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小姐与江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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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小姐与江先生-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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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伸手想把她抱进怀里,她已经扑了过来,钻进他怀中,紧紧地抱着他。
  他立刻把她抱紧,低头想看她的脸,她却把脸埋在他的胸口。
  他心跳如雷,呼吸不稳,又和朋友兄弟聚会过,一身的浑浊气息,他有些不安,想把她推开些,又舍不得。
  可他却察觉,她在怀中颤抖,从发丝到指尖,都在发抖。
  她拼命地压抑,不言,不语。
  江远抬手将她的脸捧起来,却明显感觉到她的抗拒。
  舒颖推开他的手,脸和眼睛在他衣服上蹭了蹭,深吸一口气,才抬起头来。
  他捧着她的脸,细细地端详着。
  拇指缓缓抚过她的脸庞,冰冷,她似乎被冻僵了,唇轻轻地发抖,发不出声来。
  他没说话,脱下外套裹在她身上,搂着她往车子的方向走。
  雪越下越大,夜空里的烟花却依旧璀璨斑斓,时不时将街道照得五颜六色溢彩流光。
  舒颖终于有了些许知觉,跟上江远,上了车。
  车上依旧冷,他没有开暖气。她坐在副驾驶上,目光一直紧紧地追着他。
  江远上了车,关上门,打开暖气,在时隐时现的彩光中看着她。
  “还冷不冷?”他捏她的手。
  舒颖摇头,两人手腕上的手环轻轻地撞击着。
  江远:“一整晚都在外面?”
  舒颖点头,又摇头。
  江远蹙眉,“抱歉,我以为,你春节会和家人一起过,所以没来找你。”
  舒颖眨了眨眼,抬手遮住眼睛,深吸几口气之后,又放下。
  江远看着她,勾住她的肩膀,把她揽过来,抵住她的额头,手指慢慢地没入她的发丝中。
  舒颖几乎立刻抬头,狠狠地吻上他,急切地撬开他的唇,咬住他的唇舌。
  江远立刻应和,将压抑了几个月的炙热与思念全部释放。
  他们就像两头野兽,在黑暗中撕咬亲吻,纠缠接触。
  两人都真切地感受到了疼痛,仿佛都在确定彼此的存在!
  都恨不得彻底融为一体,将对方吃拆入腹。
  江远尝到了淡淡的铁腥味,他恋恋不舍地放开她。
  两人呼吸急促又滚烫,她的身体不再那么冰冷。
  江远抱住她,“去我家里?”
  她听得出来,这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郑重又认真的邀请。她搂住他的脖子,缓缓地笑了。
  江远静静地等待着她回应,有些不确定,可依旧耐心地等待着。
  舒颖点头,说:“好。”
  江远放开她,重新发动车子,平稳地开着车,带着她回自己的家。
  一路上江远将车开得很稳,可嘴角的笑意就像得意的老鼠,总忍不住,他急切地把车开得越来越快,直到舒颖提醒她,“快超速了。”他才放缓速度。
  舒颖觉得他像变了个人一样,淡笑道:“真傻。”
  

☆、舒小姐与江先生

  江远的公寓之内,没人放烟花爆竹,公寓里寂静温馨,道路两旁的路灯早已换成温馨复古的灯笼,照得疏影阑珊、白雪纷纷的夜景雅致朦胧。
  舒颖只来过江远家一次,却是在醉酒的情况下。
  下了车,她对这里充满了好奇,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江远乐呵呵的,伸手勾住她肩膀,“好好看看,以后回家记得路,别走丢了。”
  舒颖故意乜了他一眼,“我又不是路痴。”
  江远嘴角的笑意更深。
  两人到了江远公寓门口,江远刷了指纹,开了门,打开指纹锁设置,问:“你要录入哪根手指?”
