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剑三]上与下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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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同人)[剑三]上与下的战争-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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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埋下头,吻住那双薄薄的唇,将它含入口中轻咬吮吸,扣住下巴的手微微用力,舌头便打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
  口中传来尖锐的疼痛,接着腥甜味蔓延开来,叶观澜只是皱了皱眉,却没有退开,指腹摩挲着花青瓷的脸颊,任他去咬。
  那疼痛没有持续一会,便松了开去,被解放开来的唇舌没什么阻碍的继续攻城略地,动作却很温柔,缠绵缱绻,邀着对方共舞,直到花青瓷终于有了回应……
  终究还是,舍不得吧。
  “青瓷……”
  结束绵长的一吻,叶观澜贴在花青瓷耳边,声音很轻,却很清晰。
  “你其实……不知道的,对不对?”
  怀里的那个身体,一瞬间僵住了。
  叶观澜苦笑了一声,将他紧紧抱住,让两具身体毫无间隙的贴在一起,就连对方心口轻微的搏动也能感觉到。
  “你总是这样,越是害怕,越是张扬……在金门关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你笑的那么大声,告诉花无心你早就知道了,其实是骗他的对不对,你其实……是那个时候才知道,那些人,都是花无心的计谋,对不对?”
  花青瓷没有回答,甚至连呼吸都压的很小声,但是那具身体轻微的颤抖,把一切都暴露了。
  “你那时候压根就不知道……对不对?”
  “别说了。”
  “不,青瓷,你听我说完。一开始,花无心确实找我……”
  “别说了!”
  那双苍白色的手,挣脱开叶观澜压制,一只手环上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勺,还没说完的话,淹没在一个急切的吻里。
  被迷药抽干了力气的身体,努力的向上抬起,主动在叶观澜身上磨蹭,昏暗的房间,窗外是不夜天的扬州,灯火的橘色钻进窗子,给屋里多添了一层暧昧的颜色。
  解开那个人的衣服,依旧是那具满是伤痕的身体,好生养了一阵的剑伤已经愈合,绷带也被除去,只留下心口的一道痂,横在那里,格外的扎眼。
  叶观澜停下了动作,用手指轻抚那道伤口。
  “还疼吗?”
  “那个人剑法很好,剑势在脏器的缝隙间穿过……只是皮外伤。”花青瓷的声音轻轻的,像是要飘起来了似的。
  叶观澜借着那层微薄的光亮,支起身子看着花青瓷。那双桃花眼微眯,虽然平时就朦朦胧胧的,却是很温润好看的,此时虽然也温温软软,却蒙着一层灰白,像是有解不尽的结扣,挥不散的迷茫,说不完的疑惑。
  只好紧紧的抱住他,极尽温柔的对待他,用情|欲来让他分神,好没有力气去想那些本不足为惧的琐事。
  只不过是些小瑕疵,可偏偏因为太过在意……一不留神,就长成了参天巨木。
  “青瓷,我喜欢你。”
  “我知道。”
  “青瓷,我喜欢你。”
  “……我知道。”
  叶观澜轻笑一声,“见鬼了……明明你这个人古怪别扭又神经兮兮的,唠叨又毒舌还有点无赖……我怎么就这么喜欢你。”
  “……”
  “你别害怕,也别逃开,偶尔示个弱,做一下普通人,也很好啊……”
  “……”
  “你别总想那么多,把它们都抛下……你若在江湖,我就陪你去江湖,你若退出,我就陪你回万花谷……”
  湿软的唇舌,偶尔轻咬,沿着腹部那漂亮的肌理一路向下。
  花青瓷的手,微颤着按住叶观澜的两肩,却被叶观澜握住摘下,然后,分开了他的双腿。
  “青瓷,你只需要……专注的享受就好。”
  耳边呢喃的低语声消失,而后下身半挺的器官落入了一处温热湿软的所在,生涩的舔|弄,只是那么寥寥几下,花青瓷就已经抑制不住的弓起了身体。
