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野史之棣允之恋(第一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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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野史之棣允之恋(第一部上)-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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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造反——势在必行!

  朱文奎的满月酒

  喜得贵子对任何人来说都是绝对是人生中不可多得几件大喜事儿之一,到了皇家,得到一子就更是喜上加喜的美事儿一桩了。
  这不,自朱允炆的儿子生下来恰好一个月,虽朱元璋年事已高,仍是为自己的皇曾孙在御花园办了隆重的满月酒。除了特别从封地召回的几个儿子,还特准朝廷五品以上官员参加满月宴席。
  席间,酒杯相碰,觥筹交错,一派喜气洋洋。
  “把朕的曾孙抱过来让大伙儿悄悄。”朱元璋一声令下,酒席间的寒暄声也戛然而止,大家都看着朱元璋。
  奶妈将裹在蜡烛包里的婴孩送到朱元璋手中,虽说朱元璋嘴上说抱给大伙儿看看,但这些官员哪个敢真凑上前去啊。
  倒是蜡烛包里的小婴儿将“不知者无畏”几个字儿做了个十成十,睁着眼睛,伸出小手到处抓着,忽然就抓住了朱元璋的胡子,还扥(den)了几下。“你这小家伙儿,是喜欢老家伙的胡子吗?”朱元璋自顾自的逗着怀中的婴孩儿,被抓了胡子不但不怒反倒更开心,嘴巴笑的都快挂到了耳朵上。
  见朱元璋如此开心,从封地受召回京的朱元璋三子朱惘拱手说道,“父皇,小皇侄不过刚满月,面对这么多的人也不哭不闹,果真是有王者风范,将来定能成大器。”
  “是啊是啊,皇上真乃洪福齐天。想前宋朝十八帝,没有一个能和我皇媲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一个官员附和道。
  只是还没来及,就看朱棣走到朱元璋身前,“父皇,父皇一生戎马生涯,如今大明天下太平,人民更是丰衣足食,父皇也到了该享福的时候了。”说着,击了一下手掌,一名身着华丽常服,身形婀娜,罗裙随风舞动的妙龄女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而后低着头跪在了朱元璋的脚边。
  “父皇,今日是奎儿满月,儿臣代奎儿向父皇奉上侍候的美女一名,希望父皇福泽万年!”
  “奴婢逐月,恭祝我皇千秋伟业,福泽绵延,万岁万岁万万岁。”
  纵然女子低着头,但耳朵的身姿,香甜的脂粉气已经足够让年迈的朱元璋六神迷离,朱元璋赶快把手中的襁褓递给一边的朱允炆,拉上女子的纤纤玉手,“朕还有军机要务,列为臣工今日尽可随意。”说罢,拉着女子在一片高呼“万岁”声中离开。
  朱棣嘴角的一抹笑意在朱元璋离开的刹那,立刻被阴冷代替,这一幕正好被朱允炆看在眼里,“四叔?”
  “太子的孩子可真是可爱啊。”朱棣掩饰一般用手捏了下婴儿的脸蛋,不成想,孩子大哭起来。太子妃马氏赶快从手中接过孩子, “燕王殿下,臣妾有礼了,奎儿太小还有点认生呢,容妾身先带下去可好?”说完,欠身离开,只剩朱允炆和朱棣面面而立。
  “四叔,数月不见,在封地可安好?”不知为何,朱棣听见朱允炆这程式般的问候,就觉得火大。
  “不牢太子记挂。倒是太子刚刚新婚不久就喜获麟儿,正是洋洋得意呢。”
  朱允炆并未听出朱棣酸涩的语气,实话道“奎儿生的健壮可爱,孝贤确是功不可没,四叔也赶快为高炽皇弟找个合适的侍妾,我的奎儿也好有个玩伴儿。”等宴会结束,自己也该为孝贤筹备份厚礼才好,确实辛苦了她。
  “……”朱允炆没接朱棣的话,朱棣到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空空一肚子无名火气。
  “燕王殿下一路舟车劳顿,我还以为燕王不从封地直往京城,反倒是到栖霞镇落脚是有什么秘密呢,原来是去接美人了。”齐泰不知何时来到朱棣和朱允炆身边,加入谈话。
  朱棣听出齐泰意有所指,一肚子火气终于找到了撒气口,“美与不美,只看有没有人欣赏,若是有人欣赏,就算身份低贱,或哪怕是个男子都可被称为美。想必齐大人如此识美之人,身边定不缺美人吧。”
  此语一出,三人皆是一顿。
  朱允炆想,原来他的齐泰哥哥真的喜欢上了那个男奴。
  齐泰想,燕王定是派了奸细到我府上,不然怎么知道赵郁的事儿。奸细是谁?难道是那天晚上……
  燕王想,果然齐泰对自己有所忌惮,就连自己进京途中在栖霞停留了一日都一清二楚。
  “泰哥哥……”思及于此,朱允炆还是不禁问出了口,“四叔说的可是真的?”
