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剑三]上与下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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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同人)[剑三]上与下的战争-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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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剑三'上与下的战争
作者:弦小丢

文案
三个月,一瓶蛊,为了分出个体位上下,花青瓷与叶观澜开始了一场说来就来的决斗。

可谁上谁下,真的这么重要吗?叶观澜一开始只想和那人在床上分个上下,岂知玩火自焚,在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成了笼中的猎物,任由对方搓圆揉扁不说,还被楞掰成了抖M……这还不算什么,更惨的是难得几次的反攻机会,却还让一对神烦的刺客组一次又一次的毁掉。
这个世界,究竟还能不能好!

CP是花藏。私心夹杂的副CP一大堆,什么毒花双花花策花喵咳咳咳……_(:з」∠)_果然还是甜甜蜜蜜打打闹闹发发糖秀秀恩爱什么的……最好了。

情节和'刺客的心情'那篇是连在一起的,里面说的是那对神烦刺客组的故事。

内容标签: 游戏网游

搜索关键字:主角:花青瓷,叶观澜 ┃ 配角:陆眠,唐醒,花无心,百里 ┃ 其它:剑三,花藏



  ☆、偷鸡不成蚀把米

  花青瓷最近很忙。
  当然,是最近才开始的忙。
  地处长安南面的万花谷,闻名的不仅是风景,不仅是武学,不仅是琴棋书画诗与茶,还有它妙手回春的医道。曾经,万花谷有位脾气特别好的神医,他性情不像裴元那般高冷,住的地方不像孙药王那般遥远,总是眉眼含笑温文尔雅,大病回魂小病不拘,甚至还能心理辅导……所以他家门前,日日排着长队,久而久之成了谷里一景。
  可是最近,这位神医不见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儿。
  神医的家门前,依旧日日排着长队,倚着桌子坐在门口的医者,换成了神医的弟子花青瓷。名师出高徒,这位万花弟子的医术也同他那师父一般了得,只是性情诡谲阴晴不定,时而言笑晏晏如沐春风,时而又冷若冰霜生人勿进……但是大家都不怎么在意,依旧上赶着的往这儿凑,因为这位神医徒弟的脸,长得实在太好看。
  人就是这么肤浅的动物。
  花青瓷倚在软垫中,一只手轻轻的敲击着桌面。他的手指纤长,骨节温润,肤色却很白,透着皮肤之下的血管,在关节处泛着淡淡的青,这种颜色让人觉得寒冷,他的手一定很冷,像冰一样冷。
  这只冰冷白皙的手正曲着指节,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
  “除了腹痛,还有什么症状?”花青瓷问道。
  他的声线清亮干净,却没什么情绪,和他的手一样……徒有美貌,却是冷的。
  坐在桌对面的女子揉了揉衣角,有些腼腆的答道:“唔还有……近日肠胃不好……”
  花青瓷的眉心似乎有一瞬间轻轻的皱了下,但也只是一瞬间,根本没有人察觉到。
  “手。”他敲着桌面的手指勾了下。
  女子递上手腕,花青瓷只伸出两指,快速的搭了搭脉就放开了。
  很神奇的是,那只看起来冰冷的手,其实是热的。
  “益母草不可再服,”花青瓷收回那只手,抱臂靠在垫着软枕的椅子中,闭上眼睛,声音懒懒的,“若真觉不适,可以换用当归……没病别乱吃药,平日多晒太阳即可。好,下一个。”
  女子还想再说什么,却已经被干脆的下了逐客令。