  原本压得极低的喘息忽的粗重起来,随着叶观澜的动作而发出细微而甜腻的声音——压抑,却反而更加诱惑的声音。
  足以让叶观澜在一瞬间抛却理智。
  可是,还不行……
  还有那蛊。
  叶观澜伸出手,摸索到花青瓷的唇边,轻轻的分开他咬得出血的唇,然后将手指塞进了他嘴里。被压制的声音一下子被打开来,带着手指的搅动与吞咽声,在一片昏暗中乱了人的心。
  怕把握不住分寸会让那蛊爆发,叶观澜吐出那已经挺立的物事,从花青瓷腿间抬起头来,重新压回了他身上。抽出抵在他口中的手指,叶观澜亲了亲花青瓷的脸颊,手指垂下,摸上他的臀缝,然后探了进去。
  花青瓷倒抽了口气,他双手抓住叶观澜的手臂……可是却使不出力气。
  “快停下……”
  那手指慢慢的增加到两根,在他身体里缓缓的按压扩张,动作很是温柔,却还是让他疼的昂起了头。
  “停下……快停……”
  尽管疼痛的同时,还有让人难以自拔的快感,好累啊,就想这么沉溺进去,可是……不行。
  其实,就算让他在上面也没关系,是他的话,没关系。不是害怕输了这场上与下的战争,而是……怕以后会更加的舍不得。
  可笑吧,明明一开始是自己说的,感情什么的后面再提,先分上下。可真到了分界的时候,却还是放不下。
  越不过一道坎。
  越不过自己这道坎。
  一次又一次,根深蒂固刻在心里的惯性。放不下,甩不掉,越不过。
  那手指终于从身体里退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更火热的东西,抵在入口轻轻磨蹭……有些低哑的声音一直贴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的对他说。
  青瓷,我喜欢你。
  “蠢喵!你还摸上瘾了是吧——?!”
  突然间,房梁上爆发出一声炸雷般的怒吼,将只差一步的两人生生打断。
  叶观澜惊的瞪大了眼睛,迎着昏暗的光线,看着两个黑影子缠作一团从房梁上掉了下来,落在地上砰的一声闷响。
  相似的场景,相似的声音,两个人不约而同抬起头看向他的动作也那么眼熟,那个压在上面的刺客,身上一串铮亮的飞刀,反射回来的光落在叶观澜眼里,像一把刀似的,一瞬间就割断了他苦苦压抑的那点理智。
  多年之后,也许扬州城的居民还会记得,在某个星子满天的融融日子,温吞的扬州城曾经被一个震惊宇内的大嗓门掀翻过。
  那一声怒吼来自一个藏剑弟子,声音中夹杂着不可置信的惊诧,悲愤等等惨烈的情绪。
  中气十足,绵长有力。
  “卧槽怎么又是你们——!!!!!!”
  叶观澜拉过落在床上的自己的外衣,盖在花青瓷身上,跳下床提起裤子,还没等他摸到重剑,那俩刺客就已经开始起跑。
  又想跑?!
  抓住泰阿剑就追出门去,看见那俩刺客正翻上围墙,叶观澜想也没想就把泰阿抡了出去,用他平生最大的力气。
  满天的沙石尘土,夹杂在劲风之中一口气扑了出去,将那两个刺客的背影彻底淹没,围墙连带着小院的门被整个儿破坏,夜风一吹,流走的沙尘居然反卷回来,呛得叶观澜一边骂一边咳嗽,然后扛着重剑向着那两人逃跑的方向追了上去。
  花青瓷躺在床上,听着那嘈杂的声音逐渐远去,小屋重新归于平静。
  直到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
  “哈哈哈……”
  他笑出声来,手捂着自己的眼睛,笑的越来越大声,直到喘不上气。
  他揭开身上那件明黄色的外衣,看了一眼,将他放到一边,然后手脚并用,靠着仅剩的力气努力地爬到床沿,然后滚了一下摔下地去。地上落着他那件银纹暗花的黑袍,还有他的腰带。
  一阵摸索,花青瓷终于从腰封中掏出一个卷得仔细的布包。
  那是,他的针袋。
  兜了一圈找不到那两个刺客,夜风吹在身上,断了线的头脑终于清醒过来。叶观澜提着泰阿奔回小院,依旧没有点灯的房屋,安静的让人有些害怕。
  他推开那虚掩的门,看到空荡荡的床榻,他愣了下,环视了屋子一圈,看到的也只有空荡荡的房间。
  咣的一声,泰阿剑被插入了地面,而主人一个飞纵,便向着扬州城有灯火的地方疾奔而去。
  二分烟水一分人,廿四桥头四季春。扬州这样的城池,无论白天黑夜,无论什么时节,都分外让人眷恋。
  就算是这般春夜,依旧灯火通明,河上画舫欢歌,河边游人清唱。
  本该是一片融融景象。
  挂着花灯的长街月桥,却有个疯子一般的青年,一边跑,一边揪住路人就劈头盖脸的一通吼。
  你有没有看见一个黑衣服的万花弟子经过,有没有,有没有?有没有?!
