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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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恋人- 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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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爵懊恼地一捶打在梯壁上,电梯摇摆了一下又稳住,而容爵的身影却是孑然矗立在电梯间内,想了想,他掏出自己的手机,决定替温暖的手机充值。

    等到充值完成,电梯叮地一声刚好抵达顶层,容爵走出电梯,大步迈向前的动作却在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时,倏然僵住。

    公寓门口蹲着的人,不是温暖是谁?

    她穿着一件单薄的卫衣,一条七分休闲裤,和她平日里着衣风格极不相符,倒有些像是她妹妹那个年纪穿的学生装,她抱膝坐在公寓门口,下巴搁在膝盖上,眼睛怔怔地盯着前方的地面。

    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来,面容显得有些憔悴,又清瘦了些,下巴尖尖的,愈发显大的眼睛在看到他的一刹那闪过慌张,整个人好像陷入了某种困境而走投无路。

    似乎不敢正视他的眼睛,她埋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却是始终不吭一声,他等得失去耐心,开始懊恼她的沉默不语,径直快步走过她身边,视而不见她的存在一般。

    刚走过她身边,还没走到门口时,感觉到衣袖被一只手紧紧攥住。

    “容爵……”

    他听到她的声音低低的小小的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声音微微颤抖,似有委屈,似很难过。

    她低着头,容爵看不见她的面容,但她好像很紧张的样子,攥着他衣袖的那只手微微发颤,头也始终这样埋着,不难想象她脸上的表情是多么的难看。

    只这一秒,容爵的心就软了,她总是有本事将他所有的定力在瞬间击溃,以前如此,现在更是如此。

    但他强自冷静,有些负气地问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料不到他的口吻那般生疏客气,温暖顿时有些不知所措,“我,我……”支吾了半天,却是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将手攥得更紧。

    他抿了抿唇,伸手摁了密码,温暖恍惚看见他摁下的数字键是自己的生日号码,心口蓦地一窒。

    他竟然将密码改回她的生日号码?

    无法言语心里的那丝情愫,既悸动又心酸,眼里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疯狂涌出,在他抬脚往房间里走的时候,她一把从身后抱住了他。

    “别……走……”好半天才终于逸出两个字,却是携着梨花带雨般的哭泣,声音残破得不像话。

    她哭的样子像极了小孩子,声音哽咽着,眼泪掉得稀里哗啦,容爵的身子僵矗在原地,任由她抱着自己的脊背,感觉到衬衫被她的眼泪逐渐浸湿,甚至感觉到她用他的衬衫擦拭鼻子的声音。

    他忽然有种苦笑不得的无力感,恼怒和怨气就被她哭泣的声音一点点融化,直至慢慢消弭,然后整个身子渐渐放松下来。

    等到她终于哭累了,他才缓缓转过身子来,垂首看着她,深邃的瞳眸里竟然像山间里的雾一样朦胧。

    他沙哑着嗓子问道,“我是不是可以以为,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

    温暖胡乱抹了一把眼泪,好不容易让涨潮般的心绪回落平静,才重重地点头,然后扬起脸看向容爵。

    “对不起,是我太懦弱了,我一直试图说服自己说我不适合你,却始终忘记了一件事。”

    “是什么?”

    温暖凝着容爵的眉眼,心口从未如此的明朗,“每一次看见你和罗素素在一起的时候,其实我都在说谎,我根本就不觉得你们俩很相配,我根本就不想把你让给她,我根本就不想让你和她一起走。我现在才明白,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没有努力过就放弃,那其实不是伟大的牺牲,而是愚蠢的懦弱。”

    说到这里,她眼里的眼泪再次泛滥,仿佛小动物一般伸手紧紧攥住他的胳膊,可怜又蕲艾地问:“容爵,我现在才明白这个道理,会不会太迟?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她像是做错了事,生怕被父母遗弃的小孩子,满脸无助和后悔,眼睫毛颤动得厉害,极其害怕他的回答似地,皱着眉,睁大的瞳眸紧紧盯着他的脸。

    见状,容爵心头一暖,突然起了坏心,他并不急着回答她的提问,只是唇角淡淡一勾,然后牵住她的皓腕,转身朝电梯走去。

    温暖不意他会有此举动,手被牵动的时候惊呼了一声,“容爵,你不进公寓吗?”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说话间,梯门刚好打开,他不由分说牵住温暖的皓腕进了电梯间里。

    电梯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到了车库,容爵将温暖带进车内,替她系好了安全带,很快就发动了引擎,车子以极快的速度飙出车库。

    “容爵,你要带我去哪里?”

