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安夏晔累趴的躺到在曾施的床上。
再然后,安夏晔顿时困意来袭,想到还要抹黑回家,一阵害怕。
床虽然没法和她的比,但也够舒适,安夏晔不自觉的闭了眼睛,把头埋在枕间,腿裹着被子,缓缓睡去。
鼻尖,还有一丝丝主人留下的体味,似是沐浴露的味道?
这股带点男性气息,扰乱了安夏晔的睡眠。
突然觉得有股电流流过全身,安夏晔小手沿着自己的腹部,探入底裤内。
伴随着一阵高潮,才缓缓睡去。
第二天一早,安夏晔是被床头那闹钟给闹醒的,才早上六点半?
半梦半醒之间,把闹钟给按灭,五秒钟之后,安夏晔才醍醐灌顶般清醒过来,眼睛睁得大大的,简直不敢相信,她竟然在曾施的床上睡了一晚!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还在他床上。。。。自慰了一番!
一阵心虚加惊慌,连鞋子都不穿安妮就跑到了门口,又想到什么似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又跑回房里,赶紧的把床上凌乱的被子给折叠好。折叠完之后,又想,昨晚上这被子到底是有没有叠的?
算了,她管不了这么多了,离开这个地方才是上策!
第三天早上,安夏晔牵着绳子在小区里遛着‘lion’,只见乖巧的lion‘尖叫’了两声,安夏晔抬头,是曾施!
他看上去有些疲倦,不过,安夏晔着实不好意思大照顾,一想到她在他床上。。。。。。就觉得罪过。
她真是不该!
“夏小叶?”曾施喊道。
躲不过,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啊,大叔,你回来啦!”
“嗯。一早的高铁,回来补觉。”
补觉!岂不他要躺床上睡觉?!要是他看出了蛛丝马迹怎么办?!但总不能期望他永远不睡在那张床上吧?但有想,这么多天了,他还会记得自己临走时床是什么样子的吗?
“哦哦哦!那你赶紧上去睡觉吧。我去遛lion了啊!大叔,再见!”
曾施不明所以,看着少女仓皇出逃的背影,不觉笑了笑。
回到家的曾施,什么也没干,直接到床上就睡了。
只是,他有点奇怪的是,自己的床上,竟然有种淡淡的幽香?
似有若无,却可分辨。
睡意来袭,管不了太多,曾施沉沉睡去。
☆、心高气傲(十六)
也许是因为那件‘午夜糗事’,安夏晔都不好意思经常下去吃饭了。每每看到心无邪念的曾施,总有种无耻的感觉。
也因为那件事,安夏晔还是决定要找个男朋友,或者说□□更合适。毕竟,她也二十二了,正当欲望强烈时,不可能总是忍着的。
反正她思想开放,不会为了以后的老公守贞操,反正都破处了。她开心满意就好。
安夏晔虽然长得可人,看并不是说就容易找男人了,那也要看男人是不是喜欢她这款的。安夏晔不轻易暴露自己的本性,知道她本性的也就只有她好朋友蘑菇了,如果不是遇到真爱,她才不会把本性露出来呢。
所以,要找喜欢萝莉温柔小女生的男人,并不是那么容易,这一次,她可不想找小男生,她要找玩得起放得下的熟男。
熟男哪里找,经验颇多的她,直接就跑去了夜店。为了显示萌妹性格,安夏晔尽量穿的可爱一点,但又不失性感,一身白色吊带裙,又穿了个粉色毛绒小坎肩,简直是夜店最纯良的存在了。
虽有男人来替她买酒,但,来的也无非是些小毛头,并不是她理想的类型。
算了,还是得她自己出马。
眼神掠过整个吵闹的酒吧。终于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选中了一个男人。
此男确实非同凡响,表情冷酷,闭目靠在黑色沙发上。
安夏晔走进,调皮的用手扣了扣男人前面的玻璃圆桌,响声让他睁开了眼。
那警惕的眼神发出的信息,明显是让安夏晔赶紧走人。
可安夏晔偏偏坐到她对面,俏皮的说:“帅哥,你有女朋友嘛?”
