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景甜就急了,她哭着质问景林是不是因为有我就开始厌恶她,却始终不愿向我低头,最后还是韩秦墨出来阻止了这场爷孙大战,当时是夜晚,我坐在床上看书,他们都没来打扰我,可他们不来打扰我。并不代表就打扰不到,楼下客厅的吵闹声我还是听的一清二楚,陈青禾连忙在一旁圆场,景甜哭着跑了出去。
被仆人找了大半夜,凌晨三点才将人给带回来,这几天一直和老爷子冷战中。
我也乐得自在,至少这段时间她没有时间在来找我麻烦了,我只是有些烦恼跟在身后这时时刻刻都寸步不离的保镖我该怎么甩掉。
一直被禁足很多天后,因为晚宴那天要穿定制的礼服,不得不本人亲自现身去试穿,第二天要出门的时候,老爷子依旧将三个保镖弄在我身后。
坐上车的时候,后座左右两侧坐了两个,前面副驾驶位上坐了一个,显然这有些插翅难飞。
到达礼服店的时候,礼服师帮我量了身形,让我自己挑选完料子,把衣服款式供我挑选了,才陆陆续续开始赶制,这一磨蹭便是一上午过去了。
在景家待了整整两个星期,终于出现在有些人气的地方,本该是美好的一天,看到身后几位倒胃口的人后,我就彻底没了兴趣。
一路上挺惹眼的,不知道还以为是哪家国家主席她女儿出游呢。
我四处乱转着,后边一位提醒,道,“小姐,快到午饭时间了,我们该回去了。”
我走在前边,走的挺快的,可对于他们来说只是正常速度,“别急,我憋了这么久,让我转转。”
他冷硬的说,“您脚上还有伤。”
我瞪了他一眼,“要你管,天天跟着我,你们难道还没那自信看不住我?太小看自己了吧。”
我说完,随便进了一家服装店,也不管是什么牌子的,多少钱,买了四五件,第一个保镖手中已经没有空余地方了,搞定。
逛到第二家皮包的时候,那导购人员一看我身后几个保镖便知道我是一个肥鱼,很热情将我迎了进去,还时常将她那双笑的快没缝隙的眼睛不住的往其中一个帅哥哥身上瞄,很小声的告诉我,“小姐,您这几个保镖都挺帅的,请问有最高那一个联系方式吗?我给你打八折。”
我看了一下皮包的牌子,正宗的国际大牌,觉得挺值的,虽然不是我的钱,可为他们省一点算一点,我说,“行啊,可八折太少了,最起码六折。”
那导购员大概是店主的模样,有些为难了,“六折,我们店还从来没有过,让我有些为难…”
我说,“不行就算了,有本事你自己去问,这个折我也不稀罕,我又不是没钱。”
那导购员才又是白着脸红着脸,看了我身后最中间一个高个子保镖,忍气吞声,道,“好,成交。”
我笑了两下,指着那高个子的男的,道,“你,过来。”
然后那导购员满面娇羞走了过来,对那高个子的保镖声音甜甜,道,“您好,先生,这是本店贵宾卡,请填写下资料。”
我一边装模做样的看着,一边嘱咐,道,“你自己的真实资料,以后他们店里要是有什么活动就会找你,你直接通知我就好了。”
又指着其中一个道,“你过去付款,记住,不能刷卡,刷卡就没折扣了,给我数清楚钱,别多给了。”
那人很老实点点头,跟着另外一个导购员去付款,在短时间内,我看向那个提满我东西的保镖又道,“记住,这些东西别给我丢了,要是丢了,回去我就像爷爷告状,我赔死你,知道多少钱吗?你知道我手上东西总共花了多少钱吗?”
