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有儿要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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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有儿要养成- 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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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有人比他还快,在那一脚到来,躲无可躲的时候,白丁山直接扑到周大姑娘的身上,抱住了她。
  只听白丁山闷哼一声,鲜血顺着嘴角涌出,结结实实地挨了黑衣人一脚。
  两人滚出好远,才停了下来。
  一停下,周大姑娘就忙爬起,将白丁山拉到自己身上,帮他擦嘴角的血,眼里全是着急,关切,心疼,嘴上却仍是恶狠狠道,“你这个白痴,你不知道自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脸啊,你逞的是哪门子强啊?姑奶奶我还用得着你去保护?”
  白丁山干咳了几声,虚弱地强睁开眼睛,“我,我没想逞强,我,我就是……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过去了……”
  惨然一笑,捂着胸,“不过,可真疼啊。”
  周大姑娘的眼睛都红了,瞪了他一眼,“疼你还上去?看你下次还干不干这种傻事了,我发现你就是一个天生的蠢货。”
  “干。”白丁山想也不想的说。
  “你说什么?”周大姑娘拧着眉。
  “我说下次,我还会这样。”白丁山凝视着她,“就是知道疼……”
  周大姑娘看着他半天没说话,“你为什么要这样?”说完她的目光就从白丁山的脸上移到了别处,一副情知不该问却不小心问了出来的懊恼表情。
  白丁山又咳了两声,炙热的目光直直盯着她,“因为,我,喜欢你。”
  周大姑娘回头看着她,直接愣了。
  黑衣人的功夫太深不可测,太可怕了,好逑饭头郭匡等人被蹂躏的不成样子,荣铮更是身中数伤。
  宝春着急不已,精神意识力不但见缝插针,更是拎着剑,朝黑衣人攻去。
  只是,走不上几招就落败,在黑衣人的掌心拍向她的后心时,斜里突然窜出一人,一阵快刀朝黑衣人袭去。
  躲过一掌的宝春觉得突然冒出来的这人,非常眼熟,这刀法似乎在那里见过,哦,对了,是他,刺杀她看到她的剑退走的人,后来又在姚战绑架她时帮过她逃出,他怎么也来了北乌?是跟着他们来的?
  他到底是谁?
  连荣铮都不是那黑衣人的对手,这人自不必说,就见他一掌被黑衣人拍飞。
  “你是沈家军的那个快刀秦允?”黑衣人开口了。
  沈家的人?难怪?宝春心说。
  郭匡跑去喂了那人一颗药。
  不知道是不是宝春的错觉,总觉得郭匡跟这人认识。
  不过,这个时候,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很多人都被黑衣人打伤了,宝春用剑撑起身体,朝黑衣人攻去,没抵挡多久,就又被他打退老远。
  小酒忙去扶她,小脸着急的不行。
  宝春咧着嘴笑了笑,“没事,都是些皮外伤。”
  小酒小拳头握的紧紧的,要上去,却被宝春拦下下来,“你不行。”
  他的确不行,没看到他爹在那儿都快要撑不住了,被揍到都快要奄奄一息了。
  小酒心乱如麻,看到他爹被揍成那样,都要六神无主了。
  他尽管嫌弃他爹,可那也不能死。
  不能死,不能出事,小酒焦躁地转着圈,突然一把拽出怀里的大毛同学,来回的揉捏,来回的晃动,“快醒醒,快醒过来……”
  可大毛就是不见动静,急的小酒,朝他娘要了一根针,抬手就扎了下去。
  好嘛,这下管用了。
  一针下去,就听大毛嗷呜一声醒来了。
  那声音太尖利了,合跟阉了他大爷似的。
  不过,也跟阉了它差不多了,那一针好巧不巧的正戳在他大爷的小**上,这会儿,就是个死人也待醒了。
  醒来的大毛火大的不行,敢动他大爷的小**,简直活腻歪了,那地方是能随便动的吗?
  他大爷还指望着它传宗接代呢?
  可一睁开眼睛,看到那针在小幼崽手里,整个人都愣住了,小幼崽准备让它断子绝孙呢?
