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有缘,就修份-婉丽繁星晨始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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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有缘,就修份-婉丽繁星晨始熙-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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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愣,傻傻的问他:“你喜欢我?” 
  安陌离说:“你喜欢我。”
  她皱眉:“不是,我喜欢你。”
  他笑:“对,你喜欢我。”
  她:“……”
  安陌离摸摸她的头:“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不好吗?今后,我们在一起吧。”傅雪点点头,于是相依偎着进入礼堂。
  她问:“我是不是答应的太快了。”
  他说:“不要想太多,你好像从来都喜欢多想,没那么多顾虑的,真的。”
  是的,因为被他人排斥了那么多年,那种自卑是深入骨髓的,不管如今是被如此优秀的人喜欢,还是在镁光灯下,被众多人喜爱关注,她仍是有着隐隐的害怕,要是有一天,什么都消失了……
  “小雪。”苍老熟悉的声音。
  傅雪回头,那是她的阿婆,苍颜白发,她有多久没有看见她了,说好的永远陪着她阿婆呢,傅雪冲上去,抱着她的阿婆:“阿婆,对不起,我失信了。”
  阿婆也抱着她:“没事,想做什么,去做吧,我……这么久没看见你了,我就是……想你了。”
  傅雪看着阿婆,指着安陌离:“他是我男朋友。”
  阿婆眯眯眼:“有点胖,有点老,唉……算了,你喜欢就好……”
  傅雪疑惑,正听见有人叫她,校领导,男,不高不矮,啤酒肚,说:“傅同学,快到你发言了,还不进去?”傅雪说:“马上。”
  阿婆问:“说话还大嗓门,唉,算了,你喜欢就好。”
  傅雪笑,拉过安陌离:“他才是我男朋友。”
  阿婆仔细端详:“恩,真不错!我很喜欢。”
  某离不好意思笑笑:“阿婆好。”
  三人互视而笑……
  那些笑,为感动,为苦尽甘来,为爱……
  一切的一切,为爱而生,无论亲人,爱人,朋友,不负不离。

  ☆、番外——暖春,茵草

  他与她相识,在那个春天,她和他都才刚刚学龄前年纪。
  那个早晨,那时候阳光明媚,院子里的小草纷纷吐出新芽,颇有一种绿草如茵的生机勃勃之意,家里的游泳池成了养鱼的,阳光折射,波光粼粼。
  “小林啊,我一进门看见的就是养着鱼的游泳池,这是谁的想法?有新意!”
  林茵蹲在游泳池,哦,不对,养鱼池旁,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然后甜甜地喊了一声:“大林叔叔好。”大林叔叔叫林凌,姓林,林茵爸爸也姓林,两个人却没有任何血缘上的关系,却像亲兄弟一样相处着,从不同的乡里努力进入繁华街市,共同创业,直到现在,成立双林娱乐。林茵爸爸年龄小,是小林;林凌年龄偏大,叫大林。
  “大林呀,你也知道我女儿就是想什么就什么,想养鱼,还想在游泳池里养鱼,要是拦着她,她还不得闹翻天。”小林无奈,眼里却是满满的疼爱。他妻子早逝,便再也没娶过,妻子留下一个孩子,他便想用尽全力让孩子幸福,补偿孩子没有母爱的缺陷。
  “你也不能这么宠着孩子,这长大了还得了!”大林劝说。
  林茵用鱼网搅着池水,撇嘴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嘟囔:“要你管!”
  “对了小林,这就是我先前跟你说过的我的儿子,前几天刚把他和他奶奶他们从乡下接来。来,叫声小林叔叔。”男人的身后探出一个小脑袋,怯怯的。
  林茵打量着那个小男孩,也许,于她而言,是个大男孩,她觉得他必定比她大,因为他比她高那么多。金色的阳光下,男孩散发着暖暖的光,那双眼睛眸光涟涟,犹如一汪清潭漾起淡淡涟漪。那涟漪于她看来是……羞涩。
  “小林叔叔好。”细声细语。
  林茵撇嘴嘟囔:“切,小女孩儿一样!”
  男孩好似察觉到了什么,瞥了一眼林茵所在的地方,林茵一愣,噤声,“咳咳”两声,站起来,跑过去,甜甜地叫了一声:“大林哥哥好!”
