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攥紧拳头在他胸前用力地捶打着,哭天喊地要他还她父亲。
被自己心爱的女人误解,心里是那么的痛苦,那么的难受,如同当初他误解她一样。
“不是我杀的,你信吗?”
女人哭着道:“只要是你祁翼说的,我都信,”
他极力辩解:“他是自杀的,他走之前让我告诉你,不要恨我,他是为了当年自己所犯下的错来赎罪的。”
“…………”赎罪?我父亲何罪之有,难道,还是因为那件事吗?为什么上一代的恩怨要让下一代的人来偿还。
“芊儿,看着我,爸已经死了,你还有我,还有妈。”他双手捧着她那哭花的脸庞,温柔地安慰着。
爸,妈?哼,为什么之前都不这么喊他们,现在,他死了,你才这样称呼他们。祁翼,现在你满意了,仇也报了,鱼家的千金你也要到了。
她撇开他的手,咬牙切齿恨不得将眼前的祁翼大卸八块,痛打一顿。
“来人,将老爷的尸体带去殡仪馆,准备办理后事……”
几个黑衣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将鱼烨清从地下室带了出去,开车前往殡仪馆,看到父亲被送往殡仪馆,她痛不欲生。
不要,不要,不要带走我爸爸,不要……
男人哀伤地哈气着,将女人紧紧拥在怀里,任凭她怎么挣扎,他都没有松开手。他不想失去这个女人,自从发生了这么多事以来,他渐渐地发现,鱼芊儿才是那个能陪伴他携手走一生的女人。他已经习惯了有她陪伴的日子。
司徒澈站在远处望着里面的一幕,或许,现在的芊儿最需要的人是他吧。司徒澈渐渐地退离这个地方,开车回家。
“我要收回那天我对你说的话,我不想跟你离婚了,芊儿,我没有办法不得不承认,我已经深深爱上你了。芊儿,回到我身边好吗?”
“如果你能回到我身边,拿我的命去换也无所谓。因为在我生命里面只剩下你,你是我唯一的依靠,就算被讨厌,我也不要失去你。”
她说:“我不爱你,我不爱你,我只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
他哽咽着说:“鱼芊儿,我告诉你,你不爱我,才是对我最大的伤害,这一辈子,我不会再松手放你走了。”
这种利用伤害我、背叛我得到的幸福,能撑多久;这种受诅咒的幸福,是不会被原谅的。
男人捧起她的脸,柔软的唇瓣紧贴在她的唇上,起初只是浅酌,慢慢的舌头不安分地伸进她的口腔探索着,吸吮她的蜜汁。
片刻,我一眼认出你的时候
一切都在发生着改变
我的世界被分割成认识你以前和以后
当你呼吸时,就像温暖的微风拂过
当你微笑时,就像耀眼的阳光般灿烂
因为有你在那里,那个人是你
因为偶尔你会依靠在我的肩膀上
有你在这里,会让我感到无比的幸福
时间也会伴随你流逝或停歇
我时常呆呆地窥视着你
除此之外,我什么也做不了
你的所有一切,如果属于我的话该有多好
唯独想象一下,我的心也会被你所填充
看着你的话,不知怎地会觉得似梦一般的渺茫
穿越几万光年飞来我身旁的星光,那是现在的你
因为有你在那里,那个人是你
因为偶尔你会静静地将我拥入怀中
有你在这里,会让我感到无比的感激
时间也会伴随你流逝或停歇
我时常呆呆地窥视着你
因为对于看着你的我而言,这就是爱
你的所有一切,如果属于我的话该有多好
唯独想象一下,我的心也会被你所填充
你的所有一切,如果属于我的话
第二十七章
夜初静,人已寐。一片静谧祥和中,那雪白的天使缓缓自夜空飘落。轻盈的雪,和着夜的舞曲,来了。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到处都有蟋蟀的凄切的叫声。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眼睛所接触到的都是罩上这个柔软的网的东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里那样地现实了,它们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的细致之点,都保守着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男人和妻子为鱼烨清处理完后事,带着沉重的心情回到祁家;一进客厅,只见安茜妮躺在沙发上哼着小曲,脸上贴满黄瓜正在做面膜。
男人搂着身边的女人冷眼从她身上一扫而过,安茜妮看到祁翼将那个女人带了回来,心里一股怨气涌上心头。她用手将脸上的黄瓜拿了下来,身子从沙发上猛坐了起来,那副嘴脸都被眼前的那一幕给气歪了。
哼,贱人还有脸踏进祁家;真是只狐狸精,小三!!!
