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云依,云依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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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云依,云依兮-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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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云清自是明白!如今不在江州,也不了解那的真实情况,为了能弄清事实。决定前往:“看来得亲自前往江州了。”有种强烈的直觉告诉他,这次的事没有入表面那般简单。此行非去不可:“来人。”
  一声呼唤,守在门外的寒星与碟语已进来。他们也已经了解是何事:“宫主。”
  “即刻去收拾好细软,明日一早启程赶往江州。”风云清不想再耽搁下去,怕会有更多无辜之人受害。
  “是,宫主!”
  楚凌轩见寒星两人出去,看向风云清,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似有话与柳依洛说。想着不便在场:“那我也去准备,明早好启程。”
  “嗯。”风云清应了一声,楚凌轩便已离开。书房里只剩下了他与柳依洛俩人。来到她的身旁:“洛儿,这次你就别去了,月儿与尹毅的亲事还要你做主。你就留下,等我回来!”他深知此次不同与以往,又怎忍带上柳依洛去冒险。
  可以柳依洛的性子,怎肯依他:“月儿与尹毅的事不急,大可等我们回来再办。与其整日在风云宫为你担惊受怕,何不与你一起去面对。”她是铁了心要随风云清去江州,见眼前人神色犹豫。一把握住他的手:“你我说好的,不论如何都要在一起。怎的如今你却让我留下,那你我之间的誓言又算什么?”
  风云清见柳依洛言辞肯定,也深知她的脾性。只能妥协:“好,无论江州之行将面临何等危险。我们同在。。”说完紧握柳依洛的手!
  柳依洛见风云清答应让她同去,便急忙赶回竹苑向月儿说明。月儿与尹毅都很深明大义,并没有未亲事延迟的事不悦!
  “宫主。”残莺得知消息,避开所有人来到了书房。
  风云清正在整理一些事,闻声停下:“可有事?”
  残莺愣了一会,硬着头皮说出:“明日一早可否让属下一同启程?”
  “不行。”风云清了解残莺的身手,不带上她只是不想让她去送死。
  “宫主误会了!”残莺早就猜到风云清不会同意,所以来之前就已想好了对策:“属下不是要去江州,宫主去往江州定会经过月城。我只是想回去看看我爹。”说完眼里竟泛起了泪花,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风云清细想了一会,明白这是残莺三年来第一次开口要求什么。也明白她思念亲人的心,便允了:“回去准备吧。”
  “是,宫主。”听风云清答应,残莺立刻露出了笑容。三年她自是了解风云清的脾性,此次她另有别的目的!
  冬日的早晨迟迟未见天明。已过卯时,大地还是一片昏暗,似也畏惧冬季的寒冷不肯苏醒。可风云清几人已在与风云澈作别,准备启程赶往江州!
  “姐姐,到了江州一切小心。”月儿本想跟去,柳依洛却不许。只能留下。
  柳依洛拉过月儿的手交给一旁的尹毅:“等我回来就让你们成亲,你要照顾好月儿。”
  “姑娘放下。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月儿的。”尹毅说完,紧紧握住月儿的手。
  见此,柳依洛也可以放心离开。看了残莺一眼,随后上了马。一行人便快马加鞭奔腾而去!因不想耽搁,一路上很少停下来休息,只有待夜幕降临,才稍作休息。
  赶了几日的路,众人都感到疲惫。露宿在荒郊野外,身旁虽有柴火取暖,可依旧感到寒冬的冷,每个人都睡得不太安稳。
  楚凌轩睁眼醒来,见风云清却醒着。看他样子,似在守着一旁的柳依洛。小心翼翼来到他的身旁坐下,看了眼已睡去的残莺,轻声问:“你怎会带上她?”
  风云清将一根木柴丢进火里,向楚凌轩说明:“去江州会路过月城,她只不过是挂念父亲,想回去看看而已。并不打算随我们去江州。”
  “这是她请求的?”楚凌轩却不太相信残莺此行的目的只有这么简单,可个中缘由却不能明里向风云清说明。因为他曾答应过柳依洛,不能告诉风云清残莺的另一面,已经失信了许多。这件事不想再失信她。
  冬天的夜晚格外寒冷。柳依洛不由得将盖着的披风紧了紧。风云清见此,立即将自己身上的解下为她盖上。却不料,她却睁眼醒了来:“怎么醒了?赶了这么多天的路你也定累了吧?”
