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第1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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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第1卷- 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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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扭了扭屁股,九条漂亮的尾巴乱摇。
  风荻郁闷的想一头撞死。
  一脚将六子踹下床,六子在床下打了个滚,又弹了回来,在他腰背上一阵乱蹦,又抓又刨。
  风荻咬牙,猛的翻身坐起,六子从他背上滑滚下去,伸了前爪勾了他后背衣裳,吊在了半空中,荡啊荡。
  这突来的变故,让白筱愣住了,望着在风荻背上荡秋千的小白狐,竟忘了叫人。
  一来她从来不曾见过只得巴掌大小的狐狸,二来这只狐狸居然有九条尾巴,再就是这只九尾狐与她梦中所见一般无二。
  她隐约觉得自已是见过九尾狐的,而且非常的亲切,不过九尾狐几时缩水成这般模样就不得而知了。
  风荻反手去抓六子,六子快他一步跳开,然一条尾巴却缩得慢了些,被他一把握住。风荻将六子从背后拽下来,倒提了一条尾巴,悬在眼前半空中,磨牙道:“这下,看你往哪儿跑。”
  白筱拉好衣裳,坐起,寻了个最有利保护自已的姿势坐好,一边解着绑在手腕上的腰带,一边看着在半空中不住扭着身子的小白狐,反正现在嘴安全了,只要他再乱来,张口就能叫,一时也不急着招人进来结束面前的这场戏。
  风荻银紫襟袍半敞,头发松松散着,脸气得有些变形,却丝毫不掩他名花倾国的风貌。
  眼里欲火被六子这么一阵的乱,褪得七七八八,再看被他倒提着的六子,正一个媚眼一个媚眼的往他这儿递,胸窝里残余的那点火灭得渣都不剩。
  六子这时候出现,不用想也知道图个什么,护着他妹子来的,不过这护的太煞让他心里不是个味,她跟别人亲热,不见他出来混一混,偏轮到自已,他就出来捣乱。
  风荻磨了一阵牙,望了望窗外,入眼是一片的碧水,唇边勾了一抹邪笑,跃下床,走向窗边,提着那条尾巴抡了一圈,正要放手,六了飞快的在半空中一扭身,抱了他的手就是一口。
  风荻虽然是仙魂,但现在终是凡胎,他也不敢用法术伤他,只能用咬。
  “哎哟,你居然还敢咬我。”风荻痛叫着,将他一甩。
  六子几个跳跃,上了床,趴在白筱旁边,卷伏着身子,撅高了屁股对着风荻,尾巴挑衅的一阵乱摇。
  风荻好气又好笑,人却冷静下来了,暗道了声好险,如果不是六子这么来一下,白筱当真要恨他入骨了,等以后归了仙位,怕也是再难见她。
  施施然的望了保持着警戒坐在床上的白筱,转身开门出去了。
  白筱松了口气,将身边六子拿捏在手里,顺了顺它的小耳朵,滑溜绒手得很,“谢谢你啊。”
  六了得瑟的拽过被风荻提乱了毛的尾巴过来舔了两舔,眨了一只眼,媚得白筱打了个哆嗦。
  白筱看得有趣,也不急着放了它,看得久了,也就看出些眉目,这只小狐狸,越看越眼熟。
  翻身下床,凑到铜镜旁,看看小狐狸的那双斜挑挑的杏眼,再看铜镜中的自已,它那双眼分明就是自已这双眼的缩小版。
  再想那梦里见到的那片林子极是眼熟,眉头皱紧,过了好一会儿,才骤然松开,双手将六子柔软毛绒的身子捏稳,朝着它露齿一笑,“你打哪儿来?”
  六子眨巴着眼将她看着,爹娘封了她的记忆,将她丢到这凡间,就是想她历练历练,以后回去就能将情劫的那男人丢开,他哪里敢跟她说,他打哪儿来,勾起她的回忆。
  只是不知如果爹娘知道她在这凡间又遇上她情劫里遇上的男人,会做何想法。
  白筱只道它不会说话,又笑道:“要不我来问你,对了,你就点头,错了,就摇头可好?”
  六了仍是僵着嘴不出声。
  白筱不管他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径直道:“你住的地方是一个云雾腾腾的山洞,洞外面是一山的树林,是吗?”