“亲爱的,你怎么把这个贱人给带回来了呢?”女人嘟着嘴,双手紧紧挽住男人的手臂,爹声爹气道。
顷刻间,他用力甩开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充满杀气的眼神,让人瞬间觉得可怕,周围的一切都快被他身上那股杀气给吞噬了。
他说:“闭嘴,我有事想找你谈谈。”
“什么事呢?”
“芊儿,你先去房间等我,嗯?乖……”男人温柔的对着怀里的妻子说着,现在的她需要好好休息,她还没有从失去父亲的痛苦深渊里走出来。
憔悴的鱼芊儿一脸沉默不语,带着悲伤的步伐转身上楼回到起初跟祁翼住的那间房间去。
这个祁翼摆明就是要把鱼芊儿带回祁家来,摆明就是要让安茜妮难堪吗?他这么做说明了什么?说明祁家少奶奶的位置只属于鱼芊儿,不属于她安大小姐在坐拥它。
男人用力抓着女人那白皙的手臂,力道越来越大。脸上和脖子上的青筋处处可见,安茜妮到现在还不清楚祁翼为什么会突然会她改变态度。
她的心突然惊慌失措,意识到了祁翼知道了那件事,她用力地挣扎着,故作镇定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问你,你确定那天在你碗里动了手脚的人是芊儿吗?”男人虎视眈眈的凝视着她。
“那件事是你在自导自演,你去药店买了堕胎药,然后嫁祸给芊儿,我说的对吗?”
女人装傻听不懂男人在讲什么,想找个话题开溜过去。但,想逃避这个问题没那么容易。
“你饿了吧,我去给你做……”她未说完的话瞬间被男人斩断。
他说:“别跟我装疯卖傻,找借口想要逃避这个问题,我真是没想到啊,为了得到自己心爱的男人,竟然可以不惜手段杀死自己的孩子,然则在嫁祸她人,好一出借刀杀人的戏码”
他说:“从现在开始,我跟你不在有任何关系,马上收拾东西滚回家去。”
语毕,男人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去,只留下她一个人泪流满面站在原地。
为什么,为什么啊?祁翼,我这么做都是因为你啊,我不想失去你,我不想让那个贱人占有你,只有那样做,我才能得到你,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要把那个贱人带回来!!!
此时此刻的安茜妮像个受了伤的孩子,蹲在地上用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身子,十分无助、难过的哭泣着。
鱼芊儿,都是你,都是你这个贱人害的;只要有我安茜妮在的一天,你休想把祁翼抢走,哼,鱼芊儿,明天就是你的死期了,哈哈哈哈哈哈。安茜妮那鬼魅般的笑让人全身毛骨悚然。
◆
男人站在房门外轻轻推开房间门,一个身影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外面的景物,那孤单落寞的背影让人心疼,想要上前将她拥在怀里好好保护着。他走近房间随手将门关上,慢慢地走到她的身后,从背后环抱住她,下巴顶在她的香肩上,嘴巴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着。
男人说:“还在想岳父吗?老婆,你看到天上那颗最亮的星星没有,那颗最亮的星星就是爸爸,他就在那里看着我你,守护着你和妈。”
最亮的星星?爸,那颗最亮的星星真的是你吗?爸爸,你告诉芊儿,芊儿现在该怎么办?
