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诚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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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诚王-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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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吧?”冰晶在我耳边小声问道。
  我暗了一下神‘连你都比她更关心我’。心神不禁凉飕飕一片:“没事”。
  转而挣脱她的手,正襟着砖头对她及“风丘灵国”所剩不多的弟子说道:“等会,绝对不能手软,定要为我拿下白焰的脑袋来献给我”。
  “是”一片众志成城,豪情一片。至少我还有这些。“赤练金”。
  战情激豪,尸横遍野。尽管有“烈焰冰晶”二人的加持,扔有了丝双手难敌四拳的样子。
  人丁太过稀薄的“风丘灵国”。经过上一次的屠掠饿殍之后,能得以重用的人本就少了。何况如今还要面对比“狐修灵”强大得多的“虎修灵”。
  局势一片紧急。小网终有点网不住他白焰这条大鱼的架势。
  “烈焰,你全力去攻白焰,定要拿下他的头来”我恶狠狠地说着。
  定要势如破竹,拿下这一番事业,来抚慰我那颗滴血的心,再不济让自己如那倒地的尸身般彻底泯灭在这“风丘灵国”,化作一细沙,随风而逝。
  我走到了人生中的两个极端。不想中庸。天堂与地狱咫尺相隔。但仍一往无前。
  很多人一直只道“烈焰冰晶”是一件至上法器,可破“忌天鉴”,却不知早已幻作人形。得之可得天下。这是任何典籍中都不曾被记载的部分。没人见过自然一切都只流于传说。
  传说只有真相可破。想来凤吾当初也是所知甚少,才会想出那样的计谋推我向前。给了我活命的机会,也从而给了我得到她们的机会。
  事事百转千回,先谋者都死在了计谋中,而被动谋算者却收获到了谋算后的成果。不知是人胜,还是天胜?说来都有点心酸。
  但想来这场大战,我要胜定是无疑的了。
  烈焰急转方向,猛攻白焰,妖终究差了幻灵的法器一筹,不消片刻就已被她制住。
  被擒上“灵雀台”的白焰,还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就被我一刀砍下了头颅,随之推下城墙。“虎修灵”众人立马也如树倒猢狲散的不敢再战。
  一切得来是这么容易,连吹嘘着的风幡都有了雀跃的样子。
  斤旗倒下,换了“张”姓。自此“诚王”之名传遍‘异灵四方’。我真真正正的得到了这所有的一切。却不是靠自己的智谋。“烈焰冰晶”退居后方成了我的两个姬妾。我无耻作为下的两个姬妾。
  终究没等来“赤练金”。
  那天,我喝得酩酊大醉,不知喝了多少,任寂寞与空虚填斥着我那颗受伤的心。喝完一瓶,就砸一瓶,破坏欲爆棚的我,一时引来了“烈焰冰晶”两人的注意。兴许是怕我受伤,才进来好心劝我“不要再喝了”。
  哪管得住自己的我,实管不住伤心在我心中肆虐啊!它啃咬着我,很是无情,我挣都挣脱不了。想逃又被反扑了一口。
  “难道我的生死在你看来就一点都不重要了吗?”我捉着烈焰就冲她吼道。我想我是错把她当成“赤练金”了。
  “为什么不来?为什么?……”说了多少已是记不清了。只有无尽的绝望是实实在在的。
  看着那个失措的面孔,口中说着的“不是”。立马怒火中烧的想撕破她那副伪善的面孔。
  ‘没来就是没来,哪有什么不是’的将她推倒在地,一把将她的衣服撕破,倒要看看是哪里变了。一下子变得这么无情了。
