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得相遇离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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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相遇离婚时-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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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办婚礼。顺便告诉大家,我老婆确实离过婚打过胎,但老子就是要她!有谁不赞成的可以站出来。”

☆、108 我终将站上巅峰

  我清晰地听见了自己的心跳,那一下一下的,好似比安了发动机还要强。
  他,他说要和我办婚礼?是忽悠他们,还是……
  他甚至没有和我真真正正地和我求过婚啊。
  周遭鸦雀无声。
  除了宋融那傻逼还杵在面前和只猴儿似的,其他人都忽然闭了嘴。
  讲真,咸吃萝卜淡操心。
  这批人里有好几个都是家里红旗不倒外头彩旗飘飘,又有谁会真的去在乎江辞云娶个天仙还是娶只破鞋。
  站出来?谁会站出来管和自己没半毛钱关系的事?要真还有别人站出来,那脑袋瓜好像也不太配做生意。
  “没有人是吗?”江辞云唇边勾起的弧度略微有点冷。
  是的,没有人。
  安静到几度像是要窒息的气氛把宋融都搞不好意思。
  “江总,你娶媳妇是好事。五月是领证了,酒席下周办是吗?到时候要是有要帮忙的,尽管张口。”寿星男人笑着打破了僵局。
  随即,很多人也开始祝福我们。
  有些甚至为了拍江辞云马屁还一个劲说着,我家的谁谁谁也是娶了离婚的,比外面的小姑娘不知道强了多少。
  可类似于这些场面话,我却听着仍然刺耳。
  偏头看向紧紧抓住我手的男人,他虽然看似在笑,但我眼底的他却特别特别的苦。
  江辞云为我受了太多不该受的委屈。
  他没有想和我逗留太久的意思,把早就准备好的红包递给今天的寿星公后就准备带我走,可这批人里有人提议说饭局都吃到最后了,组个牌局让江辞云必须去。
  他谢绝,宋融不阴不阳的说:“他还打什么牌,如果我是他,这时候也差不多该撤了,留下丢人呢?”
  我死死盯着这个人渣,沈茵对他那份心死透透的了,他还一次两次三次,就因为自己被江辞云打压到透不过气就埋下了恨,这恨挺难消的。我心里也有恨,恨以前和我熟悉的人一转身就打我,羞辱我。这会还羞辱我的男人,我有点忍不了。
  江辞云大概是看出来我嘴上要逞能了,握住我手的力道又紧了紧。
  忽然间之前在办公室里他对我说的那句‘一个人的实力绝不只体现在嘴皮子功夫上!’突然冒了出来。
  我闭紧嘴巴,硬是忍了。
  “玩就玩。”江辞云说。
  我愣了愣,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江辞云的性格我还是有几分了解的,那么多年了一些露脸的事他真的做挺少的,在公司大多也是下下决策,开些技术性会议,遇上别的庄家出逃强压等等垄断性的手段时,及时操盘稳定自家股票。他手底下好一批精英干部能帮他谈生意,真要他亲自出马谈的生意大多都是有旧交情,我相信那些人天南地北的人应该也是熟悉江辞云个性的。
  可他却和一帮场面上的点头之交要玩牌!