女人的眼泪从眼眶滑落,滴落在男人那白皙的手腕上,他轻轻地扳过她的身子,温柔地吻干她脸上的泪珠。心疼地将她紧紧拥在怀里呵护着,保护着。不让她再受半点委屈。
女人面无表情的推开他的身体,带着一脸疲惫走到床边脱掉鞋子慢慢的上床躺了下去,微微的合上双眼好好睡一觉,或许,明天醒来那些不好的事都过去了,明天是新的一天。
祁翼站在落地窗边看着床上的女人像个睡美人,睡得很香,很甜,他不忍心去吵醒她。脱下外套和皮鞋,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躺进被窝,他侧过身子温柔的将她揽在怀里入睡着。男人蜻蜓点水般的吻着她的额头,小声地在她耳边说着晚安。
谁都无法预知,明天,又将会是什么样的?是好还是坏?
悲伤的旋律弥漫着空气。。。。。
这熟悉的天气
留在深处的记忆
似乎那次我们相遇
是缘分前世的累积
那曾经的旋律
却不能再次响起
是否我们无法逃避
早已注定的结局
而距离
我们在不同轨迹
再多的努力也是悲戚
在心底千万次的练习
千万次不停的温习
只怕已来不及
只是还没告诉你对不起我爱你
没有你我无法呼吸
我不能看你泪流了几公里
只是我还没有鼓足勇气
还没告诉你对不起我爱你
就算有一天脱离了身体
我依然这样的死心塌地
这熟悉的天气
留在深处的记忆
似乎那次我们相遇
是缘分前世的累积
那曾经的旋律
却不能再次响起
是否我们无法逃避
早已注定的结局
而距离
我们在不同轨迹
再多的努力也是悲戚
在心底千万次的练习
千万次不停的温习
只怕已来不及
只是还没告诉你对不起我爱你
没有你我无法呼吸
我不能看你泪流了几公里
只是我还没有鼓足勇气
还没告诉你对不起我爱你
就算有一天脱离了身体
我依然这样的死心塌地
我不能听信别人为我做好的安排
我知道现在的你对我有多么的依赖
我相信你一定还在原地为我等待
因为你而我存在别离开我的爱
还没告诉你对不起我爱你
没有你我无法呼吸
我不能看你泪流了几公里
只是我还没有鼓足勇气
还没告诉你对不起我爱你
没有你我无法呼吸
我不能看你泪流了几公里
只是我还没有鼓足勇气
还没告诉你对不起我爱你
就算有一天脱离了身体
我依然无法与你分离
还要和你继续在一起
对你说声那句我爱你
第二十八章
鱼芊儿静静地被他拥在怀里,没有像以往那样挣扎,她用牙齿用力地咬着自己的手腕,全身颤抖的哭泣着。男人被她的哭泣声惊醒了过来。
他温柔地扳过芊儿的身子,月光折射进房间,很清楚的看清对方的五官以及表情。她泪眼婆娑地盯着他看着,一语不发。
她对他充满恨,如果不是他,父亲也不会就此丧命。跟他结婚到现在,在他心里永远只心存着怎么报复鱼家、怎么折磨鱼芊儿,他从来没有真正爱过她,甚至,为了安茜妮,他不惜残酷的要将她送入监狱,与她离婚。
她告诉自己,父亲的死已是事实;她在继续这样伤心难过下去父亲也不会活过来,她现在最紧要的是照顾好妈妈和自己。
第二天,天未亮,鸡还未打鸣,她趁祁翼睡得正香,起来收拾行李离开祁家,去医院看望母亲,看到母亲身子那么憔悴,她不忍心告诉母亲,她要离开的消息。
得知鱼芊儿悄然不息的离开,祁翼就像发了疯似得,每天开董事会都没给董事们好脸色看,处处为难各个部门的经理。她走了,电话、SNS、所有能够联络上她的方式他都用尽了,一夜之间,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似得。他把鱼芊儿的母亲接到祁家,将她安顿好,请最好的看护照顾她。
时间就像流水一样飞逝,一个月后。
福尔摩沙集团倒闭、鱼家破产、鱼烨清过世,这些消息轰动了环球界有一段时间,但,外界最关心的还是他的女儿鱼芊儿,家族产业倒闭不知道她有何感想?
