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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亵渎》
作者:寒笳
内容简介:一个落魄的大学生,在好友意外身死后,莫名其妙地被淫魔附身;进入游戏后,又稀里糊涂地被蜘蛛强奸;当他逐步掌握淫魔的能量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置身于一个巨大的骗局。 虚无缥缈的历史,惊心动魄的爱情,无法倾诉的经历,莫可名状的未来……梦幻与现实交织,身处在滔天阴谋中的他,是奋力崛起,还是被吞没?怪物不再是玩家的陪衬,玩家可能是NPC手中的玩物,YY也要Y得合理。
第一摸 四级之殇
中国人对于时光的易逝是十分敏感的,这更多地表现在对女子的哀怜上。临花照水的女子,流水般逝去的青春,让人顿生怜香惜玉之感。可又有谁注意到,有更多豪情万丈的大好男儿,在繁花似锦的春天里,默默等待,两手空空,偷偷老去?
大四了,即将毕业的我仍形单影只。由于已经没有钱去网吧逍遥,只好躲在宿舍里,靠看书打发时间。宿舍里没有其他人,只有七张空荡荡的床铺,成堆的、崭新的专业课本以及窗外春日的阳光。看书看累了,静静地躺在床上,回忆一番,慨叹一番,挥洒不去身边的寂寞。我纤瘦的肩膀长出了丛丛荆棘,轻轻一触就有尖锐的刺痛。陈旧的古诗文的书页夹着馨香,一个个感人肺腑或断人肝肠的故事通通化作流水,漂洗着我的一天又一天。
我在农村长大。18岁之前,我到过的最远的地方就是高中所在的县城。18岁那年,我考上了省城的师范大学,来到了这个阳光充沛、空气污浊的城市。在校园颓靡的空气里,我在图书馆、网吧和宿舍中挥霍了将近四年的宝贵时光。然而,在图书馆中写的情书仍无人接收,网吧里玩网游打到的装备也早已换作果腹的食物。唯有在宿舍中残留的清梦和精斑证明我曾年轻过,孤独过,而这一切又是多么的寂寞,我最终仍是两手空空。快毕业了,我又要回到县城。就像蒲公英一样,我在空中转了一圈,最终又要回到泥土中。
又是一个平凡的下午,阳光沉沉地打在窗玻璃上。舍友们仍和以前一样,早早出去,和女友进行分别前的最后疯狂。我可以七彩地想像出他们歇斯底里翻新的花样,不知不觉中有太多艳羡。斜靠在墙上,细数着自己曾经许下的种种目标,不禁暗自好笑。我就像屠格涅夫笔下的罗亭,虽胸有大志,却总不能为之努力。心旋即陷入感伤。
门猛地被推开了,阿灿失魂落魄地走了进来,直挺挺地倒在床上,“差了他娘的三分!”阿灿一脸哀伤。突然,他把头扎进枕头下面,低声啜泣起来。我一猜便知,阿灿的英语四级考试又挂了。
在我们宿舍,三年来,只有我和阿灿没有通过英语四级考试。大三的那年夏天,在经历了第六次打击之后,我终于对自己的英语绝望了,放弃了考第七次的念头。阿灿却头悬梁、锥刺股地背了半年单词,却比上次少考了一分。这就意味着,我们两个中文系的学生却要因为英语拿不到学位证,成为所有单位都嫌弃的“半成品”。这是我早就考虑过的,心中只有一丝哀伤,淡淡的而已。
我安慰了阿灿一番,说毕业了可以去做职业玩家,实在不行,还可以去当鸭。他眼中突然有了些神采,渐渐地止住了哭泣,却要求我晚上和他一起去喝酒。阿灿知道我滴酒不沾的,我也知道我们两个的钱加在一起,也仅够我们两个吃三个星期的泡面。可我还是答应了。
夜幕降临的时候,向北倾斜的师大东路上,挤满了没有就业和升学压力的学生。男男女女勾肩搭背,洋溢的是释放不够的春情,连整个城市上空的夜色都显得颓靡万分。大学行将毕业,他们三三两两的拥入了各个饭店、旅社,去享受难得的悠闲与亢奋。可,热闹是他们的,我们什么也没有。他们的热闹和喧嚣反倒让我和阿灿倍感凄凉。
