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温暖真是被吓住了,变得语无伦次,她从未想过,占星辰会对自己产生爱意。
见她始终没有回答自己的提问,占星辰松开她,双臂箍住她的肩膀,凝住她的眼,“回答我,嗯?”
“星辰,”正好此时走来两名路人,温暖匆匆地回复,“你让我考虑考虑好吗?你突然这么说,我,我……”
确实让人难以置信,就算是信了,要让她把七年的友谊突然转换为男女之爱,也是需要一个过程的。
他苦涩地笑了笑,“其实我也不是想要今天就听到答案,只是想要把心里憋了很久的话告诉你而已。”
说着,他往小区内看了看,说道,“趁保安还没有下班,你赶紧上楼吧,我先走了。”
“好,我知道。”
她轻轻回应道,直到目送占星辰的身影完全消失后,这才转身进了电梯间。
温暖咬着嘴唇进了电梯间,按下数字键,梯门在完全闭合的一刹那,突然有一只手挡在了中央,哐当一声,梯门再次打开。
她惊骇地抬头看去,却见到一张面色暗沉的俊脸。
温暖不敢置信,愣在那里,脸都白了。
她月事还没好,他不会这么快就来找她兑现承诺吧?何况,他两个小时以前才见过她,他们俩还不至于感情好到一天二十四小时腻在一起吧?
怎料,下一秒,她手腕一紧,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他已经弯身将她扛在肩上,并往小区外走去。
温暖被吓傻了,走过门口的保安亭时,才想起来尖叫,“啊——救命啊——有人施~暴啊——”
旁边传来某个人“唔唔唔”的声音,温暖扭头看去,被眼前的一幕吓得目瞪口呆。
只见两个黑衣人架着保安,保安腰上的电棍被容爵的手下指在他腰间,嘴也被蒙住,两只眼睛瞪大如铜铃,一副惊恐万状好似遭遇恐怖袭击的模样。
等到他扛着温暖走出小区,容爵撂下一句,“你们两个,立刻给我去占星辰的车库,本少看他那辆奔驰不顺眼,去给我拆了再回来复命!”
“是!容少!”
温暖又一阵感到惊秫,她没听错吧?他竟然命人去拆掉占星辰的车?!
一阵晕眩,温暖再次被容爵毫不吝惜地丢进车里,她连忙整理被摔得蓬乱的头发和衣服,“容爵,你发什么疯?谁惹到你了!”
“除了你还有谁?”
“我又没做什么……”话音未落,就见到他从后备箱里掏出某样东西来,她下意识地问,“容爵,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和占星辰约会被我逮了个正着,你说我想干什么?”
他的脸黑沉沉的,堪比包公,在黑夜里更像极了地狱里的撒旦,长着一张英俊如希腊神像般精致的面容,却是气势凌人。
温暖第一个反应就是要推门跑出去,却被他咔嚓一声关上了车门,只见他三下五除二解开手里的东西,温暖一看,那是一条结实的绳子!
他下意识地挥舞双手,却被他准确地掌控住双腕,并十分神速地将她绑在了副驾驶座上。
温暖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这是要干什么?问道,“容爵,你这是打算绑架我吗?”
容爵的嘴角微微上扬,高挺的鼻梁上那双桃花眼此时微微眯起,呈现出一条狭长的细线,幽黑的精瞳里透出危险的讯息。
温暖有股强烈的预感,这男人今晚好像要发飙了。
“鉴于你的表现实在太差强人意,所以,我改变主意了,”他用那双涟漪的眼睛上下扫射她的身体,邪恶地说,“今晚,我非吃了你不可!”
什么,吃了她?!温暖全身惊秫,自己最担心什么,就偏来什么。
她想到刚才占星辰刚走,容爵就突然出现,心里大概猜出他是看见占星辰抱自己的那一幕,立刻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反常了。
她柔声哄着他说,“容爵,你误会了,我没有跟占星辰约会,他刚才的确是跟我表白了,可是,我已经拒绝了他。”
自从遇见了容爵,温暖的世界里充满了谎言,一向乖乖女的她也学会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了。
刚听说占星辰表白,容爵心头的火气更加急剧地冲上头顶,可下一秒又听说温暖已经拒绝了他,那股火势又莫名其妙地消了许多。
但,这只是她的一面之词,他不会因为这么一句简单的解释就轻易放过她,至少也要吓唬吓唬她,让她知道背着他在外面找男人的后果,很严重!
——————
夜,妖娆万分。
一辆拉风的宾利欧陆拉起阵阵劲风,在夜幕下风驰电掣!
性能极好的超跑以150码的速度飙速前行,一路连闯多个红绿灯,还差点儿就引起交通事故,好在是夜里开车,路上的车辆并不多,加之容家老宅位于郊外,所以不至于遭来祸事。
但,即便如此,温暖也是吓得够呛,“姓容的,你想亡命飞车是吗?我可不想陪你一块儿!”
