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夫大人萌萌哒-夜半冥婚:鬼夫大人萌萌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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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大人萌萌哒-夜半冥婚:鬼夫大人萌萌哒- 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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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新测过头,就见石台下,一个白衣飘飘的男子,站在那里,倾城国色的容颜,半挑眉的幽幽望着我。
  像是跟我认识。
  并且还张开双臂,意思,你跳下来,我接着你。
  而这个人,我认识,就是在神仙墓天坑,有过一面之缘的玉棺少年,夙悦。
  他怎么会在这里,或者说,他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梦境。
  不过,我可不会因为上次,他救我一次的恩惠,就听他的,我心里依旧攥着一股警惕,嘴里道。
  “我跟你又有什么可说的,不必了。”
  “呵……”
  夙悦笑了一下,有些自嘲道:“看来你的意志很坚定,我想引诱你,还是有些难度的,不过,你确定不想知道,这片养尸地,将要发生什么吗?你不想知道,你该怎么修补,你破碎的玉像吗?”
  闻言。
  不得不说,这个叫夙悦的玉棺少年,他很厉害,他的话,瞬间直击了我的内心。
  “下来吧,我接住你,你已经不是半年前的你了,在这个边缘地带,里面那个东西是奈何不了你的,再说,不是还有我。”
  夙悦的声音,冰凉彻骨,却透着一种不容于世的讽笑。
  我看着他。
  竟是有些心动了。
  我想有一点他说的没错,我已经不是半年前,祭祖的时候,养尸地一个呼吸,就能把我吓的惶惶不可终日的苏苗儿了。
  再说,我也的确有些事,想问一问夙悦。
  所以抬腿就跳下了石台。
  而只有这一刻,我也才感觉到,这是梦境,因为我的身体根本没有重量,轻飘飘的就下来了。
  一抬头。
  发现夙悦已经在继续往前走了。
  “你就不怕……”
  我想提醒他,就算他很厉害,实力也很强横,但这片养尸地,却更加的非比寻常,里面的那个东西,还不是玉棺少年能动的了的。
  不过夙悦并不听我的劝告。
  继续往前走,直到周围都化作了一片血色的浪潮,看不清前路的时候,他才缓慢的停了下来。
  风吹过。
  他洁白的衣袍,轻轻浮动,回眸望来,目光黑白分明,像是遗世的明珠,倾城国色,沾着几分女气,却半点不显阴柔的脸上。
  眉宇飞纵。
  “怕,怕什么,时辰还没到。”
  夙悦轻声一语。
  时辰还没到?什么意思,难道,养尸地暴动,也是讲时辰的。
  而我刚有这个疑问,就听夙悦解惑道:“的确是有时辰的,不过这个时辰,不是按你们阳间的时辰算,而是按阴间的时辰算,不分白昼,不分甲子,只分日月阴阳轮转,许多许多年前,下面的那个东西,正好被封印了一个轮转,天命所昭,到了决定他重生和毁灭的时候了。”
  夙悦幽幽一语。
  可我却听的一知半解。
  “你说的时辰算法我不懂,什么天命所昭,重生和毁灭?”我问。
  夙悦凉凉的看了我一眼,尽管我不想承认,可我还是从夙悦的眼底,看到了一丝鄙视的味道。
  特么的。
  我翻了个白眼,颇有你爱说不说的样子。
  而夙悦看向我的目光,也渐渐从开始的鄙视,换成了同情,喃喃自语着说:“哎,想不到你都堕落成这样了,连这些粗浅的道理都不懂。”
  “听着,天地人三界,上至神灵,下至蝼蚁般的芸芸众人,皆是讲轮回的,前世的孽,今生的祸,算因果轮回,而这样的轮回,每时每刻,阴阳两界都在上演,只要是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生灵,全都逃不过,当然,这其中并不包括你我。”
  夙悦颇有几分说教的意味。
  而他的音色,永远那样的冰凉彻骨,动人心魄。
  随后他继续又道:“因果轮回,是属于凡人的,而这世上还有一种人,不被因果束缚,而是被天命束缚,这样的人,一般都已被上天记录在册,若轻易杀之,必遭天谴,所以这样的人,是不可杀的……”
  “只可封印,待一个阴阳轮转之后,在定生死?”
