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总是在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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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总是在捅我-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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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酒。”清溟轻轻吐出两个字。
  天仙收回注视着舞台上的目光,飞快地给清溟倒了一杯酒,又继续看舞台上的表演。
  “很好看吗?”虽然带着笑意却暗含危险的声音问道。
  “好看。”天仙点头高兴地回道,她从来没在现场看过这么专业和漂亮的舞蹈,学校的迎新节目比起来简直弱爆了。
  “呵!”清溟笑出了声。
  这是危险的前奏,天仙脑内警铃大作,不舍地收回了目光,她觉得她能再抢救一下清溟像脱肛了一样的三观。
  “你觉得火姬姑娘漂亮吗?这么美丽的女人简直就是上天的杰作,每个男妖心中的白月光、朱砂痣,恨不得娶回家天天挂在裤腰带上。”天仙循循善诱道,将清溟这神经病扔给愿意以身伺候他的火姬简直就是一举两得好吗?
  回以天仙的是清溟渗人的笑意,猩红的眸中酝酿着狂风骤雨,低沉的声音说不出的危险,“你觉得她漂亮还想娶回家天天挂在裤腰带上,嗯?”
作者有话要说:  补上的第一个二更,感谢朔夜妹子的地雷,码字完全有了动力O(∩_∩)O~

  ☆、第42章欢好太多

  
  回以天仙的是清溟渗人的笑意,猩红的眸中酝酿着狂风骤雨,低沉的声音说不出的危险,“你觉得她漂亮还想娶回家天天挂在裤腰带上,嗯?”
  她居然忘了她现在也属于男妖的范畴,她娶个美艳的女妖回家干什么,想想都恶寒好吗?
  对,她现在是一只雄性,脑中灵光一闪,她觉得她还是能勉强地抢救一下清溟脱缰的审美观,“雌性是一种既美丽还身娇体软易推倒,作为雄性都想征服让其在身下颤抖的生物,尤其是像火姬美人这样的尤物。”
  原谅她掉了一地的节操,天仙双眼满含期待地注视着清溟。
  “你想征服她!推倒她!”清溟手上瞬间不知从哪拔出那把血色的剑,杀气腾腾,猩红的眸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舞台上的美人们齐声惊呼瞬间被暴怒中的血剑子吓到,从舞台上摔在地上。
  火姬若是方才还有征服那个传说中男人的心,此时完全没有了。那个男人想杀了她,这是她第一感觉,赤、裸、裸毫不掩饰的杀意让她直接现了原形瘫倒在地上颤抖。
  那双猩红色的眸子残忍而血腥,她觉得她已经在血剑子的目光下被剥了无数次的皮,割了无数次的喉,她后悔去招惹这样一个男人。
  艳名远播的她裙下之臣无数,甚至在狐族三尾的身份足以让她骄傲,她从未有过如此狼狈的一天,她相信若不是那个少年按住了男人的手,此时的她只会是一具尸体。
  天仙扑过去抱住了清溟的剑,按住了他的手。她说了这么多完全是对牛弹琴,他从哪句话听出来她对火姬美人有意思了,想跟她做些啪啪啪不和谐的运动。
  “我不可能会有这种想法,你误会了!”天仙觉得跟神经病交流压力好大,虽然清溟和清渊两人都是神经病,据说还是两兄弟,但她觉得清溟的病更严重一些。
  “你们继续。”天仙对舞台上原先十一个美人此时变成原形的十只萤火虫和一只狐狸露出了一个安抚的笑容。
  十只虫在地上抽搐,三条尾巴的狐狸试图用前肢从地上爬起来却腿软,重新摔下去。
  清溟看着小东西按在他手上和剑上的手,耳边还听到他否定的回答,满意地点了点头,收回了肆意的杀意,惬意地靠在椅背上,猩红色的眼眸微眯,用暗含威胁的声音对前面十只虫和狐狸道:“继续!”