  酒精真是个好东西,连挣扎都带着丝情逗的意味。
  我轻吻上那被我曾经亲过的地方,一寸寸的,不留余地。真想咬出血来尝尝到底是哪里变了。漫上她的脖颈一口咬下去,身下的身子一阵叫痛,上拱了起来,我又重新将其推送回去。
  隐隐一直觉得背后有个手在挪我,让我不由一阵厌烦,转头发现又有一个“赤练金”。
  ‘原来还生了两副面孔。怪不得不认识我了’的想着,一把也将她推倒在地上。
  “知道我有多想你?也知道我有多伤心吗?”我轻轻地说着,接下来就没了话。
  只想折磨那个让我伤心的身体,只想折磨让她也明白“痛”的滋味。
  入夜清凉,吹得我凉丝丝的,我揽过身边的身体,给我传来温暖一片。
  醒来,一片不堪入目的景象呈现在自己的面前。碎得到处都是的瓷片,割破了我不少肌肤。他们两个也不例外。
  起身,一一抱起将她们放在床上,掩好被子。才开始细细思索起这一切来。
  其实,我早就有意识到不可能是“赤练金”。但那一丝丝清醒的理智还是抵不过欲念与胆念齐飞的恶魔。碾压过我,也碾压过她们俩。
  面对这一切,突然有种从未有过的平静,一点也不想反抗的接受了。
  将手拂过她俩凌乱的发丝,浅说了一句“对不起”。重又躺了回去,一直睁眼到天明。
  她俩成了我的姬妾。之所以没立为夫人,在于我对外宣称我的夫人已死。
  多少对她俩不公平,但想来也只能这么多了。
  薄幸人终不止一次会薄幸。上一次对之于“赤练金”,这一次对之于她俩。
  “夫人”,我的妻子,“已故的夫人”想来也别有一番滋味,谐趣得很!空位以待似等待着它的主人,虚位已空又证明着它本已有主。正如我那两段,一段已逝去,一段已不可得的爱情。
  永远再渗不进其他。
  如果相较于之前的那次失去的话。这一次的我更懂得了接受,不再那么遥相思念,欲执手相望泪眼。
  不再无语凝咽的我,坦然想活在现实中来,不再沉迷于记忆。追寻不到人的记忆。
  新婚两月以来,我浪荡了不少,声色犬马平填了我的空虚,享乐宴饮,想要学也容易得很。置身其中也能赏到不少乐。
  烈焰,冰晶分座于两侧,绝美的容颜暗示了我做享齐人的福气。
  ‘我该幸福才对’不由得又看了身边的两人一眼的想到。
  “来,干杯”我为她俩一一倒上酒,欢笑了起来,一饮而尽,畅快淋漓,远没有了当初的小儿女情态。
  花,月正好,美人相伴,坐拥江山。没有你,或许我也能过得好。

  第二十九章 繁华落尽,虚梦一场

  一下子已到了秋凉的季节,满树满树的佛桑花都已凋零了它们的容颜,想来也是又要到一圈轮回了。
  已是第七个月了。说好不要再记挂,但还是在心里默想着淡淡流走的日子。
  冰晶来到我的身边,靠上我肩膀的说道:“君,烈焰快生了,去看看吧!”
  我没默许过她们该怎么叫我,但她们却一致心意的叫我:“君”。多少有了丝无耐,来不得唤我小名的亲切,又不及“君仙”来的疏隔。不远不近,曾一度让我恍惚,但也没制止,日子一久,也就随她们了。
  她对我的要求真低。“去看看”当提出来的时候,□□得可怕。想来我终是薄情的。
  和烈焰只此亲热过一次就怀上了。而她呢?眼前隔着万水千山,错落着迷离景象,兴许再多与她待些日子,我也能知道答案了。
  最近,总是有一些不相及的事物都能让我联系到她身上去。病了,还病得不轻。我由由的想着。
  随冰晶走入“绵云殿”,烈焰静躺在床上,白净着一张脸,腹部已是大大的隆起,里面孕育着我的第一个孩子。
  不由暗想了一下:误载柳树遍成荫,而有心栽却无个劳什子。
  不知是我福深还是福浅?没有抱上我最爱的人为我生的孩子。而孕育着的那个也因其母亲的缘故,心中对其的期待度下降了不少。
  我走到床边,俯坐下去,缕过她脸上的碎发,将脸贴在她额上的说道:“辛苦了”。说着言不由衷的话,而眼睛却瞄着那鼓鼓的腹部,远望着连伸手想去抚摸都有了一丝迟疑。
  她执起我的手,放在她的腹部,还不时带动着我的手摩挲着她的肚子说道:“君,你感受到他的跳动了吗?”。说完,笑了起来。