  六子打了个叮咛,难道她记起了青丘的事?如果这样的话,可是会大麻烦的,如果将仙界的事带到凡间,会引起大乱。
  但说谎骗她,却是不肯,一时间瞪大了眼,直了脖子,将她看着,一副打死我不说的神情,脖子却是绝一肯扭一扭的。
  白筱将眉头皱了皱,又问:“那片山林外起了一个很大的龙卷风,将一保小狐狸和一只凤凰给卷了进去。那只小狐狸,呃,不用理会………”她将手中小狐狸看了看,能蹦又能跳,自是不用担心,“那只凤凰后来怎么样了?死了还是活着?”
  六子惊得身子僵得直挺挺的,好居然连这个都记得了,回去得和爹娘说说,现在药君的药掺了太多的水份,她的记忆根本是封了一半,漏了一半,得好好打打药君的假,万一哪天谁得个什么病痛的,吃了他的药,好一半,不好一半,要死不活的,着实折磨人。
  至于那只凤凰被旋风刮成了只秃毛鸡,骨头摔断了不止不止一两根,不过被他父君提回去养了些日子,毛是长起来了,伤却没大好,便又一头栽到了这凡间,不过以现在的情形看来,能蹦能跳,呃,还能轻薄姑娘,也没什么可担忧的。
  但是这些话,自然也不能跟她说,拽着的尾巴也不舔了,露出一脸的傻相。
  白筱不知为什么,特别能读懂这只小白狐狸的眼神,看着他这副傻相就知道他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说。
  裂着嘴笑了笑,“不想说吗?”
  六子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点完头后悔的差点咬了舌头,只求上天保佑,这个妹妹到了凡间,性情和以前有所不同。
  不料接下来的事让他恨不郁闷非常。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白筱半眯着眼,笑得叫六子忐忑不安,背脊的毛根根竖起。
  想使个咒脱手逃跑,偏偏她明明是被封了法术的,却将将能拿捏着他的命门,手指压着他的肚脐,让他使不出力气,真真后悔将命门练在了肚脐上。
  白筱捞过在脚踏上睡得死沉的豆儿,将六子凑到睡眼蒙蒙的豆儿鼻子前。
  豆儿耸了耸鼻子,两眼蓦地打开,铮亮的盯着六子,欢悦地扑了上来,张嘴就去咬六子的脑袋。
  六子郁闷的两只小耳朵向两边耷拉下来,哭丧着脸,忍着。。。
  豆儿见它耳朵会动,更是兴奋,放了它的脑袋,去咬他的耳朵,
  六子的一边尖尖小耳被豆儿尽数含在嘴里。沾满豆儿的口水,绒毛湿哒哒的全黏在了一块,再也忍不得,朝白筱叫道“你这丫头忘恩负义,我救了你,你反而拿我喂你的笨虎。”
  白筱哧的一声笑,“原来是只会说话的狐妖,一来他不笨,二来,他这么小吃你是吃不下去的,顶多磨磨牙,至于忘恩负义,咳。。。将你逗逗豆儿,也算不得忘恩负义,只能收善于利用资源。”
  六子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她这眼神。。。竟能把仙当成妖。。。
  白筱得意的微微一笑,“我的问题并不难回答,你说是不说呢?”
  六子忙闭紧嘴巴,再不发出一个音符,大不了再被这笨虎啃上几口。
  “不说是吗?好啊。。。来。。。豆儿。。。”白筱将六子翻了个身。
  六子只觉得肚脐一松,大喜,刚捏了决,白筱的手指又压了回去。恰恰压着它的肚脐,六子的咒语使到一半就夭折了,欲哭无泪。
  白筱将六子的鼻子凑到豆儿嘴边,豆儿很给面子的张嘴啃上他的鼻子,磨牙。
  豆儿将将长牙,牙刚刚从牙肉里冒了点尖,并不多利,咬到是咬不伤他,不过被它又啃又舔,口水糊满了鼻孔的滋味实在难受。
  六子扭着头拼命的躲闪,它越躲,豆儿越兴奋,啃得越来劲,嘴上越加没了轻重。
  白筱看得直乐,“肯说了吗?”