  花青瓷依旧闭着眼,他是真的累了。自从他师父前些日子被某个天杀的西域人拐走下落不明之后,他便被迫留在谷中代替师父天天给人看病,从早忙到晚,还未必能解决全部人流。弟弟花杀的性子比他更懒,而且固执的不医中立与恶人谷人士……苦了他这个尽责的大哥,天天被困在谷中替师父招呼这些病号。
  而且这些病号中大部分其实不是真正的病人。
  比方说正坐在自己面前絮叨的大叔。
  “那日晚上我起夜时候,走进院子,突然一个白影从天而降!她长发披面脖子上全是鲜血……”
  “停。”
  花青瓷叫住了仿佛说书一般兴奋起来的所谓病人。“出门,右拐找纯阳宫,万花谷不管这事儿,好,下一个。”
  他疲倦的靠在椅子里,这一次,却许久没有听到新病人开口说话,只感受到了投在身上的灼热视线,与落在脸上的阴影。
  莫不是个哑巴?
  花青瓷终于无奈的提了提精神睁开眼,却看到面前一张放大的俊脸。
  有个人正两手拄着桌面,前倾着身体,专注的看着他。
  “什么病?”花青瓷不以为意。
  “我没病。”那人依旧看着花青瓷,唇角带着笑,眸子亮的惊人。“我看上你了。”
  花青瓷嗯了一声,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他伸出手,一指点在那人眉心将他推开了一臂的距离,然后指向了队伍的尾巴,“看上我的人太多了,去后面排队。”接着闭着眼又缩回椅子里,回到他开始的那个姿势。“下一个。”
  等了许久,却还是没听到声音,落在身上的依旧是那道视线。
  花青瓷有些不悦的睁开眼,他是真的很累,故此开口的调子也是软软的懒懒的,让人听不出他真正的心情。
  “你叫什么?”他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这位不速之客。
  一身金光闪闪的明黄衣衫,绣着盛放的千叶耆银苞菊,腰后一把黑亮的重剑嵌着优美的金银杏,随着他的动作飘散着点点光斑……这类打扮,似乎有点眼熟。
  “叶观澜。”那人依旧紧盯着花青瓷看,上上下下的看,那眼神就仿佛是把他周身摸了个透彻似的。
  这种眼神让花青瓷觉得分外不舒服。
  “嗯,我记得了,不想死的话,就去后面排队。”懒懒的声音,却透着凛然的杀气。
  叶观澜大笑,咬着花青瓷的眼神越发的肆无忌惮,“我原本只觉得是个美人,不过现在……”他突然一手推开了拦在他与花青瓷之间的桌子,桌面上的书页墨砚纸笔凌乱着散落一地,就在众人还在愣神的时候,叶观澜已经向前一步两手一捞,将花青瓷打横抱起。
  出乎叶观澜意料之外,花青瓷没有任何反抗,只是瞄了他一眼,便重新闭上眼,甚至放松了身体软软的靠在他胸口,不一会就传来了均匀安稳的鼻息……
  他睡着了!
  叶观澜简直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当时的心情。
  在他这么英俊潇洒的把人抢走,一路公主抱着准备走出万花谷的路上……怀里的冷美人,居然睡着了。
  没有任何反抗,没有任何言语,甚至没有任何动作,就这么安稳的靠在叶观澜怀里睡觉而已,简简单单的就击碎了叶少爷的自尊心。
  叶观澜走的不快,浅浅的药香自怀中之人身上散发出来,绕在鼻尖,竟让向来不喜欢药味的叶观澜也觉得十分舒服。花青瓷的黑发挠着他的脖子,痒的他想伸手去抓,可是根本没有多余的手,只好不时的紧紧抱着花青瓷的手臂,可是这样让他被动的在怀中一蹭,更是一石激浪,一道道热流顺着他心口窜……叶观澜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这么没定力,只不过是个长得漂亮的男人而已啊,这世上那么多美人,他见过那么多,要过那么多……可是这一次,定力怎么会怎么差?
  这些纠结的念头只不过在叶观澜的脑子里转了一转就消失了,因为他根本没心思想这么多高深的人生哲学,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只有一件事——把这个才初次见面的冷美人就地办了!
  还好叶观澜没流氓到那个地步,但是也忍不了多久。
