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寻美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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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寻美录- 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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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非常明白树大招风的道理。虽然飞扬集团就目前来说已然毫无争议的成为了全球最大的公司,但是我一直让赵叔尽可能的少让飞扬两个字频繁出现在报端,除了当初成立地几大公司,此后成立一些子公司我们都回避使用飞扬两个字,而采用一些很大众化的名称,只要所有权归属飞扬集团,叫什么名字那都无所谓,目前飞扬集团早已不需要再通过什么广告和名称来进行自我品牌的树立。
  到目前为止,飞扬集团还没有上市的打算,不是说我们没有这个能力。事实恰恰相反,已经有多加投资公司先后找赵叔聊过,希望由他们来负责飞扬集团的上市运作,就连后来加入飞扬集团的钱佳也是向我建议过让她来负责飞扬集团的上市问题。可是我一直坚持我的观点,要知道上市意味着公司的帐务将要公开,而帐务公开则意味着飞扬集团每年那几千亿的利润收入将会大白于天下。很多公司上市只是因为需要通过股市来筹集资金来再发展,而飞扬集团从来就没有资金的问题,所以上市的议题被我永久性的否决掉了。
  飞扬集团虽然低调,但是这几年来有关飞扬集团的报导还是不时的见诸于报头,今儿兼并某某公司,明天又是研发出什么新产品,过两天又是某产品以全球最低价格上市销售。反正在所有中国人的脑海中飞扬集团是给他们争足了面子,很自然的他们也同样认为飞扬集团挣足了钱。因此,飞扬集团每年都会投入一定的资金来做慈善事业,此前提到的新建一万所小学的计划便是这些
  业中的一部分。
  而钱佳以她过人的资金操控能力毫无争议的成为了飞扬集团地财务总监,也就是说现在的钱佳已不单单只是一个飞扬证券的总经理了,她现身兼着飞扬集团整个资金链运作的管理工作。
  当然,钱佳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一方面是她自身能力的充分体现,而一方面也是因为我对她的绝对信任。信任一个人在我看来和爱一个人有着非常相似的地方,信任一个人有时需要一辈子的时间,而有地时候只是需要一眼。我对钱佳的信任应该类似于后者,虽然没夸张到一眼就绝对的相信,但是钱佳小小年纪在短短不到二年的时间便走到飞扬集团财务总监的位置不得不说是我对她的青睐。
  我这时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这里不是什么头等仓,只是普通的公务仓而已。波音777一排七个位置。三个旁边两个,我们一共二十个人,事先购票地时候就让人安排好了坐位,我们是坐了两个横排一共十四个人,然后后面两排中间各坐三个,这样一来我们一行人也算是坐在了一起。因为我的位置在最后的中间一排靠走廊的位置,从我这个角度可以清楚地观察到前面同样是靠走廊坐着的钱佳,她这时正和身旁坐着的飘飘轻声聊着什么。