  林茵爸爸未反应过来,皱眉训斥:“怎么喊人呢,没大没小!”对于辈分之分,他们家一向管的极严,饶是他再怎么溺爱他女儿,在辈分,所谓尊卑长序方面是万万不可疏忽的,尊宗敬祖,他们乡下小小家族的家训,封建也罢,愚昧也罢。
  林茵噤声,他爸爸素来爱她疼她,百般依她,饶是如此,在她与长辈顶嘴时,他是会第一时间教训她的,不论场合,耳刮子摔下,绝不手软,她,怕。
  大林叔叔豪爽笑笑,缓解尴尬气氛:“诶,这孩子是叫我儿子呢!大林哥哥挺好,来,告诉妹妹,说说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怯怯回答,细声细语:“林暖儒。”
  林茵笑喷,心里想的是真“娘”!然后又生生憋住笑,她爸爸怒气未平,她可不敢再做什么气她爸的事了。
  后来在大林叔叔的谈笑风声之下,他爸爸倒也渐渐忽视了她,打发她和“林暖儒”去一边呆着玩去。
  她问及他的生辰,恰恰大她一天,于是人后她“暖暖”“暖暖”地叫他个不停,人前“儒哥哥”“儒哥哥”叫得有礼。
  他也不恼,他叫她“茵茵”,许多事都依着她。
  她热了,想要吃城郊的清凉小吃,他想尽办法也会帮她弄到;她冷了,想要一个暖宝宝,学校里禁止用电,他也会努力得到一个暖宝宝给她暖手。她闯祸了,他背黑锅;她被训了,他安慰。为什么不护着?老师,他不敢忤逆,源自于内心的老师的敬畏之情。那个时候,她的作业出自他手,成绩自是与作业的水平相差甚远,被老师训了,起初哭哭,他安慰,后来被训习惯了,看着他想护着她却又不敢的模样,她调笑,以后我也当老师,你会不会也怕我呀!他回应,我现在就怕足了你。
  15岁那年,他爷爷去世,后来家中老人相继离世。
  17岁那年,他父母相伴出去旅游,回程,机毁人亡。他成了“林儒”,成了她的亲哥哥,没有血缘的亲哥哥,只是法律所认可的亲哥哥。因她爸爸收养了他。
  他依旧对她好,只是她却觉得哪里不一样了,她开始疏离他,却仍是遵守着儿时戏言,报考了师范大学,可她没有成为老师。
  她爷爷务农,年轻时一好友做生意急需自己中转,他爷爷二话不说就卖了田为他好友筹钱。后来的后来因为一系列客观原因,他们那一辈结成的娃娃亲,到了她这一代。
  你问她怎么知道的?当然是无意,却又参杂着有意。
  她无数次反省过自己为何要开始疏离“儒哥哥”,她隐隐觉得她好像……喜欢他。她知道父亲的观念的。而且她考上大学之时,他已直接去名校深造。
  她以庆祝自己考上大学,庆祝他的前途为由灌醉她爸爸。
  “爸爸,要是我喜欢上儒哥哥,你会怎样?”开门见山,她素来了解她爸爸,宿醉次日对酒醉时记忆全然忘记。
  毫无疑问,她爸爸很激动,很愤怒,她觉得自己真会胡思乱想,于是,非分之想扼杀在摇篮里。
  后来他爸爸频繁地把她带去那个决定定下“娃娃亲”的老人的家里,即便是在国外。
  她见到了她“娃娃亲”的对象――安熙晨。她觉得,她喜欢上了他。她喜欢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睛,却又会无意心里抽痛。
  后来她借着她爸爸的公司“茵茵娱乐”出道,成为演员,只因为她喜欢被所有人关注的感觉,她放肆,她任性,那时“双林”已过给他――林儒的名下,更名“暖春”,他依旧关心她。
  后来,她的任性闯了祸,酿了错,他没有管他,替她收拾残局的,是她爸爸,而他,那时带了女人回家,尔后,她出了国。
  后来,在国外,她忙于对付他所谓的“情敌”,被学姐利用,毫不自知,那些小伎俩,无果。
  后来,回国,她打了她,内心特别畅快,可是那时候,她有一丝恍神,怎么夏婉星换脸了?
