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似无的那种味道,方才觉得有些羞赧,正欲说些什么,却听顾俏憋在喉咙处的笑声。便问:“什么事情这么好笑,嗯?”说着亲昵地吻了吻她挺翘的鼻尖,又亲了亲她微微上翘的嘴角。顾俏却推他:“我手上都脏了,你快去拿毛巾!”钟建军道:“再给我亲亲,你怎么会这么香的?”又向她的樱唇袭去,不知道为什么,总像是亲不够她似的,不愿意停下来。“你再帮我一次?”
却听到顾俏带着惊讶的呼声:“这么快?你行吗?”钟建军微微发赧,听了她的前半句正觉得有些得意呢,待听到后半句脸就有些黑下来了……不过天太黑,房间太黑,顾俏看不到。他忽的想起了之前吃饭的时候庄子的六分钟事件,联想到刚才,再联想到生日那次在顾俏那儿……天,钟建军脑子轰然炸响,身下才又起来的**竟都半熄了下去,带些忐忑地瞧了瞧顾俏,只是黑暗中只能够看到她的轮廓却看不清她的神色。顾俏的手却已经试探性地伸了下去,“咦”了一声,自言自语:“真的呀?这次应该能久一点儿吧?”
靠!这是什么话!看不起人!但是也间接证实了俏俏似乎真的有嫌他时间太短啊……钟建军恼羞成怒了,很想就这么硬气地撇开她的手,可是脑子里这么想着,小兄弟不给力啊,在她轻轻的抚摸之下已经激动地跳了起来了,便恶狠狠地道:“你再试试,我定能忍住的!”竟是存了较量之心了。顾俏心中偷笑,也不揭穿他,开始色女行径……
然后老天爷似乎就喜欢跟人开玩笑似的,才开始没多久呢,房门被人拍得震天响了:“军子,军子你们在不在里面?军子!”是庄子的声音。正在做坏事的两人顿时一惊,顾俏手上的动作就停住了。外面的声音有些响,但是敲了一会儿没见人来开门也就没声儿了,估计是先走开了。但是两人也不好再腻歪下去,钟建军艰难地挪开了顾俏软弱无骨的小手,帮她整理好衣衫,顾俏任由他伺候着,一边问:“不是去泡温泉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钟建军此时欲火被生生憋住,火气很重:“有鬼在后面追。”怨气极大,顾俏笑了,用手指刮了刮他的面皮:“平常看不出来你这么……这么……”想了半天想不出个合适的形容词,半响后,说,“热情!”其实卡在一半儿,她身上也不舒服啊……
钟建军此时也整理好了自己,有些落荒而逃地快走到房门口捡起了房卡插上,房间瞬间亮堂了起来,又到浴室里扯了块毛巾浸了热水拿出来,脸色还有些红,看向顾俏的目光比往日里更多了三分缠绵,倒是让自认为是熟女御姐的顾俏也分外不争气地红了脸,粗声粗气道:“你看什么啊?有什么好看的?”
钟建军虽说也有些难为情,但到底是男的,知道顾俏这是害羞了,也不与她计较,略带了爱怜地拿着毛巾将她手上沾着的白色稠液拭去,等到擦拭干净了,毛巾一扔,又将顾俏整个儿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坐好,正想着再亲昵一番再去应付庄子他们,谁想手机又震动了,接起来一看,曲靖!
“喂?干嘛?”钟建军的口气不太好,再次觉得今儿个真是不宜出行啊,一次两次三次的怎么总是有人来打断啊!
曲靖很欠扁的声音响起:“做什么坏事儿呢,打你七八个电话了都不接!”
“震动没听见你有意见啊?有屁快放!”口气很是生硬,那边儿曲靖却是不以为意,还是那种贱贱的语气:“娟子她们要去逛街,请你们一块儿去呢。”
钟建军忍着气:“不去!”就要挂电话,曲靖“唉”了好几声才把他给唤住:“别这样儿啊!你俩要约会什么时候不行啊?别扫大家的兴嘛,娟子跟你媳妇儿可还算处得来的,一起玩玩儿嘛,别这么不合群!”
