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姥爷是盗墓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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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姥爷是盗墓贼- 第7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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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程峰不敢犹豫,右手紧握剑柄,使劲儿朝着那大“染缸”就掷了出去。这小子暗器功夫好,扔东西准,再加上这把长剑无坚不摧,长剑径直穿了过去,直接把那血红大染缸给刺出了一个大口子,哗啦一声,里边的神秘红色液体全都流淌而出。

    半空中那白蛇叼着马瞎子还差数米就缩回染缸了,可染缸里的血已经从破洞中流了出来。里边等于是一点液体都没有了。顿时就见半空中的那条白蛇身上闪亮的鳞片的光彩淡了下去,它的身体也好像失去了力量,慢慢从半空中掉落下来。

    被它含在嘴里的马瞎子匆忙爬了出来,估计马瞎子也吓坏了,这几步跑的,摔了好几个跟头。

    “瞎爷?您没事吧?”马程峰崇冲上前去把老瞎子扶了起来,他吓的脸上都没血色了。

    马瞎子不是个胆小的人,不怕这些鬼怪仙精的。关键是这蛇的长牙就在自己后背上,那得多吓人啊?只要稍微加点劲儿,立马就得把他这把老骨头咬碎了。

    呼呼……呼呼……他一口口喘着粗气,然后吞了口唾沫,身上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自己的汗水,还是那家伙嘴里边的粘液。

    “没……没事……没事……”嘴上说没事,可上下牙床都在不停地打颤,就跟掉进了冰窟似的。

    “去,去看看那家伙死透了没有!这应该是条蝰蛇,跟外边那些一样,只是这东西已经成了精,需要靠着黏血池中的人血来供养,刚才没了血,它就失去了养分。”马瞎子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说道。

    马程峰可丝毫不敢大意,小心翼翼地跃过那条不知是死是活的白蛇,捡起自己的长剑,转身回来,一剑下去把那巨大的白蛇头颅就斩了下来。

    “刚才不知道是死是活,现在肯定是死了。”他淡淡说道。

    “妈的,马程峰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你……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尊老爱幼啊?你竟然先救常小曼?老子腿脚不利索不知道啊?”气的马瞎子一通狂骂,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我擦你祖宗的!你个小畜生!早知如此老子不来帮你好不好?老子一个人云游四方岂不快哉,你个没良心的小瘪犊子……”

    “嘿嘿……瞎爷,您骂就骂,可您别骂祖宗成吗?您都说了,一笔写不出两个马字来,我的祖宗就是您的祖宗啊,您消消气,听我解释!”马程峰虽然性格古怪,可面对这么个倔老头他能说啥?确实也是他不仗义。但刚才那一幕实在没法在第一时间做出准确的判断,平心而论,常小曼是他最亲近的人,比命都重要!

    “你……你个臭小子!!!老夫打死你!”马瞎子举起盲杖就打,可马程峰这脚底下功夫可不是吹的,你个盲人想揍人家揍的着吗?追的他上气不接下气,连个毛都没碰着。

    “行行行,算你有种!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哎呀,我错了还不行吗,您就消消气,下次肯定不会了,您老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不救谁也得先救您呀?”嘴上这么说,如果再给马程峰一次机会,他毫不犹豫的还是会选小曼。

    常小曼问他说前辈,为什么这条蝰蛇没有了那染缸中的血它就会死呢?

    “我说了,这不是染缸,这东西叫撵血池,这东西在前朝时候是一种酷刑,后来到了乾隆爷时候,华夏一统,再无战事,才逐渐取消了这个酷刑。”马瞎子说。

    清朝早期的确是有这么一种酷刑,不过史书上并不叫什么撵血池。也不知道是不是满人入关后被汉化了的缘故,这残酷的刑具灵感来自于汉人传说中的地府极刑。地府中有个大磨盘,那磨盘是磨人用的,把人活生生撵成血浆和碎肉。当然,这都是后来人们为了吓唬那些恶人幻想出来的。