  看着朱允炆眼中流淌的雾气,齐泰再顾不得还在一旁的朱棣,双手捏住朱允炆的胳膊,“允炆,泰哥哥确实爱上了一个男人,只是我知道这个人永远不能给我回应。恰好,一个像他的人出现了,我只能将对他的爱寄托到这个人身上。”齐泰停顿了一会儿,盯着朱允炆的眼睛良久,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才又说道,“我爱的人是……”
  “齐大人!你不爱谁不爱谁用不着和太子报备!”朱棣突然出声打断了齐泰,“允儿,和四叔走!”说罢,拉着朱允炆离开了酒宴。
  在五步一楼,十步一阁的宫殿内,朱棣拉着朱允炆奔跑着。来来往往的宫人赶忙低下头,想一探究竟发生了什么,却不敢。
  随后,朱棣拉开一间屋子的门,将朱允炆摔到席塌上。被摔的七荤八素的朱允炆还没来得及座起身来,就被化身猛兽一般的朱棣用双腿压倒在身下。“你很期待知道齐泰喜欢的男子是谁是不是?”朱棣一边问,一边用手胡乱的解着常服的系带,玉佩、珠串叮叮当当的碰撞着。
  “四叔,四叔!”朱允炆试图换回朱棣的理智。
  “你以为喜欢一个男人很好玩儿是不是,我到要让你知道知道被一个男人上是什么感觉。”发狂、发怒中,朱棣已经忘记了自称本王。
  “四叔,四叔!”
  衣带终究是被解开了……
  第二十章朱文奎的满月酒
  望着朱允炆被解开衣带后的白皙身子,有那么一阵,朱棣是慌神的。虽然清楚知道身下的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亲侄儿,但自己身体某处的火还是燃烧的那么明显,不对身下的人儿做点什么,那火就根本无法退去是肯定的。
  当理智与疯狂在一线之间摇摆,问题不是做?还是不做?而是如何做?
  “四叔,你要做什么?我是你的侄儿啊!”
  “侄儿!你不配做我的侄儿!你喜欢那个齐泰是不是!”
  “四叔,不是的……”

  朱棣的妒火

  望着朱允炆被解开衣带后的白皙身子,有那么一阵,朱棣是慌神的。虽然清楚知道身下的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亲侄儿,但自己身体某处的火还是燃烧的那么明显,不对身下的人儿做点什么,那火就根本无法退去是肯定的。
  当理智与疯狂在一线之间摇摆,问题不是做?还是不做?而是如何做?
  “四叔,你要做什么?我是你的侄儿啊!”
  “侄儿!你不配做我的侄儿!你喜欢那个齐泰是不是!”
  “四叔,不是的……”
  “不是的!不是的?你一声声泰哥哥,泰哥哥的叫的那么亲昵!你不配做大明太子,你根本连当个皇室子弟都不配,你这个不知道礼义廉耻的yin娃。”心里明明那么疼爱着允炆,可是为什么自己说出的话那么伤他呢。朱棣明白,是妒忌,自己在妒忌齐泰。
  妒忌齐泰敢将“爱”大声宣布出来,妒忌看到允儿和他那么亲昵,妒忌允儿因为一个男人而变得雾气朝朝的双眼。妒忌使人发狂这句话真是一点也不假。
  “允儿,你不能喜欢他!你知不知道!”因为,我也喜欢你。
  “四叔……”被(rou)(lin)的全身酸疼的朱允炆再也忍受不住朱棣所给予的屈辱,不争气的泪水顺着脸庞落下,打湿了身下的丝绸床被。“在四叔眼中,我和那个小馆是一样的吧?”