  小酒在它的目光下,干咳了声,有些心虚地收回了针,“你,你都昏迷一天一夜了,我怕你出事,才这样……对了,那个黑衣人太坏了,你帮我去对付他……”
  说到这儿,直接将它大爷给扔到了黑衣人那里。
  这是怕它出事?分明是让它救场的。
  小**被扎的事,它又不能找小幼崽出气,毕竟,小幼崽搁不住它怎么摧残的,再说,它还要靠小幼崽吃香的喝辣的呢。
  但是,别人就没什么顾虑了。
  于是,怒气就全转嫁到了黑衣人身上了。
  在黑衣人的脚即将踩到荣铮的身上时,突然,一团白影袭来,撞到了他的身上。
  黑衣人大惊,来不及躲开,直接被那团白影撞飞到了石壁上。
  还没等他爬起来,那团白影又到了跟前。
  情势逆转,那边没分出高下的韩真和姚战也停了下来。
  于是,两人震惊地看到在猫样小东西的攻击,黑衣人再次被撞飞出去。
  姚战顾不得别的,忙飞奔到黑衣人面前,在那小东西袭击过来之前,带着黑衣人和韩潇逃下了山去。
  韩真看着小东西目瞪口呆。
  这边的人大部分都受伤了,宝春忙于救治,顾不得去追逃走的人。
  ------题外话------
  大毛这不是出现了?下一个情节,韩潇就要挂。
  T

  ☆、第二十四章 驭夫之道

  谁也没想到,荒山一战会如此惨烈。
  前来的几乎所有的人都负了伤。
  宝春在山上紧急处理了一些紧要的伤势后,便赶紧想办法下山,毕竟,谁也不能肯定敌人会不会再来。
  回到城里,那些孩子被太子的人挨个送回了家。
  临走前,韩迟牵着妹妹,来到小酒的跟前,真诚地说,“不管你是谁,你都是我们的老大,我会让他们不出去乱说的。”
  韩素看了眼给受伤的孩子诊治的宝春,“他们都说大荣人奸诈歹毒,可我觉得你们一家都是好人,你爹娘好厉害,你也好厉害,还有你的猫……要不是你们,我们就都被皇姐给喂蛇了……”
  “奸诈歹毒?”小酒嗤了声,“比得过你那妖女皇姐?”
  韩素满脸通红,微垂了头,抠着衣角,“她要害我们,你们却救了我,我,今天才知道,大荣人其实不像他们说的那样坏。”
  韩迟叹了口气,“要大荣都像是你们这样,我们是不该去打你们的。”
  最后又补充了句,“两国就不应该打仗,这样我们就无需顾忌什么了。”
  小酒斜了他们兄妹一眼,“大荣虽不都像我们一样,但也没你们听到的那般坏,那个国家都有好人和坏人之分,北乌有,大荣也有,至于打仗,你当我们怕你们,赤城时,我们两千兵就把你们几万人的军队打的落花流水,什么时候打,我们接着就是。”
  小酒不爱听他这么说,说的好像他们才是强大的一方,不该欺负他们似的。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见小酒变了脸,韩迟急的抓耳挠腮。
  小酒走了几步,突然停住,“还有它不喜欢别人叫它猫。”
  韩素疑惑,“为什么?”
  小酒说,“因为,它不是猫。”
  韩素又好奇问,“那它是什么?”
  小酒没回答,继续往前走。
  韩迟停了下,大声问,“那我们还能再见你吗?”
  好半响没得到小孩儿的回应,就在他叹气,以为从此再也没机会见了的时候,走到台阶的小孩儿突然说了句,“琼香苑。”就径直离开了。
  韩迟愣了下,接着是满脸喜色,“我们会去找你的。”
  回到琼香苑,宝春才给白丁山治伤。
  诊脉的时候,周大姑娘搓着手,在房间里焦躁地走来走去,还没诊完,都已经问了好几遍了。
  白丁山的确也伤的很重,都是内伤,但在宝春的精神意识力的神奇治疗效果下,并不是什么太严重的问题,有个几天的恢复就差不多了。
  可还没等宝春开口,床上看似很虚弱,虚弱的眼看都要死了的白丁山就拼命地朝她使眼色。
  宝春瞬间无语,不由感概这世上还有单纯的人吗?