2071。第2071章 鬼帕

    清朝宫中也不知道是谁,发明了这个刑具,它好像是个大缸似的,但缸底下边全都是一排排锋利的尖刺。把受刑犯人扔进去后,直接盖盖,盖子下边同样也是布满了这种金属尖刺,然后逆时针旋转上边的盖子,您想啊,上下全都有这种尖锐的金属刺,中间压着一个血肉之躯。这么一转,没几圈,里边的人脸骨头渣子都不带剩的,等打开盖子一瞅,基本上就是一堆碎肉和鲜血了。

    这就叫撵血池子。

    不过酷刑到这一步还没完呢,还有更狠的。不过人都化作一摊血水了,对他肯定是没啥惩罚了。这种酷刑最极限的是对犯人亲属的精神折磨。

    据记载,如果犯人真的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磨死他后,这撵血池屁股后边有个塞子,拔去塞子后,死人的血肉也就淌出来了。然后再用死犯人的血液和碎肉一起染成一块红布,再用这红布制成袍子给犯人的亲属穿。

    必须要穿,你不穿就是杀头的大罪,而且要穿就是七天,七天内你连脱下来都不行。您说说还有啥是比这个更狠的?所以说,封建社会不灭亡天理难容!

    马瞎子告诉他俩,这撵血池跟古时候的刑具有些不同,有人提前在这里边养了只蝰蛇,这蝰蛇从小就一直泡在血池子里生长,浑身充满了死人的血气,邪性的很,它不吃肉,只喝血。把猎物拽回撵血池后,可以用它自己的身体活活把猎物勒死。

    撵血池中的这些血液已经不知道多少年了,它永远都不会蒸发,因为里边的蝰蛇没有死,蝰蛇用它自己体内的寒气稳固住了血浆,人血中又混合了它体内的毒液。

    这毒液本身就带有一定的腐蚀作用,再有猎物被它拽回撵血池,泡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被再度腐蚀成心的血水来供养它。

    原来这东西已经被改良成了一个防盗墓的装备。但是刚才马程峰明明看到董鄂妃就跟美人洗澡似的在里边朝自己媚笑啊?那她呢?她不会化成血水吗?

    “马程峰你别不信,你自己去好好瞧瞧,绝对没有女人的尸体!”马瞎子断言说道。不是他能掐会算,因为女人的血和男人的血是两种气味,一阴一阳差别很大,马瞎子刚才没有嗅到这撵血池里有女人的气味。所以才敢这么说。

    马程峰凑上前去,脚底下踩着猩红的鲜血,探身往撵血池里一瞅……撵血池里的液体已经全都从被他遭开的缺口中流没了,最下边还残留着一层碎肉和骨头渣子。除此之外连一根女人的头发丝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我刚才真的看见那女人披头散发地趴在染缸中看我呢。”他惊道。

    “还有,这也不是什么染缸,你们看看,上边是不是刻画着‘极刑图’?”马瞎子虽然看不见,可心里边明白的很,按照满清留下来的那些古籍上记载,这种特殊刑具上都会刻下给犯人行刑时的画面,就算平时把它往街头一摆,也能起到震慑左右。

    所以清朝时候,满人在内地的统治政权十分牢固,那些犯上作乱的几乎全都是偏远山区的暴民。汉人可没这个胆子。撵血池只是当初最残忍的刑法之一,还有许多让人光是听了就打哆嗦的酷刑。比如车裂,五马分尸,千刀万剐……

    撵血池外沿上确实是如马瞎子所说的那样,刻满了行刑时残忍的场面。凡人在血池中挣扎着,无数根金属刺一点点压进他的血肉中,然后他完整的身体被嚼碎,变成一滩滩血肉从后边那个露口出溢出……看的常小曼捂着嘴直犯恶心。

    “瞎爷,可刚才那些五色丝绸又是什么呀?血池里明明都是人血,怎么可能出现其他颜色?”常小曼问他。

    马瞎子说如果我要全能解释的轻我现在就不站这儿了,死人的心思咱们谁也不知道,那些绸缎挂在这里到底有什么用只能一会儿见到董鄂妃咱们自己问了。

    这话说的连他自己都止不住打了个哆嗦。马瞎子擦了擦身上的粘液,幸好那蝰蛇没有用尖牙咬他,真要是毒液渗入体内估计现在早就没命了。

    可身上裹着这么一层黏糊糊的液体实在是不舒服,马瞎子伸手胡乱摸着,他以为常小曼肯定会递给他块帕子什么的擦擦脸,还别说,可能人家女孩心细吧,这一摸还真摸到了一块柔软的丝织物。他也没多想,拿过来就往自己脸上抹。