  舒颖木了木,把手递给他。
  江远录入了她的指纹,把门关好。
  她进入他的公寓,公寓中灯光明亮,与上次来时没有变化。
  简约、冷感,却让舒颖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江远搂着她进了客厅,客厅里暖气氤氲,让还带着雪夜寒冷的舒颖打了个寒噤。
  他们彼此凝视着,视线轻轻一触,就再也不能分开,两人相互拥抱着亲吻,身上沾着的雪慢慢融化,水珠滑入舒颖的脖子中,她轻轻地颤栗着。
  窗外依旧是漫天的烟花,升腾不绝,喜气热闹。
  片刻后,江远推开她,在风雪中奔跑了许久的两人都有些狼狈,舒颖看他身上带着泥土和雪水,说:“你去洗澡。”
  江远说:“你先洗,”突然顿了顿,唇角一扬,说:“一起洗也行。”
  “去你的。”舒颖嗔怒地推开他,自己去找浴室。
  浴室与他的卧室距离不远,她并没有带衣服。
  舒颖打开江远的衣柜,一眼就看见她曾经穿过的衬衫,她拿了出来,才进浴室。
  她认认真真地洗澡,在浴室里发现了一张女士用的毛巾,还有沐浴露。
  她洗了许久,似要将陈年的气息全部洗干净。
  洗了大概二十多分钟,她才出来。
  将换下的衣服丢进洗衣机之前,她拿出手机。手机里,满屏的短信和祝福,还有来自林启航的未接电话。
  她盯着手机看了会儿,关机。
  走进客厅时,并没有发现江远,听见响动,她循声而去,进了厨房。
  江远背对着她,已经换了衣服,一身清爽,漆黑的发丝上染着淡淡水汽,流畅的身躯线条,伟岸颀长,宽肩窄腰,彪悍又匀称,每一分每一处都恰到好处。
  舒颖心跳蓦地漏了一拍。
  他正背对着她,静静地看着一口小锅,锅里煮着什么,慢慢地沸腾。
  他把锅里的水倒进水杯里,端着转身,视线与舒颖不期然相遇。
  舒颖看着他靠近,突然充实又温暖,或许这就是陪伴的满足和温柔。
  从今往后,她的生命中会多出江远这么一个男人,永远陪伴她,让她迟钝荒凉了多年的心,慢慢地体会相爱相守的酸甜苦辣。
  江远将手拿开了些,水杯冒着滚烫的热气。
  “你洗过澡了啊?”舒颖问,目光慢慢扫过他的脸和身躯。
  “嗯,”江远眼睛漆黑深邃。
  舒颖穿着江远的衬衫,白色的布料之下隐约浮现玲玲起伏的线条,衬衫下摆盖住臀部,若隐若现,笔直的腿轻轻地相贴,直白又大胆。
  江远摸了摸水杯的温度,“有些烫。”
  “什么?”
  “姜汤。”
  他转身,用那口小锅接了冷水,把水杯放在锅里,降低那杯姜汤的温度。
  舒颖突然从背后抱住了他,双手慢慢地探入他的衣服里。
  江远转过身来,捧住她的脸吻她,带着她转身,将她压在流理台上,冰凉的台面让舒颖微微刺激,挺身贴近他。
  他扶住她的肩膀,开始温柔耐心地解她衬衫的扣子,可急切缠绵中,悸动与热情难以自抑,最终他用了力,将最后几颗扣子扯开,纽扣掉落,蹦跶地落在地上。
  舒颖浑身发软,慢慢向后仰。自己身上的衣服轻易剥去,她趁着他俯身吻下去时,推开他。
  她扯他身上的背心,拉住下摆往上,“脱了。”
  江远如她所愿。
  她眯起眼打量他,比穿上衣服令人遐想,眼前这副身躯是令人贲张热血。
  她咬着唇,放肆打量他。
  江远眼睛瞬间深邃漆黑,似燃起燎原的火。他呼吸绵长而沉重,隔着咫尺的距离看着她。
  她抚摸他,轻声说:“其实,在桐梓镇的那个晚上,我就想看。”
  江远轻笑一声,矫健的身躯向她微微靠近挺了挺,“我就知道你这个女人在打我主意,没想到你这么早就对我起色心了啊。”
  舒颖抿紧唇,脸上绯红。
  “难道你就没想过?”舒颖嘴硬。
  江远无声笑着。他撩着她的腰,缓缓地向下,舒颖全身敏感到了极点,他时轻时重的安抚,让她颤栗又舒畅。
  他笔直地看着她,不放过她任何细微的表情。
  舒颖抓住他的手臂,脚趾全部蜷缩起来,几乎抠住地板,双腿轻轻地颤抖,不知所措的摆动着。
  他一手将她抱起来坐在流理台上,一手轻轻地安抚着,很快,指尖感受到了微微的湿濡。
  舒颖惊叫出声,想要推开他。他的动作却越发放肆大胆。
  “你……流氓!”