  天仙看着重新变作美人颤颤巍巍地爬起来的美人们,脚步虚浮地跳着舞步,动作有些杂乱,就连方才美艳无比的火姬美人都花容失色,勉强着继续,与方才的舞姿与气度想必,简直是云泥之别。
  天仙叹了口气,耳边热气喷吐,传来清溟低沉磁性的声音,“你夸那只狐狸漂亮,我准备听你的解释。”
  天仙这才发现她仍然按在清溟的手上和剑上,两人距离极近,简直就是她在投怀送抱,瞬间警觉地后退,却被一条强壮的手臂卷在了腰上。
  天仙想捂脸,这真是个羞耻的姿势,她此时跨、坐在清溟的腿上。
  “你不让我捅你的原因是因为你想捅雌性吗?”清溟唇边的笑意加深,眸中的危险感却在加重。
  “当然不是!”天仙极力反驳,“我不想捅雌性。”
  “我的意思是像火姬美人这样的漂亮的女妖应该属于妖尊陛下,也只有妖尊陛下才能拥有这样的美人,所以她就变成了男妖心头得不到的白月光、朱砂痣。”天仙诚恳地道。
  “她不符合条件。”清溟嗤笑道。
  天仙皱了皱眉,火姬美人这样的尤物竟然抵不过耄耋老人的六尾,妖界子民的审美堪忧。
  清溟看着少年一脸不解皱眉苦思的样子,好心地解释道:“她擅魅惑之术,专双修采补之道,与人欢好太多,周身气息驳杂,味道太差,能参加妖尊陛下选妃大典的都是克己守身之妖。”
  “……”天仙,有节操的妖都被死了五千年的妖尊陛下承包了。
  等等,她好像抓住了什么,清溟这神经病一样的守身如玉,这不是成为死了五千多年的妖尊陛下候选嫔妃的基本条件吗?她可不可以认为清溟如妖界脑残粉一样爱慕着妖尊陛下,誓要守寡到底呢?
  她有些激动,若真是如此,她面对清溟再也不用担心贞操与节操危机了。
  “你捅了我就不能为妖尊陛下守身如玉,也就不能参加选妃大典了。”天仙一本正经地与清溟讲道理。
  “呵!”清溟笑容满是嘲讽,鄙夷地道:“那些愚蠢的妖才会对成为妖尊陛下的嫔妃趋之若鹜,我对活物没兴趣,对那死了五千年的妖尊更没兴趣!”
  “……”天仙要哭了,为什么清溟他不是妖尊陛下的脑残粉啊,不是说所有的妖都是妖尊陛下的脑残粉吗?
  “你喜欢它是吗?那它送给你。”清溟大手一挥,将手中血色的长剑塞到天仙手里,温柔地道。
  天仙瞪着手中血色的长剑,他哪知眼睛看到她喜欢这把他用来杀人如麻刚才还在滴血的剑。
  赤色的长剑仿若被鲜血浸染的颜色,张扬而艳丽,剑身厚重,以古朴的字体刻画着一个昆仑古字:溟。长而无刃,剑柄之上雕刻着古老而繁复的花纹。
  天仙眼皮跳了跳,好熟悉的剑。
  清渊也送她了一把剑,跟这把剑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颜色和刻的字不一样,花纹还有稍许区别。她该说不愧是兄弟吗?都喜欢送人剑。
  清渊的剑现在还躺在她旁边的床头柜上,等等,清溟和清渊都是剑妖!
  剑妖!两个字在她脑中不断地刷屏,他们到底送她的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她好像明白了什么,天仙拖着血色长剑的双手抖了抖。
  “我从小就发誓要参加选妃大典,成为妖尊陛下的男人,你不能捅我!”天仙义正言辞、极有底气地道。
  “妖尊都死了好几千年了,为他献身的妖已经够多了,不差你一个,我不介意现在就捅了你,让你永远失去资格,你的男人只能是我!”清溟极为有占有欲地宣告道,大手顺着腰线摸进裤子里。
  又摸她屁股,天仙忍了又忍,那只手竟然顺着臀缝往下,菊花一紧,简直不能忍!
  天仙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用方才被塞到她手上的血色长剑往前一捅。
  长剑穿过他的腹部,天仙感受到他的身体一僵过后在轻轻颤抖,旋身而起,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精致的下颚微扬,满脸冷漠,“你捅过那么多人,也该你亲自尝尝被捅的滋味了!”
