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诚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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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诚王-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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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越急,无心被人看到的我,立马想到该躲起来,可诺大的露台上面什么都没有,连躲的地都没有,向下延伸的楼梯此时下去也似乎只有挨摔的命运。
  无奈没地方躲的我,最后顺势就往地上一仆,权当算是减弱目标物了,虽躺在露台上,实则眼睛却一直望着门口,也非常想知道会是谁这么急急忙忙的往这赶,眼睛不放过任何一秒的望着,直到实在想闭眼休息一会时,才见一个穿着黑色大氅,头戴青巾白玉冠的中年男子走近,由于是在上的缘故,俯视而下,那人也确有点心情低落的低着个头,倒是实打实的没瞧个结实,但看那身形与体格,倒有点似曾相识,也确是瞧了好一会后才暗拍脑袋的知道,那不是爹吗?一时无了顾忌,也急于寻他的我,立刻就爬了起来,走到扶手拦前,向下不由大声叫了一声“爹”。
  略略抬起头的他,脸上露出一番惊讶的表情,像是被吓到了一样,缓了一口气才说道:“超儿,你怎么会在这?快点下来。”
  站在那的他,似是有些责备我会在这,也期待着我下来好似不动的站在了那儿。
  看着这一切的我,不禁回想起了之前的事,刚刚有点寻到父亲的心立马有了点凉意,没有立刻回答他我为什么会在这的问话,但还是扭过头去听话式的企图下楼了。
  当初上来时已是小心谨慎,可如今下去才发现自己连大气都不敢喘了,本想大声呼叫父亲的,可一时又想到自己都这么大了,难道连下个楼还要父亲来接吗?不由的将要到口的话又咽了回去,全身几乎都是伏在那护手拦上了,脚踏上去可还是会“咯吱咯吱”的响,不想被摔同时又不得不去。
  心内也不自禁的懊恼起来,当初逞什么能吗?如今却只能这么七上八下的下着楼梯。
  好事多谋,可坏事呢往往像是“雪上加霜”般的也会不期而至。一个不小心的踏断将自己往下拉,那陡的过分的坡度立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加重了这个下倾的势头,本已攀稳的手立马似是经受不住这个突然增大的力般一下子就脱手了,于是就这么顺着楼梯的给滚了下来。
  “哐当”一声,算是滚到头的结束了,躺在那的我似是失去知觉般的一下子动不了了,然后慢慢的又是一股巨痛席卷而来,左右艰难的翻滚着,咬着牙默默的承受这这种巨痛一时不得解脱和散尽的感觉,不时□□着企图用大喊的阵势来转移一下注意,也不知过了多久的像死尸样的躺在那一动不动,一度以为自己瘫痪了,好不容易的动了动身,慢慢的将眼睛睁开,一开始还不敢置信的像是看错了一样,用手使劲地揉了揉眼睛,不时有擦得过猛按到伤处,情不自禁的□□了一下,才算是有知觉的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四周一片漆黑,躺在地上冰凉一片,用手敲了几下传来金属板“叮咚”的声音,摸了四周一圈,才俨然发现自己似乎是已经被囚禁在这四面及底面皆是铜墙铁壁的牢笼中,虽可见上头那微微传来的光线,但却极弱,眯眯睁开了眼的牢口似是一方面给予着希望,另一方面又好似用极其绝望的看着囚在里头无能为力的我,有高深功夫尚且都极难出去,更何况自己这种无半点功夫的文弱书生,望着这微微有光的洞眼,徒增的也只能是伤悲了。