  江远低下头,吻她柔软的耳朵,轻声说:“你不就喜欢我流氓吗?”
  舒颖咬着牙,任他为所欲为。
  他低头轻轻地啄吻她的唇,依旧保持着身体相缠的动作,另一只手端起姜汤,递到她嘴边。
  “喝了。”
  舒颖口干舌燥,轻轻地触碰到水,就如久旱之后恰逢甘霖,她大口大口地喝下去。
  只剩下最后一口时,江远端走,自己喝下。
  舒颖不解,却见他促狭一笑,吻了下去。
  湿软温热从身体上一一而过,她几乎快要窒息。
  他还在继续向下。
  舒颖立刻抱住他,“不要——”
  江远顿了顿,抬起头来,抚摸着她柔软细腻的身体。
  “怎么了?”江远直起身,半副身躯的力量压住她,“不喜欢吗?”
  舒颖羞惭得说不出话来,眼里露出迷惘和无措。
  江远大概明白过来,他的唇上还沾着晶莹的水珠,慢慢地靠近她,轻声问:“不习惯?”
  舒颖臊得不敢去看他,片刻后,轻轻地点头,“没有试过,你刚才……做的那些,我都没……”
  江远愣了愣,握住她的肩膀,温柔地看着她。
  他明白过来,慢慢地将身体中的燥热压抑住。
  舒颖虽然有过恋爱的经历,和在校时,与男同学保持适度的距离。而那时男女双方都在矜持与懵懂的年纪,并没有做出越矩的事情。
  而与何靖铭,也不过是不愉快的相处而已。每每弄得两人都不愉快,对于舒颖来说,更是漫长又难忍的疼痛。
  之后两人都不怎么上心。
  她知道这种事情花样很多,可没亲自尝试过。
  江远捡起扔在流理台上的衬衫,将她裹起来,打横抱起来,说:“去卧室。”
  江远抱着她进了卧室,将她放在床上。
  舒颖搂住他的脖子,让他和自己一起陷进床褥中。
  新春时节,他换了干净的被子和枕头,她洁白的身躯陷在里面,视觉冲击感十足。
  他麦色健康的肌肤饱满有力,柔韧有劲,与她雪白的肤色相称,缠绵悱恻。
  他压上去,慢慢地将身体的力量放在她身上。
  两人相吻,舒颖慢慢地适应,热情地回吻他,抚摸他的身体,他的肩膀、他的后背,他的手臂……
  他在她忘情时拨开她的腿,腿上硬硬的毛撩过她敏感的腿侧,引出她轻微的颤栗。
  她忽然有些僵硬,闭着眼睛,眉心微蹙。
  突然身下微微一痛,她感觉到他一直徘徊着的手指慢慢地试探着进来了。
  她头皮快要炸开了一样,倏然睁开眼睛。
  江远紧紧地盯着她,唇角轻扬,似笑非笑,眼眸之中兴味盎然。
  她咬牙,下意识想要收拢双腿,却只能让两人更加紧密熨帖。
  晦明晦暗中,窗外流彩光晕时而流淌进来,如梦似幻。
  黑暗中的男人温柔又热情,动作轻柔又珍重,帮助她慢慢地适应,让她放松接纳。
  舒颖眼中泛起淡淡的泪水,聚集在眼角。
  他低头吻她,轻轻地吻:“疼?”