    “去了你就知道了。”他笑着说,心情在转眼间变好。

    温暖以为容爵是要带自己去容家老宅,却不料,他竟然直接将车驶去了位于容家老宅以北的湖滨小屋。

    车子停在小桥另一头,下了车,温暖看着夜幕下那栋被改造过的湖滨小屋,神色讶然,“这,这是……”

    不知是何时,他将原本只有一层楼的湖滨小屋改成了一座独立的两层小洋房,还带着一个可爱的院子,看得出来用心设计过,从远处看过去,一架秋千立在小屋旁边的不远处,一条铺着鹅卵石的小路从桥头通往小屋门口。

    微微仰望,二楼阳台上摆着几盆旺盛的花,花叶上好像刚浇过水,水珠汇集在鲜亮的绿色叶尖,盈盈欲坠。

    见她看得怔然,容爵微笑着说,“看傻了?走,进去看看吧,保证里面还有更多的惊喜。”

    话落,他就牵住她的皓腕往小木屋里走。

    不明白他说的惊喜是什么,但温暖根本抑制不住心底的好奇,仿佛做梦般,任由他牵着往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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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明白他说的惊喜是什么,但温暖根本抑制不住心底的好奇,仿佛做梦般,任由他牵着往里走去。

    屋子里打扫得很干净,不像是长期没人住的样子,装潢也都粉饰一新,甚至连家具都换成了新的。

    “为什么把这里重新装修了?”她问。

    容爵神秘一笑,“因为,这里缺少一位女主人。”

    温暖再次愕然。

    他像是没看见她脸上惊怔的表情似地,自顾自牵住她的手往楼上走去,想不到改造后的湖滨小屋,里面竟然是一应俱全,浴室、儿童房、主卧室、书房,甚至还有一件小巧别致的工作室。

    最最令她感到意外的是,楼下小花园里竟然种着上百株的粉色玫瑰花,她想起一年前曾听安伯说过,容爵向法国皇室订购了上百株粉色玫瑰花的种子,却没想到他竟然把这些玫瑰花种子种植在了这座小屋的后花园里。

    他走过来揽住她的肩头,“喜欢吗?这些可是我亲手种下的。”

    “你种的?”她惊愕地回首。

    “嗯。”他点点头,抬手勾起食指在她的鼻梁上轻轻地刮了一下,补充道,“托你的福,我成了玫瑰花种植高手。”

    “……”她惊愣得无法回答。

    而容爵带给她的惊喜远不止如此,他牵着她的手,又回到屋子里,来到一楼通往二楼的梯子入口处。

    温暖抬眼看去,木制的梯壁边石墙上贴着他们俩曾经拍过的照片,不多,只有那么寥寥可数的十来张,却被他珍藏在相框里,挂在沿梯的墙壁上。

    仔细看去,她惊喜地发现,竟然有那么一两张,是以前上高中的时候,他偷偷~拍下来的照片,譬如那张曾经被他放在钱夹里的照片,还有几张不知道是他何时拍下来的。

    她忍不住伸手抚摸那张曾被他放在钱夹里的照片,问道,“容爵,这张照片不是被我取走了吗?你怎么还会有?”

    他笑,“底片还在我手里,可以随时加洗。”

    闻言,她无语凝咽。

    看着这些照片,温暖只觉得心口仿佛有潮水一波一波往上翻涌,她震惊无比地捂住唇,欲哭出声。

    容爵一边牵着她的手一间间浏览着,一边对她说,“你不是喜欢服装设计吗?以后你要是想要自己设计衣服,就可以用这间工作室……还有这个儿童房,也是我让人精心设计的,只可惜屋子太小,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要三个小孩,两男一女,这样就十全十美了……哦对了,你再来看看这件洗浴室,看看合不合你的心意,你要是不满意我可以让人再改……”

    温暖无法作声。

    良久,她才呐呐地问,“容爵,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装修这间屋子的?”

    他的脚步顿住,转身看着她,用一种极深极温柔的眼神注视着她,柔声道,“大概快一年了。”

    一年?她睁大了眼睛。

    难道说,是她发生那场事故之后,他就开始改造这棟小屋的吗?

    仿佛看出她心中的迷惑,他弯了弯唇,伸手捧住她的脸颊,“你猜的没错,就是那时候开始的。”

    他回头指着石壁上的那些照片,说道,“这些都是我们的回忆,而这栋屋子就是我的向往。”

    “容爵……”闻言,温暖当场流下泪来,但她试图努力笑出来,声音微微颤抖着问,“那么,你的意思是,你还是要我的对不对?”

    他低头对她莞尔,氤氲灯光下他的唇边慢慢荡出一抹引人致命的涟漪,笑容柔软入心。

    “笨蛋,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微顿,他双手轻握住她的肩头,紧紧擒住她的双眼,无比认真地问道,“温暖,你真的决定回到我身边,陪我一起面对一切,以后也再不会和我分开了,是吗?”

    她动容地看着他,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在说——温暖,鼓起勇气吧,有这样一个男人深爱着你,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无论以后遇见如何可怕的事,遭遇如何难堪的境地,你都应该庆幸,身边还有一个这样的男人陪在自己的身边。

    这样想着的时候,她仿佛看见四周有无数个手持爱心弓箭的小孩对她说:“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此时此刻,温暖十分明白自己并不是一时的冲动,更不是因为他所做的这一切而感动,而是因为他所做的这一切让她更加确定,自己的决定是无比正确。

    思及此,她笃定地重重地点头,“嗯!”