  我忽然惊愕一语。
  因为夙悦的话,让我想起了鬼楼第四层,虚迷幻境中的灵壳,也就是容麒故事中的那个玉丫。
  为什么她没有被杀,而是被永久的封印。
  难道,她也是被上天记录在册的存在。
  轻易杀之,必遭天谴,而这个天谴,绝非寻常人可以承受的,阴间大能也不行!
  可是,如果按照我之前的推算。
  玉丫,极有可能,就是玉像的一道魂魄,现在已经被玉像,收入手中,那么这样继续推算,玉像。
  也是上天记录在册的存在?
  同时,另一个问题也很显然。
  同是玉像残魂,颜颜和颜素锦,都要显得很弱小,而玉丫则很另类强大,想来,玉灵的魂魄,也是有主次之分的。
  而推开玉像的问题。
  刚才夙悦的话,明显是在说,养尸地下面的这个东西,也是上天记录在册的存在,当年之所以没有彻底的毁灭。
  是因为天谴。
  那么一个阴阳轮转过去了。
  再杀,是否……便可减少天谴?
  另一面,夙悦闻言,竟是难得的赞许了我一眼,道:“虽然见识少了些,不过脑子还不算笨……那个时辰,马上就要到了,此时此刻,阴阳两界,不知有多少大能,都夜不安枕呢,呵呵呵……”
  夙悦笑了起来,却是笑的满是怅然讽刺,好像很开心,看他们夜不安枕的样子。
  我怔怔的望着夙悦。
  “那你呢?”
  我突然出言,大声的问:“那你又是谁,为什么这个时候会来这里?”
  良久。
  养尸地的风,似乎格外的凛冽。
  吹拂着夙悦洁白的衣袍,猎猎而动,倾城国色之余,还笼罩着一股神秘的气息,宛若一副永恒的画卷。
  反观我……一身宽宽大大的情侣睡衣!
  幻灭呀。
  大概我等了有一分钟,夙悦才侧过头,淡淡的道:“都说这个问题比较难回答了,就算我说了,你也未必懂,未必信,等时机到了,你想不懂都不行。”
  你就不能不装逼吗?
  我想骂娘。
  不过,我还是满目疑惑的望着夙悦,道:“有那么难回答吗?”
  夙悦煞有其事的点头:“有,比如说,你问我世界有多大,我是先给你顺一遍文化的起源,和历史,还是先从地理学讲起?”
  “……”
  有这么复杂吗?
  “不过你的第二个问题,我倒是可以回答。”
  谁知夙悦话锋一转。
  我的第二个问题?问他,为什么这个时候,会出现在这里?
  “为什么?”
  我问。
  夙悦始终幽幽的望着我,他像是在思考别的问题,又像是在组织别的语言,总之他现在给我的感觉,就是很复杂纠结。
  许久,他缓声道。
  “我来祭拜一个人。”
  
  
  第四卷 第461章 谁是凶手
  
  什么!
  我微微惊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夙悦来这里祭拜一个人?
  “祭拜谁?”
  我问。
  夙悦摇头:“一个我不怎么喜欢的人,不想提起他,只心中记得就行。”
  他又凌磨两可的说了半句话,而我心里却直想吐槽,你还能继续装逼吗?然后就见夙悦抬起手,他的手里,立刻多出了一只古色古香的酒壶,另一只手里,则执着酒杯。
  琥珀色的酒液。
  被他叮叮咚咚的倒入杯盏,我以为他会自己先饮下,不过他却抖手就洒在了养尸地,深深的泥土中。
  而我也瞬间明悟。
  这里,又能祭拜谁?
  只是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就更惊讶了,忍不住问:“你认识养尸地下面的这个……你是来祭拜他的?”