  六子怕鼻子被啃花了,破了他的倾城容貌,忍无可忍,叫道“我怕了你了,怕了你了,虽然你问我的问题,我不能答你。但你放了我,我教你一些防身术,呃。适宜的时候倒可以派上些用。“
  白筱想了想,那问题,他不肯说,或许慢慢也能想起来,如果能学些防身的东西,却很是必要,比如说像今天就险之又险,”你这话当真?“
  ”我白真从来就不曾骗过人,信不信由你。。。呃,你一定得相信我才好。“六子一般躲着豆儿,一边叫嚷道”该死,你的口水都到我嘴里了,恶心死了。“
  白筱哧的一笑,”原来你也姓白,倒像是我一家的。“将它丢上床,豆儿突然失了目标,不甘心的前爪搭在床缘上,伸长了身子,两只小眼,刚好看过床缘,眼巴巴的歪着头望着白真,要伸爪子去扒拉,确实够不着,在床边干着急,来回折腾。
  白真委顿的坐在床上,打折干呕,拽了白筱的丝被擦着满头满嘴的豆儿的口水,翻了个白眼,我是你哥,还是一胎所生,能不是一家的吗?
  这般对待哥哥的妹子,世间怕也只得她一人,哎!!!可怜情人还没找一个,初吻却送给了这只小笨虎。
  白筱也不急,等他缓过了气,才问,“你要教我什么?”
  “看好了。”白真抛了手中丝被,口中练了个诀,一道白光小闪电凭空而降,击在豆儿身边,将豆儿吓得“矶”的一声夹了尾巴逃窜开来,躲到床角不肯出来。
  这只不过是狐族最基本的小法术,他们以前几百岁上便已经习得,并没多大的威力,也只能吓吓人的什么的。
  白筱自然也会,只不过被封了法术,用不出来。
  白真说是教她,不过是偷偷的打通了她一点封印,让她能使出这最基本的小法术,但阿爹阿娘的功力且是他能比得,他捣鼓了半天,也只是勉强敲开了个参差不齐的小缺口,也只能勉强用用,“我先说,这法术可不是包成功的,失灵时不灵,要看你自己的造化。还有就是在大庭广众下是用不出来的,再便是只有在当真有危机的时候才有效。”
  白筱以前悟性就极强,只是从来不肯用功,这时用了心思一学就会,学着白真捏了个诀,一道蓝光小闪电落在白真正中的那条尾巴尖上,霎时间,他的尾巴尖冒起了一道黑烟,一股焦臭飘来。
  白真张口结舌,呆若木鸡,愣了半响尾巴上一阵微微的灸痛才回过神,忙回转身抢救被烧没了尾巴尖的狐狸尾,抱着那条秃了个尖的尾巴,眼泪婆婆,“我的本钱。”
  白筱也没想到随手一招能有这效果,有些歉疚道:“我不是有心的,以为刚学定然学不来的,哪知道。。。。。。”
  白真苦闷的闭了闭眼,怎么就忘了这丫头是上仙,随便使使都不是他现在能比得,这般下去,难免不出事,忙又将给她敲开的封印封了回去,然他也只得两万多年的修为,而她这个妹妹早脱胎换骨,这解开的封印,以他之力,又哪能在完全封得回去,皱巴了半天,才勉强封得只剩下针孔大点的漏洞,不敢再呆,跃下床,化成一道青烟溜了。
  白筱又捏了几次诀,却没再使出一次,扁嘴嘀咕,这法术还当真水得很。
  凉风袭来,带着丝丝寒意,窗外已经隐隐泛了白,白筱更加没了睡意,依到窗边,望着对面青山前袭在朦胧黑色中的小院,那院子倒还健在,只是青石上不再见那白衣少年,也听不见隐约的箫声。
  天亮,三梅照旧过来服侍她梳洗。
  收拾妥当,边听门口有人禀报,“曲公子求见。”
  白筱朱唇轻抿,要见的终是要见,“请。”
  仍依了窗边,望着对面罩在晨雾中的小院,到能看见有人打扫院子。
  “曲峥拜见公主。”曲峥低沉的声音身后响起,眼前情景如五年前一般无二,只是那小女孩已长成婀娜少女。
  白筱含笑转身,靛青的长袍显得他少年稳成,剑眉星眸,挺鼻红唇,长发尽数用靛青的锦带束起,连鬓发都不会乱一丝,“谢谢你的这些年的寿福。”
  曲峥医疗倒是她,这是面对面,仍是微微一愣,心间化开不知何种滋味想着那日放风灯,与她说的那许多话,脸上一烫,微垂了眸,“是臣该做的。”
  白筱笑了笑,也不说穿,邀他到桌边坐下,将桌上茶壶递给三梅,“冲些新茶来。”
  三梅知她有话不方便她听,识趣的接了茶壶出去,顺手带了房门。
  曲峥这才抬头打量她,她比上次所见,越见清瘦,却也更加的秀丽,“公主的祈福,可有如愿?”