  看着钱佳那一头篷松带着大波浪的漂亮卷发。我不由想起刚才在候机大厅见到钱佳时的情景。在见到钱佳的那一刻我有一种错愕的感觉,我想不出任何一个理由来解释钱佳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刻出现在这个地点。
  “很奇怪吗?”这是钱佳坦然走到我面前主动对我说的第一句话。由她这句话我更加可以肯定这美女是有备而来,她是知道我们的行踪而故意出现地。
  —
  看着我诧异的看着她,钱佳有一种获得胜利的喜悦感。这一年多加入飞扬集团的日子里。钱佳已经完全的融入到了飞扬集团这个富有朝气的大集体中,就象公司内地每一个员工一样,她内心深处已然认同了飞扬集团‘创新进取’的企业文化,做为一个飞扬人她感到骄傲和自豪。
  想当初钱佳也只是报着试试看的心理答应帮我打理飞扬证券的,那时的她对于我的好奇远大于对飞扬集团所创造的奇迹的好奇。在她看来,一个能够在短短两年内创造如此庞大企业的人,他身上的秘密肯定会非常多,而这个人地能力也应该会有很多惊人之处。可事实是这一年多接触下来,钱佳真的有点沮丧。从我身上她几乎看不到有什么身为国际跨国公司总裁应该具有的素质,我除了在某些关键时刻对于某些重大问题做出决断时还流露出几分王霸之气外,其它时候我几乎都花在泡妞和闲庭信步中。钱佳真的不能理解,我所拥有的今天到底是怎么来的,难道这就是她和我的差距吗?难道为人上者真的可以做到象我这样的洒脱和自由吗?这现实的状况实在和她以前所见所学的知识有太大的差距。她的母亲也是一家拥有一百多人,年利润在几亿的投资公司老总。可是她母亲却哪里有我半点的轻松,成天不是上班开会就是考察出差,回到家里哪一天不是累的筋疲力尽。
  越是无法理解的事,往往越能吸引人的注意。只是因为钱佳不知道我身体上的种种过人之处,所以她才会用对待一个常人的眼光来审视我,才会得出无法理解的结论。只要她知道我每天回到家里都要一个人安静的呆在书房做一个小时的静坐,收集和汇总当天全球所有海量的信息并且融会贯通,她便不会再对我白天所表现出来的轻松有任何的异议。要知道一个人如果只花一个小时就能够消化全世界二十四小时内所有的信息内容,那么这个人当然有充足的理由活得比别人轻松。
  “难道我就不可以一个人去欧洲旅游吗?”这是钱佳今天对我说的第二句话,说完这句话之后她就踩着那双十厘米的高跟鞋从我的身前一闪而过。那行李箱的滚轮滑过大理石地面的声音接踵而来,很柔和,但却让我听的很郁闷。
  “难道这美女也想和我在欧洲发生点什么故事吗?”我看着钱佳的背影,满脑子的胡思乱想。
  其实对于这位有欧洲人面庞轮廓的大美女我多少还是有点兴趣的。人们都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这种理论在我的身上也是或多或少得到了体现。家里无论有多少倾国倾城的超级大美女,我那男人猎奇的本性还是会让我的注意力时不时的投放到其它女人的身上。当然这种注意力的投放是有先决条件的,最起码这个女孩应该拥有让我侧目的基本条件,也就是说这女孩的外形少说要打到八十五分以上,而且随我的审美情趣的不断提高这个条件也是不断的水张船高,现在如果一个女孩的个人外形气质条件不能达到九十分以上我的目光基本不会在她身上做过多的停留。大家可能会觉得我很臭屁,但现实就是这么残酷,优胜劣汰,对男人和女人来说都是如此。
  钱佳很明显的是一个符合我基本审美标准的女孩,她的个人条件和气质让我有理由将目光不时的落在她的身上。再加上她目前还是一个我未曾征服的女人,这使得我对她的兴趣从来就没有减弱过多少。虽然我并不一定说是要得到钱佳,但是如果有机会可以和这养眼的美女玩玩暧昧,大概不会有任何一个健康的男人会表示反对吧!
