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或不爱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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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或不爱没关系-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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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让我疼也好,快乐也好,从此只能说他欠我更多,他亏欠的女人又多了一个。
  我正对着小灯柔柔的光出神,门开了。我看见爸爸和妈妈走到床尾,坐在我身边,爸爸脸上不慈爱,好像刚跟谁发过脾气;妈妈脸上反而很慈爱,特别心疼似地摸着我的脸,说:“兆兆,难受吗?”
  我点点头,趴进妈妈怀里,手紧紧揪着被子。我出了一身汗,身上的大T恤都换了好几件。T恤底下的我光溜溜的,好像妈妈把我刚生出来时的样子。
  “去趟医院吧。”妈妈在征求爸爸的意见,爸爸死死盯着杨宪奕,好像知道了他就是罪魁祸首。
  我知道什么都瞒不住了,我的阿Q只能出来帮忙,“我不去,我困。”说完就钻进被子里。
  爸爸叹口气摇摇头。他们都是过来人,对成年人做出这些也说不出什么,只能对杨宪奕大嗓门地说:“你出来。”
  我好像看到两个中世纪要格斗的武士已经抽出了宝剑,只是爸爸的剑不够锋利,爸爸也不知道杨宪奕是什么样的人。我担心爸爸打不过他,可转念又觉得他不敢打我爸爸,他要打一下,我好了就跟他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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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不该做的事(5)
他们出去了,妈妈扶着我躺好,使劲掐了一下我的脸蛋,把我掐疼了。
  “拿你怎么是好啊,现在怎么办?”
  我被问得很茫然,我要是知道怎么不发烧不生病我自己早痊愈了,我就说:“多喝水……好好吃药……”
  妈妈又掐我的脸蛋,只碰到就舍不得用力了,我毕竟是她亲生的。她拍拍我的额头,好像我是个糊涂孩子,根本没有二十七岁,“你啊,让我怎么说你!”
  我想她是指我和杨宪奕的事情,我一发烧估计现在全世界都知道我让杨宪奕欺负了的事。我想让妈妈去报案,让警察抓他的时候顺道把关浩和冯纶也抓走,我有点舍不得给杨宪奕判太重的刑,我觉得一年半载就行了,毕竟昨晚我也有很乐很美的时候。他待我好像我是女王一样,那时候我不是豌豆了,他扶着我爬上了豌豆的天梯,把我送到天堂门口,抱着我进去了。
  爸爸和杨宪奕回来的时候,我又睡了一会儿。一天没吃东西我觉得很饿,刚想说吃饭的事,爸爸妈妈起来拍拍被子走了出去。
  杨宪奕也走了,床边只剩两只大狗。它们一左一右地看着我,对我摇尾巴。我想起昨天它们是杨宪奕欺负我时在场的证人,想对它们示好。我的手刚从被子里伸出去一点点,有一只就对着我不停地狂吠,吓得我心肝肚肺都跟着颤了一下。
  杨宪奕是冲进来的,劈头盖脸就给了狂吠的那只一个大嘴巴,然后坐到床边把我抱起来,抓着我的手让那只狗闻了好久。
  那只狗知道错了,夹着尾巴从嗓子里委屈得呜呜叫,好像也在哭。它退到同伴一边,怕怕地望着我们。杨宪奕还是抱着我,把被子从身后绕过来裹着我。
  “好点儿了吗?”我又回到昨晚的某个姿势里,赖在他胸口,听着怦怦的心跳声。今天的我很贤淑,一点儿也不疯。今天我们都沉淀下来,知道后面不是很美好很简单的一条路。
  做了就要爱吗?虽然我只和他做了,做得我都病倒了,但是我还是不爱。哪那么容易爱上啊,人的那颗小心脏,太微妙了。