  “托你的福,他平安。”白筱双眸微黯,他并不求能与他共结连理,只求他平安,如果能不是的见他一面,知她平安,她也就知足了。
  “如此甚好。”曲峥垂眸看着身前的桌缘,掩着的眸色有些讪讪的,也不知是什么人能让她如此挂怀,古越?
  “有些事,我想请教曲公子,不知方便不方便?”白筱心里还有太多的谜团,需要一一的解开。
  “公主请说。”曲峥平时向她,她与儿时已相差太大,大得让他感到炫目。
  “五年前,曲公子是否当真有趣叙宁?”
  “确实有,那是臣奉北皇之命前往叙宁。”
  “我娘可知道公子和左相前往叙宁之事?”
  “不知,那是义父与长老家族的关系不可为人所知,要见皇后娘娘一面,难如登天,就算要传递信息,也得诸多周转。而当时事发突然,我义父怕公主有所闪失,所以未来得及禀报皇后娘娘。”
  “这么说来,我娘但是真不知我出宫送往叙宁一事?”
  “确实不知。”
  白筱长吁了口气,那次马车失事,果然与贺兰无关,“公子如何得知,我坠崖之事?又是何时得知?”
  第134章 北皇死讯
  “是马夫前来回报,我记得当时已近子时,所以即时前往崖下寻找,很费了些功夫,也正是因为天黑,见到那些血肉,才以为。。。。。。”曲峥回想当年的情景,暗悔当初没看的再真些。
  白筱盘算着时间,的确无可非议,“那马车是何人?”
  “那马车随皇上多年,一贯忠心,公主出事以后,皇上一怒之下要斩其全家,后来还是长公主为其求情,念在他多年来忠心耿耿的份上,免了死罪,发配边疆。”
  白筱听他提起长公主,才想起这位多年不见的皇姐,“长公主,现在如何了?”
  “长公主年满十五,求皇上向南朝太子请求联婚,被皇上厉声喝骂,之后再也不敢提,但之后收心敛性,打理朝中事务,倒算的上尽心尽力,皇上对其也不得不另眼相看。虽然她储了十来个公子在公主府里,但每当皇上向她提起招驸马一事,便一口回绝,怕是对南朝太子念念不忘。”
  白筱记得以前听说曲峥暗恋白宜,这时见他对白宜大加称赞,不禁留了个神,对他多看了几眼,却又看不出什么所以然,至于北皇,他认定古越是占了他私生子的皇位的人,恨之入骨,怎么可能允许白宜与他联婚,又听曲峥道:“不过臣看来,长公主这么做,是为了握权。。。。。。公主以后,还是多加提防的好。”
  白筱听了这话,又有些意外,如果说他暗恋白宜,却又不该说这番话了。
  点了点头,“谢谢曲公子提醒。”
  “公主可还有别的事要问?”
  白筱想着昨晚风荻的事,头痛的抬了手敲了敲额头,“关于西岳小王子,我娘是怎么打算的?”
  “不知娘娘是何心思。”这两天的变故来得太突然,事前并没有一点征兆,这么大的事,皇后为了不露风声,居然没有提前通知他们,只是在事后才寻他们善后,曲峥得到通知,收拾院子,也是大感意外。
  虽然这院子,他平时便没少于打理,但这时得知她当真活着,而且即将回来,仍止不住的紧张,将无需多加整理的筱院又重新尽时间所能的收拾一遍。
  一时间白筱也问不出什么,曲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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