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有儿要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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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有儿要养成-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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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情别提多惊悚了!
  蒙着麻袋揍人,谁干过这个?
  太阴损了!
  各个惊愣地看着宝春对那麻袋拳脚相加。
  刚开始,麻袋里还有骂声传出,伴随着拳脚,这会儿只剩下哼哼和求饶声了。
  你别以为求饶就行了,人压根就不理会,继续拳打脚踢。
  直到后来,那麻袋再也没声穿出,几乎连动都不动了。
  可宝春依旧没有停手的迹象。
  各位心里都忙吞口水,心说,以后绝对不能惹着小姐了,否则,就有可能蒙着麻袋被揍了。
  尤其是小酒,连额前的那两撮卷毛都立起来了。
  这女人真是出乎预料,没想到发起狠来,是这么凶猛。
  见差不多,宝春终于停手了,毁灭了现场,离开了。
  兰香有些担心,“小姐,那崔如海都不动了,不会是不行了吧?”要真杀了他,那麻烦可就大了。
  “怎么可能?”宝春肯定道,“我手上有准儿,只会让他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死不了,而到时我们的庄子也到手了。”
  ------题外话------
  别嫌少,明天会在上午10:55更新。

  ☆、第六十六章 再蠢我也是你娘!

  正如宝春所说,崔如海性命无忧,只是被揍的太惨了,若不是他开口说话,估计崔家的人都不一定认出他来。
  脸成了猪头脸,身上的胳膊腿儿,虽然没少,但此刻已丧失了它该有的功能,就连说话都不利索。
  一方面是吓的,一方面是大脑还蒙着呢。
  这货长这么大,别说被人冷不丁地蒙着打了,从来只有他揍人的份儿,那有被人揍的经历?
  崔尚书家的独苗苗,谁敢揍?
  揍坏了,人崔尚书家还不将你大卸八块了?
  崔如海被抬了回去,崔家的老老少少一见,可给心疼坏了,尤其是崔尚书的父母,抱着崔如海,那是儿啊,儿啊地嚎个不停,大骂是那个挨千刀的,竟把他们宝贝孙儿整成这样,揪出来非千刀万剐不可。
  一家子全乱了套了。
  崔尚书劝了好久,才总算是让老人停下。
  崔尚书的母亲,擦擦泪,突然嗅了几下,说怎么有股怪味呢,怪难闻的。
  那里是什么怪味?那是尿臊味,崔如海早被吓尿了。
  崔尚书阴沉着脸,吩咐下人将老人扶走了。
  老人走了,不大一会儿,听闻消息的崔氏,从将军府也赶来了。
  看到床上弟弟那副惨样,泪水不自禁地流了下来。
  “父亲,到底是谁把他打成这样?”崔氏擦把泪,愤怒地问崔尚书。
  崔尚书瞪了床上一眼,“你问他?”
  崔氏就问弟弟是谁干的。
  崔如海只是一个劲地摇头。
  “你倒是说啊。”崔氏急了,“你甭怕,不管他是那家的公子,也定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不行姐姐就去进宫求皇后……”
  崔如海还是一个劲地摇头,不是他不想说,实在是他也不知道是谁啊?
  那些人早有预谋,先是绊倒他们,趁着灰尘弥漫之际,摁着他们揍了一顿,一直到最后,别说长相了,他连人家的声音都没听到,就昏了过去。
  醒来的那一刻,发现命还在,差点没把他高兴死,居然还活着。
  庆幸之余,他才开始琢磨罪魁祸首。
  当然,一开始,他下意识就怀疑到了归济堂,毕竟,他昨天才去人家店里耍了无赖。
  可是吧,仔细一想,又不像。
  那归济堂的人是狡诈了点,若说设个计,编了套,报复他,这还有些信,像这样阴毒揍人的,绝对不像。
  就连洪老六那种混混痞子都不屑于使这种手段整人。
  所以,崔如海是真的不知道,虽然他得罪的人不少,但想来想去也没想出谁最可疑。
  崔氏却以为是他怕那人,立马起身,“我进宫找皇后,我还就不信将人打成这样就算完了。”
  “你给我站住。”崔尚书呵斥。
  走到门口的崔氏不甘地转身,看着父亲,“这以后传出去崔家的颜面往哪儿搁?”