周诀抬眼快速看了一眼安夏晔,在心里冷笑,确定这女。。。人已经成年了么?
在周诀的印象里,一般交的女朋友都是性感成熟,能玩得起的,并不像小学生谈恋爱一样。
于是,周诀有点不耐烦的拿起桌上的酒瓶道:“你想做我女人?答案是,不可能。”
啧啧,狂妄的口气。安夏晔倒是可爱一笑:“为什么?”
“我不喜欢上小妹妹,有负罪感,懂?”周诀喝了一口酒,在心里计算着面前的女人要用多久离开。
可不想,他听到她说:“帅哥,我今年二十二,也不是处,想找个男朋友而已,看你也就是个只会玩女人的男人,我也并不想真的认真谈什么恋爱,生理需求而已。对了,忘了说,我叫夏小叶,如果。。。。。”
他冷笑打断她:“呵呵,□□?床伴?我正缺一个呢,走吧。去我那,既然。。。。你这么想我上你的话。”
周诀对这种装嫩内里却放荡的女人很鄙视,但的确是有勾人的资本。既然她想要被上,那就勉为其难好了。反正最近,他也缺个女人。
何乐而不为呢,正如她所说,生理需要而已。
但是,把她推到在他那张大床上,热烈亲吻一番,衣服凌乱,快要进入主题的时候,周诀停了下来。
并不是月光下那张可爱客人的脸蛋让他有了浓重的负罪感,而是,他脑海里想到了某个女人。
安夏晔仍处在兴奋当中,勾着他脖子还想要继续的时候,男人狠狠推开了她,急急抽身离开。
周诀离开的时候,对她说了句:“我还有事,出去一趟,你今晚就在这里睡吧。走了。”
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安夏晔懵了。但她觉得,这个男人确实是可以一起玩两下的。
所以,第二天早上临走的时候,她用淡粉色口红在卫生间玻璃上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码。
没想到的是,几天以后,那个她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打电话过来了。
“还记得我?”
“当然,可能会记一辈子呢。”
“出来陪我喝一杯?”
“好,地址?”
“还是上次的酒吧,老位子。”
这次安夏晔打扮的成熟了一点,黑色吊带裙,头发挽起,又画了个浓妆,鲜艳的红唇简直刺目。
当安夏晔踩着大红色十寸高跟鞋下楼梯的时候,正好碰到了买菜回来的曾施。
曾施有点恍然,这穿着性感的女人是夏小叶?那个很久没有来吃饭的夏小叶?
“大叔?”
安夏晔有点尴尬,毕竟,每次她在他面前都是乖乖的样子,这次,是不是太成熟了?
“出去吃饭?”
“嗯。我有男朋友了。不好意思大叔,前段时间老是麻烦你,白吃你的饭了!”
“没事,好好和男朋友相处,不要又有矛盾了。”
说完,曾施淡定的开门关门。
安夏晔不觉一怔,为什么刚那句话那么冷淡呢?虽然是关心的语句,但,总是感觉不对劲。
曾施进了家门,先是煮上了饭,然后洗澡。再出来烧菜。
可今天他一点心思都没有,把菜放进冰箱,倒头就躺在床上。
拿出手机,点开微信。再点开与某人的聊天记录。
聊天对话截止时间实在一个星期以前。
夏天的叶子:大叔,以后我就不来你家吃饭啦!
狮子座:为什么?怎么了吗?
夏天的叶子:每次都麻烦你,不好意思!
狮子座:没什么的。不用不好意思。
夏天的叶子:反正大叔以后不用烧我的那份了!晚安!
狮子座:晚安。
曾施看闭,不免嘲笑自己,竟然都把她当成一种习惯了,真是可怕。
既然人家不来,难不成还要强迫人家来吗?
有男朋友好啊,至少她不会再孤孤单单的了。可是,他呢,还是一个人,持续的孤单。
他的星子啊,能不能回到他身边来呢?