  杨宪奕诱哄着吻我,也不怕感冒病菌传染,揉弄了我一身的汗,临了叫我“小傻子”。
  我就是挺傻的,我在他怀里想着这件事,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
  我任他照顾着,亲狎着。有时候他像爸爸,有时候他就是他,周围的一切都充斥着他的气息,我上上下下都被他占据着,爱不爱还说不上来,我又睡着了。
  半夜,我觉得自己像池塘里的小泥鳅一样,又光又滑地被网到一个大网里。我想挣扎又挣扎不了,我怕被打鱼的人看上,可他就偏偏挑上我了。
  我眯着眼睛半梦半醒的,觉得有人在摸我,我的C罩杯被来来回回地抹了又抹,又舒服又不舒服。我一挣身子醒过来,看杨宪奕正坐在身边,手伸到被子里拿着热毛巾给我擦呢。我身上盖着被子,可又感觉身上什么都没有,连大T恤都没了。
  “你干吗?”我说话有气无力地,饿得前胸贴后背。
  “出汗了,擦干了换干净衣服再睡。不烧了,觉得好点儿了吗?”他的手从我的胸口滑下去了,翻过去擦我的后背。
  我背对着跟他说:“我饿了。”这种时候我只想耍耍赖,精明果决的一面都用不上了,我用了也斗不过杨宪奕。
  “我给你做去。”他答应得很痛快,还是给我仔细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擦舒服了,像对小婴儿似地还抹了点爽身粉。我从二十七岁一下子回到了七个月大,半皱着眉享受杨宪奕的服侍,心里有一点点窃喜。在他凶我的背后,其实也有疼爱的一面。
第八章 不该做的事(6)
我实在不喜欢他做那件事做得那么专注彻底,我想男人不能只注重身体的欲望,也要有心灵的交流。可他扶着我起来套大T恤的时候,眼睛又带着我已经熟悉的深沉。等我躺好了,他也躺在我旁边,给我掖完被子,他的手又回到T恤下面轻轻地揉,好像我受伤了,最需要他的抚慰。
  很轻很轻,我知道他手掌很大,滑过我身上的爽身粉,揉来弄去,我都成小面团了。可我也有一点舒服,靠在他肩上叹了口气。
  等病好了我们就不能这样了,我又得特别辛苦地跟他斗下去,一想到跟他斗我浑身就没力气,比生病了还累。他太厉害了,用一个小手指就够我在一边忙乱好久。
  “想吃什么?”他问我,“鸡蛋羹行吗?”
  我点点头,感觉他终于把手抽出来了,可他离开的时候轻轻地掐了我一下,是最怕掐很娇嫩的地方,我的脸腾地就红了,烫烫的,赶紧蒙进被子里。他隔着被子亲亲我出去做饭了,我听见他坏笑的声音。
  大半夜,野兽叔叔在厨房里好像挺忙的。我隐约听着,躺在床上背《尔雅校注》。发烧过后,我还记得的不到十分之一,没有一句是完整的,我把这个仇都记到杨宪奕身上,等我好了以后让他加倍地偿还我。我要代表古籍处出战,我是无往不利的女希瑞。
  鸡蛋羹来了,上面还有葱花,点了一点儿酱油。我发现他家的碗和我家的一样,胃口顿时好了很多,为这样的巧合开心。第一口烫得我够呛,呼呼地扇着,杨宪奕就坐在床边看着我吃,还抢过勺子想喂我。
  “慢慢吃!什么时候领证?”
  这两件事完全没关系,我听了第一件,第二件当作没听到继续吃鸡蛋羹。他蒸得很嫩,只能叫水蛋,我更喜欢蒸得很老有些筋道的鸡蛋羹,所以我吃得差不多时就拿勺子敲了敲碗边,告诉他,“我喜欢吃老的,要少放水的!”
  “还挑!”他纵着眉毛瞪我,唇上又有训人的纹路。抢过勺子盛了一口自己尝了一下。
  “嫩吗?我再去蒸一个。”
  我拉着没让他去,其实我已经吃饱了,有了半个鸡蛋羹垫肚子,我的不舒服好了很多,“不吃了,下次吧。”
  说出这样的话我又后悔了,我们哪里还有下次。我以后不能再跟杨宪奕胡来了,也不能再生病。马上就要开学了,有很多事情要忙,我一生病好多事都耽误了。
  他没走,端着碗把我吃剩下的鸡蛋羹两三口就扫光了。他吃我的时候也是这架势,只是更不留情。除了爸爸,没有男人吃过我的剩饭,我的剩饭里都是福根儿,所以我跟杨宪奕说:“下次别吃,我得留着。”
  “为什么?就吃!”他跟我抬杠似地把勺子碗里吃得干干净净,把碗放到一边还给我擦擦嘴。
  我正为自己又说了“下次”感觉后悔,他推着我躺回去,盖好被子又问了一次:“咱们什么时候领证?”