  其实,柳依洛早已在楚凌轩过来时便醒了来。只是出于好奇想知道他们说什么,才假装睡着。起身坐了起来,将风云清的披风为他披上:“已经睡了好一会了。”
  “洛儿,明日大概巳时便到月城。我与你回去看看可好?”风云清本来早就想提,可害怕触动柳依洛的伤心事。一直未提,可就要到了月城,他只有提出。
  却不想柳依洛拒绝了他的提议:“不必了。”她只是不想耽误行程,再者,柳云山庄早已不在,去了只会想起往事。也害怕再见齐山上的百座坟墓:“现也不知江州是何情况,若我们耽搁一日便有无辜之人受害。我们只有尽快赶到江州,才能阻止这场瘟疫带来的灾难。”坟墓里的人终已亡故,何不用悼念的时间为活着的人做点事?
  风云清为柳依洛感到心疼,也明白仇恨在她心里不可抹去,搂她入怀:“离天亮还早,再睡会吧!”
  “好。”应了一声,便依偎在风云清的怀中。闭眼感受他的胸膛的温暖。只是已无法再睡去!
  冬季的黑夜总是那么漫长,可即便如此,黑夜总会退去,迎来光明。风云清几人又继续赶路。
  怀中沉重的心绪到了月城。几人在城门外停了下来,待残莺与他们分别。
  “宫主,你们不如进城歇会吧!”残莺看出他们并无进城之意。
  风云清也不想给柳依洛徒增伤悲:“不了,赶路要紧。你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就多陪林文几日再回吧。”
  “多谢宫主!”残莺不想进城,此次回月城只不过是她的借口。如今到了这,也只有先回去敷衍一下风云清。后面她自有打算。
  见残莺已经进城,几人又继续前行:“驾。。”赶往江州刻不容缓。
  残莺进城后则直奔林府而去,三年未见林文,心里也是很挂念。到了门外,看守大门人的远远就认出了她。高呼着跑进了府:“老爷,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
  进入府里,一切未变。还是她离去时的模样!
  “诗嫣。。”林文闻讯赶来。残莺已在厅堂!
  “爹。。”父女三年未见,怎能不想念?一见面便拥抱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缓解了相见的喜悦。林文寻问起来:“你怎么回来了?”急忙向残莺身后张望:“宫主呢?可是与你一起?”
  “宫主他们去江州了。”残莺将风云清的去向告诉了林文。
  林文得知后,脸色发生了变化。残莺看出他的不安:“爹。你怎么了?”
  只听林文先叹了一声:“哎。。”随后在一旁坐了下来望着残莺:“女儿啊,如今江州是何等危险。你怎能因私事离开呢?”江州的事已传遍。他又怎会不知。
  “爹。你放心。此次我自有打算!”残莺坐下安慰林文,也打算将一切的事告诉林文。
  林文在得知风云清与柳依洛的事后,也非常失望,却也又不甘。父女俩经过一番商量之后,残莺便立即离开了月城。向江州的方向赶去!
  此时远在京城的宇文韫也听闻了江州的事,神色匆匆进了宫。得知文帝不在书房而在椅梅殿,便随即赶去。
  “王爷。”到了椅梅殿,却被皇上身边的内侍阻拦:“皇上不便见你,王爷还是先回吧。”
  宇文韫心挂着江州的事,不想就此离去。已顾不得其他,闯入椅梅殿!
  “王爷、王爷!”身后的内侍跟在身后,多次阻拦,却都未将宇文韫拦下。
  “臣弟有事求见皇上!”到了椅梅殿大殿中,便跪了下来。他自是知道不该闯入后宫嫔妃的寝殿,可为了江州的百姓。他只有这么做!
