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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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恋人-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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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张了张唇,终于把几近脱口而出的话硬生生咽进口内,其实他很想说——在我生命中,你比任何人都亲,都重要,是我心头最血脉相连的那部分,如果你死,就如同死的是我自己,所以我不准你说一个“死”字!

    可是,他始终没有说出这番话,明明打定主意等到再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一定要说出来,可是真正见到她的时候,他又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因为,他还不知道她的心中所想。

    不过,他并不着急确认她的心意,只是像现在这样,两人彼此依偎在一起,已是足矣。

    只要她还在他身边,他的心就满足了,比谈成任何一笔生意,得到任何一件价值连城的珍品都要满足。

    她哽咽着说:“以后,再也不要带我来日本了……”

    略有些孩子气的柔弱话语令他的瞳内闪过一丝震动,他倏然侧身将她压倒在身下,薄唇悬在她唇上一线之隔的地方。

    心口有一个角落漫起爱怜的酸意,他的瞳孔内有潋滟的光芒在微微闪烁,说道:“好,就听你的……”

    细颤嗓音似泄露出再也承受不起失去她的惧意,又似带着诱哄更多的焦虑,他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凝聚着高热,蓄成强大气场,仿佛再多一些触动的火点就会剧烈爆发。

    他的手情不自禁地顺着她的后背钻进去,又有些隐忍的意味,不似往日那般粗暴地直接进占,而是异常温柔的轻轻抚摸。

    她没有说痛,也没有说不,他才继续下一步动作。

    两根手指从她的病号服下面探进去,为了方便医生检查伤势,她并没有穿文~胸,所以大掌很轻松地直达目的地,罩上一侧柔软。

    她只觉得一片冰凉,倏然清醒过来,变得有些紧张:“容爵……别,这里是医院,我还受着伤呢。”

    他有些沮丧,不想强迫她,只得滑下那只手。

    然,被他那番摩挲,她的身体变得敏感起来,虽然身上的鞭伤还很痛,可是尚能承受,加上他近距离的靠近,还有他身上独特的叫她想念的气息,心口深处一**涌上一股莫名的情愫。

    她反而圈紧了他的颈脖,这一个细微的举动,无疑是在一种默许,他仿佛受到了鼓舞一般,潋滟的桃花眼骤然发亮。

    下一秒,他将她整个人抱起,这样做不至于磨蹭到她身上的肌肤,他拖住她的腰,在她光滑的腰线上游弋,细细抚摸,这种感觉让他欲罢不能,而温暖亦感觉到一阵舒爽遍布全身。

    他沉重的喘息声伴着滚烫的全身充斥着进温暖每一个感官,直到一个坚~挺物抵在了她小~腹,她一阵害怕,又想挣扎。

    “别怕,我试着轻点儿……”他沙哑着嗓音,抵着她的额头,“回答我,想我了吗?”

    她心里一阵柔软,眼泪再次从眼眶里溢出。

    为了剔除她心里的惧怕,他开始吻她,薄唇轻轻覆上她沾泪的柔软粉唇,那样轻,那样柔,那样细致,无比耐心地安抚她酸楚的情绪,逐渐地诱~引出她几不可察的羞涩回应。

    唇舌缠~绵中他暖热双掌抚刷过她的纤~腰和小~腹,极度动情而无限怜爱地轻柔逗~引,将她惹得不由自主地失魂微呓。

    “今晚,什么都不要想,就这样毫无保留地给我,好吗?”

    他呢喃细语,在勉力控制的喘息中抬首,仰望着她美丽容颜的桃花眼狂热而专注,一丝不漏收入她每一个动人的表情。

    他在她身上亲吻,浅吮……她的腰被他紧紧抱住,在他不停的撩~拨下浑身颤抖。

    进而,身体契合,他抄起她的腿,她被迫全然展开,迎接他由下往上的侵略。

    外面下起了雨,雨滴的声音,配合着他进出的节奏,温暖的双手紧紧扶着他的身体,几近缠~绵。

    他的眼睛始终凝望着她,温暖在他的目光下,第一声呻~吟难耐溢出口,随后迸发,紧缩,以至最后的瘫软无力。

    他吻她的唇,然后是下巴,锁骨,花心……直至脚踝,翻身拉起被褥,将她紧紧圈在自己的臂弯里,环抱住她的腰身一同睡去。

    这一晚,温暖睡得并不怎么好,虽然有容爵时刻陪在身边,但她的梦里总是出现几天以来所遭遇的那些画面。

    她时而哆嗦着,时而紧蹙眉头,时而呓语着什么,而容爵早早地睁开了眼,凝视着身旁的温暖。

    见她睡得极不安稳,他便伸手将她抱得更紧,后悔的感觉在这一瞬涌上心口,如果早知道自己会间接把她伤成这样,他不该逼迫她签下那份契约书,更不该和她签下那份私人经纪合同,更不会在那一日与她重逢时,亲手将她送到松下次郎手中……

    他明明知道,自己之所以这么做,之所以恣意操纵她周遭的一切,无非是想要达成心中唯一的目的。

    他……想要得到她的爱!