  问完一个又一个……一个人就把本来安宁美好的长街搅得一团乱。
  他衣衫凌乱,散开的马尾也乱蓬蓬的。
  路上的人纷纷避着他四处逃散,只有个上了年纪耳朵不灵便的老妇人,拉着他很是关切的问,哎呀,你这是被打劫了吧,别慌别慌,看你这急的……快去报官,衙门就在那边不远……
  叶观澜站在人来人往的长街中心,茫然四顾……静立了许久,才苦笑一声。
  是啊,被打劫了。
  是啊,被打劫了……
  一步步的走回那处小院,天已破晓了。
  回到那间寝屋,叶观澜拾起床上的外衣,一件件的穿好他,然后拔起了插在地上的泰阿剑。他垂着眼睛,摸了摸金银杏的纹路,突然间眼睛亮了亮,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似的。
  将泰阿绑回腰后,千叶长生也负于背上,整理了一下东西,天已经大亮了。
  叶观澜拎着那包袱,想了想,便将那些散碎细软丢回了角落,只带上了自己的两把剑。走到屋门口,一阵晨风夹杂着草絮吹来,迷了人的眼,叶观澜侧过头揉了揉眼睛,却无意间瞄到了屋子角落书桌上的一件物事。
  他微蹙了眉,忽而觉得心头一紧。
  叶观澜走过去,看见了书桌上,那没有合起来的画轴。
  无比熟悉的一张画,画上的人,是花青瓷。熟练精巧的笔法,就像是画过千次万次,每一笔都是最好的结果,最美的弧度……唯一的败笔,只有那画上有些陈旧的一大片茶渍。
  自己亲手,泼上的茶渍。
  叶观澜半张着嘴,脑子因为巨大的冲击而一片空白,他呆立了许久,屋外的风吹进来,打在他背上,凉意刺进骨头。风在地上卷过,带着桌底的一张纸跳了跳,翻出几步,落在叶观澜脚边。
  他愣了下,接着俯下身将那张纸捡了起来。
  薄薄的信纸,眼熟的笔迹,写着他早已读过的内容。
  闻君极尽铸剑之道,不才寻获上等乌兹钢一锭,欲与君作一交易。闻君不仅爱剑,也爱美人,可愿前去青岩万花谷,寻得此人?如能得他倾心,他日你我见面,乌兹钢必双手奉上。
  落款是,花小匕。                        
作者有话要说:  

  ☆、山庄的小憩

  那张纸,在叶观澜手中缓缓的被攥紧。
  昨天午后的情景,在脑子里清晰的回放,就像刚刚才发生似的。
  花青瓷从那扇门里走出来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就像一张做工精致,完美无缺的面具……而自己,居然开开心心的和他谈论那块镔铁。
  然后对他说,你其实不知道对不对。
  甚至在他反复的拒绝之下,还……
  手中的信纸,缓缓的被攥成一团。
  日光的边缘,沿着白色墙壁上的阴影,逐渐爬升。叶观澜安静了许久,才放下了手中那张已经被捏坏的信纸,三两下撕了个粉碎。
  他合起那卷画轴,小心的塞入怀中。
  接着,发现了画像底下盖着的另外两张画,纸面上还压着花青瓷的那枚私印。叶观澜将印收入腰间,皱着眉拾起那两幅画,看着画上那两张虽然只打过两次照面却终生难忘的面孔,脸色越来越难看。
  而后,便大步走出屋子,捡起仍放在棋桌上的盒子,带着那块乌兹钢,头也不回的快步而去,途径昨夜没有造访的扬州府衙,往两张画像上砸了四十万金的悬赏。
  从扬州码头租了船,沿着河摇摇晃晃,天暮之前,便抵达了藏剑山庄。
  叶观澜踏上码头,只带着自己的两把剑,一个漆盒,还有一堆在船上画的图纸。
  走入君风院,迎面便撞上一个明黄色的身影。
  “阿澜?”那人一脸欣喜的按住叶观澜的肩,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通,“好几个月没见你了!吓死我了,还以为你惹上什么风流债被寻仇了呢。”
  叶观澜一瞬间僵住了,却很快恢复过来,只是垂着头,推开来人,径直往东面剑庐而去。
  那人愣了愣,追上叶观澜,将他拉住,左看右看,还抬起手在他眼前摇了摇。
  叶观澜这才皱起眉,嗤道:“你好烦。”
  “……喂喂,好歹是同门师兄弟,我关心你,你说我烦?!”那人一脸委屈,眼睛眨了眨,又道:“该不会被我猜中了吧,真是躲风流债去了?”