  自从嫁给我以来,烈焰真的变了很多。她改了她大喇喇,火热热的性子,也似冰晶般清冷了下来。她早就明白我心之所至,在不强求中慢慢强求了自己。
  我是她的主人,如今更是她的丈夫,不管她对我作何感想,她都没得选择。
  ‘想来也是苦了她了’暗想着,却唯独说不出口。
  将自己的头抵在她腹部上,瞬间那跳动着的声音盈满了我的耳畔。“咕咕……”一直不停息响着,暗示着她腹内正生长着一个非常健康,有生命力的孩子。
  我的第一个孩子,现在只与我隔着一块肚皮。他会伸手了吗?会不会隔着肚皮此刻也像他的母亲般抚摸着我的脸。一时激奋起来。
  可我还没想好做一个父亲,怎样做一个父亲?这一切我都不知道,脑海中只有我父亲曾渐渐与我远离的身影。
  我想我是做不好一个父亲的,只因我父亲对我的影响太深了。我学不会新的方式去改变这种旧有的相处模式。
  即将要出生的孩子,带给了我恐慌。
  我立即远离着那个“咕咕,咕咕……”的声音,不顾冰晶在我身后对我的叫唤,远离了“绵云殿”。
  我害怕,我太害怕这种感觉了。于跌跌撞撞中回到了“秋阁殿”,将门掩的死死的。于一床被子中浑浑噩噩。
  我恍恍惚惚着,思绪摸不着边际的乱飞,却唯独虚得很,落不得一个脚踏实地的感觉。
  连叫了几次,让一些羽卫搬来了20几坛酒。一坐下就猛灌起了自己。
  每次喝酒都误了事,但每次一遇到事,却真是唯有酒能解愁。所幸这一次身边无人。只是自己一个人的天昏地暗。
  酒真是个好东西,彻头彻尾的好东西。还没喝,一股浓烈的气味就把自己呛住了,让自己不会再想其他。我喜欢浓度高的酒,一切都来的快,后劲也强。能让自己在迷糊中多停留片刻功夫,即便头疼我也愿意。
  酒入愁肠人自醉。愁肠为烈酒的发酵提供了一个温床。都属寒,一遇就生了热,灼的人辣辣,昏沉沉的。
  “你说我是不是特不是东西?”我胡言乱语着,似冲着一个对象在说着,仰倒在地,嘟嘟囔囔了一阵后又大吼了一句:“但你比我更不是东西”。
  “为什么自己今天就是喝不醉呢?”爬起,拿起一瓶又重新灌下。
  “1;2;3,……”又重来了一遍“1;2;3,……”
  “到底多少瓶了?”连自己数了好几遍都没数清楚。
  “你一定笑我傻吧”说完。拿起手中那瓶还未喝完的酒就向一个地方砸去。
  “哐当”一声,粉碎一片。
  “怎么会没砸到呢?”自己都不知道,随手拿起一个酒瓶向刚才的那个地方又重新砸去。又是“哐当”一声,粉碎一片。
  “本事高了会躲了”我为自己找着借口。
  后又不再管她的继续喝了起来。
  “嗒嗒嗒……”一连串脚步声传来,清晰可听。
  “重了,你胖了吗?”这是我将其与之在记忆中那个脚步声相对比后得出的结论。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那个脚步声是你的,你“赤练金”的。真的很早以前就知道了。
  但那时你对我的坏是那么远大过好,因而才在我的意识状态中被深埋了起来。
  对于给我温暖的事物,我从来都会记得,这是你不知道的部分。到此刻俨然也成为了只有我自己知道的部分。
  为什么总会有这么多的来不及。一旦错过就永远都遍寻不着的来不及。
  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终至于我只隔着一丈便停了下来。
  ‘怎么可能是你’我一遍遍的想着,也一遍遍的麻痹着自己。
  我真的太累了,也真的喝醉了。我怕我一抬眼又把别人错看成你。所以我选择了继续躺着,不再看你。
  时间在相安无事中一分一秒的流走着。我突然哽咽了一下的侧身吐出了一小许残酒。想是喝得太多,撑不住了,它又从口里流了出来。
  或许也如这段时间般的,想你想得太紧,撑不住了,连想念都不禁吐了出来。
  看着地上斑斑驳驳的酒晕开的圈轮,越流越广,也越来越稀薄,过不了多久就会不见了吧!我满肚子的想念兴许也会如此,只要吐出来就会不再缠绕着我了吗?