她话音刚落,男人紧抿唇线一脚猛踩油门,车子“轰——”一声以更快的速度行驶,咆哮的引擎声引来周遭路人的注视。
“啊——”温暖吓得尖叫,抓住扶手动也不敢动一下。
原本该是四十多分钟的路程,他硬是只花了二十分钟就抵达了容家古堡的门口。
看见温暖被容爵绑着下了车,安伯和佣人们都吓坏了,“少爷?温小姐?”
“安伯,把她给我关进地牢里!”
地……地牢?温暖大吃一惊。
安伯跟在容爵身后,劝道,“这……少爷,这不太好吧?温小姐身子太虚,地牢里又湿又臭,怕是扛不住啊。”
容爵进了客厅便将温暖丢进沙发,嘴角勾起一抹凶残的笑,“扛不住也得给我扛,不让她吃点儿苦头,她长不了记性!”
安伯还想帮着温暖说话,可容爵已是不耐烦了,索性叫来了两个手下,“去!把她给我丢进地牢里去!”
“是,容少!”
看着两个高大强壮的黑衣人向自己走来,温暖急了,“不——”一声凄厉的呐喊声划破夜空,温暖还是被推进了地牢。
温暖被吓傻了,那地牢别提多可怖了。
真不知道容爵是做什么的,竟然在自己家里改装了这么一个地牢,什么开山大刀、电棍铁锯之类的一应俱全,更不可置信的是,为了看守她这么个弱流女子,他竟然派来一个身高一米九的肌肉型男。
那肌肉型男满脸刀疤,手里还拿着一把冲锋枪!为了对付她,有这必要吗?
温暖惊骇极了,蜷缩在角落里哭了很久。
她知道容爵不好惹,若是惹怒了他,定然是要十倍百倍的还给对方。可是,她并没有做错什么,何况事出有因,他竟然强行掳走她,还把她押进这个地牢里,实在是太过分了!
哦不,应该说,实在是太便态了!
事实上,这一切都是容爵特意安排来吓唬温暖的,地牢并非真的地牢,只不过是一般的地下室,铁栏是用来圈养他饲养的成年藏獒而已,至于那些刑具,也只不过是作假的道具罢了。
温暖也不傻,趁着容爵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把手机揣进了衣兜里。
等到外面夜深人静,那位高大的肌肉型男开始打瞌睡的时候,她便掏出手机悄悄拨打求救电话来。
然,温暖刚刚按下“11”两个数字,眼见着还差个“0”就大功告成时,一道幽灵般鬼魅的低沉嗓音从地牢门口传来,“别费心思了,这下面没信号。”
“啊——”
不意容爵会在深更半夜之时突然出现在这里,温暖吓了一大跳,手机也被她不小心摔落在地上。
她捡起来一看,坏了,屏幕摔破了,这下可好,就算有信号,她也没办法求救了。
容爵施施然走进来,打瞌睡的肌肉型男看见是他,知道自己玩忽职守,犯了主子的大忌,连忙“啪”地一声打了自己一个响亮清脆的耳光,看得温暖傻了眼。
下一秒,型男双膝跪在地上,躬身对容爵说,“容少,是属下办事不利,差点儿放走了她,请您重罚!”
容爵扬了扬手,说道,“算了,你先出去吧。”
眼见着猎豹般的男人走向自己,温暖害怕了,她心惊胆战地瞄了一眼陈列在桌上的一系列刑具,浑身哆嗦不止,两条腿也完全站不住,最终滑坐在地上。
NO83 作为补偿,明天的早饭你负责
看见她那副惊恐的模样,容爵的唇角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心情一下子变得大好。
看来,关了她几个小时,她该是知道他的厉害了,以后就不会不听他的话。
他走过去,在她身前蹲下,轻轻地将神志有些呆滞的温暖拥入自己的怀里,温暖真是被吓到了,一点儿反抗也没有,任由容爵把自己紧紧地搂在怀里。
容爵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口气,也只有在面对温暖的时候,自己身上才会展现出众多在别人面前不曾展露过得情愫。
譬如现在,本想着再狠狠吓唬吓唬她,可是一见到她这副吓傻了的表情,他就不忍心再欺负她了。
“知道错了吧?这就是你欺骗我的代价,以后记着,不要动不动就惹我生气,知道了吗?”他的声音很轻柔,像是在教育一个不听话的小孩子。
见她傻傻地点头,他满意地勾唇,牵起她的手替她取掉止血贴,轻问,“手还疼吗?”
她摇了摇头,却不说话,容爵叹了口气,说道,“我抱你上楼吧,给你上点儿药。”
虽然温暖没有说话,但脑子却是清醒的。她实在弄不明白,他为什么要一会儿对她那么恶劣,一会儿又对她这么温柔?
唯一的解释是:他这是在报复她。
容爵一向是个小心肠的男人,七年前家里发生一场变故,她没有来得及赴约,他一直怀恨在心,如今终于有机会报仇,他就变着法子折腾她!