  那个小馆?莫非允儿知道了郁鸢的事,“你都知道了?”
  “是。在燕王府的时候,我见过那个人在四叔身下承欢。可他后来到了齐大人的府上,成了一名书童。想来,是四叔派来的吧?”
  朱棣看着朱允炆,一直以为单纯的人儿原来心里和明儿镜儿似的。“那你为何不告诉齐泰,揭发本王。”
  “四叔不是要害齐泰,只是喜欢皇爷爷的皇位吧,”朱允炆平静的叙述着一个本该让他跳脚的事实,“四叔若是喜欢就拿去吧,只一条,请在皇爷爷神游之后……”
  允儿,这样的你,我怎么能不爱呢。“若四叔说,四叔不光要这天下,还要你呢!”
  “……”一边是皇爷爷,一边是亲皇叔,一边是天理人伦,一边是君王之争,此时的朱允炆想到的是,为何事情会变得如此。皇叔,你若是在隐忍一些时日该有多好。哪怕到时候要允炆随皇爷爷而去,允炆也是毫无怨言的。可如今,我该如何选择……
  看着朱允炆空洞洞的双眼,朱棣到底还是不忍心的叹了一口气,正欲起身的朱棣却忽然被身下的朱允炆用双手环绕住脖子,四片嘴唇也只有一指的距离,朱允炆轻吐着话语:“这身子若四叔喜欢就拿去吧。”
  没有一个男人禁得起这般诱惑,何况身下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何况正值壮年的燕王朱棣。“允儿……”朱棣的双手抚上了令他朝思暮想的身躯,嘴唇碰上嘴唇久久不能分开,知道气竭,又顺着脖子来到锁骨、胸膛,一路而下,到达最火热的地方。
  朱允炆虽已成婚,但经验却并不多。
  与之相反,朱棣拥有最娴熟的技巧和最健壮的体魄。
  本想忍着不做回应的朱允炆,却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经过丢盔弃甲。
  当一切风平浪静之后,朱棣看着朱允炆沉沉睡去的脸庞,嘴唇轻轻抚上了微微泛着光芒的脸庞,“允儿,四叔对不起你。”说罢,着衣离开了屋子。
  待到朱允炆睁开惺忪的睡眼,已经是第二日上午了,屋子里处了自己,没有别人。若不是一身的青紫痕迹和酸痛的腰肢在提醒着他昨晚发生的一切,他仿佛以为昨晚不过是南柯一梦。
  修长的双手沮丧的抓着凌乱的长发,之后的自己,究竟该何去何从。
  “太子殿下,皇上召见。”屋外以为奴仆母鸭子似的嗓音传来。
  待朱允炆洗漱完毕,来到殿前,一只绚丽的唐三彩物件被朱元璋扔出来,不偏不倚的杂到了朱允炆的额头上,鲜血顺势而下,染红了衣衫。朱允炆却顾不得疼痛,扑腾一声跪在地上,“皇爷爷息怒。”一个帝王在亲情面前,首先是当权者,这个道理朱允炆明白。
  “朕昨日接到密奏,说老四在栖霞秘密训练兵马、铸造兵器,可有此事!”
  “回禀皇爷爷,允炆担保绝无此事。”
  “你拿什么担保!”
  “……”四叔既答应了自己不起兵、不造反,就绝不会失言。
  “明日,就给朕去栖霞探访!不容有误。”
  “是!”

  朱允炆造访栖霞镇

  满身鲜血的朱允炆出了金銮殿,急步走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之中,任凭身份再如何尊贵也感觉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昨日一夜的荒诞、今日唐三彩砸中额头的疼痛,都让朱允炆的身心感到疲惫,只一心想赶快回到府中,期盼着昨夜的种种能够和额角的伤口一起痊愈,但这真的可能吗?