    这东西入手滑滑的,绝对是上好的绸缎,而且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好像是女人随身的胭脂味。常小曼长相甜美,但是个江湖女子,平时也不喜欢这些胭脂水粉的,没想到随身还藏着这么块帕子。手感这么丝滑,摸起来肯定是纯手工工艺的,可能是苏工,价格不菲呀!

    “丫头,你这帕子哪来的呀?”马瞎子一边擦一边问道。

    “帕子?瞎爷,我哪里有什么帕子呀?”常小曼这边也跟马程峰一齐看撵血池上的极刑雕画呢,没注意到身后马瞎子在干啥,想也不想答道。

    马瞎子一听动静立刻大骇,赶紧松开了手中的丝绸帕子。

    那帕子很大,足有五米见方,他一松手,巨大的帕子从手中掉落而下,久久都没有落地,依旧在他手里向下垂着。

    “程峰?程峰?快走!快走!”马瞎子拄着自己的盲杖,敲敲打打着往前跑,可没等跑几步呢,突然面前吹来一股阴风。马瞎子反应也很快,身子向后一缩,躲了过去。

    马程峰和常小曼并肩而立站在撵血池前,身后传来马瞎子的喊声,马瞎子的声音很急促,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二人回头一瞅……

    “啊???”身后哪里还有什么马瞎子了,一块块巨大的丝绸飘了过来,一层又一层把他们俩跟马瞎子隔开了。

    “前辈?前辈?你在哪儿啊?”常小曼大喊。

    “我在你们后边!”马瞎子的声音距离他们很近,近的好似仅隔了两三米的距离,这么短的距离,马程峰可能伸手都能把他拽过来。但面前隔着一块块五颜六色的绸缎,他也无法判断马瞎子的具体方位。

2072。第2072章 温情牌

    他伸手掀开一块绸缎,这是块血红色的绸缎,血红色后边是白色,又是一块巨大的绸缎挡住了他。

    “瞎子?”马程峰急了,眼看着马瞎子近在咫尺,可面前这一块块巨型彩色丝绸遮的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到他的踪影。

    马程峰抽出长剑,猛地就在半空中扫过,剑锋所向披靡,一剑下去,把面前一米范围内的绸缎全部斩断。可绸缎断了后,凭空又飞来无数块彩色绸缎,又遮在了自己面前,而这一次,无数快五颜六色的绸缎就好似那蝰蛇一样,飞过来后,顺着他的手腕就往上爬,而且还有一股压力,就好像无数条绳索正在捆住他的胳膊一样。

    马程峰大骇,下意识用缩骨功挣脱了这些绸缎的束缚,抽回了胳膊,这些凭白飞出来的丝绸就好像是有生命似的,一块接一块地从四面八方飞了出来,遮天蔽日般地把他们三人拦住了,更重要的是,现在连身后距离自己仅有不足一米远的常小曼都看不见了。

    马程峰转身过来,一块蓝色丝绸就在自己的身后,都贴到自己鼻子上了。

    咯咯咯……呵呵呵……哈哈哈……又是那个诡异的笑声传来,那女人笑的很阴冷,仿佛就在他的身边,左边?右边?上边?还是脚下?笑声不住地往耳朵里涌,听的他直皱眉头。

    “程峰?救我!程峰!”常小曼的手松开了他,好像有一股神秘力量正在把常小曼越拽越远,最后,声音逐渐消失在了无数层绸缎后再也听不到了。

    又是一块绸缎偷偷地从马程峰背后飘了过来,它很柔软顺滑,轻飘飘地落在了他的腰间,然后迅速缠住了他!