  第二卷 我的大学 第三百零八章
  音777是一种宽体客机,那豪华的内饰以及绵软的座椅种非常惬意的感观享受,很多初次乘坐这一型号飞机的乘客都忍不住在那儿好奇四下打量并小声和同伴议论着对这款飞机的第一印象。我身旁这回坐着的是吴霜梅,按老婆们之间的约定,一般外出我身旁的位置大家都是轮流占用的。虽然我对这种分配方式感觉有点好笑,不过细细想来这也算是一种不错的处理方法,要不然厚此薄彼时间长了任谁都会有意见。
  吴霜梅在家一向都十分的低调,平日里也不见她有什么惊人的言语和夸张的动作,而且每次她陪我渡过漫长的黑夜都必然是和冰儿一起。我对她的这种行为很自然的理解为她是念着姐妹情深,从小和冰儿培养出来的那种默契关系使她感觉和冰儿一块迎接我的宠幸会感觉更自然一些。而且霜梅一般情况下和冰儿在一起的时候都是习惯性的听从冰儿的指挥,而且我提枪上马之时她也往往会让冰儿先来,而她则会娇羞不胜的躺在一旁,低着头等待着那美妙一刻的到来。
  对于吴霜梅这种彻底的不主动我一般情况下都不会允许,本来就是说好了三人行,总不好变成二个人唱戏一个人看,这样实在是有点太对不住这美好的夜晚。而每次在我的命令下,霜梅这丫头都会扭捏半天才会红着一张快要滴出血来的俏脸慢慢的爬到我的背上,用她那雪白娇嫩地乳鸽来为我做香艳的背部按摩。
  说实话,按摩只是一个借口,谁让霜梅这丫头面嫩呢?如果我直接和她说咱们双飞吧!估计这丫头立刻会红着脸抓起衣服从门口或是窗口迅速的单飞而出。这说明很多时候女人更喜欢暧昧。更喜欢渐进式的做爱方式,太直接只适合于某些特定的女人特定的环境。当然,这种香艳的按摩终究都不可避免的演变成一个结果,原本在我背后娇喘连连地美人儿都会乖乖的躺在我的身下与她的好师姐一块得到我暴风骤雨般的恩宠。
  霜梅的身材不可谓不正点,和她的师姐冰儿相比她除了练武所留下来的健美之外还多了几分冰儿所没有地柔软。这种柔软当然不是指身体,女人身体的柔软是无需证明的,我所指的是这美人儿地气质里有着一种冰儿所没有的韵味。换句话说,霜梅有一种如水的气质。从这一点来看她更象是易宁和杏儿,平时说话细声细气,在床上也是表现的宛如一汪春水,就连那兴奋时的呻吟也有一种娇柔如丝般的味道,勾得人心里直痒痒恨不得多在这具已然泛起红霞的雪白身体上多消磨一些时光。
  时此的霜梅也和其它的丫头们一样正怀着好奇地目光四下打量着这架豪华客机的内部结构,而在霜梅的身旁坐着的是冰儿,毫无疑问,冰儿和霜梅总是成双成对的出入。没有人可以把她们分开。
  “霜梅,你以前去国外旅行过吗?”这个问题对于中国普通的孩子我自然不会问,可是对于象吴霜梅和冰儿这些有着八大世家背景地女孩来说,就不得不询问一下了。要知道八大世家中的很多孩子在他们很小的时候便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有过出国的经历。
  “嗯,旅行没有过,不过。隐,偷偷的用眼角看了看身旁的冰儿。
  “呵呵,怎么?对老公我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我脸上泛着笑意,顺着霜梅的目光看向冰儿。
  “梅梅你说就是了,现在爷爷都和这个家伙称兄道弟,还有什么是这个家伙不能知道的。”冰儿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她最不喜欢看我这种一切都不太乎一切都掌握其中的笑容。这是一贯强势的她一直心里有点不舒服的地方。所幸冰儿跟着我的日子长了,她一些刚烈而倔强的脾气已经有所改观,现在对我可算是温柔了许多,这样的进步让我宽心不已了。
  我冲着冰儿贼贼的一笑,一付小人得志的模样立刻是惹得冰儿一阵气闷,不过由于已然对我性格和表情非常熟悉。冰儿只是稍稍一停顿脸上的怒气立刻是消散,冲着我轻蔑的瞟了一眼,嘴里高调的哼了一声,那表情就别提多嚣张了。
  早已见多了冰儿这付趾高气扬的得意模样,我同样也是见怪不怪。这人呆在一起时间长了互相间都会变得非常了解,默契在大多数情况下都是这么形成的。
  “我们早几年都被族里的长老们带着出去游历过几次,游历的内容除了开扩眼界之外,更重要的一项内容便是打探和寻找我们家族近代因为战乱而流失在海外的许多族产。”
  听着吴霜梅的话我不由的一愣,奇怪的问道:“族产?什么族产?”