顾俏就在钟建军的怀里面,两人的对话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虽说她也很想跟钟建军两人世界,可是今天明显不是个好时机,拍了拍他的手臂点了点头,钟建军垮了脸,闷闷地冲着电话那边说了声:“知道了!”
“好嘞,那我们酒店大堂等你们啊!挂了,快点儿!”
钟建军叹口气,将脸贴向了顾俏,带着郁闷:“以后再也不要跟他们一块儿出来了。”
又磨蹭了一会儿功夫,方才下了楼去,从另一处出口出了酒店,绕了一圈儿又从酒店的大门口进去。曲靖庄子他们七个人霸占了大堂的沙发,看到他们进来,庄子还很惊讶地“咦”了一声,冲曲靖说:“你不是说他们肯定在房间里吗?害我们傻子似的敲了半天的门,还被服务员赶!”曲靖摸摸鼻子,也有些疑惑地看向了钟建军跟顾俏,在看到钟建军一张臭脸的时候脸上有些了然,勾了勾唇,但是也不反驳庄子,只笑了笑。娟子横了他一眼,亲切地跟顾俏打招呼:“俏俏你们去哪儿玩了呀?”
顾俏苦了脸:“能去哪儿玩啊,就走出没多少路,曲靖的夺命连环call就来了。”说得还挺真,至少除了曲靖其他几个是都相信了,庄子没啥诚意地道歉,“嘿嘿,嫂子,那打搅你们了哈!”
钟建军直言:“知道打搅了还打电话过来?”
庄子一噎,有些讪讪,直接供出罪魁祸首:“是靖子,靖子说咱们都是孤家寡人的,不能让你们俩独个儿逍遥了,都是兄弟,就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曲靖很不要脸:“嘿嘿,嘿嘿……”除了傻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顾俏问:“怎么不泡温泉了?”
娟子摇了摇手:“别提了,没包房了,大家一块儿我可受不了……”
英子也有同感:“早知道就提前预定了。”
胖子拍着胸脯庆幸:“就算把老子卖了也供应不了好吧?你们这要求太高了些。”话说好在没包房了……这话说得挺实在的,有好笑,大家便也都不打击他了,只曲靖说:“女人就是麻烦,这也讲究那也讲究的,以后不带你们出来了,咱们自己过来,大老爷们儿的啥受不了啊?”又被娟子怒视:“短见的男人!谁要你带了!”
作者有话要说:献上肉汤,不知道亲们喜不喜欢……
第69章
军都山离市中心很远;附近店铺什么的不多,军子他们来过不止一次,熟悉的很;但是一群人聚一块儿还是挺有玩头的,娟子说要买双鞋;便叫了英子跟顾俏进去当当参谋,一群男生则是百无聊赖地在外头聊着天儿。
曲靖突然问:“咋样儿?今儿个爽快吧?老婆千里迢迢的跑来;我说你小子怎么就这么好运呢啊?刚才是不是差点儿成了好事儿了?”话说得很轻;是搭着钟建军的肩膀说得,钟建军直觉的咳了两声,没说话;但是唇角的笑意却是出卖了他,曲靖是过来人;见状不由得嗤笑:“没出息!这么久了还没搞定!饭桌上还那么理直气壮地说没做过,你怎么好意思说的啊?”
这话钟建军就不爱听了,话说他谈恋爱又不是纯粹为了那什么什么的,怎么让曲靖说来就这么轻佻猥琐呢,不悦地看了他一眼:“你能不能别脑子里一天到晚就想这事儿?”虽说他跟俏俏已经不那么清白了,他的脑子里也不太干净,虽说他也很想那什么来着……再说了还不都是让他们给打搅的吗……
曲靖道:“不想这事儿想啥事儿啊,男男女女之间不就这么点儿事吗?有本事你谈一辈子柏拉图啊!”这话说得有点儿响,庄子他们都看了过来。胖子憨憨的笑道:“什么柏拉图啊?”曲靖嘿嘿笑道:“说你军子哥呢,真tnnd绅士。”钟建军望了眼玻璃门里面正选鞋子的三位女士,有瞥了眼曲靖,毫不留情地戳他伤疤:“你跟小竹子倒是灵肉结合了,人家还不是踹了你投奔美帝国主义了?省省吧你,来这儿冲情圣!”曲靖内伤了:“军子,你们……”话没说完就见三个女生说说笑笑地出来了,娟子脚上已经换上了新鞋,黑色粗跟的短皮靴,脚踝处有暗扣,出来就问:“怎么样?”