他点点头,算是知道了。
看了看各自忙各自的保镖,心里暗暗的祈祷着,导购姐姐您一定要拖久点,希望这么帅的保镖哥哥是你们命中注定爱上他的那个人。
我从衣服展览区拿下几套繁琐的服装,扔给那个给我提东西的保镖,道,“这些都给我包装起来,没看见导购姐姐他们这么忙啊,一点都不殷勤,难怪都三十好几了,还是找不到女朋友。”
他迟疑了下,我趁热打铁,道,“在这么大的店里,你还怕我在你们眼皮底下逃了吗?你们对自己也太没自信了吧。”
那保镖才接过,因为手上提了太多东西,只能走到休息区将东西重新放下来,去整理我扔给他的衣服,我趁着这个空隙,拔腿就往门外狂奔,身后不知道谁在我跑出去那一刻,惊呼了一句,“小姐跑了!”
然后三个大男人填资料的保镖第一个扔了笔就从身后追了上来,另一个还在拿着一手红票子在那里数的男人,将钱一收,也不管付不付款了,跟着就跑了出来,另一个因为手中提满了我许多的东西,而且我还特意命令他不能丢,自然行动力就缓慢了些。
我转身对离我身后很远的几个人做了个鬼脸,想着,终于自由了。
跑出店门口,街边就一辆出租车,想都没想,拉开车门就坐了进去,气都没喘匀,便对司机说了个地址。
那司机从后视镜看了眼车后追上的三个人,问我发什么什么事情了,这些人干嘛追我。
我喘息不定的说,“师傅您现在什么都别问,只管往前开,到时候多少钱,我付双倍,只要帮我甩掉这几个人就ok了。”
那司机听说是双倍,油门踩满,车子便飞快往前开,我转头看了身后三个越来越远的黑影,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那司机一看便是老开车,速度掌握的游刃有余,车子快速的行驶在马路上,我打了个电话给裴誉,电话接通了,却不是他的声音,而是一个陌生的男声,电话那端很嘈杂,隐隐听见裴誉的声音在远处传来,“别闹了,把电话给我。”
电话嘈杂的声音传来一句,“哎!哥们急什么,同事们好不容易聚个会,让我们见识一下你那明星女朋友。”
我对着电话,道,“请把电话给裴誉。”
电话里一个男声高声,道,“您就是裴誉的女朋友吧!他升职正在酒吧请客呢!嫂子赶紧过来,大伙儿都等你呢。”
我被他那一句嫂子喊的真是心花怒放,立马问他们在哪里,对方将地址说给我听,我将电话一挂,吩咐司机改道,去酒吧。
那司机也很给力,大概是正好顺路,将车子往一条大马路上一拐,速度飞快,到达那个酒吧的时候,那司机接过双倍的钱,笑呵呵的和我说这谢谢,还很客气的和我说,欢迎下次再来,潜意识就是告诉我,下次来,我一定还宰你。
按照刚才那人发过来给的卡座号码,我找了过去,里面嘈杂的很,连说个话都听得不是很清楚,到达那里的时候,裴誉有些醉态了,已经被他们灌了许多的酒,我走了过去,有一个大肚子模样的男人看见了我,也不怕认错人,卡座上走下来便笑的热情向我招手,道,“嫂子,嫂子,这边儿。”
我站在那里,被他喊的不好意思,可心里别说那个爽啊,面上却还是一副矜持又习以为常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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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陌上花开 (四十)
我走了几步,那人将我往卡座上一引,有人纷纷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好奇的看向我。那个人把我往笑的有些醉态的裴誉身上一推,我一个不稳跌在他怀中,他伸出手不偏不倚正好接住我。
我紧抓住他胸前的衬衫,周围彼此间连绵起伏一阵口哨声,让我脸都是红的,?尖是裴誉熟悉的气息,我听见他抱着我,在人群中微微带着醉态喊了我一句,“阿含。”
他靠在我肩上。阖上眼睛,脸颊有些微红,轻轻呢喃着,只用我们两人才听到的音量,说,“怎么现在才来,等你好久了。”
他说话吐出的热气在我耳边形成一股湿润的灼热,一直从我耳根蔓延到我颈脖,连自己的心都忍不住轻轻颤栗,醉酒后的裴誉一点也不顾及,抱着我的手不肯松,他轻轻在我裸露的颈脖处一吻。我吓就想推开他,人群中更大欢呼声,男的,女的,不认识的,都有。共扑狂圾。
我好害怕裴誉此时做出什么惊人意料的事情来,只能将他轻轻推开一些,小声对裴誉,说,“你醉了。”
他摇摇头,笑的很开心。又重新缠上我,道,“没有,我没醉,只是想你了,我们很久没见面,这么多天只能听到你的声音,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他说完。长臂缠在我腰间我再也撼动不了他手臂半分,只能随他像个赖皮的小孩子一样,靠在我肩头。
那些大概是他同事的人,都吹着口哨闹腾,道,“女朋友来了就是不一样,裴经理的女朋友不愧是明星,长得这样漂亮,不早点介绍我们认识,藏着掖着干啥呢!”