我们找了家简陋的店面,捡了个偏僻的位置坐下来。半个小时后,面前的一斤劣质白酒都进了阿灿的肚子。他说他一直都以为自己是个有理想、有情操的好青年,可女同学总对他的容貌和钱包嗤之以鼻、满脸不屑。大四了,终于有个女生答应和他来往。他以为自己找到了属于恋人的浪漫与随意。为此,阿灿咬牙向在农村的并不富裕的家里多要了两千元的学费,还偷偷地买了好几盒安全套。可在今天上午,那个女生在知道了阿灿的四级考试成绩之后,马上提出了分手。说到这里,阿灿指了指四周喊道,“都是花钱养别人的老婆,和我一样,哈哈!”我清楚阿灿的悲凉,他买的安全套一个都没用上呢。在周围诧异的目光中,阿灿又语出惊人:“好屄都叫狗日了!操!”我知道阿灿醉了,可我也知道阿灿说出了适合他的实话,他真的很想当一条狗,哪怕是一条低贱的哈巴狗。
想到这里,我不禁也开始自怜身世。我也自诩文采斐然,毅然进入了中文系。我很羡慕五六十年代的文学青年,靠几首小诗就能将文学女青年骗上床。可在这个中文系恐龙遍布的年代,高雅点的女生连张爱玲都不屑于谈了,她们嘴里说的身上玩的都早已是行为艺术。在这个大二就无处女的时代里,我和阿灿万事只有靠手,这是时代的不幸,也是我们的悲哀。我对阿灿说:“大学四年,我们都是猜到了开始却没猜到结局。”阿灿顿时默然无语。
当我把阿灿背回他租住的地下房(这是阿灿曾经引以为荣的爱的小巢,可阿灿连那女生的手都没碰过)的时候,下起了大雨,天地间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阿灿的声音仿佛也腐烂了,透着股霉味。他在我的背上一遍一遍地叫着那个女生的名字:“肖丽、肖丽……”。也许是因为冷,他的身体不断地抖动,轻飘飘的如秋风中将要凋零的树叶。
凌晨,我被舍友叫醒了,他们说阿灿出事了。当我们赶到阿灿居住的地下房的时候,雨下得仍很紧,火却烧得更旺,毫无一丝将熄的迹象。由于是违章建筑,附近没有消防栓,消防人员很快就把消防车上的水用光了。围观的人都在哀叹:“没救了,没救了。”
我站在不远的路灯下,可以清晰地感到火焰的温度正炙烤着我的皮肤。房东苦笑着说,是阿灿的房间先起火的,别人怎么喊,他都不出来,只是在那里笑。我不知阿灿为什么会选择走上绝路,它不是说过要为自己搞遍日本AV女星的目标而努力吗?隔着飘飞的雨帘,我看到熊熊的火焰中飞腾着一只红色的火烈鸟,它在尖声啼叫,久久不绝。许久,这声音终于转为嘶哑,沉寂下去。这雨是圣洁的,却依然填不平世间的不公;这火烈鸟曾经那么刚烈,却依然要被火焰吞灭。从此,我不再相信所谓的公平。我只知道,在这个寒冷的雨夜,眼泪是软弱的,一双手是无助的。就这样,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在大火中死去,却无能为力。
不知不觉,我的身边已经有大量围观的师生,他们大多在挤眉弄眼地交谈着,脸上的冰冷是如此的僵硬。
不知过了多久,大火终于被消防人员扑灭了,一地的灰烬犹自冒着青烟。周围的人因无热闹可看,都散去了——阿灿烧焦的尸体也早已被抬走。我在那里伫立良久,终于慢慢回过头,向宿舍走去。
雨后的夜空微微泛着些晨光,一枚亮月亮洒着白光,凄惨得如阿灿昨夜的脸。宿舍楼的灯又都熄灭了,只有一楼大厅的灯泡兀自亮着,愈发衬得整座楼黑黝黝的。我走向了这个庞然大物张开的嘴,我无路可退。一阵风吹来,白杨树的树梢抖动了一下,四周又静了下来。我想到了海子的那句箴言:“该得到的尚未得到,该失去的早已失去。”
回到宿舍,四周一片死寂。刚刚还在为阿灿的不幸而唏嘘不已的舍友们都已沉沉睡去,这让我不禁慨叹人情冷暖。
和衣躺在床上,看到阿灿的床上空荡荡的,默默得宣告着一个人的离去。
我突然想到了死亡这个问题,觉得无比恐惧。我终将要死的,我无法改变这个事实。虽然活得很不如意,但我对这个世界还是无比留恋的。可注定在以后,这个世界将没有我,就像没有阿灿一样。心歇斯底里地乱了起来。我不甘心!