  后来,她被打了回来,窝了一肚子气,她又去找学姐支招。
  讨老人的欢心,陷害,甚至想要以自己的清白达到目的,仍然无果,不,又是再次为她爸爸带来了麻烦……只因为她觉得,她喜欢安熙晨。
  她放下骄傲,低声下气地去求人放过她爸爸的公司,那个时候,她真的体会到了“恶人自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只是她不解的是,为什么要迁及她的家人,不过那个时刻她劝着自己,不后悔,因为她喜欢安熙晨呀,她为的,是爱呀!于是她固执地冲夏婉星理直气壮地喊道:“我喜欢安熙晨,我喜欢他!”她觉得也许夏婉星认为她有病,她也觉得她疯了,为什么她的固执坚定过后,是不确定,越来越浓厚的不确定,她想到的是一双眼睛,略带羞怯……
  那天,医院的电话,她父亲病危,她疯也似地赶去医院,看见了他,他回眸的那一瞬间,她突然明白,她错了,错得有多离谱……她真的后悔了。
  一切兜兜转转,回到的是她成年上大学,他成年离开家求学的那天……她那天是她这些年来唯一清醒的那天,截至今日。因为那天,她唯一一次知道她喜欢她哥哥。
  而直到今天,她才明白,确定,她喜欢的就是他。血缘上的假哥哥。法律上的亲哥哥。他们之间,那么的尴尬。中间隔着这么多世俗羁绊,还有她……爸爸。
  他还是关心着她:“爸爸,是不会有事的。”
  她无力点头,突然问他:“你爸爸,还是我爸爸?我多希望,只是……只是我爸爸,与你……无关。”
  他沉默。
  她又说:“我又希望他也是你爸爸,只不过是不同的情况。”
  他还是沉默。
  她苦涩笑笑:“你听懂了吗?呵,我都被自己绕晕了,你没懂也罢了,这样也好,就……这样吧。”你继续花天酒地,灯红酒绿,我接着胡思乱想,开始借酒消愁……
  他终于开口:“暖春。那个春天,我们相遇,那天,很暖和很暖和,我的心很温暖,很温暖。”
  他又说:“我喜欢‘暖暖’,不喜欢‘儒哥哥’。”
  她望着他,迷惘。
  他说:“我喜欢‘暖暖’,不喜欢‘哥哥’!”
  她仍是茫然。
  他宠溺地摸摸她的头,笑笑:“我喜欢‘茵茵’,不喜欢‘妹妹’。我喜欢你,不是哥哥对妹妹,是男人对女人。”
  急救室灯光暗下,她爸爸脱离险境。她寸步不离,细心照顾着。
  她爸爸睁开眼睛的时候,她激动兴奋,而又……迷茫。她怎样和她爸爸说呢?她不知从何开口,她爸爸,受不了打击了。
  却不想,她爸爸主动提及,他说:“从鬼门关走一遭,也发现,原来什么都是空的,生带不来死带不去的,那些强迫的,反而成了心里的坎儿,迈不过去。女儿,喜欢什么,就去追求吧,爸爸,不在乎什么别的了,爸爸,也只有你了。爸爸,再不强迫你。”带她频繁出入安熙晨的家,甚至当着安家老人的面提及,也是吃定了,老一辈重名声,也是间接强迫他女儿。其实那晚上的一切一切,他都能依稀记得……
  他和她盯着舆论,成为了夫妻,合法的。兄妹之名在法律上,已不成立,夫妻则既成现实,在洞房花烛夜后,已成事实……
  原来,很多时候,绕进死胡同,都是因为羁绊太多,可是人生又哪儿来的那么多的后悔呢?有些事一旦发生,也能也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哪能和林茵一般的,如此幸运……
  于是有些时候,焦虑不安的时候,放空思绪,也许,羁绊越少,思维越清晰,你的想法决定,也更稳重。
  后来,她问他,为什么要带女人来家里;他说,你经常带陌生男人来家里,为什么我就不能带女人来家里,而且还是熟人;她质疑,熟人?他回答,表姐。她问,你还有亲戚?他说,当然。
  接下来,她没有再追问下去,若是她爸爸不收养“暖暖”的话,她就也许再也见不到她了,也许这辈子都会困在自己画的牢笼里,永远出不来……
  而她爸爸收养“暖暖”的原因,很简单,“暖暖”父母的机票他订的,飞机失事,他愧疚。
  其实,这世上没什那么多的不堪,很多事的本质,仍是简单,平淡如水,美好如春,生机如草……

  ☆、番外――许你后世安梦

  1,始
  某日散步后,回家,婉星洗完澡,在即将沦为名叫安熙晨的砧板上的鲜肉的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某晨皱眉瞪眼,想要挂断电话,婉星瞥见来电是“仙儿”之后极力要求接听,近来某仙许晴梦状态不佳,都是那点恋爱的破事儿,要是她想不开,跳楼,啊呸!
