不想再提。
  宝春轻手轻脚挪开搂着自己的胳膊,趁着某人没醒,赶紧离开,然后是格式化掉,再不承认。
  费了番功夫,挪开了某人上面的胳膊,正要悄无声色起身,突然眼前一黑,腰间一紧,她就趴在了某人**的胸前,对上了某人戏谑的目光。
  “这样的姿势还记得的吗?”他问。
  “不记得。”她迅速答。
  “那昨天说过的话也不记得了?”
  某人的眼睛微眯起,从她那个角度看更显睫毛修长卷,心里不由吐槽,又不是女人,长那么长的睫毛干嘛?
  “不记得说了什么。”她绷着脸,很是严肃正经。
  于是,她看到了某只不满的猛兽磨牙了。
  室内的气氛一时间凝滞住了,到处弥漫着危险的气息,宝春突然咋呼了声,“快看,眼屎。”
  荣铮的脸青紫,一把将人拉下,眨眼间两人互换了位置,变成了那人居高临下,露出了威胁的獠牙,哼哼了声,“不但不记路,还不记事,不过不记得也没关系,多温习几遍就能记住了……”
  温习?温你妈的头,还几遍?就他这生猛永不疲倦的货,再来一遍她就甭想下床了。
  情急之中,宝春突然哎呀了声。
  “怎么了?”上面那人紧张了。
  “肚子……”宝春视线扫向腹部。
  “疼还是怎么的?”某人着急不已,“是不是昨天太过了?”
  你现在才知道太过了?宝春腹诽。
  “我那也是一时高兴,情不自禁,都是你撩拨我,实在不行,我看真的要分房了,那现在要怎么办?你不是大夫,快看看到底有事没事?”
  宝春干咳了声,“你先起开啊,你这样我怎么看?”
  荣铮“哦”了声,连忙闪到里侧。
  宝春趁此机会,迅速爬起,披上衣服就夺门而出。
  身后传来那人的愤怒声,“敢骗老爷,你给我回来。”
  宝春傻子才会回去,洗漱完,跟儿子和寻阳公子一起吃了个午饭,接下来,小酒要跟着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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