  我天真的想着。
  前方不远处有一双脚,林立而上,在我眼眸中倒映出了一个人的影子。她吗?是她吗?
  ‘怎么会?又是哪个不知趣的谁谁谁吧!’我实在记不清还有些什么名字曾经常出现在我殿中。罢了罢手地说道:“出去吧!”
  失望来得次数多了,有点倦了,也累了。
  她依旧没走,林立在那。
  “我叫你出去,你没听到吗?”我大声冲她吼道。
  她依旧没动。
  我擦亮眼睛,迎视而去。是她,真的是她,等待了七个月都没出现过的她。如今又似梦魇般的出现在我面前。我暗了暗神,心狠地说道:“你是不是觉得你把我捉死了,我只能任你摆布了?那你就错了”。
  我起身,拖着沉重的身子,站在她面前恶狠狠的又重说了一遍。推着她就想往外走。
  我多想你能来点反抗,证明着你也曾想念过我,不想离开我的身边。
  我如此贱的想着,让自己低入尘埃中的想着。
  可你没有,你绕了个圈的又回到了之前的地方,完全没与我进行反抗。其实我也只是想多摸摸你而已,于来回拉扯中摸摸你而已。
  相隔这么长时间,中间又隔着这么多的事,或许我们连平静下来谈一会的气力都没有了。争吵也不失为一种能被刻印进对方心中的好办法,无奈中的好办法。
  “想”为什么会有心?或许真的只是心中的想法,也只能存于心吧!
  “你来,是有什么事吗?”我暗敛住自己心中的悲痛,等了一会才又说道:“如果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
  如今还有什么能联系我们呢?大抵也只有事了。相安无事,但又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事了。
  走到桌边,倒一杯浓茶,一饮而下,顿时与满肚子的酒相冲,呕吐了起来,一时就没了个停息。
  自己招的罪,也只有自己去承受。翻江倒海的胃,绞着我,但也只能暗撑。
  “没事吧?”她走到我身边,轻言而语。向我证明着她的关心,但也仅此而已。
  ‘你到底在顾虑什么?是怕我已变,还是你不够,甚或是我那对外宣称已死的夫人,及两位姬妾’。
  想要的太多而得到的太少。我们真的只此之后就只能发乎情止乎礼了吗?
  想想都不甘心的就一把把她拉了过来,强吻上了。‘你终于会挣扎了’,但却是真的在挣扎,想来也伤心。
  “是你自己再一次出现在我眼前的,不是我”喘着粗气细弱的在她耳边说道:“来了,我就不打算让你走了。‘赤练金’我爱你”。本还强势的我,到最后也只剩下气弱了。
  “我真的爱你……”不知说了几遍,才说到让她相信似的。
  遇到一个对的人,做一件看重的事。原来,自己会这么怯懦。
  我小心的抚摸着那在我心口印的发紧的人儿。于实实在在处才感受到她就在我身边,没有离去。
  从床上侧仰过头,看着她,心里立马就被塞满了。甜蜜蜜的。
  她沧桑了不少,头发杂了不少,脸也黑了,眼袋深了,而唯独被我啃咬过的嘴唇发着红。显着一副可爱的模样。
  “我终究是与你相配的。我心机深了,脸也黑了,眼里冷了,头发不杂,但想来还有一样可以被你任意玩弄”说完。痴傻着笑了。
  执起她的小手,放在嘴边,磨蹭了一会,才又放下,掩好被子继续躺下,沉睡在自己的美梦里。
  在梦里,你跑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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