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不知为什么,那人在那路上滑了一下,跌倒在地上了,好久也爬不起来。
华子想跑,却听见一声恶毒的声音,说如果跑的话,便会要了他的命了。听见这话,华子不敢跑了,蹲在地上,看着那人,在一缕乱风之中。
华子蹲在那儿无聊,忽然看见身边有张告示,上面写着这话:此地有一逃犯,其人身上持有枪支,望各位居民注意,保护好自己的生命财产,如发现其人,请与xx警察局联系。
华子见了这,不禁十分害怕了,不住地看着那个告示上的头像,又看了看坐在自己身边的那人,这才发现,原来这两个人是一个人。华子不知怎么办了,在一片冷风中不断地颤抖着,似乱风中一枚小小的树叶子了。
那人从地上爬起来时,华子更加害怕了,不知这人到底会做出什么事来,会不会把自己杀掉。他不知道,他站在那个人面前,美姑的悄悄地哭泣声中,不知怎么办了。
这时,不知为什么,华子对美姑发起火来了,是啊,怎么能光只顾着哭呢,得想办法不是。华子瞧不起自己。不敢对那人发火,却找美姑出气,这不是男子汉所为啊,却又没有办法,只能用这个办法来为自己壮壮胆,以便有足够的力气来对付这个穷凶极恶的歹徒。
对此,也许,美姑也会理解吧,看吧,她悄悄地把头低下了,似乎知道了华子的苦衷了。
那人押着美姑与华子,沿着一条小路不住地走着,不知要走到什么地方去,不知会不会在一个没人的地方被悄悄地砍死掉?华子不知道。他麻木地走着,走着。
走过警察局门口的时候,华子便想大声地喊救命了,却又感到背后有什么东西刺自己,回头一看,才知那人拿着一把尖刀不住地在其身上捅着,捅着。华子不敢了。他只好什么也没有说地跟着那人沿着大街不住地走着,不知到底要走到什么地方去。
这时,两个警察走过来了,走到华子身边,便要其出示身份证,说是为了搜寻一个杀人犯。华子出示了自己的证件,而后,看着那两个警察,便要大声地喊救命了,却又感受到了背后那把尖刀的锋利。他什么也没有做,什么也不敢说地跟着那人不住地走着,走着。
那两个警察看过了杀人犯的证件后,便放走了他,又不住地在其他人群中要求着人们出示证件。
华子对那两个警察相当不满,却又不敢说出来,便沉默着,在不知从什么地方刮来的一阵乱风中。
她们不住地走着,不知走了多久,发现,已经来到一个没人的地方了。华子看着那人,这时,心里的惊恐,真是到了没法说的地步了。
在这个没人的地方,到是有座小庙,庙里不住地传出木鱼声,且听得到和尚念经的声音了。不知为什么,听着这声音,华子心里感到格外亲切,心想,早知自己下场如此,倒不如进那个小庙里得了。不过,此时,他已不能进那个小庙了,得面对眼前这个事儿,想办法怎么保护好自己的美姑。
美姑站在一边,身上不住地打颤着,看着她,使华子不禁想扇自己的耳光了,却又并没有那么做。他看着那人,却又不敢看。
歹徒太雄壮,如果惹急了,也许可以把身边那株大树拔起来而后扔进太平洋。对此,华子心里相当清楚,无论如何不能把那个歹徒惹怒,不然的话,便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但是,歹徒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扑过来了,扑到美姑身上来了,不住地在她的身上吻着了。对此,华子什么办法也没有,只好任其不住地在她的身上吻着吧了,还能怎样呢?
歹徒在美姑身上乱吻一阵后,便又不想继续了,这使华子感到十分庆幸,不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了。
☆、第四十二章
华子看着歹徒,跑不了,也打不过,便只好什么也不做地呆在那儿了。
这时,他想起了妈妈了,真想扑进妈妈的怀里大声地哭一会儿。不过,妈妈在哪儿呢?