    愧疚感越深,心里压抑得更难受,他的双手小心翼翼地,一遍遍地轻揉着她的头发,直至她渐渐沉入梦乡,不再哆嗦呓语。

    当第一抹晨曦的光线洒入病房内,容爵如同往常那般睁开了眼睛,怀里娇弱的人儿微微动了动,他下意识地俯首,映入眼帘的是温暖素净的小脸儿。

    此时此刻的心情异常奇妙,就像是一件失而复得珍宝再一次回到身边,他生怕挪动分毫就,就会打破这件宝物。

    只得静静地躺着,看她安稳的睡颜。她不再哆嗦,娇嫩的唇角有一线微微的翘起,仿佛正在做香甜的梦。

    他屏起呼吸,眸中现出绝世罕见的柔和寵溺,温暖却在这时候自己醒来,眼睛悄然睁开一线。
NO147 年年十八
    他屏起呼吸,眸中现出绝世罕见的柔和寵溺,温暖却在这时候自己醒来,眼睛悄然睁开一线。

    他俯首,下巴搁在她的肩沿上,好一阵摩挲。

    恰在此时,门口响起突兀的吵闹声,温暖一下子惊到,“容爵,你快起来,好像是医生和护士来查房了!”

    然,推门而入的竟然是……

    ——————

    占星辰去找冷子傲的时候,冷子傲刚刚得到阿ben传回来的好讯息,既然已经找到温暖,就没必要再刻意隐瞒什么,于是承诺他第二天可以去医院看望温暖。

    一得到温暖的住院地址,占星辰一大清早就赶来了医院。

    门口依旧站着两个黑衣人,想到主子还在里面陪温大美人,两个黑衣人便拦住了占星辰。

    占星辰变得火大,甩手两拳挥过去,直接冲进去了病房内,温暖正背对着他侧卧着,听见身后的声响,她惊得坐起来。

    回首望去,是占星辰,顿时愕然:“星——星辰?!”

    她站起来,这是除了容爵以外,她最想见到的第二个人,她有些兴奋地奔过去,完全忘记了身后的那个妖孽男人。

    而占星辰的视线也定焦在温暖瘦削的脸上,根本不曾注意到容爵的存在,他一手钩过温暖的脖子,声音大得近乎咆哮:“该死的女人,你是不是想吓死我?!你这几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会因为脚伤发炎住院?你这蠢女人到底是怎么照顾你自己的,竟然病到住进医院?!”

    “我——”温暖决定闭嘴,因为如果她如实相告,一定会把占星辰吓死的。

    身后的病榻上,容爵已经坐起来,双手抱胸,阴鸷的双眼紧盯着拥抱着彼此的两个男女。

    占星辰这才注意到容爵的存在,而且看他头发略微蓬松,衣衫不整的样子,应该是昨夜一晚都留在温暖的病房内。

    顿时,他就像是突然被人在嘴里塞了个鸽蛋一样无法反应,而容爵的脸上扯出一个笑容,阴翳地说:“占总,谁允许你进来的?”

    其实,他更想问的是:谁告诉你,温暖在这里的?!

    猜测不是冷子傲,就是阿ben把温暖在这家医院的讯息透露给占星辰,容爵暗自咒骂,决定回头再去批斗他们俩,要不是他们俩,占星辰怎么会闯进来打搅了他和温暖的好事儿。

    知道占星辰已经发现了容爵的存在,温暖的脸色显得更尴尬,身子也显得略微僵硬。

    转念又想,比这更难堪的事情也被人发现过,还有什么可遮掩的?

    索性放开,她笑着对占星辰说:“星辰,你是来看我的?”

    他脸色微漾,长叹道:“嗯,听说你伤得很重,罗素素还说你可能失踪了,我很担心你……你不会怪我冒冒失失地闯进来了吧?”

    “怎么会怪你,我也很高兴你能来看我。”

    “你怎么样?好些了吗?”

    “嗯,”温暖微微颔首,“你放心,我已经好多了。”

    占星辰落寞地说着,牵强地扯了一个笑容:“看起来,已经有人在照顾你了。”

    占星辰并不知道这几日里所发生的事,只是单纯地想:原来,这几日之所以见不着容爵的影子,是因为他忙着到医院照顾温暖。

    再说下去只能徒增尴尬,占星辰长叹一声,说道:“既然你没事,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保重。”

    温暖假装没有看到占星辰的脸色千变万化,而是亲自把他送到了电梯门口,并体贴地替他按下一楼的数字键。

    回到病房内,容爵正在摆弄几个小药瓶。

    “这是什么?”