    马程峰手握长剑,剑身绽放出一道道白色寒芒,剑芒好似一条凶猛的小白龙一样,披荆斩棘冲破云霄。五色绸缎被砍成碎片,一道黑影从下边窜了出来。马程峰身姿轻盈,直接跃上洞壁,然后蜻蜓点水般横着身子踩着洞壁啪啪啪啪……挪着小碎步,最后凌空一个倒转身落地。

    转过身来,背后正是那口被他打碎的撵血池,撵血池后就是那些五色绸缎。无数块绸缎形成了一道道天然屏障,常小曼和马瞎子消失其中,连喊声也没有。

    “咯咯咯……呵呵呵……哈哈哈……”那鬼魅的笑声如影随形,根本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哗啦一声,原本被马程峰长剑打碎的撵血池中再度溢出了猩红的血浆,溅出的血液遇到空气立刻就冒出了白气,这说明里边的血还是有温度的。

    紧接着,一头瀑布般的长发从撵血池中露了出来,他的头发很长,很丝滑,就好似那一块块滑细的绸缎一样。一滴滴鲜血从她长发间渗透出来,又汇入撵血池,最后,一头乌黑的长发声一丁点血迹也不曾剩下。那女人的头发很长,完全挡住了她的正脸,头发下发出诡异的冷笑。

    “来呀……来呀……马程峰……”马程峰心头咯噔一下。他是个胆大之人,这些鬼魅异类肯定不会把他吓成这样,是因为他听到的这个声音竟然是常小曼的!而这个声音恰好就是从撵血池那一滩黑发下发出来的。难道撵血池中的女人是常小曼?

    “不!不!不!!!你不是小曼!你不是小曼!”马程峰咬紧了牙关,紧握长剑。

    这东西肯定有古怪,肯定就是她在捣鬼!想到这里,马程峰挥舞长剑,长剑压在了那颗从撵血池中冒出来的人头一侧。

    可他还没等使劲儿呢,突然,那个声音又变了。

    “臭小子,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连老子也要砍吗?你忘了,小时候是谁救了你?一笔写不出两个马字来!我们本家亲戚!”

    “瞎……马瞎子?不会的,不可能,这些都是障眼法!”马程峰嘴上不承认,但他的手已经开始发抖了。他明明知道长发下那颗人头绝对不是自己的朋友,可他却下不了手。万一……这些鬼魅的障眼法自己也不是没有遇到过,只要他的手微微发力,那颗人头必将从脖子上掉落下来,到时候自己连后悔药都没的吃。

    “你犹豫了?你不敢了?哈哈……嘿嘿……”那个女人阴冷的笑着,挑逗着马程峰心中最脆弱的神经。

    “妈的!你这个魔鬼!我杀了你!”马程峰一瞪眼,手下发力,剑刃还没等触碰到那东西的脖子呢,下边已经渗透出滴滴鲜血,也不知道是他的剑锋上了那家伙的脖子,还是撵血池中的液体再度溢出来了。他还在犹豫,他有鬼瞳,可毕竟也是**凡胎,不是火眼金睛,他怕自己杀错了人。

    剑刃锋利无比,虽然没有真的伤到那东西,可剑锋已经划断了一大截长发,长发下露出了半张脸,那半张脸上布满了皱纹,那应该是个老人,老人的皮肤已经开始松垮了。

    泡在撵血池中的身子微微转了过来,黑发慢慢展开,露出了一张完整的脸面。“程峰?你真的是程峰?奶奶的好孙儿,奶奶可算又见到你了,奶奶想你呀!奶奶好冷,奶奶只有一个人,孙儿下来陪奶奶好吗?”

    尼玛……这太狠了!这家伙专打亲情牌,马程峰啥都不怕,就怕跟自己奶奶扯上关系,明明知道面前的不可能是已故的奶奶,可再次见到奶奶这章慈祥的脸,不免让他想起了儿时的记忆。眼圈里,一汪汪泪水不住的打圈,然后终于忍不住,唰地下淌了下来。

    “奶奶!!!”堂堂六尺男儿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委屈的真的就好像是个四五岁的幼童一样。

    程峰跪的可不是眼前的这个东西,他跪的是自己的奶奶。奶奶对他来说意义非凡,甚至连常小曼都无法比拟。程峰是个苦命孩子,从小没有爹娘,是奶奶靠着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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