那个接我电话的男人摇晃着手中的酒瓶,说着就要敬裴誉的酒,裴誉平时喝不得酒,但现在他有些醉了,就算别人不敬他,他也端着个空空的酒杯去敬别人。
我坐在一旁头疼的很,只能劝裴誉少喝点。可他却笑的很开心,道,“阿含,我今天高兴,很高兴,很高兴。”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去阻拦,只能看着他被别人一杯酒一杯酒的灌,连我自己都被灌了几杯,弄到最后,卡座上面本来生龙活虎的人,在沙发上醉倒一片,而且酒吧本就灯光极暗,甚至有的醉的意识糊涂不清的人,倒在沙发上就那样接吻了起来,我看了后,脸颊都是红的。
该死的裴誉还总是挨在我肩头,想要把他推开一点都没办法,醉酒的他固执的很。
裴誉揽着我躺在沙发上,我侧脸去看他,黑暗里他的五官有些模糊,我只能看见清澈明亮的眼睛在黑暗里有些闪着灼热的光,我难以侧脸就撞上他笔挺的?子。
他也不喊痛,不后退,只是目光直视我,声音仿佛带着无限缠绵,让我连骨头都是软的,只能靠在他身上借点力。
裴誉低低的声音传来,他说,“阿含。”
我轻轻,“嗯。”了一声。
他说,“你今天好美。”
我脸红,只能看向别去,却发现对面一堆男女接吻接的缠绵似火,很有擦枪走火的趋势,基于道德,虽然我很想偷师学技术,可面对身边的男人裴誉,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别过头,又重新看向他。
我刚想说什么,裴誉忽然将我轻轻一压,我人已经躺在沙发上,他一手揽在我腰上,一手捧着我脸,火热的唇就压了上来。
暧昧的灯光下,我只能感觉裴誉的吻不同往日的适可而止,甚至带点说不出的味道,似紧迫,似逼近,让我有些束手无措,只能承受着他的力道。
他的唇软软的,就像果冻一样的触觉,我想要说话,裴誉却得寸进尺的攻略城池,我感觉他的吻更深入了,和我唇舌纠缠在一起,我想要喘口气,却被他连连的逼近,半点呼吸的空隙都不给我,只能借助他半点空气呼吸着。
我以为自己会在这个吻内沉溺而亡,谁知裴誉的吻开始移到我颈脖处,让我全身都颤抖,越来越觉得这样下去,情况有些不对,只能有些害羞的对他,说,“裴誉,很多人,停下来。”
他却不听我劝,反而把手游走在我衣服类,他手心仿佛带着火一样的撩扒,虽然我还是一个不经人事的姑娘,但男人的欲望那回事,还是很懂的。
明显裴誉现在情况有些不一样了,只能他唇上狠狠咬了一下,声音急急,道,“裴誉,停下,很多人看着。”
他这才停下一切动作,只是一直抱着我不肯动弹半分,我只能承受住他身体上的力道,他的唇依旧没有从我脸颊旁离开,只是喘着粗气,道,“阿含,我想要你。”
我手心一紧,自己也说不上为什么,这样赤裸裸的一句话,让我有些说不清楚的感觉。
“裴誉,冷静一下,这是酒吧。”
他这才安静又服帖的倒在我身上,这样的情况,一直到大家酒意都清晰了个七八分,看了一下时间都觉得挺晚了,才一一告别,因为还有些酒水没有付账,我只能扶着醉酒的裴誉去收银台付账。
付完帐后,才摇摇晃晃扶着他出门,在马路边上拦车,拦了很久,回头看向酒吧门口停满许多名贵的车,视线定在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上,看了一下牌照,才觉得肯定是自己也喝多了,韩秦墨怎么可能回来酒吧。