  电话接通,婉星听到了令人耳抖的颤音……
  “舅妈妈妈——”
  婉星:“……”
  然后电话那头的人开始傻笑:“哈哈哈哈!”
  婉星:“……”
  某仙继续笑:“哈哈哈哈!”
  婉星嘴抽,她…”
  “啊呸,哈哈,婉星昂,嘿嘿,你知道么,哇咔咔,我呀,嘿嘿,我跟陈安呀,哈哈,好了!”
  婉星黑线:“我以为你把他上了!”
  “靠,夏婉污!”
  婉星撇嘴:“不知道是谁以前在寝室每天说‘即使不能和陈安在一起也要上了他’。”
  某仙“喂喂喂”了半天然后说:“哎呀,舅妈妈呀,信号不好,喂?喂!”
  婉星笑:“信号不好呀,那,再见!”婉星拿开手机倒数“3、2、1。”
  话毕,某仙哭号:“舅妈妈,我错了,是我说的,都是我说的呀!今天呢,我找你是有要事的,重要的事!那个……”
  2,噩梦
  许晴梦……很多时候晴梦都在想为什么她会叫这个名字,晴梦晴梦,要是她的梦境如她的名字一般都是晴朗的该多好,可是反之,她每夜每夜的噩梦,自懂事以来从未停止。
  梦里只有玻璃瓶碎,纷纷落地的清脆声音,还有白裙着身上面却染着鲜红血迹的女子,触目惊心的颜色对比,不甚清晰的面容。
  从前有白色衣裳的时候,她总会半夜惊醒,然后匆匆从衣柜里翻出白裙,冲进厕所在水龙头前一遍一遍地搓洗着,即便上面什么也没有,那时,她的脑海里却是梦中染着刺目血迹的白裙,后来她扔了一切白色的东西,再也没有买过白色的任何衣裳,父母也把她房间里的墙壁粉刷成了蓝色;那种澄澈天空般的蓝色。
  可即便如此,却是再怎么澄澈也净不了心魔。
  噩梦从未断过。
  母亲是老师,父亲也是老师,她还有一个哥哥,是医生。
  她十八岁那年,母亲对她说:“你已成人,有些事也是时候知道了。”
  母亲告诉她,她并非真正是她口中声声唤着的母亲,她真正的母亲已逝,如今她唤着的是她亲母的姐姐,她说:“你妈妈自来固守老祖宗留下的思想――家丑不可外扬,她从未告诉过我们她被家暴。每到过年的时候,她领着你同你爸爸回家时总是笑意盈盈的模样,不见一丝端倪。后来搬家,整理东西的时候,我在你妈妈原先房间里看见一个日记本,里面写道――我总是相信着,他也总是承诺着,可为什么一切却总这样重复着,什么时候才是头呢?我不知道究竟是怎样生活让你妈妈那么一个乐天的人变得如此失望。我们一家匆匆赶去,那天阳光正好,你外婆说‘阿光生下来的时候阳光也这样好’。到那儿之后,满目狼藉,碎玻璃渣满地都是,两具尸体横陈在客厅,血腥味刺鼻,鲜血红刺眼。房间里,你蜷缩在门后,后来,你成了我的女儿。孩子,那个时候你才几岁呀,每日的噩梦兴许根源来自那儿,可是我又怎么能在你孩童时将一切告知,你还那么小……”
  噩梦的次数锐减,可仍会不定时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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