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时候,一本书被我触摸到了。那是阿灿向我强烈推荐的小说《阿里布达年代记》。我不禁又想起那天阿灿向我推荐这本书时是个阴冷的雨天,他说拥有这本书就拥有了梦中的温暖,拥有了人生宏伟的蓝图。
我的眼眶瞬时湿润了,我咬紧牙关告诉自己,这将是我最后一次流泪。明天,哪怕会有千难万险,我付出的也只会是鲜血和汗水。
鬼使神差中,一滴清泪落在了泛黄的书页上,散发出微弱的红光。突然,在一片暧昧的粉红中,我消失了。
第二摸 淫魔附体
无边的黑暗。
头痛欲裂。仿佛亿万年之后,我终于睁开了眼睛,渐渐清醒,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雪原之中,双脚僵直,诡异得竟然没有倒下。
朔风凛冽,摇振着我单薄的身躯。雪花纷纷打在我的脸上,激起一种畅快的痛感。我极目远望,除了远处一点模糊的灯火,一切都是黑暗。
清楚地记得我是在宿舍中躺下的啊?可,这儿是哪?阿灿焦黑的尸首都没让我害怕,可现在我却觉得有种深入骨髓的战栗。
有灯火的地方就一定有人家吧。略定了定神,踏着碎琼乱玉;迤逦背着寒风,我向那点灯火走去。
雪地很滑,趑趄中,我的脑海中竟浮现出阿灿的影子,那张胖胖的笑脸上分明挂着泪。
一个人的时候,我们都会有很多的孤独。阿灿你呢?
当孤独在内心里蔓延开整片荒野,当黑暗渐次降临了整片心扉,你还会想到那些给你带来痛苦的女子吗?如果有一个将黑暗唱颂出光的女子站在你的面前,你的心动又会怎样呢?
脑海中闪烁着这些怪异的想法,我逐渐靠近了那团灯光。
心骤然紧缩。
逐渐展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巨大的石壁,一盏红艳的灯就挂在石壁上方。上面惟妙惟肖地雕刻着无数**女子,种族各异,肤色各异,姿势各异。唯一相同的是她们仿佛都很享受自己现状,嘴角和眉梢都带着淫荡的妩媚。
她们绝美的面容和**让我魂不附体,她们诡异的姿势和表情让我热血沸腾。看过无数A片的我竟然被这组雕刻震撼了。
盯着画面看了很久,仿佛置身于清新的海浪和声中,柔软的波浪轻轻地抚摩着我的躯体,让我的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在这漫漫的黑夜中,我仿佛看到繁烁的星辰下有片无垠的草地,所有美妙的躯体和我叠合在一起,泛着亮丽的光泽。我素来不是什么君子,面对着心中升腾起来的感觉,不禁闭起眼把手伸进了自己的内裤。我不禁呻吟起来,单纯的感觉竟然也如此之好。
一声刺耳而淫荡的笑声把我从如梦如幻的欲念中惊醒。我忙缩回手,自顾张望,发现四周黑漆漆的一片,连个鬼影都没有。
正在我惶恐不安的时候,石壁上方的灯忽然增大了亮度,一片粉红色光罩把我笼罩进来。一个英俊潇洒但略显妖异的男子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果然是绝佳的容器啊!”诡异的笑容浮现在他苍白而英俊的脸上,“欢迎来到阿里布达年代!”