  他又是为了我。
  我嘴上不说话,手紧紧掐着他,力道挺重的,他却一点反应没有,我生气使劲更大,指甲都要掐到他肉里去。
  终于他一眼扫向了我,没有向对待别人一样金刚怒目,那种只有深究才能看得清楚的笑意实在是弄疼了我的心。
  二楼。
  因为人多,寿星公把一张台球桌子改了,上面铺了绒布,原本以为他们会玩纸牌什么的,可提议摆赌局那老板弄来一副麻将牌说要摸筒子。
  我听说过这个但不会玩。江辞云耐心给我讲解了一下规矩,我听得半懂不懂,但也了解了个大概,而且他没告诉我哪个牌算大,哪个又算小。
  他们玩牌不用钱,再加上临时组的局,谁都不会带太多现金在身上。他们用专门发的塑料币子代替钱,就是为防有人举报来抓赌,没人说一个子是多少,有人打了个三的手势,所有人竟然都心知肚明,好像只有我弄不清楚这个三是三百,三千,三万,还是更多。
  “三是什么意思?”我一时好奇给江辞云咬耳朵。
  他在我耳边低低说:“老子不知道。不过他们能玩得起,我也能玩得起。”
  我莫名就有种要窒息的压迫感。
  第一把,寿星公扔了个筛子,然后有人从我身前那摆好的一道长条麻将里拿牌,每人两个牌。
  江辞云也拿了,他叫我摸,其实摸不出来,但他叫我摸我就摸,结果牌上好像什么都没有。
  “糟了。”我皱起眉头。
  没想宋融竟一直在注意着我,我刚说完话,他就不阴不阳地讽刺道:“运气不会给太狂妄的人。”
  这意思明显的太过了,反而是陆励特别老实,一句话都没插,位置都选了个离我们挺远的地方站。
  “是什么?”江辞云在我身侧问。
  “什么也没有。”我挡住嘴在他耳边说。
  江辞云却笑了,他看了眼桌上众人说:“今晚我真有点事,我就玩一局。”
  “看来牌真不太好啊。”有人嘀咕了句。
  寿星庄家笑了:“行,江总说了算。”
  因为江辞云的第一把下注时就几乎用光了他手上的筹码,大抵是他一开始就心里有了盘算,不管是输是赢一把就算。
  “开牌。”
  宋融那了一个九筒一个八筒,瞧他样子挺得意的,我感觉这牌肯定是有点大。果然身边很多人的话也让我听出这牌算挺大的了。
  轮到江辞云开的时候他不过是轻松地笑笑,然后对我说:“颖颖,开!”
  先前听说摸筒子就是比点数,我这一对白板一点都没有,原以为肯定是最小的了,结果我把牌一扔,庄家就忍不住说了句:“第一把我就赔死了。”
  “我们是赢了吗?”我有点懵。
  边上一男人和我说:“赢了,天王豹。最大的牌。”男人对我说完,就对江辞云说:“江总你这媳妇有点牛,旺夫啊!”
  江辞云笑笑,没说话。他甚至连向宋融讨回嘴上那点便宜都没有,和寿星公说了声要走,还说钱不要给了,留着加在贺礼中,然后带着我头也不回地走掉。
  出了会所,我整个步履变得很缓慢,如果说办公室那句话是种起码,那么今晚这场牌局更让我透彻了什么样的实力才能让人最终无话可说,因为临走的时候我才知道,他们的三,是三十万一个子。普通人要赶上三四年不吃不喝可能也难以达到那一个小小的子。
  我对金钱的向往突然间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颖颖。怎么了?”江辞云的声音传来。
  “没。我想回家。”我说。
  他长臂一伸搂我入怀,开车带我回了海景房。
  洗完澡的时候都快晚上十一点了,我困得要命钻进被子没多久,江辞云也洗完澡了。
  他钻进被子抱着我说:“生孩子。”
  “我今天困了。”我扭过头,眯着眼很抱歉地对他说。
  “真困了?”江辞云笑了笑。
  “嗯。”
  “真困了?”他又问了一遍。
  “嗯,真的困了。”
  “好。”他说。
  我翻身背对着他,没想这个小流氓竟然轻轻松松地解开了我的小衣扣,大手从后背滑到了前面。
  我猛一个激灵,瞌睡全醒了。
  “我就这么抱着睡!要敢出尔反尔强女干老子,有你好看!”