  “叶山娄!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叶观澜咬着牙把面前放大的脸推走,“又不是一个师父,什么师兄弟。”
  “反正是都是山庄的嘛,有什么差别?哎哟喂呀……你慢点走,地上有东西硌着我的背了!”叶山娄一把揪住叶观澜不松手,叶观澜脸一黑,干脆拖着人硬是走到听雷坊……不就一个人嘛,也就一把重剑的斤两而已。
  剑庐炼天台,赤红的铁水泛着滚滚热浪,在炉中翻滚。两侧的山岩顶端,却积着四季不化的雪顶,故而也成为了山庄一景。
  叶山娄蹲坐在一边的岩块上,看着叶观澜翻家底般,一件件的把收藏许久的矿石精铁奇异材料等等,一股脑的全拎出来挑挑拣拣。那架势,像是要铸剑……可是叶山娄从来也没见过这么大手笔的准备活动,就仿佛叶观澜要铸的不是一把剑,而是一套军备似的。
  “阿澜,你这是接了什么大单子?”叶山娄忍不住问道。
  叶观澜白了他一眼,手上没停下,“不是活儿。”
  “那你这是……收拾仓库呢?”叶山娄挠挠头,突然啊了一声,“对了,你出去这阵子,那个当兵的土豪又来了,指名要找你定一杆新枪,怎么样接不接?”
  “没空。”
  “报酬很可观哟。”
  “我又不缺钱,没空理他,他钱多烧得慌怎么不喂喂马啊,养个里飞沙养出单骑,还以为自己是全大唐独一份的帅呢。”叶观澜头也没抬的回道。
  叶山娄很没形象的大笑起来,快岔气了才停下来,大口喘着气拍胸口。
  叶观澜叹了口气抬起头来,看着这位同门好友,脸上满满的都是嫌弃。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笑点这么低。”
  “我还想问你呢,”叶山娄摸着胸口委委屈屈,“你这次出去和谁学坏了啊,嘴巴变坏了很多啊。”
  闻言,叶观澜又是一僵,本来慢慢舒展的脸色,又沉了下去。
  叶山娄完全没发现好友的异样,只是自顾自的唠叨着,“不是你自己说的嘛,剑是给人用的,祖师的清单是清单,没说铸了不能卖啊……赚钱铸剑会佳人,人生乐事不多一件都不能错过嘛……”
  叶山娄随手拾起叶观澜放置在一侧的图纸,翻看了一阵,奇道:“这是什么?”
  “笔。”
  “……我还以为是短剑。”
  “……”
  “打穴笔的话,会不会设计的太利了,这么一来还打得了穴吗,直接不就戳死了……好好好我错了别动手是笔我承认是笔!”
  叶山娄哇哇叫着求饶,叶观澜才放下泰阿剑。
  纸上的图样,画的并不清晰,却密密麻麻画着很多版式,一点点的完善,丰满,虽然并不成熟,却是叶观澜第一次如此认真的想要打造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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