  出了万花谷,他赶不及前去长安城,便就近进了玉泉山庄,左绕右拐,在偏僻一角找了个看着顺眼的屋子,破门而入,将还在酣睡的花青瓷丢在了床上。
  少了花青瓷的万花谷,依旧安安静静。
  只不过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山雨欲来风满楼,任何的安静,都可能是暴风雨之前的预兆。
  花杀此刻的脸色难看的简直可以治小儿夜哭。不是因为眼前排着队的病号长流,也不是因为前一刻他的大哥被人掳走,而是因为,他师姐花枯哭来报信的时候,笑的一脸诡异的对他说:“你大哥刚被一个藏剑山庄的抢走,这下,外面排队的那些都是你的了。”
  花杀恨不得现在就把那个带走花青瓷的人捏死。
  他沉着脸看向屋外的人流,眼神闪烁,像是在盘算着什么事。
  “怎么了师弟?谁又惹你生气了?”一双手突然从背后环上花杀的腰,谷洛书笑眯眯的将下巴搭上花杀的肩,在他耳边小声问道。
  “我现在很烦。”花杀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一根长针猛地在谷洛书手腕上扎了下去,背后的人立马哀嚎了一声放了手。
  “痛痛痛……师弟,谁又惹到你了?”谷洛书揉着手腕一脸委屈,一身的刺眼红衣绞着如墨的黑缎,本该是血色的萧杀之气,穿到他身上,却被转化成了有些滑稽的喜气。
  “我真是看不下去了,你们这些成天没事就秀恩爱的狗男男。”花枯哭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在屋中踱了一圈,找了把椅子坐下,顺手端起了桌上的杯子,给自己倒了杯茶,咕嘟嘟的灌了一满杯之后,才满意的轻哼一声。
  “先是师父被人拐走,接着是师弟被人掳走……你们两个,都是花谷的我就不说你们谁拐谁了,”花枯哭一脸的笑容看得人背后发寒,“姐出得厅堂入得厨房,能打能奶能抗,长得又这么漂亮怎么就没人拐我呢?!”
  “不是没有吧,那个天策府来的军娘不是隔三岔五就跑来说你不和她走就踏平万花谷吗……哎哎哎姐你放手!我不提我认错……”谷洛书话还没说完就被花枯哭一手捏住耳朵,只得连连求饶。
  看到谷洛书狼狈的模样,花杀的心情居然好了起来,他在花枯哭身边坐下,也给自己倒了杯茶。
  “你还喝茶?”花枯哭瞪了花杀一眼。
  “为什么不喝?”
  “你们不去救花青瓷?”
  三人突然沉默了下来,气氛诡异异常。
  最终是谷洛书受不了这种安静的压力,侧过头咳了一声,“我是恶人他是浩气,我可打不过他,万一我去了他突然翻脸……”
  花杀则没事人一样喝他的茶,面上波澜不惊,像是根本没发生过什么,甚至还顺手给谷洛书也倒了一杯。
  “我哥用不着救……他多半玩的正开心呢。”
  “你们的兄弟情呢?”花枯哭提高了音量。
  “因为这么点小事跑去救他,他会觉得我看不起他的能力。”花杀继续喝他的茶,似乎根本没把“大哥被掳走”这种现象当回事。
  花枯哭僵着脸,缓慢的转头看向谷洛书,似乎要用眼神把这两个师弟射死。
  谷洛书被她看的差点一口茶水喷出来,“师姐,我一个人去那是羊入虎口。”
  看着这两个吊儿郎当的师弟,花枯哭突然之间怒火中烧,霍的起身一手一个捏住了花杀和谷洛书的耳朵往前一拉一扭。
  “你们现在就给我去——!”
  被迫前来救人的花杀和谷洛书在路上,而作为营救对象的花青瓷此刻躺在床上。
  叶观澜将他摔在床榻上的那一下,似乎根本没把他弄醒,安静的睡颜,沉稳的呼吸,只有那凌乱散开的黑发平添了些许媚气。
  叶观澜把花青瓷整个人压在身下,拨开他额前的乱发,露出那张让他见之不忘的惊艳面容。那眉眼的形状生的温柔,神色却冷淡至极,叶观澜一想起花青瓷斜睨他的那道杀气,就兴奋的浑身发抖。他的手抚上那人的眉眼,往下划过脸颊,然后是脖颈。
  衣领穿的整齐,完好的护住了颈子,一点儿也没露。一身的黑衣绣着繁复的银色花饰,隐约透出那么一点风流气,可还是规规矩矩的,一平一褶都若合符节进退维度。叶观澜想起他靠在椅中闭眼沉思的模样,虽然礼貌有余,但那姿态,明显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被他压在身下的这个人,冷漠的出奇,而且规矩,禁欲,甚至占满了血腥气。这些是叶观澜目前为止对花青瓷的全部印象,叶观澜唯一觉得有些不解的是,这样的人,为什么不反抗。
