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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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恋人-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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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姐她……”

    占星辰动了动唇瓣,艰难地吐出,“被蛇咬了。”

    温柔浑身的力气像是抽走了似的,差点儿站不住脚,虚弱地晃了一下。

    楼上有人喊,“温家二姑娘,少爷叫你上来帮忙!”

    温柔赶紧上楼,占星辰跟着她后面。

    被蛇咬是一种痛苦的经历,那种侵入血液的疼痛由里到外痛得钻心刺骨,难受得很。

    温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蛇咬到的,只记得自己穿过一片密密麻麻的竹林时,意外就这么发生了。

    一开始并不觉得有多痛,和容爵坐上船后,伤口上的毒液就开始迅速扩散了,被咬伤的肌肤周围很快红肿起来,并慢慢开始向上蔓延,甚至出现了水泡,视线模糊,心跳也开始加剧。

    她终于支撑不住,倒在容爵的怀里。

    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回到容家老宅的,温暖的意识在渐渐消失,隐约能一道气急败坏的怒吼声在耳边咆哮。

    “该死的女人,你不许死!听见没有?!没我的允许,不准你死!你给我清醒一点,你要是死了,做鬼我也要把你从鬼门关里捉回来!”

    漂浮无依的意识被他的吼声震回,她觉得好冷,下意识地紧紧抱着他,将脸埋在他胸前。

    为什么想要睡个觉,他也不许?

    这个男人,就是这么霸道……

    眼前一片黑暗,她想睁眼,却连抬一下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温柔见她奄奄一息的样子,急得泣不成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不是说集训吗?怎么参加个集训,我姐就变成这副鬼模样?!”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容爵,他没有说话,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是忙碌着。

    他叫人找来一只小巧的手电筒,在温暖受伤的脚脖上仔细查看了一番,吩咐,“安伯,去帮我兑一些肥皂水,再把打火机和小刀找来,她伤口上还留有蛇的毒牙,需要拔出来才能清理毒液!动作快!如果毒牙顺着血液流进血管里,那就晚了!”

    安伯点头,立刻让人找来容爵需要的东西。

    清理毒牙是一件很残忍的事,要用小刀火烧一下消毒,挑出里面残留的毒牙,然后以牙痕为中心作十字切开,深至皮下,然后用手从肢体的近心端向伤口方向及伤口周围反复挤压,促使毒液从切开的伤口排出体外,边挤压边用清水冲洗伤口,一边冲洗,一边挤压,反复排毒。

    这整个过程至少需耗时二三十分钟,奇痛无比,男人都未必能忍受得住,更遑论是身为女人的温暖。

    当容爵拿起消毒后的小刀要在温暖的脚脖子上切下一个十字架小口时,占星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显然,他不放心容爵。

    “占先生,救人要紧!”安伯劝道。

    但,占星辰紧握容爵的大掌依旧没有松懈的迹象,直到温柔大呼,“快!我姐要不行了!”

    两个男人倏然回首望去,温暖的脑袋歪向另一边,奄奄一息。

    占星辰咬牙,眯眼盯着容爵的俊眸,沉声说道,“容爵!你最好祈祷她没事,否则我一定饶不了你!”

    容爵默默地瞪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温柔亲眼看见温暖在没有注射麻醉剂的情况下,脚脖子上被容爵划了个十字形的口子,从血淋淋的伤口处挑出毒牙。

    为了不让温暖咬伤自己的舌头,容爵细心地找来一只筷子,让她咬在口中,即使她痛得咬牙,也不至于咬伤自己。

    为了把毒液全数清理出去,他甚至用嘴去吸她脚脖子上的血水。

    他的种种行为,让温柔产生一股错觉。

    难道,他是真心喜欢姐姐的?可是,怎么会呢,他那么爱欺负姐姐,竟然是喜欢她的?

    在温柔眼里,容爵是一个无恶不作的人渣,专欺负弱势群体,姐姐温暖就是受害人之一,像他这样的渣男,心中也会有爱?温柔摇了摇头,打消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她目光落回姐姐温暖身上,她身上没有一处是好的,不是青一块,就是红一块,隐约还有擦痕,像是被什么细小的东西擦破了皮肤。

    除此之外,最叫人迷惑不解的是她的颈脖处有两处明显的紫红色印记,一处在靠近锁骨的地方,还有一处在左侧颈脖上。

    那紫红色印记像一朵朵草莓印在上面,温柔眨了眨眼,忽然发现那印记好像是言情小说里面说的那个……

    唔,叫什么来着,吻痕?!

    之前看见容爵抱着温暖从车里下来时,她身上裹着容爵的衣服,她那副样子,简直像是被人强爆了!

    她一下子捂住了嘴,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了。

    难怪星辰大哥那么担心,原来是担心容爵伤害姐姐!诸如绑架和强歼这种“丧尽天良”的事,的确很可能是容爵会做的!