  既然逃不出去,那就只能这么等死了,渐渐明白了靠己无力的道理,自然也不会大喊大叫的企图别人能听到放自己出去了,这一片荒废之地,自是少人,更何况还经过了昨晚的人员大裁减,那自是不必说了。
  慢慢坐下来的自己,休养了一会,疼痛虽减轻了不少,可疼痛一消,问题倒是更严重了,人就这么一回事,当人有事干扰自己时,就会冲着那方面去做,可一旦闲下来,没有目标时,反倒不知所措,无所适从起来了。
  少了疼痛的折磨,也就没有了再继续坐着,可以推诿任何事的理由了,坐在那自己由于无聊及坐了很久难受的原因,开始有点躁动不安了,挠了挠自己的头发,不时敲了敲那脆生生的钢板,“叮咚”一声传来,也由于这四筒见方的囚牢又窄又长的缘故,敲完之后还不时由近及远的传来“嗡嗡”的回响声,一开始图当乐趣敲了好一会,可到后来,那一阵阵传来的声音多重回声交织到一起去之后,好似一阵哭声般的让人厌烦了。

  第四章 “憩息园”探秘(2)

  站了起来,走了一圈,伸了伸身子,也不时的用脚踢了踢四周的铁壁来发泄心中一时升起的苦闷与无耐,最后实在懒得再踢了才算是权当歇息的靠在了铁壁上,眼睛闭着,闲了一会的双手情不自禁的在怀中搁了个双环才赫然醒悟似的知道怀中还有个东西,拿出那副壁画,眼睛随意的瞄了瞄,一副轻蔑样,不当一回事,右手拿着卷头,不时往左手上拍着,口中也不时说着:“你这没用的东西”但也不时疑惑着‘怎么上面就什么也没有呢?’看了看手中的画卷,可卷柄上那一弧弯弯上扬的印记似是嘲笑似的回了我一个笑脸,不由心上一阵恼火,不禁暗道:“叫你笑,叫你笑”。
  可依旧在手的卷柄也很偏执似的在那笑着,一张笑脸对苦脸的不欢劲头,气往上一冲,右手随即向上就是一扔,想甩开它,看着那渐渐向上,远离我而去的画卷,以为过会就会再掉下来的,可等了好一会却依旧没听到掉落在地“哐当”的声音,眼不由往上一瞧,才赫然发现那画卷反倒没往下落,还依旧在向上升着,而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自己眼前慢慢变小,直到消失不见。可意外也同时发生了,只见白光一闪,立马眼睛不能适应的一闭,虽说一时那光线很强,直射入眼内瞬间就让眼球有了闪躲的反应,但好在却很柔,没有灼痛的感觉。
  等一睁眼时,才发现自身已不在那牢笼中,此刻正徜徉于一片翠绿的优雅景致中,但却绝不是竹子,放眼望去,一片旷野生长着一望无际的小草,似一片原野般的整齐平整,不远处黄簇簇的延伸的菊花横亘而过,将这原野切成两半,左右延伸的花丛不知踪迹,似也无踪迹可得,为这一望无垠的旷野平添着起伏与亮色,只需这么一点缀,立马就生色了不少,顽皮的我走进花丛前,沿花丛俯身就这么向上一看,立马就觉像一天梯般的可以将自己送到天的另一边,延伸着我的思维与空间,那远处于袅袅中的山体,不禁让我想起陶渊明的那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这或许就是南山吧!
  情不自禁将手抚上一朵菊花,并将它轻轻摘下,放入怀中,不觉馨香一片。
  躺在上面,远没了上次那般的不舒服,柔柔软软的韧性似一汪水般的给人以安心和凉意,血管缓慢扩张着,血液也不由得比以往流的快得多了,周围涌动的气息如细流般流入全身各处,吸食着越来越多灵气的我似乎也有了一种难以消食的困境,或许在于底子太薄的缘故,本身分食吸解能力就差,再猛一间的突然这么“暴饮暴食”,远倒没有了吸食过后的满足感,手不断挥舞着的我,变换各种姿势企图阻挠那来自四面八方向身体内涌入的气流,挣扎了许久后,似乎也在接近吸引能达到的极限时,上头忽然下坠一物的敲打在我头上,瞬间的也将这四周不平稳乱窜的气息平稳了下来,砸痛的我,与那血管膨胀难受相比显然是不值得一提的,但也同时很恰巧的让我转移了注意力,看着那在自己眼前的画卷,很熟悉但同时心中也觉得很疑惑。
  ‘那画怎么又出现了?不是不见了吗?’