胖子朝她竖了竖大拇指:“很帅很摩登啊!娟子姐买东西就是爽快,不用等太久的。”娟子嘿嘿笑,正想说话呢,就听瘦子说:“鞋子是好看,就是跟这个人不太配套,这是淑女款的啊……”娟子怒:“王帅你就非得跟我过不去是吧?就不能说点儿好听的?”
瘦子不为所动,还是用气死人不偿命的平淡声音道:“你就不是温柔娴淑的料,劝你还是快点儿换掉吧,省的崴了脚,还这么高的根儿,整个儿加起来快一八零了吧?怪不得到现在还没男人肯要你!”这话别说是娟子了,就是顾俏听了都觉得有些刺耳,果然,就见娟子气哼哼地撇了撇嘴:“我就偏要穿了,老娘就是身材高挑怎么了?老娘就偏要穿高跟儿又怎么滴了,像你这种三级残废当然不敢来追我这种女神了,老娘以后就要找个一九零的,你等着瞧吧!”
瘦子郁闷了:“我怎么就三级残废了?你知道三级残废咋样儿的吗?不懂别乱说啊,老子初中就超一米七了好吧?”
娟子干笑:“呵呵,一米七哈?老娘现在一米七二!”故意曲解他的话。
瘦子滴冷汗:“都说了是初中了!”
两人就这么一路吵吵闹闹,大家也都笑呵呵地听着,完全不以为意,这两只从小就不对盘,吵了十几年了,都习惯了,家长们都懒得理会了。记得小的时候,两人只要这么一拌嘴,就有大人跟娟子说:“娟子你是做姐姐的人了,让着点儿弟弟呗!”同样的话从三四岁说到十七八岁,神也受不了啊,娟子自那以后练就了一身刀枪不入的本事,不管大人怎么说她就是我行我素,笑话,瘦子就是个得寸进尺惯了的,又不是亲弟弟,最多就算个街坊邻居而已,世界上比她小的人多着呢,每一个都倚小卖小的谁受的住啊?
钟建军见顾俏观察两人的目光带着诡异,不由得好笑:“别担心,他们吵惯了的,不会真伤和气的。”
顾俏吐吐舌头:“这王帅的嘴也太毒了一些,竟然说娟子没人要,真是太过分了。”想了想又拍了下钟建军的马屁,“还是你好,呵呵……”
钟建军是个很容易被取悦的人,加上之前在房间里亲密了那么一会儿,虽然还有点儿小小的遗憾,但是总的来说今天是很开心的,便玩笑道:“那你可要抓紧我了,我可是很抢手的哦!”顾俏就有些阴测测地看向了他:“你的意思是,我一个不小心松手,你就不是我的了?”
这个话题很危险啊,钟建军哪里敢应,腆着脸说:“哪儿能呢,你就是推我出去我也不会走呀!”顾俏笑着睨了他一眼,伸手去撕他的嘴:“真是脸皮越来越厚了。”转而补充:“不过你脸皮厚了也是我的人,你要记得哦,你的心里身上永远只能有我,永远不许变心!”
这话说得极其霸道,带着娇气,钟建军听了却是心旌荡漾,忍不住摸摸她脑袋上的毛:“我答应你。”没有多余的话语,没有多余的保证,只有一句我答应你,顾俏嘴角的弧度却是压也压不下去。他们俩虽然还是跟着大部队行走的,但是却是缀在最后头,曲靖这下子学乖了,没再来打搅,庄子等也算是领教了顾俏的恶劣了,自然不会来自讨没趣儿,便都自顾自的,不去闹他们。
钟建军突然问:“你现在住在你姑姑家里,晚上不回去没关系吗?”