    她不可置信地瞪向面前正专心致志为温暖治疗蛇毒的男人。

    感觉到一道仇恨愤怒的视线瞪向自己,容爵抬起眼皮瞟了一眼温柔,看见她的视线落在温暖衣果露在外的颈脖,大抵猜出温柔的想法了。

    他不着痕迹地用被子盖住温暖的身体,说道,“你是她妹妹吧?去帮我打一盆温开水。”

    温柔还沉浸在巨大的冲击中,愣愣地下了楼,占星辰迎面走来,问道,“温柔,你姐怎么样?”

    “嗯,她还好。”她点了点头,神色恍惚。

    蛇毒确实是清理干净了,可是姐姐矢身的事呢?失去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她心里的伤痛该是怎样也清理不掉的吧?

    温柔不知道该不该跟占星辰提姐姐矢身的事,独自把心事埋了下来,回到楼上继续帮容爵打理温暖的伤口。

    处理完一切,从卧室里出来时,温柔终于鼓起勇气,唤住走在前面的容爵,“等一下!”

    容爵足下一顿,并未转身,而是微微侧过脸,似是猜到她有话要说,率先开了口,“你先回去吧,过两天再来看她。”

    不意他要赶自己走,温柔慌了,“我想留下来照顾我姐。”

    “不行,温暖有我一个人照顾就可以了。”

    “可是……”

    话音未落,容爵倏然转身打断她,眼神阴鸷,“治疗蛇毒,你比我在行?”

    她顿时哑了口。

    “留她在容家,无论是人手还是物资,都比你们温家好太多,由我来照顾她是最好的选择。”

    温柔想起温暖身上的痕迹,忍不住问,“容爵,你这是什么意思?关心我姐还是怎样?如果你真的关心她,为什么要欺负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我姐身上的那些痕迹,你以为我看不到?!”

    男人沉默不语,良久,才迸出两个字,“送客!”

    “是,少爷。”

    她气得咬牙。什么嘛,自己说了这么多,他竟然什么都不解释?!

    越想越气,温柔忍不住骂道,“容爵,你给我听着,我不知道你和我姐发生过什么,不过她已经被你伤害过一次,我希望你不要再伤害她第二次。我姐是个表面坚强,内心脆弱的女人,她经不起你折腾。现在,因为你,她失去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你还想从她身上得到些什么?!如果你还有人性的话,我希望你能善待她!”

    话落,她十分火大地冲下了楼。

    ——————

    温暖一觉睡到了翌日中午,把她弄醒的不是别人,正是容爵。

    她感觉到有人在搬弄自己的身体,肌肤被热毛巾擦过的地方先是温温的,而后又沁出凉凉的湿意,清凉的触感令她意识迅速恢复清醒。

    她忽地想起些什么,脚脖子上的那股刺痛依然存在,倏然间就睁开眼,撞入眼帘的是容爵那张俊美无俦的容颜。

    他拧了条湿毛巾,正在给她擦身子。

    擦身子,等等……似乎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她霍然反应过来,掀开被子一看,不着一物的身子全然露在他面前。

    呆了两秒,她啊了一声,迅速将被子盖回身上。

    “你鬼叫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容爵的脸色越来越暗沉,温暖下意识地抱紧被褥,往一侧翻了个身,正想收回脚,却被容爵捉住脚踝。

    她心头一惊,他却先发制人,口吻玄寒地说,“别动,我给你上药,”

    原来是上药,她还以为他情兽到令人发指的地步,想趁人之危再次发泄兽裕呢。

    温暖暗自松了一口气,神经线依旧不敢松懈。

    不知道他手里拿的是什么药膏,淡淡的绿色,带着一股清香,他蘸了一点儿在食指指腹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她的脚上。

    她很少见到容爵温柔的这一面,一时间失了神,渐渐陷入长长的回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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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天,她去奥数班上课,容爵也跟去了。

    温暖没说什么,他情愿当跟屁虫就随他好了,反正像他那样的有钱少爷是走后门才被选上的,一上课就会原形毕露。

    哼,她就等着看他出丑吧!

    可温暖怎么也想不到,情况与她想象的完全相反,容爵不仅对每一道题对答如流,甚至还能用比老师更好的解答方式解题,一堂课下来引来满堂喝彩,同学们对他的崇拜之情犹如长江之水,源远流长连绵不绝。

    她记得他在黑板上刷刷飞舞着粉笔时,那模样就和现在这般极为相似,阳光从窗外投射进来,照在他身上,落在他手指的皮肤上,显得有些透明,像是匀染上了一层光晕似的。

    那是温暖第一次正眼看他。

    唔,也不对,应该是第一次偷看他才对……

    当他转过身来,骄傲的目光如惯常那般肆无忌惮地迎向她时,她惊得立刻调离视线,不敢再抬头看他一眼。

    就好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那感觉很狼狈,所以这么多年来,她一直记得那一幕。

    “我知道自己长得很帅,可是你有必要看我到流口水吗?”他戏谑的声音传到温暖耳朵里,惊得她倏然清醒过来。

    “我,我只是在想别的事。”她红了脸,有些懊恼。

    最近,她怎么总是爱走神?