为什么一去都没有音讯了呢?
安夏晔的新恋情毫无发展,本想就解决生理需要的,竟然就这么慢吞吞的谈了起来。慢热的约会,不是今天约她吃饭,就是明天约她看电影的。
一点实质性的东西都没有发生。每每安夏晔主动想要现身的时候,周诀就很圆滑的恰到好处的拒绝。
终于有一次,安夏晔彻底的没了耐性,直接提了分手,周诀似乎是松了一口气般的接受了安夏晔的分手。
这次不成功的约炮恋情以失败告吹,安夏晔按捺不住的激情因子也似被冷水浇灌般的压抑了下去。于是安夏晔全身心的投入到照顾lion身上。
每每让安夏晔感到遗憾和愧疚的就是走过四楼曾施家的门口,可偏偏每次lion都会故意似的叫唤两声,有一次也不知道怎么的,lion刚叫了一声,人曾施家门就给开了。
安夏晔有点慌张的不知道该怎么办,都怪这条奇怪的狗狗!仔细看过去,原来是在整理鞋柜啊!怪不得。。。。。门开着么快。
曾施也觉得有点尴尬,笑着说:“它长大了不少啊。”
这个它明显就是指lion,安夏晔蹲下身把lion抱起来,同样张扬着笑说:“对啊,天天皇帝般的伺候它,不长大可就赔本了!”
曾施抬手摸了摸lion的毛,继续问:“和男朋友怎么样了?”
咦?男朋友?她这么知道?
。。。。。哦,对,她告诉过他的。
难道要告诉他她的恋情早就吹了吗?难道要告诉他,是因为自己在他床上□□然后才要去找男人的吗?
她这么说的出口!
“啊,我和他很好啊,不过,他去。。。。去国外了,我们就分手了。”总不能说是因为那个男人不和她欢爱而分手吧?
她可不要暴露了自己的本性,毕竟自己现在在人前是乖乖的模样。
“那晚上就过来吃饭吧。我一个人吃不掉那些菜。”曾施抽回手,眼睛看着安夏晔。
邀请?
她该拒绝还是。。。。接受?
一想到晚上要饿着肚子看着lion吃狗粮,安夏晔直说:“好。以后我每天都报道!”
就这样,安夏晔再次成为一只‘寄居虫’。
☆、心高气傲(十七)
今天曾施特地向公司请了一天的假,又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套崭新的黑色西装。
昨天晚上何叶打电话过来,说秦伯母最终还是不敌病魔,病逝了。
曾施很遗憾,也很心疼,心疼何叶还有乐乐。
到底,周让有没有帮助这对可怜的母子?
因为何叶现在住的地方是租的,并不能放棺材,怕对以后的租客造成影响,所以直接送到了殡仪馆火化了。因为周让的关系,第二天一早,某座山上就多了一块墓碑。
等曾施爬了几阶阶梯,看到前面一副画面时,就停下了脚步。
何叶跪倒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儿子乐乐在墓碑前小声抽泣,隔着他们母子两米远处站着周让。
曾施快步走上去,越过周让靠近何叶与乐乐。看着墓碑上秦伯母的照片,曾施一阵感慨,人啊,终究还是走了。
“何叶,别哭了,伯母在那边会好好的,哭坏了身子,就对不起伯母了,也对不起孩子。乐乐还需要你照顾呢!”如何安慰?悲伤的时刻自己也经历过。
何叶哭红了眼,抬首看着曾施,又看了看他身后的周让,最终还是把眼神放到了自己儿子乐乐身上,纤细小巧的手擦了擦乐乐的脸,勉强的笑了出来:“好。人死不能复生。希望我妈妈能在那边好好的继续生活。”
似是放下一切般,何叶站起身,牵起乐乐的手,对着曾施张扬起一抹淡笑:“曾施哥,好久没吃你做的菜了,回去你做给我和乐乐吃好不好?”