  我瞪大了眼。
  养尸地的存在,很久远。
  而我知道,这玉棺的年龄,肯定也不短。
  只是,我还是有些难以置信,他认识养尸地下面的人,那么,他一次次派人到养尸地捣乱,难道是想救出下面你那个东西?
  不过。
  我观玉棺的神色,似乎又不像,反倒,像是不太喜欢,养尸地下面的东西,可既然不喜欢,为什么又要来祭拜?
  很矛盾。
  是的,这就是夙悦现在给我的感觉。
  他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就在他将手中的酒壶,连撒三杯后,转身朝我扬了扬,说:“你要不要也祭拜一下,祭拜你自己,你的法身,也埋葬在这里。”
  “你说什么?”
  闻言,这下我彻底的惊住了。
  这个神秘的玉棺少年他说什么,他说我也埋葬在这里?
  “我的法身?”
  “对,很久以前的身体,应该已经没有灵智了。”夙悦喃喃一语,像是在对谁说话,有像是在自言自语。
  他的背影,突然给人一种无限的落寞。
  他今天带我来这里,仿佛是想通过我,跟某个人说话,但是,他很快发现,我的身上根本没有某个人的影子。
  我是一个于他而言,完全另外的一个人。
  而他于我呢?
  我静静的望着夙悦的背影,不管他现在在我面前表现的在温和无害,但是我也不会忘记他是谁。
  他是那口神秘强大的玉棺。
  他是鬼长生的最强首领。
  他杀过很多很多的人,我父亲的挚友,包括我的母亲。
  他有可能还是容麒的灭门仇人。
  一念至此,我生生的倒吸了口凉气,我觉的我疯了,这样一个诡异危险的人,我居然跟他到了养尸地,居然跟他聊了这么久。
  只因为,我对他身上,一种若有若无,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这种熟悉感,仿若勾连了前世今生。
  “你怎么了?”
  夙悦见我不说话了,抬眸问我。
  周遭夜色如墨。
  但养尸地中,却血浪升腾,氤氲着淡红色的雾霾。
  我忽然冷笑着看了夙悦一眼,问:“能在问你一个问题吗?”
  “我能回答的,我愿意告诉你。”
  我慢慢平复着胸中的涌动,酝酿了片刻,才缓声问道:“第一个问题,两百年前,容麒的家族,容家,是被你灭门吗?”
  这是容麒的执念,我必须问。
  夙悦看着我。
  他个那我一眼,在不用术法的时候,眼睛都是正常的黑白,很有灵气,任谁也无法相信,拥有这样灵气目光的人。
  曾是杀人的妖魔。
  他似乎在回忆。
  毕竟两百年前,距此也有一段距离。
  但是他马上就想起来了,眯眼道:“你是说风水容家?”
  “是。”
  我莫名的紧张了起来,紧紧的望着夙悦那倾城国色的容颜。
  就见他下一刻摇头:“我没有灭容家满门,只是先去容家找一样东西,不过等我去了之后,容家已经被灭门了,我还与那人匆匆交了手,对手很强,我未能讨得便宜……”
  “是谁?”
  我突然急切的问。
  之前容麒第一次触及玉棺少年气息的时候,他曾无比肯定的说,他赶回家,看到满门被灭的时候,就曾感受到,现场有玉棺少年的气息。
  但仅仅也只是有。
  他到底没有看到是玉棺少年,夙悦灭的他满门。
  所以我们一直都只是怀疑,并没有确认肯定,而我,居然没来由的觉的,夙悦不会骗我,至少他不屑于骗人。
  我怎么会这样认为。
  我发现,自从我跟夙悦接触,总觉的跟他认识……应该是很久以前,所以我对夙悦的感觉,同样很复杂。
  即知道他不是善类,又害怕真的跟他生死相绝。
  所以在听到夙悦如此肯定的说,不是他的时候,我心里微微松了口气。
  “那到底是谁?”