  清溟低着头看不清表情,身体却在微微颤抖。
  那张精致俊秀的少年脸上不再有唯唯诺诺、委曲求全、刻意逢迎,这才是她的本来面目。
  清溟缓缓抬起头来,金色面具下的嘴唇挂着飞扬的笑意,因为笑到不可遏制所以才身体颤抖,眸中猩红一片,竟是疯狂。
  天仙暗道不好,不过她已经做了就不会后悔,捅了他一剑也值,宁可被杀也不可被辱。
  少年眉目坚毅,唇边同样挂着笑意,却很冷。
  清溟缓缓抽出腹部的长剑,只见腹部没有任何伤口,连衣裳都没缺一个口子,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剑身,十分兴奋地摇了摇头,“我很高兴你想捅我,但你用它可捅不了我,毕竟它就是我!”
  “……”天仙,她隐隐明白的东西完全被亲口证实了。
  “该我捅你了!”艳红的舌尖扫过血红的嘴唇,清溟兴奋地道,一步步向天仙逼近。
  她完全不想玩这么鬼畜的游戏!天仙手指捏了捏,冷眼看着身前全身都处在兴奋点上的男人。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了熟悉的灵魂抽离感,耳边回荡着清溟疯狂而偏执的声音,“小东西,你逃不了的!”
  天仙喘息着从床上醒来,简直太惊悚了,心好累!清溟他不仅是神经病还是变态好吗?
  等等,她怀里抱着什么东西,坐起来一看,一把剑。
  一把剑啊!还有什么不这个更惊悚的,梦里面被一把剑捅,醒来还是剑,她现在完全不想看到剑!
  她昨晚好像装剑的盒子放在床头柜上,睡着后剑怎么跑她怀里来了,细思极恐。
  它就是我四个字萦绕在她的脑海中,天仙立马把手上的剑撞进剑盒,塞到墙角的地毯下面,用脚踩了几下方松了口气。
  天仙赤着脚踩在长绒地毯上,找了一圈衣服和鞋子无果,身上只穿着白墨宽大的白上衣打开房门走出去。
  她这才发现白墨口中的学校家属区临时住处很大,还是双层复式结构,整个房子的装修偏水墨画风,一如白墨给人的感觉,各种现代化电器家具却完全不缺,完美地搭配在一起。
  偌大的屋子纤尘不染,还静谧至极,天仙站在二楼的栏杆前,不知道该不该下去,睡前那些污到不行的画面又出现在她脑海中。
  “你醒了,身体还有不适之处吗?”清朗而不是温和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天仙混乱的思绪,抬起眸子,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在她身前,自然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天仙的身体一僵,她有些尴尬,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已经没事了。”白墨欣慰地道,手臂一抄将少女拦腰抱起,天仙搞不清状态的一声惊呼,对上了一双盈满温雅笑意的眸子,眸子的主人一步不停地朝卧室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朔夜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6…04…07 14:13:29   
朔夜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6…04…07 14:16:14 
感谢朔夜妹子的地雷,软萌君有种被朔夜妹子包养了的感觉,码字很激动,别问我节操。
明天要去隔壁的市一趟,回的来码字就更,回不来就不更,更新不一定。

  ☆、第43章穿衣服

  
  白墨将天仙放在卧室的大床上,一袭飘逸的白色唐装,神清气爽,嘴角挂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没有提昨晚的事情半分。
  “你的衣服我洗了,你等一下,给你拿过来。”
  他昨晚一头和平时不一样的长发,今天又变成了短发,天仙呆愣愣地坐在床上,看着白墨转身离去。
  白墨很快再次进来,端着一个木制托盘放在床头柜上,眼睛扫了一眼跪坐在黑色大床上只穿着一件宽松而单薄的白色上衣的少女,墨发披散在身后,双腿修长而白皙,衣衫只堪堪盖住大腿。
  白墨很快移开目光,留下一句,“你先穿衣服,下来用膳。”