  “哦,这个族产包括很多种的。但主要是古玩字画,族里的长老们一直都保存有一本代代相传下来的财务清单,里面详细记录了近二百年来家族里的财务情况,而我们要找寻的就是那些在近代战乱中因为各种原因流失在海外的家族财物。”吴霜梅继续向我解释着,因为有些紧张,她的目光还是时不时的看向身旁的冰儿。
  “寻找到了你们想怎么样?难道你们。白过来,敢情自己身旁坐着的竟然是一个国际大盗。我这儿还做着国际大盗的美梦呢,没成想人家早已经付诸实施了。
  “想什么呢!我们可不会象你一样干为非作歹的事。”我这儿还在惊叹着自己的猜测,忽然间脑海中传来冰儿的抗议声,听她话里的意思似乎我的猜想出现了重大的偏差。
  “怎么?你们没有把那些祖辈们丢掉的东西偷回来?”我奇怪的问道。
  “我们干嘛要偷,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地要,也可以买回来
  。
  —
  “首先,你们开口要。他们会还吗?再者说,你就算出钱,别人也不见得会卖给你吧!”我提出异议。
  “你把别人都想的太坏了,我们家族里一些在战乱中遗失的财产就是别人主动归还的,欧洲人里面也还是有好人的。”冰儿说道。
  “是好人当初就不应该来中国抢东西。”我嘟囓了一句,对冰儿的解释并不以为然。在我眼中只有自己真正强大了别人才会尊重你,我是一个彻底的现实主义者,所有地什么正义和道德对是虚假的东西。这些都是当权者用来维护自身利益的舆论工具而已。
  “你。里也对欧洲人并不怎么感冒,刚才她说的那番话也只是因为气不过我那轻视的态度而故意和我作对而已。
  “你们不要吵了,好好的生什么气啊!”我和冰儿之间坐着地霜梅也已经觉察到了我和冰儿之间的紧张气氛,虽然她没有听见我和冰儿在脑海中的对话,可是看着冰儿那一付气极败坏的模样她就能大致地了解到我和冰儿肯定是因为陈家的那些族产的事发生了争执。
  “呵,霜梅,咱们换个位置。我坐中间。”我这时已经有点后悔,刚才自己有点太义气用事了,怎么好好的跟冰儿置什么气嘛,这次可是来旅游的。大家应该开开心心,可别因为这点小事而影响了接下来近一个月的行程安排。
  吴霜梅见我给她打了个眼色立刻便明白了我的心思,她非常配合的起身把中间的位置让给了我。
  “嘿,冰儿,你可不要生气,我刚才也只是就事论事,都是无心地。”我轻声的解释道。
  或许是因为这是在公众场合的缘故,冰儿虽然很生气,但是她并没有象往常那样火山爆发。只是强忍着怒火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一见这丫头竟然没有立即发作,那心头的石头算是落下了一半。我可不想和美人儿当众争锋,成为一场闹剧的主角,让别人免费看戏地事我从来不干。
  “那你们陈家现在大概还有多少财物没有找回的,都打听到下落了吗?”我关心的问道。
  冰儿虽然明知道我是在借故转移话题,但是事关家族的利益。她也就把刚才的不快暂时的放置于脑后。
  “大部分都没有找回,不过这些东西的下落我们几乎都打听到了,只是。用了一个非常折中的说法来表达目前的困难。
  “哦,我知道了,你回头近快让你们陈家给我拉一张清单,把要找寻地文物都罗列出来,最好把目前所掌握的情况都详细说明,我想我可能会有办法帮上忙。”我说道。
  “真的!”冰儿见我竟然肯主动开口答应帮陈家找回文物,那份从心底里涌起的喜悦立刻是把刚才的不快给冲了个烟消云散,这回儿她的小脸上早已是兴奋的有些泛起红晕。要知道这些文物丢失文物的找寻工作在族里很多人看来几乎就是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说实话,哪里会有几个人是真正的善良,文物来到了国外,就算你花钱想买别人都不太愿意卖给你,这些文物的拥有者中很多人根本就不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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