  崔尚书哼了声,“怎么不打死他?打死了倒是干净了,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不由仰头叹了口气,“你说我怎么就生了你们这讨债的姐弟两。”
  崔氏微垂了头,“我又怎么了?”
  “你怎么了?”崔尚书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女儿,“将军府现在谁在掌家?他沈暮云一年到头去过你那儿几次?赚钱赚疯了的那什么防刀剑布料,给你说过没有?”
  一连跌的质问,让崔氏脸色煞白,无言以对。
  “全给了他自己孩子,就连那野种都有份,这样大的事情,可有征求过你这个将军夫人,当家主母?别说当家主母了,你现在什么都不是了,在将军府,还不如一个小丫环呢……”
  “父亲,你不要说了……”崔氏咬着嘴唇,泪如雨下。
  “傻女儿,人家在防着你呢,你怎么就执迷不悟呢?”崔尚书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我早就跟你说过,你就是死心眼。”崔尚书狠瞪了她一眼。
  “这都是女儿选的,女儿认了。”崔氏闭上了眼睛。
  崔尚书一拳击在桌子上,桌子上的茶盏咣当作响,“你认不了,他沈暮云这是将崔家踩在了脚下,在打我这张老脸呢,不给他点教训,他明天就敢把你休了。”
  崔氏张嘴想说什么,却被崔尚书一眼给瞪了回去。
  “他将军府不是跟王侍郎家结亲么?有他闹腾的?”崔尚书说。
  他回头看了眼床上的儿子,虽然气的够呛,但那是亲儿子,那能不心疼,嘴上说,吃些教训,不能出去,也省的在外惹祸,可一出了门还是吩咐人去查是什么人干的。
  可那里有那么好查的,荒郊野外,人瞎子没有,再加上现场毁灭,简直难如登天。
  将军府要办喜事了,大伯母要娶儿媳妇,本该是高兴的事,可她却愁眉不展。
  媳妇是个高枝,做婆婆的不想媳妇嫁进来,看不起婆婆,就想给儿子大肆操办,可将军府财务不允许,能简单操办就已经很不错了,你还想大肆操办,操办完,一家人是不是都去喝西北风啊?
  掌家的二伯母自然不同意,聘礼什么都是可着将军府的能力来办。
  大伯母看看聘礼礼单,觉得寒酸的不行,非要增添,东西也要样样置办最好的。
  二伯母郑氏暗暗冷笑,说,“大嫂,不是不给你办,实在是账上没那么多钱,就这礼单上采买的银子,都是东凑西凑的……”
  大伯母田氏说,“你可别以为我这是为了儿子,我这可是为了咱将军府的面子,礼单上的这些,就是小门小户都拿不出手,何况是将军府?”
  “大嫂,将军府已经不比从前了。”郑氏希望她能认清现实。
  田氏见她不松口,便满口酸气的说,“将军府是不比从前了,那是因为全都进了私囊,不行,我要去找宝春,凭什么我儿子成个亲,寒酸成这样,她却坐拥金山银山,那可是她哥,她怎能看着不管?”
  “大嫂,这跟宝春有什么关系?她带着一个孩子过的还不够苦么?”郑氏拦住她。
  “她苦什么?她比谁都安逸,老三多疼她啊,那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他家的孩子是亲生的,难道我家的就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行?”田氏愤概不已。
  郑氏说,“那是他老三的,他想给谁那是他的权利。”
  “我可没有你那么好说话,谁不知道你跟他们是一伙的,暗地里不知道给你多少好处,否则,怎么会单单让你管家?”田氏语气不善。
  郑氏气的变了脸,“大嫂,我要是你,我都没脸去见宝春,当年进香,可是沈晋护着去的,为什么他好好的回来了,宝春却被匪徒绑走了?”