  叶观澜从不否认自己有些流氓,但也从来不做霸王硬上弓的事儿,大家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做这些事你情我愿,自己一开始确实是有些激动,连招呼都没打几句就直接抱了人走掉,可是他为什么不反抗?
  这些事也只是草草的在叶少爷脑子中像流星般闪了一闪便消失无踪了,他现在满心想的都是怎么把身下的这个人吃掉……或者至少先把他弄醒!
  抚摸着脖颈的手突然攥住了花青瓷的衣领,向外用力一扯,随着几道裂帛声,露出了一大片白皙的皮肤。
  叶观澜呆住了。
  花青瓷的皮肤很白,不仅是手指,就连胸口也是那般冷漠的苍白色,透着皮肤之下血管浅浅的青,看起来像一大块完整的玉,而且是被雕琢过的玉——在那肌理起伏有致的胸膛之上,横着数道已经开始淡化的旧伤痕。
  叶观澜听着自己的心跳声,没有料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对着一大堆伤疤血脉偾张。他解开花青瓷的腰带,两手插入他的前襟向外一剥,花青瓷的整个上身就这么袒露在他面前。
  更多的伤疤,或新或旧。
  除了左侧心口的要害之处,别的地方几乎都有伤疤,各种武器造成的伤痕,或长或短,甚至在肩头还有两道尚在泛红的新伤。花青瓷的皮肤那么苍白,身上的伤痕反而被衬的暖起来,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感觉到这个人是活生生的。
  叶观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埋下头去,舌尖触到了花青瓷的胸口。
  苍白色,却是热的。
  一直睡着的人,依旧没有要睁眼的意思,只是略微的动了动身体迎合了一下,喉间轻微的哼了一声。
  这一点回应落在叶观澜耳朵里简直就像炸弹一般,他迅速的丢掉了最后一点假矜持,顺着花青瓷胸口的疤痕一路向上咬上了他的脖子,没闲着的手也顺势往下滑,摸过胸口摸过小腹最后停在花青瓷的腰上。
  花青瓷的身体看上去显瘦,但肌肉薄而结实,入手的感觉有些坚硬,因为那些伤痕缘故也有些粗糙,可捏起来柔韧有力,手感好得让叶观澜不知不觉间就使了真劲,在花青瓷腰上用力的按了一下。
  花青瓷依旧闭着眼,却随着那一下弓起了身子,张大了嘴巴,毫不掩饰的喊了出来。
  叶观澜轻笑一声,抬起头便要去吻花青瓷的唇,却不想花青瓷此时抬手一遮,自己只碰到了他的手心。
  那只苍白的手居然也是热的,它拦着叶观澜的脸,挡开了一小截距离。
  “你要做什么?”
  身下的人缓缓的睁开眼,还是那般冷漠的眼神,只是声音有些腻,轻软得就仿佛在撒娇。
  “我不是说了吗,我看上你了。”叶观澜摘下花青瓷挡在自己脸上的那只手,微笑着俯身亲了下他的侧脸。
  那双冷漠的眸子咪了下,“那你是要看我还是要上我?”
  叶观澜擒着花青瓷的一只手,缓缓的向上拖着压在他头顶,另只手却还是没有离开他的腰,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花青瓷轻喘着,在他手中左右躲闪,苍白的身体在扭动中蒙上一层酡红,空的那只手不由自主的攀上叶观澜的肩。
  “当然都要。”叶观澜笑着欣赏身下之人撩人的姿态,突然间埋下头覆上他的唇。
  叶观澜看见花青瓷皱起了眉,但也只有一瞬间,他的表情很快就平复了,变回了那副冷眉冷眼的模样,短暂的像是没有发生过。
  没有拒绝,没有反抗,诚实的反应,没有一点掩饰。接下来的时间,这个人异乎寻常的乖巧与坦率,甚至让叶观澜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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