    容爵依旧不确定地凝视着她,再次追问,“再不会因为我父亲的阻挠,因为罗素素的存在而和我分开,对吗?”

    “嗯!”她应道,并再一次重重点头,而后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蹙眉抬头看向他,“等等,你在说什么啊?因为罗素素的存在而和你分开?你的意思是,你仍要和她结婚?”

    看温暖紧张的样子,容爵终于开怀大笑起来,“我还以为我要和罗素素结婚的事,你真的那么无所谓呢。”

    “怎么会无所谓呢……如果真的无所谓,我也不会因为这件事而病倒了。”她吃瘪地噘了噘嘴,懊恼地坦白。

    他失笑抱住她,二话不说径直往卧室里走去,温暖羞愤地捶了一下他的脊背,“容爵,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他笑得很开心,用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在她面颊上呼着热烫的气息,“傻瓜,这就是答案。”

    话落,他低下头昏天黑地的吻她。

    天知道,一直忍着不见她,不碰她,和她冷战,最痛苦最难熬的其实就是他自己,如果她不来找她,只怕是他自己就先妥协了。

    他压住她绵绵长长的吻,缠住她柔滑的丁香小蛇,那般甜美,没几口就惹得他心痒难耐,仿佛她整个人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幽魅的香味,像极了可口松软的甜糕,只是这样舔了几口就想要迫不及待把她吃下去了。

    况且,她没有一点儿挣扎,那么迎合他,配合他,更是叫他心里麻酥酥的难受,下~腹隐隐的抽痛渐渐爬上来,在心口处卷起一团火,止都止不住。

    以吻解渴,似乎是暂且够了,他好不容易才松开了她的唇瓣,抬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让她仰头迎视自己。

    温暖的脸也红得不像话,耳根的粉色十分显眼,整张脸红得像是火烧云,那一双仿佛一直淌着泉水的眼眸也跳跃着火花,编贝一样的牙齿咬着被他吻得红肿的唇,显得那样柔怜娇媚,烈火一般惊人的妖娆!

    他低咒一声,终是压抑不住心中的躁火,低头又狠狠地攫住她的唇,吮得尽心了,才收了嘴,然后将她放在chuang上,身子如猛虎一般重重地压在了她身上。

    高热的手掌贴上她的身子,开始一颗颗解开她的裤子纽扣,卫衣也被他撩高到胸口以上的部位,急切地抚触上她同样发烫的身子。

    其实,他早就恨不得狠狠撕裂了她的衣物,等了那么久,早该失去耐性了,可容爵怕吓着她,隐忍着谷欠望替她脱掉衣物,甚至替她解开贴身衣物的搭扣。

    卫衣和月匈衣都被他随手撩在chuang下,仅仅只给她留下一条可怜的小内内,大掌便迫不及待罩上她一侧的绵软,不断柔捏起来。

    横亘在心底的阻碍一旦被打破,再无任何芥蒂,温暖彻底放松自己,在他的牵引下全身禁不住发颤,渐渐完全释放心里的谷欠念。

    容爵一边吻着她,一边伸手小心翼翼地触及她的密林,隔着衣料挑起一层蜜汁,指尖不知不觉中拉出旖旎的银丝。

    手再往里就渐渐惹~火了,温暖也喘着粗气兴奋不已,起先只是觉得胸口两颗果子肿胀难耐,之后则是心里那团火因为始终无法宣泄,导致全身也开始辗转难过,情谷欠被容爵一点点唤醒,想要的也就更多。

    最后,浑身软得连手指头都动不了,只能攀住他的脊背,坠入云里雾里。

    他动作越来越大,临近谷口停下来,忽然俯在她耳边低声问:“温暖……想不想要?”

    温暖满目茫然,微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他伸手拨开她脸上的乱发,亲着她又问了一遍:“乖,说话……想不想要?”

    她眼前白光四闪,脑袋里一片混沌根本无法思考,只听到他在耳边低声哄她,从嗓子里逼出小猫似的声响,呜咽了一句连她自己都听着脸红的声音。

    早已是强弩之末的容爵闻声呼出一口浊气,扣着她的腿死死抵着:“好,全都给你……”

    他动作凶猛得令她惊骇,可转瞬被他撞得思维无法集中,疼痛只是几秒,适应后更多的则是被他寵溺着的块感,早酥了骨头。

    终于云散雨消,温暖衣衫颠倒地软在他怀里,闭着眼睛急促地细细喘着气,容爵给她清理了一下,把她往自己怀里摁了摁,又亲了一下她红扑扑的脸蛋。

    说:“你肯回到我身边,真好。”

    听着他这句话,温暖窝心得不得了,软软地靠在他肩头,抱住他毫无赘肉的腰,回道,“我也是。”

    他笑眯眯地抱起她,“吃过晚饭了吗?要不要我给你做吃的?”

    温暖抬眼瞪了他一下,这男人干了一通体力活,不见疲倦,反而精神充沛,看来是一呈兽谷欠后通体舒畅,心情也好的不得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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