所以,她绝不能因为他一时半会儿的温柔而被他迷惑。
对,绝对不能被他迷惑!
她想要努力抓回心里那种揪心揪肺的痛,可是男人却把她一直抱在怀里,直到来到二楼主卧室。
推开门,入目所见的是一张两米宽的大榻时,温暖无法淡定了,“容爵,你快放开我!我不要来你的房间!”
容爵一把按住她不安分的身子,说道,“别乱动,只是帮你包扎一下手而已,我还没有机渴到强歼一个来月事的女人。”
“真的?”她鄙夷地撇了撇嘴,脸上明显写着‘不相信’三个字。
想起晚上在洗手间里发生的事,她就觉得难以启齿,许是看出她的想法,容爵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只要你不再犯错,不再背着我和别的男人搞七捻八,我就不会惩罚你。”
话到这里,他把她放在床上,仍然搂着她的细腰,脸上却浮现出满满的温柔,那眼底的神色只能用言情小说里用滥了的一个词来形容——寵溺。
他说,“你是我的女人,我怎么舍得随意惩罚你呢?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你的口味很重,我不介意和你……”
“容爵,你个牛氓!”
她真是觉得不可思议,刚才他还绑着她野外飞车,还把她关进地牢里打算酷刑伺候,现在居然又能跟她调起晴来了,为什么气氛突然变得这么诡异?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竟然还能说得出如此吓流的话来?
而且,被她骂,他依然还能笑得出来,“我就是喜欢对你耍牛氓。”
温暖无语凝咽。好吧,她说不过他,只能任由他包扎自己的手。
只是,他的动作那么轻柔,就好像她是被他珍爱的女人一般,温暖有好一会儿看出了神,渐渐心驰摇曳起来。
直到手上传来一股刺痛,温暖蓦然清醒。
不!这都是错觉!
她使劲儿摇了摇头,并告诫自己:不能被他刻意制造的烟雾弹给迷蒙了双眼,不能原谅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不能被他的糖衣炮弹、笑里藏刀,还有他的四两拨千斤给迷惑了!
见他包扎完毕,她豁然起身,“好了,你已经帮我包扎好了,我得休息了。”
转身就要走,却被他猛地拽住手腕,一扯,便跌回他的怀里,“今晚就在这儿睡。”
“容爵,你不是说了只给包扎伤口而已吗?!”
“嗯,陪我睡觉一会儿。”
他敷衍着,并抱住她往后一躺,温暖顿时如同一只遭遇危险的小野猫,全身都处在戒备状态中,四肢不住地挥舞,又踢又拽。
容爵恼了,“别动!再动,我马上吃了你!”
听他这么一说,温暖吓得魂飞魄散,几乎快哭了,“容爵,你忘了,我月事还没……”
话音未落,他的唇便落了下去。
她应该要反抗的,可为什么全身会觉得亢奋呢?而且,她刚刚还被他关在地牢里,这会儿却在这里和他亲亲我我?她感到无比羞耻,可身体里那股不断蹿升起来的火苗无法抑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是感觉到她的不专心,容爵突然抬离自己的唇,静静地看着怀里的她。
看得出来她的心里一定是很矛盾的,她紧紧地闭着双眼,眉头微蹙,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似乎并不愿意沉溺在他的臂弯里。
但,她却没有如预料般那样挣扎,并没有发狠地踹他或是打他,她只是这么紧闭着眼,默默承受着。
他想,或许她的内心并不如想象的那般排斥他。
思及此,容爵微微勾唇,心情莫名地好起来,戏谑地道,“你怎么还没完?这都几天了?早该完了吧?你以为我不是女人就不懂?”
“是真的,我比一般女生的周期要长……”
他却不管不顾,“就算这样,我轻一点儿做也没有关系吧?”魅惑的言语带着蛊惑的情韵,轻柔的嘶喃声在温暖耳际响起。
她招架不住,只能使用缓兵之计,苦苦哀求,“求你,容爵,再等等……就再等两天,好吗?两天后,我一定给你。”
“再等两天?”容爵蹙眉低喃,整张俊脸拧得有些变形,好似在思考一个至关重要的决策似的。
想到两天后自己又有一次出差计划,他得和覃正龙去一趟日本,这一去就是一个星期,这么一想,心头不禁烦躁起来。
“那不行,三天后我又得等上十来天了!万一趁我不在的时候,你和占星辰又搞七捻八,给我弄出一顶绿帽子怎么办?”
“不会的!你相信我,这一次我一定乖乖等你回来,而且会尽快从占星辰的公寓里搬出来的。”
不得不说,现在的温暖很狗腿,她知道容爵在担心什么,也知道该说什么样的话去迎合他,所以她很明白,只有完全打消了他的顾虑,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只是,容爵憋了好多天了,可就是不能要她,那滋味别提多难受了,如同一块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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