  “太子,您这是怎么了?”朱允炆刚刚走进太子府大门,太子妃便迎了上来。“昨日您一夜未归,孝贤正准备进宫去寻您呢。”
  “让孝贤担心了。”
  “您额头的伤找太医看一看吧”
  “不碍事,我回房休息一下就好了。”
  “方才齐大人来过了,见您不在,也没说何事,只留话说等您回来务必差人告诉他。”
  “孝贤,我明日去栖霞,你在府上好好照顾奎儿。齐大人那边,日后我自有交代。”
  “太子……”
  “孝贤,本太子这次去栖霞乃是秘令,你便不要问了。”
  一听从来不会以太子身份自居的的朱允炆自称太子,马孝贤聪明的知道必须适可而止了。当初和太子的鸿沟,她好不容易才跨过来,可不想在恒生事端。
  “是,孝贤定会好好打理府中之事。”
  三日后,朱允炆来到栖霞,也不着急到当地府衙拜会官员,只随便找了一间偏僻的客栈投宿。要了一间上房,吩咐店小二准备了沐浴的热水,再打赏了一块碎银子,吩咐说三日内都不必来打扫房间之后,朱允炆这才宽衣解带,一头扎进热水里,许久,才把脑袋从热水盆里抬出来。
  比温暖要热,比灼热又要冷的水毫无征兆的刺痛了朱允炆额头刚刚结痂的伤口,这微微的刺痛又牵起朱允炆心中的涟漪,不经意间提醒着那个荒诞的夜晚不是一场梦。
  如果,是一场梦,那么,该有,多么好。
  那个荒诞的夜晚,那个出于暴走状态的四叔,那个亲手解开自己衣带的四叔,都给了自己一个理由,一个可以堕落的理由,谁也不知道,其实,自己有多么渴望四叔的拥抱……
  明明一切都能不会发生,可是,就因为自己的嫉妒,嫉妒那个叫郁鸢的小倌,嫉妒他能得到四叔的温暖,嫉妒他能够和泰哥哥共享春茶——这一切,明明从前都是自己的。
  这身子若四叔喜欢也拿去吧——当初,自己是这样对四叔说的吧?还好,四叔抱了自己,不然只会让自己更加无地自容。因为,除了这身子,自己还有什么?太子之位也不过是个虚名,四叔若想要,皇位都唾手可得。
  很累,很累……此刻的朱允炆只想做一直鸵鸟,以为自己把自己包裹起来,外面的世界就和自己无关,但不知道,越是鸵鸟越容易成为众矢之的。
  浑浑噩噩、迷迷糊糊足足三日时间,朱允炆就在这不大的空间内半梦半醒着,逃避着、闪躲着,直到一屡阳光刺痛了眼睛,朱允炆才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往窗户的方向走去。
  “允炆,随四叔回府。”强壮的男人的手臂抓住了朱允炆想要触摸帘幔的手。
  “燕王殿下,你终于来找我了。”
  “允炆,四叔欠你一个解释……”
  朱允炆沉默着,双眼毫无焦距的看着从窗棱头巾的一缕阳光,仿佛是在等待朱棣的解释,又仿佛这个世界就此安静了。朱棣虽说要解释,可是也就此沉默了。时间过了许久,朱允炆才将视线落在朱棣的龙纹靴上,朱唇轻启:“燕王,那一夜——我是否能够把它当做你答应我,不会起兵逼宫的交换条件?”
  “允炆……允儿……”
  “想必我说与不说,行动与不行动,燕王殿下都知道我是奉何命令而来,在北平,燕王的眼线遍布每一寸土地,哦,不对,想必就算是京城,燕王的眼线也多如牛毛。允炆自知斗不过燕王,也不想斗。只求燕王,能够忍耐到皇爷爷仙逝,那以后,燕王对允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从始至终,朱允炆的视线都未曾离开朱棣的龙纹靴,而朱棣一副王者尊荣俯视着坐在床边的朱允炆,明明从朱允炆的薄唇里吐露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挑衅,都能激怒这个暴力的王爷,但颤抖的双肩还是暴露了朱允炆心底的脆弱。“朱允炆,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朱允炆心知肚明,这场谈判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失败的结局,或许他根本连与朱棣谈判的资格都没有,“四叔,这虽是国事,但你我身在帝王家,姑且也算是家事,求你念在叔侄之情,算是做侄儿的求你。”朱允炆抬起雾气朦胧的双眼,抓着朱棣的衣角,仰着头等待朱棣的回答,或许,恐怕只有这点血脉关联是此刻朱允炆唯一能够使用的砝码。
  “叔侄之情?朱允炆,你听好。从那一夜开始,本王便不想再拿你当做本王的侄儿……而今,你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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