  过来找二伯母的宝春,刚好在门口不远的地方听到这句话,便止住了前行的脚步。
  心下一凛,难道当年小宝春被绑架,还跟沈晋有关不成?
  迄今为止,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宝春是一无所知,周围的人怕她伤心,从来不提当年被绑架的事,仿佛是个禁忌,谁都不提,害的宝春,想打听都是不能。
  到底是巧合?还是蓄意的阴谋?她总要搞清吧。
  当然,巧合也不能一棍子排除,不过,这世上实在没有那么多的巧合。
  曾经,她怀疑崔氏,毕竟,只有她恨不得她去死。
  只是,穷于一直没什么线索。
  而现在,突然提到了沈晋?这个完全不在怀疑对象内的人?他又有多少嫌疑?
  就听那大伯母恼羞成怒地说,“这跟晋儿有什么关系,晋儿护送妹妹去进香,难道还做错了不成?匪徒要的是女的,晋儿能有什么办法?她身边不还有那姓马的护卫,不照样拦不住么?难道那匪徒还听晋儿的不成?”
  郑氏却说道,“有没关系,我不知道,我知道,要是我儿子,他定会自责一辈子,别说给她找个杀妻的婆家,他妹妹若一天找不到幸福,他估计都不会成亲,男人若连这点担当都没有,就不配做我将军府的子孙,你要去找宝春要钱,我现在就告诉老三去。”
  “你……”田氏气的甩袖子就走人,“你们沆瀣一气来欺负我们。”
  郑氏朝着她的背影,冷哼了声。
  宝春在田氏出来之前,早离开了。
  回来,就看到小酒正专心写字呢,仙气飘渺,完全看不出有个凶残的心。
  你说,她这儿,琴棋书画那是样样不行,生了个儿子,倒是一学就会,这基因变异的也太强了些吧?
  哎,看到他的字,便惭愧的很,现在熊孩子的字比她不知强了多少倍,还有那写字姿势,高山流水,端的是流畅自如。
  宝春看的痴迷。
  察觉到的小酒,叹了一口气,放下笔墨,走到她跟前,一副我就知道你无聊,没有我陪不行的样子。
  宝春先是捏捏小家伙嫩嫩的小脸,然后玩着他那两撮卷发,绕来绕去说,“儿子,你有没想过你亲生父亲是什么样?”
  “没想过。”答的很干脆,都不带思考的。
  那个孩子心里没个父亲梦?宝春嘴角抽了抽,又问,“那你想不想找他?”
  “不想。”一副跟我又有什么关系的表情。
  宝春不由替他那不知在那个角落里蹲着的父亲点了根蜡烛,坏人果然是自有恶报啊。
  “那若有一天要是见到了呢?”宝春又问。
  小酒抬头斜了她一眼,“你到底想说什么?”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
  宝春干干笑了笑,摩挲着儿子的小手,“随便问问。”
  “我只有一个娘亲。”小酒说,随即小声嘀咕了句,“还是蠢的要命。”
  宝春一听,心说,你倒是牛,没有父亲,谁能生出来你?不过,随即就想到了熊孩子要表达的意思,立马心花怒放,感动的一塌糊涂,正要抱着亲几口时,就听到了后面那句。
  你想她听力多灵敏啊,想听不到都难,立马黑线,那还能亲下嘴,照儿子后脑勺糊了一巴掌,“再蠢我也是你娘。”
  ------题外话------
  费了不少事,终于拧巴了过来,明天上午10;55老时间。

  ☆、第六十七章 生儿子之非常重要!