风呜呜地叫着,在这大风之中,不知从什么地方飘来了一朵云,一度把一切都裹住了。华子趁此机会,便拉住美姑的手,不住地跑起来了,想跑得远远的,永远也不要再次被那个歹徒抓住才好。
华子太感谢那片云了,没有那片云,那么,他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也许,在看着美姑受到侮辱之后也会悄悄地死去吧。不过,这时,那片云飘过来了,飘在他的头上,一度使那个歹徒看不见他了。他不住地跑着,跑着。
不知过了多久,华子以为自己挣脱了那个歹徒的魔爪,便坐在路边一株树下不住地喘着气,且看看挂在自己头顶那朵美丽的白云。
他看见什么了呀?什么也没看见,单看见那个歹徒高大地站在自己面前,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渐渐地走过来了。华子对此相当害怕,却又实在什么办法也没有,便打算跑起来了,不过,却被那个歹徒一把抓住了。
不过,还好,歹徒抓住了华子却不知为什么又放了,使华子十分高兴,莫非歹徒对自己不再加害了?正在这时,歹徒悄悄地走向美姑,看着她,不住地大笑起来了。听见歹徒那个大笑的声音,华子心里相当不好受,想砍歹徒几刀,却又什么也不敢做。
歹徒见华子怕自己,不禁更来劲了,什么也不顾地把自己的裤子一下子全部脱掉了,扑了过去,扑在美姑的身上,不住地乱扯着其裤子。对此,华子忍无可忍了,什么也不顾地使出了自己的武术,把那个歹徒的头打破了,血不住地流出来了,把身边一块石头都被染红了。
正在华子想离开的时候,却听见背后传来了一阵什么声音了,仔细一听,才知那个歹徒在不住地对着自己说话,用那个被华子打破了的头。华子相当惊呀,正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却听见那个歹徒把自己的破头拧下来了,而后,狠狠地砸了过来,把华子的头也砸破了。不过,华子躲过了。他静静地坐在一边,不住地看着歹徒那个滚进了小河的头,把美姑紧紧地拥进了自己的怀里,又感受到幸福的味道了。
她们沿着河边那条小小的破败的土路不住地走着,不知要到什么地方去,只是那么没有目的地不住地走着。
走了不知多久,她们不知来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了,没有灯火,也没有人家,便不知如何是好了。
幸亏还有一座小小的亭子,亭子里挂着一盏破败的糊着不少蜘蛛网的昏黄的灯,这电灯在风中不住地摇动着,似乎会掉下来,却又并没有真的从那根破败的电线上掉下来了。她们坐在那盏破败的电灯下,看着不远处微微一点灯光,不禁十分快乐起来了。这时,在这山上,风不住地刮着,带着花儿的香味,闻起来,不禁使他感到几乎想在那儿跳支舞了。不过,不知为什么,他又并没有那么做,坐在美姑身边,什么也没有做,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那么无聊地相互看着,在不远处那点白的注视中。
这时,不知为什么,从那点白中又飘出了哭声,这哭声使华子相当难受,不过,有了美姑的陪伴,便又成了一种享受了。他看着那点白不住地笑起来了。美姑却不知为什么笑不起来,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不是个什么好的东西,说不定自己与华子又会有灾难了。边这样想着,美姑边拉起华子的手走起来了,不一会儿,便走到那片白旁边了。
华子不知道那个是什么东西,便沿着一条小小的土路不住地走着,不久,便走到那片白布边了。
走到那块白布边,华子便不走了,与美姑站在一起,不住地看着,想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他们站在那儿,在一片苍白的月光下,听着不知从什么地方刮来的一片风声,不禁害怕起来了。
但是,他们又不知道怕什么,便坐下来了,坐在那块白布边,在不远处不住地啼叫着的鸡啼声中。
夜晚那么美好,况且,这时,还能有美姑这样的美丽的女人陪伴,华子真是太快乐了。
不过,他又那么不快乐,莫非,在什么地方有鬼在作怪吗?他不知道。他静静地坐在那儿,拥抱着美姑,在一个夜虫的啼声中,几乎想唱个歌了。
也许,这是农夫用来晒什么东西的白布吧,在山上做完了农活,便放在这儿,以便明天再次上山的时候能够用上。
这不,在那块白布上似乎还散布着一丝儿油菜籽的香味,闻着这香味,且听着不远处不知从什么地方飘来的一阵夜虫的叫声,对华子来说,已经足矣。
渐渐地,起风了,那块白布在风中不住地飘舞起来了,猎猎作响,乍闻这声音,不禁使华子感到有那么一丝儿害怕,特别在此没有人的夜里。不过,有了美姑,再大的害怕也不可怕了,不禁不可怕,相反,在某种程度上还相当美丽。
又一阵大风刮来了,那块白布在这大风之中不住地响起来了,听之,使华子几乎想哭起来了。
不过,华子可没有哭,扑在美姑的怀里,听着这好听的风声,不禁悄悄地笑起来了。
天色渐渐地暗下去了,月亮一度也不知逝于什么地方了,在那个荒山上,这时,似乎只有她们两个人了。
又一阵大风刮来了,在这大风之中,那块白布不知被刮到什么地方去了,以致于在那个大山上,一度显得如此空空如也。
华子朝那挂白布的地方看去,不看则已,这一看,还真了不得了,因为,他到了三具棺材摆放在那块白布所挂之处,在淡淡月光下不住地散发出凄凉冷落的光了。
且说阿虎在那个厂子里,看不见了美姑,又不见了华子,不禁十分愤怒起来了,一度几乎疯掉了。
由于心情不好,阿虎见人便打,以致于有人被打了之后再也不敢走进那个厂子里了。
一天,阿虎又在那个厂子里闲走,想看看做工的人们,以如此一种方法散去自己心头的郁闷,聊以慰藉思念美姑这样的难堪的心情。
他走到了一个车间里,在暗淡的气氛中,看见两个人什么也不做地呆在那儿,看着站在一边的一个女人的屁股。那个女人站在那儿,不知着了什么道儿,竟然把自己的一条小裤露出来了,使那个站在暗淡里的工人不住地看着,边看边不住地评头品足着,似乎那个女人是自己的媳妇。
那两个工人不知道自己已经大祸临头,更不知阿虎悄悄地走到了自己的身后,举起一根木棒,便欲向其中一个看那个女人看得厉害的工人的头上打去了。
这时,不知从什么地方走来了一个人了,见如此,便什么也不顾地走上前来了,夺下了阿虎手中的那根木棒。
“他妈的,反了天了,老子的女人也敢乱看!”阿虎吼叫着。
“哦,大哥,我不知道,早知道是嫂子,我就是有三个脑袋也不敢看的!”