  连老白这货,为了泡妞居然都要无所不用其极了。
  宝春一开始装作没看见,不想做他的帮凶,同为女人,帮着欺骗有些于心不忍。
  可是,老白那货,竟然利诱她,使眼色说回去要给她归济堂做牛做马。
  宝春一时没经受住诱惑,就冲动地答应了下来,罪恶地向周大姑娘危言耸听了一番,比如,老白是怎么差点不行的,又是怎么幸运地熬了过来的,以后要是照顾不好,病情又是怎么地凶险反复随时有性命危险的。
  说到最后,说的宝春都快被感动的稀里哗啦了。
  当然,周大姑娘更是没跑了,从她复杂的眼神中,宝春就知道,老白大概离马到功成不远了。
  伤势无碍,宝春不想做电灯泡,赶紧撤离了出来,回到了自己房间,房间里还躺着一个病号呢。
  荣铮这次伤的不轻,若不是在大毛的协助下,功力精进了很多,估计这次就要被那黑衣人给蹂躏死了。
  连他自己都不由大骂,“妈的,那老不死的太难对付了,功力深厚的更汪洋大海似的,根本摸不着边,我还真低估了,竟有人功力高深到如此?”
  宝春给他行了针,然后在他身后放了个枕头,“韩真说他是国师。”
  荣铮往上起身的时候,疼的猛吸气,“看来他就是天圣教的教主无疑了。”
  随后脸上露出颓败懊恼之色,“爷从小到大,大大小小的架不知打过多少,可从来没像今天这么窝囊憋屈过,最后还要靠个猫大爷来挽回局势?”
  宝春端了杯水,坐到床边喂他,这是伤到了自尊了,不由安抚,“照我看,唯有师傅能跟他一战。”
  这句话没有安抚住某人,反倒是让某人斜瞪了她一眼,“可惜他不在,在这儿的只有你家不中用的老爷,不满你也只能凑合着用。”说完,水也不喝了,推开枕头,气呼呼地躺下,背对着宝春拉上了被子,连头也一块儿蒙住了。
  宝春坐在床边傻眼了半天,这是,生气了?
  她说什么了,不就提了句师傅?
  哦,山上受到了打击,连师傅都不让她提了?
  就这破脾气,也就是她,换个人都受不了。
  宝春瞪着那人蒙着头的被子,好一会儿,才不由叹了口气,决定不跟伤了自尊,受了打击的人一般见识,伸手去拉那人身上的被子。
  拉了两下没拉动,宝春不由趴到上面,“别憋坏了,快拿开。”
  “憋坏了刚好,反正也没多大用,连媳妇孩子都保护不了的废材。”那人在里面轰声轰气道。
  上面的宝春不由笑了,原来这人耿耿于怀的是这点,她连着被子一块儿抱着,带着笑意说,“憋坏了那行,那我还不要哭死,就是废材又怎么了,可谁叫我喜欢呢……”
  在她那个时代浸润了二十几年的人来说,甜言蜜语简直是信手拈来,说一个时辰都可以不带重样的,关键是看她想说不想说。
  稍微一点甜头都能让某人高兴半天,更何况是这样的情话,可以用溃不成军来形容。
  宝春再拉时,被子一下就被拉开了。
  不仅某人的脸,几乎连耳朵尖都是红的,没好气地瞪她一眼,“就会说好话。”
  宝春趴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笑看着,“不喜欢?那我以后不说就是了。”
  “你敢。”某人顿时急了。
  宝春忍笑,一副为难的样子,“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爷不需人哄。”某人别过头。
  宝春暗暗哼了声,这是得寸进尺上了,不过看到某人今天受伤的份上,就低下头,在某人额头上亲了下,“不哄你,是真喜欢你。”
  “喜欢老爷我什么?”某人眼睛里都是光亮。
  “喜欢我家老爷的美色……”看到某人炸毛,忙接着说,“最最喜欢我家老爷在危险时,挡在我和儿子的前面,这让我和儿子有种家的安全感,这个时候的老爷是最高大,最英明神武的,是我和孩子这辈子的依靠……”
  不等说完,便被他拉下,堵住了嘴,大手扣住她的腰身,拉近他,紧紧的,不留一丝空隙。
  房间里弥漫着缠绵的温情。
  亲吻里不带有诉求,只有满满的情义,这一刻,两人的心反而贴的更近。
  亲吻了好长时间,荣铮才轻叹了口气,结束了亲吻,将人拉到怀里,在她额头上嘬了下,“我也是。”
  手轻柔地摸向媳妇的肚子,不无担心地问,“它怎么样?”