  心中疑惑着,但同时也似有警觉地向四周看了看,见确实无人后,才将它拾起,看着那已松开的丝线,本想又将它重新系上的我,又适时停留了一会的将它打开了,那画慢慢展开,但却已不再是空白的白纸,而且很奇怪的只见上头,既不是什么人物也不是什么景物的画着一个我不熟悉的东西,从没见过,自然也不知它该叫什么,说它简单,实则又不简单,两个反向四棱锥叠在一起,说大不大,但也不小,占据近70%画面的图像,于现实而言或许不大,但于画面来说却显得大得有点突兀,画面四周没有其他任何辅助性的助笔来添色或修饰些什么,盯着那图案好一会,也莫名的发现它似乎会转一样,每隔一段时间就转动一个面,而且呈现出来的感觉也很明显得能让人感觉到呈现出来的特质完全不一样,但具体是什么又一时半会说不出,或许只有当你盯着它认真看才能很清楚的感觉出来吧!
  姑且各面之间存在不同,那上下两个棱锥呈现出来的则更不相同了,转动着不同方向的两个棱锥,似乎交错着时间,空间,更不用说人生了!
  直到看着它转了个来回后,才又重新将它卷起,纳入怀中。
  刚收到怀中,就惊讶似的听到一声:“超儿”。
  一闻声立马回头看时,只见父亲站在不远处,用一种很古怪的眼神看着我,一时被惊着的我,没有立刻回答,却只见他一步步的向我走来,等站在我面前时,也没什么话语似的向我伸出一只手,似乎在等我有什么东西该给他似的,不明白的我不禁好奇问道:“什么?”
  “那幅画,刚才的一切景象我都看见了”不容我质疑的又给补了一句。
  有点装傻的我说着:“我不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但同时在他那眼神的紧盯下,还是由由的伸向了怀中,将那画拿了出来,看了一会的,才缓缓的将那幅画递了上去。
  看着它一点点离我而去,被父亲解开丝带的又重新打开,尽管面对的是画的背面,但却忽然好似看穿那张纸般的看到了那双渴望的眼神,那是一双不曾被我看见过的一双眼,记忆中的那双眼,有过太多的威严,也有过少许慈爱,但却从未见过这般慕及一个东西时渴红了的双眼,直到走到他身边,他才又变了一个脸色的转过身望着我,并将那画卷重新卷起,收入自己怀中的说:“我们走吧”。
  依旧如故的不多一言,简单的命令着,指挥着,没有一丝问候与安慰,走过我身旁,走远也不曾回头,我瞟了一眼那个渐渐走远的身影,没有跟上去,反倒坐了下来,眼望远方,直到看得眼睛都有点无神了,方放情的躺了下去,却同时很震惊的正眼对上站在一旁正俯身往下瞧的父亲,一时不好意思的撑起身子,愣了一会后,才说道:“你怎么又回来了?”心中尽管期待着他能说出些什么暖人的话,这或许也是我一直期待着的吧!但以往却都以失望告终,本该心死,了无期待的,反倒此刻心中的那一份愿景更深了,不容置喙,一时倔劲上来什么都不管了。
  “你为什么不跟我离开?”没有拉我,也没责备的就这么淡淡的问着。
  “爹,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我会有种跟你越来越陌生的感觉”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反倒反问了他一句。
  或许是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而且大胆的问!又或许是看着长大的乖巧的孩子突然有一天在他还没意识到的时候就反诘他的缘故吧!等了很久,他依旧沉默未言。
  “为什么要将家里的下人都辞走?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有为什么在家里会有这么一个奇怪的地方的存在?你到底还瞒着我或者说母亲有多少事?