“阿里布达年代?!我是在梦里吗?”
“嘿嘿,是在梦里,也是在现实中。阿里布达年代就是梦一样的现实。”男子在古怪的表情中呻吟出这段话。
没等我反应过来,男子冲我喊了一句:“等你等了一千年,我也该走了!”接着是一段古怪的咒语。
“比黄昏还要昏暗的东西,比血液还要鲜红的东西,在时间之流中出现吧,在您的伟大的名下,我以约翰法雷尔的名义在这黑闇中起誓;将我所有的智慧和力量赐予您伟大的传承——**附体!”
一股黑雾从男子身上聚拢向我罩来。“约翰法雷尔?……”我嘀咕了一句,立即昏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身上覆盖了一股又黑又黏的液体,但全身上下却充满了力量。举目四望,那个妖异的男子早已消失了,只有石壁上的雕像在灯光下散发着暧昧的气息。
仿佛是有种东西牵引着我的灵魂,在一股氤氲的气息中,我的脑海中浮现出无数幅香艳刺激的画面,不断的冲击着我随时会崩溃的神经。其中的几个面孔有位熟悉,仿佛与我朝夕相处过,但瞬间又换成了另一个。我目瞪口呆地对着石壁,浑不知自己身上的血液已经沸腾,身体也悄悄地起了变化。我只是亢奋地品味着强烈的愉悦和饥渴,再一次将手插向了早已解开的裤腰里。
我却不知,远处,一个阴冷的声音伴随着一片黑云在地下消失,“哼哼!一切都逃不出我的手心。”
我莫名其妙地哆嗦了一下,清醒了一下,发现四周无人,又情不自禁地投入到肆意的抚弄中。
当我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了,可舍友们仍都沉沉地睡着。我的第一个感觉是冷——我竟然是赤身**躺在床上,身上沾着一层又黑又黏还带着腥味的液体,我顿时有了种恶心的感觉。接着的感觉是疼,尤其是下体。我随手摸了摸,触手是晶白的粘液,竟比平时的几次还要多。同时,我发现那里也大了许多,超出常人,我认为是被我弄肿了。
那本书页泛黄的《阿里布达年代记》还枕在我的身下。如果刚才的一切是个梦的话,那梦里的经历又算什么?我的衣服哪里去了?那个黑衣人以及我身上的黏液又怎么解释?我用手捂着下面,忍住疼痛,一瘸一拐地走到洗漱间,用冷水冲洗了一下身体,略微的清醒了一些。对着镜子打量了一下自己,发现自己通体粉红,用手触摸,身体柔嫩得如同婴儿。头发变长了,眼眸变黑了,漆黑的眼眸中闪耀着一丝若隐若现的红。
回到宿舍,钻进被窝,我默默地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切——匪夷所思,无法解释。再看看熟睡的舍友,平时提倡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的他们,没有一丝要醒的迹象。算了,解释不明白就不去想了。还有阿灿的后事需要料理。我纵身从上铺跳下,稳稳当当地落在地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如果有个人在这,一定会目瞪口呆。我却没有意识到什么,仿佛很平常的样子。
电话通知了阿灿的父母,回答了警察的询问,然后陪着这两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料理完阿灿的后事。
剩下的日子,我大多数时间都躲在图书馆里看书,抽空四处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到工作,过完了最后三个月的大学时光。
终于毕业了。
远离贫穷的家乡,在省城上了四年大学,自以为经历了很多,已经刀枪不入,不会轻易感动了。可回想起四年来所做的傻事,青春年少的懵懂让人百感交集。我们涉世尚浅,阅历不深。因为世态,我们强迫自己改变了许多;因为炎凉,我们被迫抛弃了许多。当我们转身离去的一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