现在的鱼芊儿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人人敬仰、人人羡慕都想高攀的公主了,现在的她穿着朴素,身上没有一丝名牌装扮;就连她手上的婚戒,在祁翼提出离婚的那天,她就把婚戒脱下来了,离开的那一天,她把那枚婚戒放在梳妆台上,希望祁翼能替这枚戒指找到合适它的女主人。
MANGOSIX咖啡店。
自从芊儿离开,他每天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她的下落,他开车经过咖啡馆,在这家咖啡馆停了下来,下车走进咖啡厅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咖啡厅里放着悠扬的钢琴声,温暖的阳光穿梭于微隙的气息,舒倘、漫长,把天地间一切空虚盈满。曾经在书上看到过,一位奥地利诗人这样描写咖啡馆,一个好的咖啡馆应该是明亮的,但不是华丽的。空间里应该有一定气息,但又不仅仅是苦涩的,主人应该是知己,但又不是过分殷勤。每天来的客人应该互相认识,但又不必时时都说话。咖啡是有价格的,但坐在这里的时间无需付钱。
他的目光注视到了一个女人的身上,她身穿一件可爱的卡通T恤,下身是雪白色的七分裤,,脚上穿着一双平底鞋,这女孩看起来非常的娇小玲珑,如果站在她旁边就像是个儿童一样;但是,胸前隐隐坟起的鸽乳造型优美,颇更规模。这个背影跟她那么神似,不过,会是她吗?
正当他想得入神的时候,鱼芊儿走到他面前微笑地问道:“欢迎光临MANGOSIX,先生想喝什么咖啡呢?”她低着头拿着纸准备写的时候。听到这如此熟悉、动听的声音,祁翼仰起头来看着她,嘴角勾起迷人的笑脸;“芊儿,真的是你?”他站起身来,激动的抱住了眼前的鱼芊儿。
祁翼,他怎么会在这里?
“……”鱼芊儿慢慢脱离他的怀抱,凝视着他的眼神。
“你知道吗?我找你找得快发疯了。”
女人示意服务生端来咖啡,礼貌地放在两人面前,两人就那么坐着靠橱窗的位置,一个望着窗外来来往往的人流,一个望着滚烫的咖啡。谁都没有出声了。
他撕开方糖的包装纸,“啪!”方糖掉入了咖啡,溅起的咖啡在他白色的袖子上肆意染开。而他若无其事的用勺子搅拌着。她的眉宇间却闪现出一丝心痛的感觉,但又迅速地被她伪装起来。
两杯咖啡就一直放到冷却,两人的心似乎都已被对方伤害后,封锁起来。
“我妈妈她怎么样?”她眼睛望着窗外开口说道。
“你这么关心妈妈,为什么一声不吭的离开我、离开妈呢?”他接着说道:“如果你真这么关心妈妈,那你应该回去看她,就算不是为了我,难道,妳就不能为了妈妈,回去陪在她身边吗?”
“好了,你走吧,我还有事要忙,先失陪了。”就在鱼芊儿起身离开座位的时候,祁翼伸手用力拉住她的手,将她从咖啡馆带走。
侍应生看到她被男人带走,急忙打电话给司徒澈,告知他,老板娘被一名陌生男子给带走了。司徒澈接到电话,放心手上的工作,急冲冲的离开公司,开车前往咖啡馆的方向开去。
祁翼将鱼芊儿推进副驾驶座,锁上车门,迅速上车,驱动引击开车离开咖啡馆,一路上,鱼芊儿解开安全带,一直挣扎,并用生命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