  文帝与椅妃从内殿里出来,坐在上方。看着大殿中跪着的人:“王弟有何要紧事啊?竟然闯到了椅梅殿来。”文帝心里知道宇文韫是为何事而来。前几日不见他,也是为此。
  “皇兄几日未曾临朝,可知江州一带发生了瘟疫。百姓苦不堪言!”宇文韫知道会激怒文帝,可他却不能不说。
  文帝似知道江州的事,表情也毫不关心。淡淡说了句:“朕自有打算,你先回去吧!”留下一句便搂着椅妃又进入内殿中。
  “皇兄、皇兄。。”任凭宇文韫如何呼唤。却都不肯出来!
  “王爷,你先回吧!江州的事皇上早有打算!”一旁的内侍见宇文韫还在跪着不肯离开,出言相劝。
  宇文韫起身,看着内殿的方向。心里对文帝的冷淡感到一丝气愤,拂袖转身离开了椅梅殿。
  回到府里,思来想去。文帝对江州的的态度让他起了疑,总觉得有事瞒他。决心去往江州弄清,深夜,便与疏影出了京赶往江州!

☆、第六十三章  路途,遇凶险

  黑夜将至,风云清一行人也正巧赶到了一个小村庄,便打算在此借宿一晚。四下张望,见各家各户都未有灯火。想着村民已歇下,不好打扰。
  “宫主,你看!”碟语指着前方的一户人家,高兴起来!
  几人看去,只见前方的人家灯火通明。几人驾马前去。
  “咚咚咚”响起叩门声!
  “谁啊?”不一会,屋里传来一苍老的老婆婆的声音。只见一大约六旬左右的老妇举着烛台前来开门:“你们找谁啊?”老妇借着微亮的烛火看清门外的几人,自己并不认识!
  “阿婆,我们是路过的,天渐晚。可否在您这借宿一晚?”碟语见是一阿婆,身为女子更为方便些。便先开了口!
  寒星见此也急忙掏出一锭银子递到老妇手里:“这给你,我们并是白住!”
  老妇盯着银子看了一会,又仔细打量了几人。见他们并不像坏人,便爽快答应了:“你们随我进来吧!”
  几人随老妇进了院子,风云清却觉得哪里不对劲。四下张望,并不见他人身影。不由一问:“这么大的院子就阿婆一人居住吗?”
  老妇走到台阶,腿脚似有些哆嗦。碟语见此立即上前搀扶,便听老妇说了起来:“儿女都不想在这山野呆着,都出去了。就留下了我看守这院子。”
  听着老妇的诉说,几人对她同情起来。这般年纪本应该享儿女之福,且会独自在山野村庄。日日孤独!
  风云清仍有种不祥的预感,无意间注意到了什么。可并未做声,只是轻轻拉扯了一下身旁的楚凌轩。示意他向某处看去,只见他神色突变,立即明白风云清之意。装着若无其事的随老妇进了屋子!
  几人一进屋便在桌边坐了下来,屋里虽然简陋,可却很整洁。
  “蜡烛快燃尽了,我换根新的!”老妇说完便将剩余的蜡烛取走。
  “诶。”碟语见那蜡烛还剩不少,本想叫住老妇为她节省一点。谁知被风云清摇头阻止!
  老妇很快将一根新的蜡烛点了来,放在桌上。这一瞬间。风云清与楚凌轩都注意到什么,却都未知声!
  “阿婆,您也不必麻烦铺张了。不如就抱几床被子来,我等在这将就一晚便可!”风云清这话显然是故意支走老妇。
  “好。”老妇没有怀疑,应了声便出去。
  风云清见门以关上,也聆听了一会。确定老妇走远,便立即向楚凌轩使了个眼神。这让不明原由的几人一头雾水!
  柳依洛本想开口寻问,楚凌轩却递给了她一粒药丸。并让她看向桌上的烛火,柳依洛似渐渐明白。打消了寻问的念头将药丸服下。
  屋里的每人都已服下了楚凌轩给的药丸,寒星与碟语虽不知为何。却也不多问!
  咯吱一声,门被打开。原来是老妇抱着被子回来!