  舒颖摇头。
  不是疼痛,而是突然感觉失去的一半灵魂蓦然有了寄托,而属于他的另一半灵魂,正将她填满。
  男女之间相互的圆满,就在灵魂与肉体完全相融的那一刻。
  她期待又慰藉。
  他轻笑,又探入一根手指,轻轻地似拨弦般……
  舒颖轻哼一声,双眼蓦然睁大,隐忍地呜咽出声。
  “明天就是新年了。”他说。
  舒颖用低声的嘤咛回应他。
  他的动作加快,温柔又急切的安抚。
  舒颖彻底沦陷,弓起身,“啊”一声。
  刺激又敏锐,舒颖快要窒息,她攀住他的脖子,又一页扁舟,在暴风雨中失去了方向,只能随着海浪载浮载沉。
  而他就是宽阔包容的大海。
  “忍一忍,”他抽出手来,舒颖顿时觉得浑身一空,似有气无力了。
  他在黑暗中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身下慢慢有了动作,在最紧要的最后时刻忽然停了停。
  舒颖失神又迷惘地看着他。
  江远隐忍着,额头上泛起汗水,“其实,我更想在你公寓的小木床上做,我喜欢听床摇晃的声音。”
  舒颖愣了愣,心神一荡。
  他试探着进入她,而她却突然捧住他的脸。
  江远看着她,“嗯?”
  “其实,我更想在南非做……”她的声音沙哑又缠绵,气息温软又撩拨,“在露天酒店,在星空下,在草原上,在清风里……”
  黑暗中,两人灼热的眼神紧紧地勾缠。
  江远抱紧她,在她说完后,挺身而入——
  舒颖失声叫了出来,仰着头,许久没有呼出气来,江远的汗水滴落在她身上,顺着她起伏的胸口缓缓地滑下。
  他搂住她,拖住她,深深地抽动着,慢慢地加快速度,撞击得舒颖声音时断时续,时而低吟时而高昂,配合着窗外此起彼伏的烟火爆竹声,让人沉醉又沉沦。
  他低低地笑着,呼吸与她同样急促又灼热。
  他说:“我满足你,舒小姐。”
  

☆、获胜的江先生

  冬季的清晨来得有些迟,窗帘紧闭,房间中依旧黑暗一片。
  舒颖的生物钟就如精确的机械钟一样,在困倦与疲惫中醒过来。
  还未完全睁开眼睛,她就感觉到身后一具高大的身躯紧紧地贴着她,结实的双臂环在她的腰上,均匀平缓的呼吸落在她头顶。
  她有些不舒服,轻轻动了动,浑身酸痛,腿间还有些酸胀,经过几个小时,依旧湿濡着。
  空气里萦绕着淡淡的气息,有些浊,又有些腥。
  舒颖慢慢地把江远的手臂从腰间拿下来,翻身躺好。
  江远在这时也醒了,双手双腿又纠缠了过来,把她抱在怀里,换了几个动作之后,与她亲密相拥。
  舒颖懒懒地,想推开他,“你放开,你这样我有些难受。”
  “哪儿难受?”江远问。
  “哪儿都难受。”舒颖浑身像散了架,带着几分起床气。
  “我揉揉,”江远大手摸索着下去,按住她的腰,问:“这里?”
  舒颖“嗯”了一声。
  他开始很有耐心的按摩,粗粝的手指在敏感柔软的腰上带起一阵阵战栗,舒颖心跳开始加速,惺忪的睡意也彻底醒了。
  她躲了躲,说:“还是别按了。”
  江远轻笑一声,收了手。
  两人都躺在床上,没动。
  新年的第一天上午,两人相拥着在床上度过。
  “等过完年,我带你去认识我的家人朋友。”江远把玩着她的头发,说。
  舒颖说:“好。”
  “我父母很早就离婚了,我和父亲生活,他是个生意人,跟着他走南闯北。后来他为自己的事业留在美国,我也跟着他在美国生活了很多年。”他很平淡地讲述着,却耐心又细致,仔细地端详着她的表情。
  “我上大学时,父亲突然病重,没撑多久,他就去世了。他临终前,想见一见我母亲,可我母亲在国内,没来得及看到他。”他继续说。
  舒颖侧身,与他平时,静静地枕着他的手臂。
  “我父亲做生意留下很多钱,大部分给了我妈,其余的按照他的遗愿,捐给了某孤儿院。”
  舒颖点点头,“你妈妈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下意识地,对母亲这个字眼有些抵触。
  “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当初认识我爸的时候她还年轻,在小镇上做裁缝,很会做衣服,我每年生日,她都会亲自做一套衣服给我。”江远笑着说。
  舒颖有些忐忑,说:“我从小跟我爷爷奶奶一起长大,我会把你带给他们看的。”
  江远把她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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