  我整个人都被弄得哭笑不得。
  他故意撩我然后就撤了。
  我一个翻身而上把他当成了驴儿骑,学着他骂道:“离婚妇女经验好,浑身上下都是宝。”
  江辞云怔怔地看着我,脸上吊儿郎当的感觉全不见了。他手一捞就拖住我的腰,身子一起就吻住了我。
  他只用一只手就把我整个人抵在了墙角,我两腿儿夹着他的腰,死死看着他。
  他笑,沙哑地说:“颖颖,我想和你办婚礼,是真的。”

☆、109 我终将站上巅峰

  酥油橙的灯光落在他头上,光线直白的描绘在脸上。
  眉毛,眼睛,鼻梁,嘴唇,下巴,还有他轻微上下滚动的喉结。
  我突然笑得哭了出来,捂着嘴拼命地点头说:“江辞云,我好爱你。”
  他嘴角缓慢上扬,忽而啃住我的下唇,我想这辈子再也不会有第二个男人有他的吻技,每一次都会吻得我从里到外都在惊颤。
  他的大手在我后背一寸一寸攻城略地。
  忽然间——
  “啊——”我惊叫出来。
  突然间天花板在转,他的脸在转,我轻轻松松被他抱着转了好几圈,后背稳稳地落回床上。
  近在咫尺的脸英俊得要命,他温热的呼吸渐渐失去正常的频率,我慢慢攀上他的脖子,指腹在他脊椎三四节的地方轻轻迂回。
  “你到底会爱我多久?”一出口我的声音便微不可闻,如是碎了。
  江辞云的手扫去我零零落落散下来的几根头发,他的大拇指在我额角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圈:“你应该问老子想上你多久比较实际。”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忍不住骂道:“江辞云,怎么老走野路子?”
  他喉头窜出一连串沙哑地笑:“野了才刺激。”
  他腰身一挺,我后背的皮肤仿佛都要被磨破了,大床随着他的动作猛烈地晃动,空气中充满了酣畅的味道。
  “这么卖力做什么?头发都湿透了。”江辞云地热汗顺着他高挺的鼻尖滴到我脸上,竟然还好意思嘲笑我。
  “你滚!”我骂道。
  他并不动怒,性感地笑说:“颖颖,冲个澡再睡。”
  隔开一大早,江辞云带我去工商局注册公司名,看到唐颖传媒四个字我整个人都呆愣了好久。
  它是我的。
  如是江辞云说的,它是我的门面,更是我的脸面。
  “别傻愣着,我带你去印刻厂刻一套图章。一会还要去申请执照,好多事排队。”江辞云帮我打开车门,一直到我坐进去后他才上车。
  “以后有空把车练好,自行自方便。”他说。
  “好。”但实际上比起自己开,我更喜欢坐在他身边,看着他专心开车的样子。
  他丢下公司的事,陪着我忙了一整天,回去的时候我明显察觉到他的疲倦。
  “你是不是很累?”我问。
  他摇头,揉了揉我的头:“不累。”
  车子停在了云深集团地下停车场,他点了根说:“抽根烟再上去。”
  我点头。
  可我亲眼看着他抽了两口就把手挂着车窗外,眼皮一点点地闭上,烟蒂从他手里掉下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天黑透了。
  他看了我一眼,再抬手看表:“我睡到现在?”
  “嗯。”
  江辞云眼睛一凌:“你等到现在?”
  “嗯。”
  “没吃晚饭?”
  “嗯。”
  “蠢货!”他恶狠狠地骂了句。没有再回公司的意思了,直接启动了车子嗖得一下冲出了停车场。
  这是一家西餐厅,环境高端优雅,因为太晚的关系,客人不多,稀稀拉拉的。悠扬的小提琴乐飘荡在每个角落。
  “颖颖,你刚刚应该叫醒我,难道不清楚自己胃不好?”江辞云把红酒牛排切成一小块一小块递给我,再把我面前没切的拿走放在自己面前。
  切牛排的时候,他手腕上的表盘一次次闪过低调的光,几根手指干干净净的,缺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
  陆励送我那些首饰我早就卸下,莲花造型的项链也在我彻底离开他的那个晚上丢进了垃圾桶。
  我知道江辞云对待爱情是个实在的人,但我心里还是会奢望他能给我一次难忘的求婚,这样我会觉得更加没有遗憾。
  我咀嚼食物的动作很慢,江辞云放下刀叉,又喝了口红茶,抬头时与我的目光碰撞在一起。
  “看什么?”他像是有点茫然。
  我的身子微微探前,想要说话,出口却变成了:“没,没事。你好看呗,多看几眼你又不会少块肉。”
  “先吃,多吃点,胃要好好养才行。”他语速稍显快速,但声音都柔和的。
  我被盯得没办法,挑了块最大的往嘴里塞。
  原本安静的地方突然因为一句“我爱你,嫁给我。”沸腾了。
  拉琴者突然出了个破音,停下来。
  我和江辞云都往那个方向看去,一个起码四十岁的男人正跪在一个和我年纪差不多大的姑娘面前,他手里捧着花,单膝跪地,撑在地上那条腿却微微在抖,隔了几米的我都能瞧出他的紧张。
  我下意识看向江辞云,他咀嚼地动作慢下来。眼神紧锁那个地方说着:“你要么?”