“从小就讨厌他这种少言寡语,即使面对至亲也好像了无交代的样子,小时候还时不时的会问,企图他能多说一句话的给我解答着,但慢慢的一路成长过来,才渐渐明白,他就是这么一个人,不愿与人分享,也不愿与家人诉说些什么,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着一切,也自然独断着一切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偶尔出来看看,可我却多想,他要是时常能活在我们之中,偶尔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那该有多好啊!梦想似乎总是被用来破碎的,在一路了无生色的日子里渐渐冷却了心意,也陌生了彼此,从此在相安无事的日子里就这么过着。可今天,在满怀疑惑的问他中,他又选择性沉默的回应我,一时突然所有的不满像是绝了堤的洪水般迸流了出来,似是要与他对抗到底。
  声声疑问,或者说带着责备的问话,我不知有多深的触动到他,但他却一反常态的回了我一句“好,我把一切都告诉你”。
  一时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这不是我想要的回答吗?可为什么当听到时却又反倒有了一丝犹豫?没有所谓的欣喜,反倒是过往的一幕幕像串联成珠似的过了一遍,凄凄惨惨,似是新照片生了灰,旧照片模糊不清般的记不太清了,徒留少许不多的欢乐时光,或许也正是由于忧伤的日子多了,反倒与常人对记忆深刻的点有了不同,痛苦往往能让人印象深刻,而欢乐却对我来说,弥足珍贵,永远难忘。此刻的我,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但注定会是我终身难忘的时刻。
  心怀满足的我,一时情难自控的就一猛转身的扑入了父亲怀中,眼睛不禁泛上了湿意,就这么抱着,没有说什么感谢的话,只是这么抱着,或许也才明白在他的潜移默化下,事实上我也渐渐变成了像他一样不善表达的人,只懂默默给予,不会多说什么。
  慢慢的从他怀中脱离,虽早已被风吹干的泪眼,看不太出有哭过的痕迹,但怔怔的略显呆滞的神情却是事无巨细的将一切都表现了出来。
  转过身的父亲,没有面对我,眼望前方似乎过往的一切正渐渐的似蜚短流长般的又一次涌入了他的头脑,才慢慢的说:“你刚才已看过那副画了,画中的器物叫‘棱梭’,一切故事都来源于它,”也不知何时,父亲又一次拿出了那幅画,但这一次没打开,双手各呈一角的奉于胸前,忽似有光芒升起,一个实物的“棱梭”从那幅画中跃然而出。

  第五章 父亲那些事(1)

  我原叫张玄,这是你不知道的名字,我自小天赋异禀在还未成年时就已修成高深武功,前途一片大好,在满是人才辈出的“风丘灵国”也算是拔尖的,因而自小便很是不可一世,盛气凌人,但往往仗着技高一筹的能耐,将一片不满声愣是压制的不得发作,自是得罪了不少人,成了不少同门师兄弟的眼中钉,但重武技的“风丘灵国”,君仙与羽上及各方忌羽史们谁又在乎这些呢?当然没谁在乎,更何况当时的“风丘灵国”是处于那么紧张的急需人才的时候,这也就更是助长了我的嚣张气焰,和同门子弟间的阋墙不满。
  “风丘灵国”在这一片妖灵之地虽着一“国”字,实也只是个“修灵族”,本是“雀修灵”的前身,这是一个古老的修灵族,源自“凤修灵”,常说“凤凰涅槃,得以重生”,但很多人却不知道涅槃失败后的后果,凤凰不成孔雀为之,在我们这一代,虽认清了我们不可能再重新做回凤凰了,但骄傲本就是我们的天性啊!我们血液里本就流着来自“凤”的血,虽为“雀”却仍然有着“凤”的雄心壮志,“雀修灵”这是个多不起眼的名字啊!像是时刻烙印在我们身上不忍细看的耻辱,即使冒着被耻笑的风险,先代君仙依然着了一“凤”字,更是着一“国”字将野心暴露无遗,这是如此的明目张胆,一时引起了各方“修灵族”的震怒,也使得“雀修灵”到了孤立无援的处境,强大是如此迫在眉睫的事。
  平时由于同门子弟忌于君仙对我的宠爱,只好忍气吞声,不得发作,暗暗在心里藏着对我的怨恨,但不是说他们退,我就会退的,我反退为进的继续欺凌着同门,甚至将范围更是广大的推广到了新入门弟子身上,一入门就得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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