我这样摇晃着头,想了想,不免嘲笑自己,这是怎么了,每次和裴誉在一起的时候,自己都特别心虚,仿佛很怕被韩秦墨撞个正着,可他和我又没有什么关系,大概自己真是疯了,才会有这样的顾忌。
在门口等了半天,才终于等来一辆出租车,我将裴誉扶进车内,自己身上重量减轻后,才有种如释重负。
伸了了一下自己腰,觉得身体舒展了一些,刚想坐进出租车,一转头,视线一定,在酒吧出口处看到一堆西装革履的人,其中站着几位穿着职业化的女性,我对韩秦墨一向挺敏感的,他那长腿,和他那妖孽的脸,在酒吧鱼龙混杂的地方,挺惹眼的。
他正在一堆人群中说着什么,郑敏也站在身后,似乎是和生意上的人说什么话,我连一刻也不敢停留,像是怕被他看见一般,立马坐进车内,吩咐司机开快点,心里还在庆幸的想,还好自己出来的快,要是正好被他撞个正着,好不容易逃出来,肯定又要被软禁。
心内更加后怕,又不放心只能低着头,等车子和韩秦墨他们那堆人马远离许久后,我才放松下来。
此时裴誉已经靠在后座上,闭着眼睛熟睡了过去,我侧脸去看他,发现他睡着的时候,面目特别柔和,我盯着他看了许久,想起先前那一个迷离的吻,脸又烫的跟什么样。
到达裴誉公寓的时候,只能在裴誉口袋搜钥匙,好半响才从他口袋你掏出来,一面要扶着他,一面要去开门,他高大的身躯有些歪斜,只能手臂将他结实的腰给圈住,防止他摔倒。
本想帮他脱了衣服让他好好休息的,裴誉却有个坏毛病,无论多么晚,意识清不清楚,都会要洗澡。
本来我正在那里帮他收拾床的,谁知本来昏昏沉沉的他,从床上站了下来,跌跌撞撞摸往厕所去。
我想要拖住他,他喘着粗气,说,“阿含,我想洗澡。”
我帮他脱掉外套,上面全部都是酒味,“这么晚别洗了,将就一晚睡吧。”
他固执的摇摇头,“我不舒服。”
我有些无奈,道,“好吧,我现在去帮你放洗澡水。”
他在拖鞋,又重新躺回了床上,我从浴室放好洗澡水出来,叫醒了躺在床上睡的迷糊的裴誉,将他扶了进去,我认真的问,“你行吗?”
他胡乱的点点头,我有些担心,“可是你现在喝了那么多酒,我怕你摔倒。”
他低头就开始解自己衬衫的扣子,领口处解开了三颗,裴誉精致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印着满室的雾气,看的人口干舌燥。
直觉告诉我,这样下去肯定不行,我调试了浴缸里的水温,觉得可以了,转身就想走,裴誉却从我身后牵住我的手,他将我一拉,人已经在他怀中。
我被他忽然的动作,身形有些踉跄,裴誉也是往后倒退了两步,不知道是不是碰上了热水器开关,我们两人头顶上的莲蓬头哗啦啦往下流。
瞬间两人的衣服全都湿透了,我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家居服,水一淋,紧贴住身体,什么都显现的出。
裴誉更加不用说了,脱了一般的衬衫,跟什么都没穿一样,他双手圈着我,我们两人贴的很近,我不敢动,只能低低喊一句裴誉。
他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