  天仙松了口气,既然白墨做了表率不提昨晚那些尴尬的事情,而且表现的极为自然与平常一般无二,她在这里尴尬和纠结什么,也装作忘记好了。
  木制托盘上摆着她昨天穿戴在身上的那一身,从裙子、袜子到各种配饰,一样不少。
  她觉得这衣服应该不可能是洗衣机洗的,因为上面的孔雀毛都没有少一根,如原先一般美丽鲜艳。
  范周胡尚口中价值连城的宝石都越发璀璨、富有光泽,就连小皮鞋都被擦得锃亮,鞋底连一丝灰都没有。
  当看到衣服下的蕾丝内裤和胸罩时,天仙眼皮跳了跳,白墨方才那句衣服我给你洗了回荡在脑海中,这些东西是谁洗的可想而知。
  天仙神色微妙地穿戴整齐,直到下楼看到坐在八仙桌前看书的白衣男人时,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被棠隐形容的如此牛掰的人物竟然给她洗衣服,还是从头到脚,从里到外。
  修长而好看的手指不经意地翻过古旧的书页,那样骨节分明看上去养尊处优的手指一看就是用来弹琴作画的,难以看出这个看上去温和俊逸的男人会是实力碾压群雄的人修第一人,更难看出这双手是用来洗衣裳做饭的。
  “下来了。”白墨从书中抬起头来对看着他有些失神的天仙道,微微一笑,“用膳。”
  天仙回过神来坐到白墨对面,不好意思地脸红了,她竟然看着白墨的手出了神,那双手还给她洗了内衣内裤,真是太羞耻了。
  喝着碗里温热的泛着荷花香气的粥,口感和她平时在尚非那里吃到的差不多,她有点明白早饭的来源,天仙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继续沉浸在书中的白墨,说了她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师父,你不吃吗?”
  “你吃吧,吃完我们出去。”白墨温雅地道。
  天仙没有浪费的习惯,一桌的早点,将其全部塞进肚子,她突然想起她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自从那日在神爱世人精神病院吃了一枚类似乌鸡白凤丸的药。
  白墨从书中抬起头来看到桌上被清扫一空的早点,嘴角泛出一抹挪揄的笑意,“下次我会多准备点的。”
  “不用。”天仙立马皱眉拒绝道,看到白墨俊脸上浮现的疑惑,解释道:“太多了,我只是没有浪费的习惯,师父应该不知道,我家很穷的,我妈妈不会做饭,从我小时候有记忆以来就是吃百家饭长大的。”
  白墨含笑的眸子一愣,转而站起身来,将书收入储物戒中,走到天仙面前。
  天仙看着身前逆光的高大男人,医生温雅的书香清气,给人极为柔和与安全的感觉。
  白墨摸出一条手帕,微微倾身给少女擦拭嘴角,用认真而温润的声音道:“跟着师父,不会让你挨饿的。”
  “我会挣钱养活自己。”天仙反驳道,下巴微扬,黑白分明的眸中尽是坚毅,相比于居高临下站着的白墨丝毫不显弱势,“我还要攒钱给妈妈治病。”
  白墨的眼眸凝在少女坚毅的脸上,那双黑白分明眸子中的身材比她额间的桃花印记更为绚烂,眸光幽深让人看不出来在想什么。
  昨晚梦中就和齐凌那个想把她活祭的凶残而古怪的少年大眼瞪小眼,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和人大眼瞪小眼,但天仙没有挪开目光,她不会输掉那份坚持。
  直到如今,她被告知她有一个整个不科学世界中位于最顶端存在王母娘娘妈和一个天帝爹,她本人是七仙女,仙界的七公主殿下,但她仍然没有什么真实感。
  到帝都求学的最终目的都是为了给妈妈治病,虽然他们都说她妈妈是西王母,根本不需要她攒钱给她治病,但她仍想坚持下去。无关乎什么,只是不忘初心。她一直都会是她自己。
  她是高傲的,白墨只有这一个感觉。他首先移开了目光,“走吧!”
  天仙迅速地站起身来收拾碗筷,“师父,等我一下,我把碗筷洗一下。”
  “放那吧,尚非会来收拾。”白墨轻飘飘地扔下这句话。
  “还是我来吧,太麻烦师兄了。”天仙手下动作不停端着碗碟朝旁边的厨房走去。
  “他不会嫌麻烦。”白墨云淡风轻地道,跟在天仙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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