  我的心一下就狂跳不止:“什,什么?”
  “求婚。”江辞云转过头来。
  我明明想要的,可一问,嘴巴就不老实起来:“我们都领证了,还求什么婚。”
  江辞云似笑非笑:“有觉悟。形式主义并不一定是幸福的象征。”
  一股浓重的失望汹涌而至,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得越来越贪心,他明明已经做得那么好的,我不该再提什么乱七八糟的要求,可我这会就是特别难过。低头吃着牛排,钢叉的轮廓渐渐模糊,就好像眼神完全失去了焦距。
  “颖颖。”江辞云突然叫了我一声。
  我手一抖,手里的钢叉重重敲打白得好似象牙的盘子,发出一声清脆刺耳的碰撞声。
  江辞云被我反应逗笑,他问我:“吃饱了没?”
  我木纳地点头:“饱,饱了。”讲真,我饿透了。一份牛排根本饱不了。
  我的眼神忍不住飘到刚刚那个方向。
  姑娘答应了他的求婚,她的手上套上夺目的戒指,他们谈笑风声,中年男人叉起一块牛排喂那姑娘,看上去让人幸福得不得了。
  “别看了。走!”江辞云掏出皮夹买单。
  我和他一起出了那家西餐厅,这个街区就算是深浓的夜色也都是霓虹灯的痕迹。
  身边的人来来往往,我整个人都有点不好。
  “这会是不是很失望?”江辞云忽然笑了出来。
  我偏头,扬着下巴看他。
  他太高了,有着女性标准身高的我再他面前就像只矮脚狗。他,注定让我仰视。
  “今天就是和你上一课,心里想要就大胆地说出来,没什么丢人的。”他长臂一伸,从后面锁住我的脖子,我被勒得直吐舌头,手胡乱捞着,想捞他的脸。
  他嘴唇贴在我头顶,假以骂道:“小短腿。够得着老子么你!”
  “江,江辞云,我快不能呼吸,快给我松手。”我用力扭他胳膊。
  他锁住我脖子的力道微微一松,等我喘过气来转身时,身材高大的男人已经矮了我一大截。
  我不可置信地低头,他从裤兜里掏出戒指:“欠你的,现在还你。”
  挺不浪漫地表达,可我感动要命。
  周围有路人纷纷停下脚步,对着我们指指点点,我忽然又觉得挺让他丢人的。
  “你赶紧起来。”我拖着他的手臂一个劲往上提。
  他没有煽情地跪着不起,笔直地站在我面前,嘴上挂了些许带有邪性的笑:“女人不就想让男人求婚的时候被别人看见?”
  我没想到江辞云这么直白的把我的小心思当街说了出来,我的脸热得快要烧起来。
  他粗暴地扯过我的手,把戒指套在我手上说:“戒指是在佛罗伦萨悄悄买的,别摘,洗澡都给带着!你这蠢货是判了无期徒刑的人了。”
  我忍不住去抱他,窝在他怀里就我真就像只麻雀而已,他一只手就能把我抱个满环。
  这个曾让我觉得无情又残酷的城市,因为遇见江辞云,渐渐充满了温情和光明。

☆、110 我终将站上巅峰

  回家后江辞云把属于自己的那一枚戒指也套上了。他把我的手放在他手里,一下一下轻轻拍着。
  “江辞云,你说宋融和陆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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