顾俏有些黑线,您老人家现在才想起来会不会太迟了点儿啊?她出门前就打过招呼,说去杭州找同学玩儿了好吗?见顾俏不说话,只是看着他,钟建军挠了挠头:“你这么看我做什么?”顾俏气馁:“出门前就跟小泽说过了,让他转告的,我表哥他们知道我喜欢玩,不会怀疑的。”
这话一说,钟建军先是放心了,再就是有些不高兴,郁郁的道:“怀疑什么啊?难道我们的关系这么见不得人?”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顾俏,握着她的手也稍稍用了力,似是在威胁,好像在说,说话之前考虑清楚啊,若是说了什么不中听的别怪我不客气了!
顾俏哪里会怕他的这么丁点儿把戏,只不过久别重逢,两人之间的气愤实在太好,她舍不得破坏,便顺着他的心意说:“怎么会见不得人呢?咱们可是正正当当的关系!”
钟建军高兴了,便就只顾握着她的手傻笑,边走边笑,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顾俏却能够感受到他的喜悦,心情也跟着飞扬了起来。这种感觉很奇妙,顾俏很珍惜……
逛了一个多点小时,周边的店面全部逛了个遍,男生们很体贴的请她们喝豆乳,顾俏的这份儿当然是钟建军去买来的了,捧在手心里暖呼呼的,在这寒冷的冬夜里,一群年轻的男女一块儿在路灯下欢声笑语,这将是人生中一副绚丽的风景画,纵使以后老了牙齿脱落了,大家共同回忆着,这一页也永远不会泛黄……
回到宾馆的时候时间还挺早的,不到九点,大家都还兴奋着,庄子就招呼大家伙儿一起到他们房间打牌,总共九个人定了五个房间,期中英子跟娟子俩一个单间大床,顾俏跟钟建军俩也被猥琐的庄子同学凑到了一个单间大床房里头……就是刚才的的8522房间,剩下的五个男生分两个标间,倒也不算挤。庄子跟曲靖还有常程程一个房间,就在顾俏他们的对面8523,已经准备了扑克牌,准备大家一块儿玩了。
九个人能玩什么?庄子说,闷鸡,俗语抓鸡!顾俏是个土包子,没听说过,于是好而求知,庄子给她解释:“就是每人发三张牌,发牌之前每人要投押金,押金大小随自己定。然后选个庄家,庄家发牌,发完牌之后不能看牌,要从庄家开始下注,你可以选择闷牌或者是跟注,但是头一家必须得跟注,明白?还有啊先闷牌,再看牌,然后跟拍,偷鸡,敲牌,最后还能丢了,总之一言难尽,军子会,嫂子你先玩儿,让军子在你后面教你,不用两三圈儿就全明白了,ok?”
顾俏还是似懂非懂的,钟建军说:“别担心,这个我在行。”然后顾俏脱了鞋盘着腿在床上跟他们围成一圈儿,钟建军就霸主了顾俏身后的位置,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做军师。几个男生则是很自觉地去厕所里去了鞋袜洗脚,等会脱了鞋在床上玩儿,脚臭熏死人可就糗了,也不怕人笑话,乐呵呵地挤厕所去,顾俏不由得莞尔,推了推身后的钟建军:“你不去?”钟建军有些委屈地道:“你别冤枉我,我的不臭。”顾俏本就是跟他开玩笑的,听他这样说了也不再说话,扭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拍小狗儿似的拍了拍他的脸:“乖啊,亲一下算是道歉了哈!”钟建军就笑了。
这一群人虽说家里条件都是还可以的,但是到底还是要向父母伸手要钱的,自己就算有点儿小金库也不会很多,玩的都不是很大,一块钱起注。钟建军从钱包里掏出一把的一块硬币,稀里哗啦地落在了顾俏的腿前面,说:“放心压,放心跟注,咱有钱!”这话说得,顾俏笑呵呵地说好,轻声道:“我可不会,都靠你了。”
庄子羡慕地直哼哼:“明年这时候咱们还来这儿不?到时候我也带个媳妇儿回来……”大家都笑着说好,期待着明年呢,就盼着别领个满脸麻坑的,气的庄子大叫要他们等着。顾俏动了动身子靠到了钟建军怀里面,在钟建军的指导下翻开了牌,然后跟了注,三四圈下来,钟建军是越跟越大,最后下了个十元的“巨款”,顾俏有些狐疑地回想了下刚才看到的牌,一对a,一个k,话说这个牌有很大吗?不过反正她也不懂,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