  风云清立即向碟语递了眼色。碟语自当明白,起身接过老妇手上的被子:“阿婆,这没事了。您早点歇着!”
  “好。那今晚就委屈各位了!”声音还是那般苍老。
  几人笑了笑,送老妇离开。碟语关上了门,回到座位上坐好,盯着楚凌轩看!
  楚凌轩不言,只是看着桌上的烛火微微一笑。柳依洛突然明白,用力吸了一口。才发现蜡烛有一丝丝的香气,若不仔细闻,根本不会发现!
  此时,众人都已明白,也都未受蜡烛中香气的影响。接下来就要让身后不怀好意之人出来!
  蜡烛燃去一半,屋里的人都已闭眼睡去。咚的一声,屋门被人一脚踢开。随后进来了许多的蒙面人,个个凶神恶煞,老妇也身在其中!
  “堂主的迷魂香果真厉害,就连神医传人都未察觉!”
  “哈哈哈哈。”几声大笑,之前腿脚哆嗦的老妇已消失。声音浑厚,想必也是江湖练家子:“本堂主自制的迷香又且会轻易让楚凌轩察觉?”说完目露凶光,命令其余的人:“动手。”
  身后的人听令,手拿着兵器锁定各自的目标向风云清几人走去。且料手起刀未落!
  风云清几人出手还击,将黑衣人一一制服。老妇见计谋失败,正要逃去。谁知风云清一个闪身堵住了她的退路!
  嗖的一声,老妇拨出匕首。准备与风云清一较高下!这场胜算各自都心知肚明,没过几招。老妇便败在了风云清手上。已被点了穴,动弹不得!
  碟语将她押到一旁坐下,随后将剩余的蜡烛吹灭换了一支新的来。
  老妇见此,便已明白:“不愧是风云宫宫主,既然早已识破!”可她却还有不明白:“你们是怎么发现的?”
  风云清悠然的坐在桌边,饮了一杯茶:“从一进村庄我便觉得有丝不对,为何家家户户都未有灯火门户紧闭?即便天冷歇下,这么多户人家又怎会同时歇下?而唯独这里却是灯火通明,好像是在故意引导我们来此?”
  柳依洛回想之前,确实如风云清所言,心里却突然对他又有了另一番认识!
  “你可记得云清曾问过你这怎会就你一人居住?”出凌轩也开口说了起来。
  老妇自以为并未露出破绽:“我并未多说什么,你们从何看出?”
  风云清起身走至门边,指着远处的角落:“是它们告诉我你在撒谎。”
  “衣服!”碟语几人方才看见黑暗角落的晾着的衣物,分明有年轻人的,还有几件小孩的!
  “哈哈”老妇笑两声悔恨不已。怎会落下几件衣物?
  “想必你们占领这所院落后将屋里收拾了一遍,这才会如此整洁,可你们却在慌忙中落下了院落的衣物。却成了此次计谋的破绽!”风云清凭着几间衣物与屋里的情况似将发生在这的事还原。
  柳依洛想起了还有小孩的衣物,不免担忧起来:“这屋子的主人呢?”
  风云清神色显露出一丝痛心:“想必已招毒手。”
  “何止这屋子的主人,想来是整个村子都已招杀害!”楚凌轩的话又让柳依洛的心绪沉重了些。
  “你们也怎会知蜡烛里参了迷香,事先有所准备?”老妇继续问着心里的疑问。
  风云清也打算一一解答:“是你告诉我的。”
  “我?”老妇一脸疑问。
  “按常理来说,客人进屋第一做的应该是奉上茶水。而你没有,却急忙将未燃尽的蜡烛换掉,我便已猜到蜡烛中定有蹊跷。”
  “再者!”楚凌接着风云清的话,笑着走向老妇。举起她的手:“你面貌虽老、发白。可你的手却是暴露你实际年龄的破绽。”
  “一个六旬左右老妇的手怎会如此光滑,毫无皱痕!”风云清继续说着:“所以让你抱被子只是支开你的借口。你们设下陷阱等我们来,就说明你很清楚明白不是我等对手。才会出此阴招,无非就是毒药,迷香之类的。而这些对凌轩而言都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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