  “好着呢,很乖,从来不闹腾。”宝春摸了摸。
  “以前总听人说,不祈求别的,只希望一家人平平安安,就觉得这人太没追求了,可现在我的心里就是这么想的。”荣铮看着媳妇的肚子说。
  宝春啧了声,“这英雄气短的话可不像你会说的。”
  荣铮白了她一眼,“不知道老爷已经是深陷温柔乡,自甘堕落,不愿起来吗?”
  宝春说,“待处理了这里的事,我们就回大荣,再不管别的了。”
  荣铮拥紧了些,“好,只是,不那么容易。”
  夫妻两人正温情缠绵时,门咣当一声被人打开了,宝春赶紧起身,抬头一看是儿子。
  “小朋友们送走了?”宝春问。
  “才不是朋友。”小酒边说,边来到床前,别别扭扭地看了他爹一眼,想说什么又不好意思开口的样子。
  宝春顺着他的话,“不是朋友,是小弟好了吧。”
  荣铮看儿子,那能不知道他在别扭什么,便说,“儿子,爹今天差点没被那黑衣人给打死,那个时候,我就在想,我可不能死,我儿子连一句爹都没叫我,我死不瞑目啊。”
  小酒来了一句,“多亏没叫。”
  荣铮看儿子不上套,气得咬牙切齿,“叫一句会怎么样?”
  小酒哼了声,问她娘,“他怎么样?”
  荣铮抢着说,“你叫一句爹,我会好的更快。”
  小酒显然没那么好骗,“我又不是灵丹妙药。”
  “我说是就是。”某人对儿子耍赖,“不叫,我就……”
  “爹。”小酒冷不丁喊了句。
  荣铮猛地住了口,呆哪儿了,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小酒不理他爹那呆样,向他娘主动承认错误,不该惹那么大的祸,让那么多人受伤。
  宝春却没责备孩子,揉揉他的头,在小家伙的脸上亲了口,“你救出那些孩子,这事做的对,不过,一码归一码,溜出去这事还是要惩罚的,功过相抵,暂时就不追究你了。”
  可熊孩子脸上却没多少喜色,荣铮挣扎着坐起身,搂住儿子小小的身板,“爹又没怪你,你那什么表情?当爹的不给你收拾烂摊子给谁收拾?”
  熊孩子不好意思推开他爹,“大叔和那太子在外面等着呢。”
  荣铮放开儿子,头疼地说,“他怎么还没走?”
  宝春说,“猛然间得知盟友是别国的公主和手握重兵的王爷怎么可能沉得住气。”
  荣铮躺倒在床上,“那就让他们进来。”
  太子命人送完那些孩子,又来到了琼香苑,看那表情显然是要讨个说法。
  不管韩真跟他爹关系如何,要怎样地父子相斗,但那都是自家内部的事,一旦外部受到威胁,作为一国太子,本国的利益才是他最先考虑的。
  正如韩潇所质问的那般,跟大荣倍受恩宠的公主,大荣手握重兵的王爷在一起,你还敢说自己不通敌?
  要说通敌,他觉得自己都要冤死了。
  可要说没有,他也没那个底气说出来。
  刚结成的盟友是敌国的公主王爷,说出去谁会信?
  连他自己都不信,或许这些人是真的想通过他达到毁灭北乌也说不一定。
  宝春和荣铮两人自然知道他在忌惮什么。
  荣铮对威胁自己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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