  我一翻身就开始装死人,他没马上跟我计较,关了大灯上床躺在我的被子上面不许我踢。我换了薄一点的被子,能感觉到他的大手就放在腰的地方。因为我发烧,屋里没开空调,显然把他热坏了,一天里好几次我看见他打着赤膊走来走去。他身上其实好多肌肉,昨晚我都见识过了。
  “病好了行吗?”他贴着我的脖子后面说话,弄得我很痒痒,他的手也在腰上动来动去,我腰上都是痒痒肉,还有被他弄得酸疼。我在昏暗的光线里没有说话,仔细思考以后的问题。
第八章 不该做的事(7)
我真的不爱他,虽然我有传统的一面,但不想为了一夜决定我的终身。给已经给了,后悔药是没地方买的。爸爸妈妈也不知道气成什么样了,如果我再私订终身,他们肯定不要我了。
  冯纶抛弃我,关浩亏待我,博士对我求爱,杨宪奕提出来要跟我结婚。我嘴角有一点点笑,我不比在读女博士方睿慈差,我也是有男人青睐的,可转念想到杨宪奕是为了生孩子的事,我又笑不出来了。
  昨晚他那样对我,好像这辈子都要跟我耗上了似的,但我不觉得那就是认真。男人是上下身能分开思考的动物,他们的特异功能我学不来,但也觉得不完全是没道理的。
  人都有本能,人又有感情灵性。找到爱的人一起本能固然好,但找不到,又已经一起本能过了,也没什么好后悔的。愿意的话可以继续下去,不愿意的话可以结束,现在这个时代这个社会就是这样。
  “不行!”我终于从装睡里斩钉截铁地拒绝了杨宪奕。腰上的手一紧,身后的呼吸也听不到了。
  “为什么?”
  “我不了解你。”我说的是实话,我对他全然陌生,到了今天我还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挣多少钱,以前的经历怎样,为什么选我给他生孩子。
  “你想知道什么?”他把我转过去胳膊垫在我头下面,让我躲不开他的目光,“你问,我马上告诉你!”他似乎很急切,也很认真。
  “我不知道。”我的困劲真的来了,明天无论如何我要恢复健康回家。我还得过爸爸妈妈审问的一关,他们知道了大概,但是肯定会问我细节的东西,到时候我得打好腹稿,不能让他们觉得我是单纯为了和杨宪奕本能才胡来的。
  “病好了我跟你父母再提一次。”他这么说,看来是已经提过了,估计爸爸没有同意,爸爸是好样的,替我出了一口恶气。
  “杨宪奕……”我面对面叫他,他照顾我一天也有些无精打采,前半夜好像没怎么睡,胡子都出来了,黑眼圈也很明显。我想伸手摸摸,又很快打消了念头。
  “怎么?”他把我捞过去,尽量跟我和颜悦色地说话,他看出我在病里是有脾气的。
  “看上我了什么意思?”
  我记得他说过是亲我,要我,可这些是太模糊的概念,如果他说是喜欢,是爱,我也许能明白一些。现在亲也亲过了,要也要彻底了,纯身体的冲动,我们都已经过了那个年纪。
  “想跟你结婚,就这个意思!”
  杨宪奕很认真地答完,又把手钻到被子下,找到大T恤的下缘钻了进来。
  他肯定喜欢上我了,我能明显地感觉出来。他的手滑过来的时候,我想到了每次抱竹子的感觉。她也总是拍拍我的胸口,好像确定那是她的一部分财产,有无法割舍的依恋。
  孩子是母乳喂养大的,杨宪奕可不是我喂养大的,但他也眷恋着我,甚至更深更切。他让我觉得像水里的小泥鳅,光溜溜地躺在他怀里没地方去,渔夫收网的绳子在他手里。
  我想这些的时候时候他又亲吻下来,很轻地又顾虑到我刚刚退烧。他的本性绝不会磨灭,但那背后又多了单纯的东西。我说不出来,但能感觉出来。
  “嫁给我!”