  我又加重口气,问了一句。
  夙悦看着我说:“我怎么知道,对方既然是秘密灭的门,肯定是不愿意让外人知道,不过,我有感觉,左不过阴间的人,以为找几个阳间的人遮掩,就能掩住他的气息吗?呵呵……”
  他像是在嘲笑对手的幼稚。
  阴间?
  阴间的关系很复杂,一时瞬间又千头万绪,无法捕捉了。
  但是第二个问题又上了心头。
  “那二十年前,刘家村,可是你灭的门?”
  “二十年前,刘家,刘常玉?”
  夙悦喃喃着,似乎在确定什么。
  我摇头纠正道:“不是什么刘常玉,是刘能元。”
  夙悦又看了我一眼,从善如流的道:“刘能元,我不认识,也不记得了,我只知道,刘家的祖上,刘常玉,曾有承诺于我一些事,并发下灭九族的誓言,可我沉睡了很多年,等我再去找他的时候,他却对我食言而肥,这样的人,实在该死,那是我与刘家的因果,你说的刘能元……哦,我似乎想起来了,他是刘家的人,还胆敢伤我,我自然对他更不客气……”
  夙悦对自己,曾遭下的杀戮,显得轻描淡写。
  不疼不痒的谴责着那些,曾与他有过交集,却对他食言而肥的人。
  而我也不知道,夙悦跟刘家的究竟如何,似乎是刘家的祖上,承过夙悦什么恩惠,并且许下灭九族的誓言,会报答或者说回报夙悦。
  然而岁月匆匆。
  对方食言了,于是夙悦按照对方的誓言,就真的灭了他的满门九族。
  但夙悦的话刚才有破绽。
  “那我父母呢,当年也是你假借刘能元的名义,诱我父母还有慕容叔叔,去刘家,想要将他们一并杀了是不是?”
  我冷声道。
  夙悦则不解的看着我。
  说:“信,什么信?我不知道,我夙悦要杀人,需要用那种下作幼稚的手段吗?那日我也好奇,苏家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刘家……不过他们到底都得罪过我,索性一并杀了,倒不用一个一个的去找了。”
  最后一句话,夙悦说的漫不经心,仿佛在说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而我则深深的望了夙悦一眼。
  他之前在我心里,留下的印象,也随着他这句话,而土崩瓦解。
  但也从这句话里,我隐隐知道,夙悦没有骗我,像他这样的存在要杀人,根本不屑隐瞒,也不屑欺骗。
  但是,说破大天。
  “你杀了我母亲,害了我父亲,造下了刘家灭门的惨案,你是我父亲多年来,一直苦苦追寻的大仇人。”
  我淡淡的吸着,养尸地的凉气,仿佛正在对玉棺少年,一步步后退。
  同时我也知道,夙悦肯跟我说这么多话,可不是因为看我顺眼,而是因为玉像,他与我的灵体,很久以前,似乎关系匪浅。
  才会这样对我另眼相待。
  夙悦似乎也看出了我对他的突然疏远,只伫立在原地,凉凉的看了我一眼,道:“仇人,呵,我从未将那些追杀我的人,看在眼里。”
  然后他目光流转,淡淡又道:“我好像想起来了,二十年前,刘家,那次大战中,我的确杀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嗯,算下来,好像真的是你这一世的母亲?”
  夙悦回忆的很艰难。
  而他现在给我的感觉就是,别人装了半辈子的仇恨,执念,一心的要报仇,他居然忘的一干二净。
  他所谓的漫不经心,毫不在意,却是生生毁了别人的一辈子。
  包括我自己。
  如果我的母亲活着,或许我的童年不会是跟我叔儿,漂泊无依。
  下意识的,我紧紧攥住了我袖中的拳掌。
  夙悦,他的确强大,也高傲,高傲的令他不屑弄虚作假,可同样的,高傲的,让周围的人,发冷发寒。
  可笑我居然会觉的这样的人,莫名的亲近。
  就在我紧紧望着夙悦的时候。
  夙悦何尝感触不到我的变化,只是他并没有生气,也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口气依旧冰凉的道。
  “是否觉的我很无情冷漠?其实很久以前,我并不是这样的,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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