    温暖的脸颊蕴着娇红,灵动的双眼盈盈萌动,白里透红的肌肤虽然还有些淤青,但依旧遮掩不住她内里的粉嫩。

    虽然她全身都是伤,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倒多增添了一份病态美,不论从哪一个角度看,她都像是一个折断翅膀的天使,美得叫人心悸。

    他勾了勾唇,坏坏的低笑,“醒来的第一件事不是想我,而是想别的吗?嗯?”

    不意他说出这么一句动情的话,温暖心口一窒,回首看向他时刚好印上他的唇。

    吻,一如既往的火剌,霸道,强势。

    “你是不是该谢谢我?”他偷了一口气,继续吻她,在她下颌和唇边落下许多星星点点的细吻。

    她脑子里一片浆糊,他的唇把她堵得严严实实的,她来不及说个谢字,声音全被堵回喉咙里。

    她惊惶极了,他想要做什么?趁她受伤的时候欺负她吗?她不相信他这么情兽,竟然想要做这么“惨绝人寰”的事来!

    容爵确实很想要她,可他终究没有温暖想的那么坏。

    要知道,刚刚才尝过她的滋味,就像是中了鸦片的毒,上了瘾一般,欲罢不能,那滋味别提多难受,想忍却心痒难耐,就像是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他,全身都快被裕望的火苗烧尽。

    他只能靠偶尔的亲亲或是抱抱灭一灭心底的火了,说道,“今天暂且放过你,等你好了,我要你还一份大礼给我。”

    如果这话是放在以前,她可能还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可如今她已不再是处子之身,依照她对容爵的了解,可以判断得出这句话里的情涩意味。

    “你,你……”

    温暖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容爵看见她脸色的变化后不由得眸底一沉,下一秒腾地松开她,起身离开。

    他的狂狷和热情来无影去无踪,之前还是满满的眷恋,突然间就松开了手,将她凉在榻上。

    他从衣兜里掏出某样东西,是个精致的小瓶子,放在温暖身旁的柜子上,“这是避(和谐)孕药,一会儿记得吃掉它。”

    温暖怔了怔,心口微微一揪,视线落在那个小瓶子上。

    怔愣只是一瞬,她随后坦荡地取过那个小瓶子,说道,“我现在就吃掉它,免得一会儿忘记了。”

    他们俩之间的关系只是一场交易,自然是妥善处理永绝后患的,如果有了孩子,对他们俩都没有任何好处,她没什么好埋怨的。

    她平静地拧开盖子,从里面倒出一粒药,就着温水服下,动作一气呵成。

    男人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反倒僵在原地。

    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眼睁睁看着她吃下去,他该是松一口气的,可心口为什么会紧紧一抽?

    难以言喻心底的那股抽痛,容爵咬牙离开,门被他摔出巨大的碰撞声。

    下了楼,发现阿ben正在等着,他三天没去公司,有很多事都在等着他处理,两个人进了书房开始谈公事。

    阿ben手拿资料汇报道:“容少,您让我搁置罗氏企业的案子,现在已经过去一周了,是否还要继续拖延下去。”

    “不用,”容爵勾了勾唇,“我已经有办法了。”

    阿ben有些狐疑,“您打算继续牵制罗氏?”

    “嗯,”容爵从抽屉里拿出一叠资料交给阿ben,“你打开看看。”

    阿ben接过来,打开手中的三份文件仔细察看。

    容爵指着资料中的某个小图说道,“当初我们抛出这个合作投标案的时候,罗氏是靠老爷子的关系才拿到手的,但是你也知道,这个案子里面最关键最核心的环节便是这一部分的零部件制作。”

    阿ben似乎想起了些什么,接过他的话头继续道,“虽然罗氏企业也是靠机械手工制作发家,但是这种精密零部件的制作恰是他们最薄弱的环节,所以在整个方案中,他们把这部分的制作交给了加拿大知名的ysd公司。”

    “嗯,”容爵笑了笑,颔首道,翻出另一份资料给阿ben看,“你看看这个。”

    阿ben埋首,看清上面的内容后恍然大悟,“而您已经把ysd公司买下来了?!”

    “没错!”容爵笑得胸有成竹。

    阿ben恍然大悟,脸上尽是钦敬之色,“容少果然是容少,真佩服您的商业天赋!”

    容爵微弯唇沿。

    罗氏当初的方案做得并不差,甚至可以说是非常出色,在所有竞争对手里可谓是最出类拔萃的一家,但这恰恰是最让人怀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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