  他像个男人,我像个婴儿,无力地缩在那儿,任他予取予求。即使不爱,我也开始享受他带给我的这种感觉,我懒得想太深入,他也不敢太放肆,只是想让我赶快答应,小心地和我纠缠。
  我睡着前也没答应。他的手一直感应着我的心跳,好像希望我快些恢复活力,叫着我的新小名“小傻子……”
  
第九章 还是沉沦了(1)
不是火山大爆发,没有宇宙小死亡,我又成了初夜的小金鱼,那样快乐地游来游去。他哺喂给我炙热的呼吸,还有他的心。
  我彻底退烧清醒是在第二天早上。
  所谓彻底,就是除了退烧睁开眼睛以外,我心里的礼义廉耻,身外的伦理道德都回来了。第一件我就觉得特自责,特看不起自己,也不是单纯意义因为第一次而惋惜,我就是体会到了自己的愚蠢,突然大彻大悟了。该做的不该做的我都做过了,往回想想挺失落的,但是往前看更觉得失落。
  我能嫁他吗?为了给他生孩子?!
  我睁眼看着睡在旁边的杨宪奕,有一瞬间都以为我们已经是结婚十年的老夫老妻了,下一秒又体会到其实我们只是一起睡了两个晚上的露水姻缘,甚至算不得姻缘,就是没有理智的欲望。
  理智上身,我就想把他从床上踹下去,坐起来给自己一个大嘴巴。我怎么就这么糊涂,哪条路不能走,不好走,就偏偏上了这条贼道。
  我抱着被子使劲地往床边靠,我想拿枕头把杨宪奕捂死,为我的贞操买单。可我刚往他那边侧侧身子他就醒了,挂着两个黑眼圈一连声关切地问:“还难受吗?”
  我受得了杨宪奕耍手段,但是受不了他来软的。因为我不知道那是真是假,而我很容易相信那是真的,如同当初冯纶一两句话就让我信了一样。
  我的回答很简单直接,“昨天和前天我们做得不对,同样的错误不能再犯!”
  他一听腾地就坐了起来,我看见他赤裸的胸口就开始发热生气。我以后不管再跟谁在一起肯定都忘不了眼前这该死的男人。他进一步摧毁了我对男人的信任和依赖,我心里更不清静了。雨夜里他戳我脑袋说我大脑积水倒贴男人的话我都记起来了,这次我更背,从里到外倒贴给他好多次,还大病了一场。简直就是脑残行为!
  我最最看中感情,怎么会在他这里沉沦!
  赶紧裹着被子往床下跑,可两天没怎么动过,连累带病,脚一沾地都是软的直接坐到了地上。
  “什么不对!”
  杨宪奕没听懂我的话,打着赤膊赶紧从床上下来捞我。我往后躲着,努力跟他保持距离。他脸黑了很难看,我知道他可能会生气,但就是不能如愿地让他这么跟我不清不楚下去。我昨天觉得我是快活的小泥鳅,现在清醒了才知道自己是钉板上的鲜鱼,实验箱里的小白鼠。
  他确实说了求婚的话,但不是因为爱我,而是因为要利用我!他到头来都只是说想娶我,为什么娶我?负责?还是给他家传宗接代?
  我恨男人这么自私,尤其是一个让我沉沦过的男人是这么残忍自私。
  “我要回家!我现在就回家!”我没力气大声说话。他拉着我站起来扶着我到床边坐好,我推开他又蜷在地上,见他有些急躁地抓了件T恤穿上。
  我一看那件T恤心里又开始别扭,别开了脸。那件和我身上的一样,都是他的。我现在身上除了他的衣服被子什么都没有,他把我仅有的一些东西都搜刮走了。
  “中午送你回去,再睡会儿。”他想让我再像昨天那样听话地躺回去。我不干,坚持要自己的衣服,马上就要走,多一刻都不待了。
  他过来我以为是要打我,结果他只是把手掌按在我的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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