笑着,却哭了。曾施忍不住用手给何叶擦掉脸上的泪痕,轻声说:“你想吃什么,我就做。走吧,回家吧。”
气愤有点微妙,曾施转身的一瞬间,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他知道,自己挨了一拳,铁铮铮的一拳。
周让皱着眉甩了甩自己握紧的拳头。
何叶急急拉住了曾施的胳膊,用沙哑的声音质问:“周让,你流氓!”
周让噙着一抹笑,带点威胁的说:“如果不想他皮开肉绽,断筋断骨,现在,立刻带着你儿子跟我走。”
何叶用力的拉着曾施,没有说话。
曾施觉得,何叶应该是怕这个充满危险气息的男人。
“周让,这几年,何叶很不容易。。。。。”
“呵,曾先生,不好意思,我女人的事情并不需要你多提醒。”
周让不喜欢用强的,可遇到了何叶,总是不可避免的会这样,拳头,手脚,几乎无所不用其极。
何叶手紧紧握住自己儿子乐乐柔软的小手,像是汲取勇气一般:“周让,你走吧,我们从现在开始恩断义绝,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帮我做了这些,我无以回报。求你忘了我吧。忘了你生命中还有一个我存在。”
多年前的羁绊缠绕,伤的何止是她。他亦如此。
那就都放手,都忘却好了。
一阵风吹过他耳边,周让如嗜血般的笑出了声:“何叶,你觉得可能吗?你觉得我会轻易放过一个偷偷给我生孩子的女人?”
曾施走上前,与周让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周先生,乐乐毕竟是你的孩子,我希望你能好好照顾他们母子俩。”
“呵,凭什么?想母凭子贵?抱歉,她何叶永远做不了周家的女主人。”
何叶越听越想哭,最后,大声的嘶吼起来:“周让,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不要再有瓜葛了!”
“笑话。生了我的血脉,你以为逃得开?”
。。。。。。。
孤傲凄冷的山头,曾施握着拳头静静看着一座座墓碑。有些事情不是他能插手的。
曾施在他们离开半小时后,也下山打的离开了。
若不是乐乐忽然晕倒,可能刚才的‘战斗’还在继续。
他看的出,周让对他们母子是有情的。在乐乐刚倒地的瞬间,周让就推了他一把,马上抱起乐乐就往山下走。。。。。。。
回到家还早。曾施决定去逛下超市。已经入秋了,要买点生活必需品了。
下楼,正巧看到安夏晔抱着lion迎面而来。
“大叔,你没上班啊?”
“嗯,请假了。”
“去哪儿啊?”
“超市。”
安夏晔来了兴趣,以前在国外最喜欢的就是逛超市,一买就买一个星期的零食。外国货吃多了还真是想念国产的零食哦!
“我也去!”
“。。。。。。好。”
“大叔,等等,我把狗狗放到保安那里。”
“好。”
然后,就在这时,安夏晔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朝曾施扔了过来,稳稳的接住,仔细辨认,这是车钥匙?
安夏晔一手拉着狗链绳,一手指着停车广场角落那辆粉红色甲壳虫道:“大叔,你先把车开到小区门口吧。”
让他开车?曾施有点为难。
“夏小姐,我不会。。。。开车。”
他没有学过开车。 大学毕业想要学,但是他怕耽误找工作,最后放弃了。而且自己还买了房,每月要还房贷,更是买不起费油钱的汽车。
安夏晔顿了顿,说:“那大叔等我一下,我把lion安顿下来之后,马上过来。”
曾施坐在副驾驶上,看着安夏晔稳稳当当的开着车,不免夸赞:“车开的不错。很稳。”
安夏晔一听,表情自豪。那是,她在国外可是开了几年的车了。自然熟练的。
前些天才正式把驾照转回了国内,她爸为了讨好她让她回家去特地买了辆符合她形象的甲壳虫送给了她。可惜,安夏晔才不会为了一辆车折腰。
在英国,是右驾,到了国内,练了好久才熟悉了左驾,还特地花了一天学了交通图。毕竟,国内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