其中一个工人这样对阿虎说着,边说边流出了泪水来了。
“大哥,真是不好意思啊,早知是你的老婆,打死也不敢看的,真不好意思啊!”另一个工人这样对阿虎说着。
阿虎听了那两个工人这样说了一阵后,又听了旁边那个夺自己木棒的人的话,便欲打消了打人的念头,却又听到自己的妻子不住地哭起来了,说屁股被人看了,从此不想活了。
那个女人边这样哭着边扑到阿虎身上,不住地骂着,说他是个懦夫。
☆、第四十三章
阿虎从来没有出过这丑。
他怒了,本来想打死那人,却又看见了自己女人的眼神,在那眼神中,似乎藏着什么令人可怕的东西。
我阿虎是谁啊?竟有人敢打自己的女人的主意?!
阿虎走出了屋子,走到大街上,无助地倚住一株大树,深深地无语着。
这时,一个人出现了,见了阿虎,大笑一阵,之后,便沿着大街走掉了。
阿虎的女人也跟过来了,走到阿虎身边,坐下了,眼睛里闪烁起泪花了。
阿虎什么也没有说地呆在那儿,看着自己的女人,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了,真是没有颜面面对自己的女人啊,却又必须面对。他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女人,又看了一眼那个渐渐走远了的人,见那个走远了的人又折回来了,走到阿虎女人身边,不住地拿眼睛瞅着,似乎在她身上有什么珍贵的东西。这使阿虎相当不舒服,却又什么也不敢说,却又不知道为什么。
他难受地呆在那儿,看着那个调戏了自己的女人又走远了的汉子,便又躺下来了,躺在地上,不住地长长地怅叹着,深恨自己没用,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阿虎是一个相当不仁的人,看着别人伤心自己才高兴,才觉得这日子像个日子,因此,断不会为别人而伸出援手来。
今见自己的女人受辱,他也不想伸出手来,只是那么无语地看着,似乎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只是一场戏而已。
那个汉子正是摸准了阿虎这个弱点,才出此下策,把平日里阿虎加在自己身上的气一股脑儿地还给他,叫他也尝尝什么叫着难受。只有在这个时候,阿虎才不会表现得那么勇猛,相反,却似乎变了一个人了,变得那么温柔,那么文弱。
原来,阿虎小时候也看过一本书,这本书叫着什么名字,在下不知道了。不过,在下知道阿虎看这本书的时候从中悟到了一个歪道理,就是男子汉不能保护自己的女人,不能为了女人而大打出手,说这样不是一个英雄之行径。不知是谁说了这一翻歹话,深深地毒害了这个兄弟,使他在面对调戏自己女人的歹徒之时候竟然不知所措,尽管他长得那么雄壮,那么威武。
这不,见那个留着一条小辫子的男人不住地看自己的女人,阿虎也竟不敢说什么,不仅不敢说什么,还躺在地上不住地对那个小辫子男人说着好话,似乎在叫他不要这样看自己的女人,会叫他相当难过的。
不过,那个留着小辫子的男人并没有理阿虎,要是平时,他胆敢这样,阿虎定会叫他碎尸万断。
那个小辫子男子见阿虎全不理会,知道其不会出手,更不会做出什么于自己不利之事了,于是,什么也不顾地放心地走到了阿虎的女人身边,伸出手来,在其肚子上不住地抚摸着了。这使阿虎真不知如何是好了,于是,躺在地上不住地打起滚来了,不如此,那么,他心里便会相当不舒服。
不过,那个留着小辫子男人并不因为阿虎这个样子便心慈手软了,不,不仅没有,反而变本加厉起来了,几乎要在那大街上把阿虎的女人的裤子都脱掉了。
对此,阿虎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不过,他还算是个聪明人,见不远处有家小小的酒店,便走了过去了,进了那个小店里,买了一瓶小酒,坐在大街上,坐在那株树下不住地喝起来了。
这时,风不知从什么地方飘来了,飘在阿虎身边那株树上,把那些叶子纷纷飘下来了,洒在大地上,一会儿,便不知逝于什么地方去了。
阿虎听着这树叶声,心里那个苦,真非在下这破笔所能形容的了,不过,在下还是要把阿虎的苦状说出来,以供读者朋友们一观,以解除俗世中不知来自什么地方强加在亲爱的朋友们的身上的那些苦闷。果真能达到这个目的,那么,在下这支破笔也算不白费了。
阿虎心里苦,却又没有办法说出来,只好一个人扛着,在不知从什么地方刮来的风中。
他恨自己没有本事,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于是,边喝酒边坐在那株大树下不住地哭泣起来,却又没有得到人们的同情,不仅不同情,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对其进行了耻笑。
阿虎心里这样一想,便觉得人活在世上也没有什么滋味,倒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