  大伯母田氏,最终没来找宝春。
  当然,关于婚事,宝春自不会主动过问,后来的事,还是听兰香闲暇时说的,好像是那田氏自己拿出不少的私房来贴补。
  由此也可以看出,这大伯母对她这儿媳是多么的看重,不惜掏出自己的私房来装点门面。
  喜事将近,将军府内的气氛也有了几分喜气,不过,宝春却并没受什么影响,照旧忙自己的事,将军府,归济堂,京郊庄园,三头来回跑。
  这天,从城外回到归济堂,还没到,就见老孟在门口东张西望,慌里慌张,看到她,忙迎上前来,指指会客室的地方,给她使了眼色,那意思是又来了,“等多时了。”
  宝春立马明白谁又来了,也是不由头疼,揉揉太阳穴,整整衣服,咳了声,这才走进会客室去。
  看见那一头雪白之发的人,在窗前背手而立,忙让自己的表情尽量地自然,上前招呼,就像经常找自己看病的那些熟络的病人一般。
  这位,自从上次给他诊断心理有问题时,他就瞄向了宝春,那是隔山差五的来,倒真把她当成了心理大夫了。
  可关键问题,她不是啊?
  俗话说,隔行如隔山,她一外科大夫,玩的是刀子,心理她那能玩的转啊?要早知道穿越,她肯定把各科都修的精专,再过来。
  要是别人,她可能早打发了,可这位却不行,你要打发了他,你也甭想在这地面上混了。
  你打发掉这地界的老大,明天他就能打发你回老家吃自己!
  拒之不了,那就好生伺候着呗。
  而且,这伺候的度,也是要把握好的。
  充分贯彻五字方针,不知者无罪!
  咱们就来个心理跟明镜似的,可面上就不点破。
  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你面对的可是当今圣上,掌握一切生杀大权的人,稍有不慎,那就有可能犯下大不敬之罪。
  所以,这位每次来,宝春就像是上了一次战场,进行了一番厮杀一般,等人走了,她才感觉,终于杀出了重围,又保住了小命。
  看似惊险,实际上主要是身份造成的,其实,这人每次来,宝春的任务无非就是陪聊。
  聊的话题也不外乎是些简单的日常民生等。
  老孟上完茶后,两人话题又聊到了最近藩王使者朝贡的问题上。
  刘宸说,“这几天,各地藩王使者陆续进城,带的礼物五花八门,很多人都去看新鲜,你怎么没去?”
  宝春叹口气,“我也要有那个时间才行啊。”
  后面的孙平撇嘴,这话说的,合着你比皇上还忙。
  刘宸愕然一笑,看看外面,“我见你也不是每天都看诊呢?”
  孙平心说,可不是嘛?几乎每次来都要等上好长时间,甚至还有些时候不来的呢。
  只有皇上晾别人,那有人敢这样晾皇上的?
  就这儿,皇上还不生气,每次还巴巴地来,等再久都不急?让孙平误以为皇上修养原来这么好,可是转脸对别人就不是那样了。
  孙平曾经暗暗揣测过,皇上是不是看上了这白纱女神医了?虽说这位不着调些,通身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气质,可看惯了宫里那些标准的,这位就显得特别的多,难保不会动情?
  要是这样,那也就好说了,带进宫去不就完了,天下都是皇上的,更何况是女人呢?
  可是,仔细想想的话,又不是那么回事,具体什么他也说不清,反正感觉,皇上对这女神医让他察觉不到一点歪来,就是感觉亲。
  对,亲!
  这结论让孙平很困惑,也很难理解,心说八成是他多想了,碰上这女人,连他都有些不正常了。
  不着调,难不成还会传染不成?
  就听那边宝春说,“医馆里那几个孩子都能上手,很多事也不需我亲力亲为,前不久,我在京郊买了处庄园,收留一些孤儿培养……”
  宝春便将买庄园培养孤儿的事情,趁着在皇上面前过个场,当然了,说的时候,自然要把维护安定和平为主要阐述点,把她当成怀揣目的的不法反叛分子就不好了。
  果然,皇上听了,没说什么。
  “……从城外回来时,我倒是见到了使者队伍,真是浩大,光装箱子的马车,都一眼看不到边,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肯定都是贵重物品,这些都是送给朝廷的,他们可真是大方……”宝春啧啧道。
  刘宸却冷笑一声,“他们带来是多,可回去时,向朝廷要的更多,他们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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