    “你的药,刚才你出去送占星辰的时候,护士拿来的,”他很细心地分成几个小盒子装着,又扶她坐上榻,然后替她倒来一杯温开水,督促她一口一口吃下。

    他的举动让她觉得好笑,又有些恍惚,一刹那有种感觉,好像他与她已经是多年的老夫妻,在她生病卧床时,他亲手护理她。

    这种感觉很窝心。

    没有发现她站在自己身边发呆的样子,他径自说道:“记不记得有一次你感冒了咳嗽,我带你去学校医务室,你死活都不肯去的事?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你怕打针吃药,当时我在想,你平时看起来很倔强,其实骨子里就是一个小女孩儿。”

    她心口一酸:“嗯,记得,因为那种止咳的糖浆一点儿都不甜,味道很难喝。”她以为他不知道的事,他却是每样都记在心里,譬如她的生日号码,譬如她的小习惯,譬如她不爱吃药打针,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或许,他多多少少是在乎她的吧?如果不在乎,又怎会去记得?她忽然想起昨晚他说的话——什么都不要去想。

    对,什么都不要去想,在经历过这次的劫难后,她深刻体会到一件事,珍惜当下,无须瞻前顾后。

    他又说:“那你还记不记得,我是用什么方法逼你吃下那些药的?”

    闻言,温暖脸色一红。该死的容爵,他怎么就爱提那些陈年旧事?!她怎么会不记得,他是如何连哄带骗,并施加淫~威才逼她就范的。

    七年前的容爵,就是个难得一见的大牛氓!

    他握住她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手心朝上,倒入两颗白色药丸,将水杯放在她的唇边,语气仿佛无比寵溺温柔:“来吧,要是不想让我用当年那种幼稚的法子惩治你,你就乖乖吃药吧。”

    她的脸红得发烫,果然乖乖吞下药丸。

    仔细想来,七年前的那些日子,也并不都是如噩梦般的痛苦回忆,偶尔,也会有如同此时此刻这般令她心动的时刻。

    药丸吞下去的时候,她满脸皱成了一团,好像那味道多么痛苦似的,孩子气到让人心疼的表情。

    容爵摇头失笑,捧住她的脸:“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就一点儿没改,你瞧你,吃药的表情真可笑!”

    而且,既可笑,又可爱。

    温暖长睫一眨,不以为意地耸耸肩,脸上露出一抹极妩媚的笑容:“那当然,我年年十八。”

    他失笑,双眸里再度闪起叫温暖窝心的星光,她不由得心驰摇曳,仓促地拂开他的手,别开脸,避开他夺人心魄的凝视。

    下一瞬,他再次捧住她的脸,让她正视自己的双眸,然后封住她的唇,细细地吻遍她口内每一个角落。

    ——————

    温暖失而复得的事,并没有令容爵的心松懈半分,因为,松下次郎还没有抓到,夜天昊也是一个谜,他到底是个什么用意,无人猜得透。

    而温暖还提到一件事,说那日被松下次郎绑架的时候,是一个夜行服女郎救了她,问容爵有没有找到她。

    不明白温暖口中提到的这个神秘女子是谁,但容爵想起那日的情形,确实在海堤上看见另一个女人的身影。

    她是谁?是什么来头?有什么目的?都是一个谜,甚至,比夜天昊身上的谜点还要多。

    此外,广告拍摄经过这一遭,温暖的戏份被砍掉多半,剩下的部分都被罗素素给代劳了。广告已拍完,拍摄组,占星辰,还有罗素素乘坐傲世集团的专机飞回南城。

    而温暖因为伤势还未痊愈,容爵要她留在特护病房内,再住一周。

    趁此机会,容氏和日向集团签署了合作意向书,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夜天昊并未亲自出现,而是授予自己的贴身助理作为代表签订了合同。

    对于容氏提出的条件,日向集团没有提出任何异议,而他们提出的要求,也在容氏尚能承受的范围之类。

    一场合作案谈得非常愉快,不到半个小时,全数完毕。

    待日向集团的人员离开后,阿ben不由得问:“容少,你怎么看这件事?会不会,日向集团那边有别的意图?”

    容爵垂下翘密长睫,凝神寻思,片刻后他说道:“坦白说,我没有任何想法。之前我们已经做过详细的调查,整个合作案也没有任何疑点,日向集团提出的条件也很合理,我们并没有占到多大的便宜,但也不是说没得赚,这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合作案。只是……”

    微微一顿,想起那一场“美女与野兽”的表演,他不由得蹙了蹙眉:“可疑的不是这个合作案,而是夜天昊本人。”

    合作案还有后续跟进,以后肯定还有机会再见面,但夜天昊临走时说过一句话,他说自己欠他一个人情,想来应该是私事,非公事。

    如果是私事的话,容爵蹙了蹙眉,却没有说话。

    而事实上,容爵确实猜对了方向。

    远在大洋彼岸,夜天昊早在几天前就已经回到了属于他自己的王国,位于c市最繁华商业区一座八十八层楼高的金字塔型大厦——夜集团总部。

    日向集团只是他半年前收购来的,但他真正的事业重心却是夜集团,比起日向集团,他一手建造的夜集团所涉足的领域却是壮大了数倍。

    暗玫色大办公桌上放着一封从日本东京寄来的快件,夜天昊拆开,阅罢,无声无息地在椅子里端详手中的文件。

    这份文件,正是刚刚与容氏签署的那份合作意向书。

    唇角微勾,碧绿色的眸子里是淡然而笃定的笑容,恰在此时,衣兜里的手机振动起来,他看了看屏幕,按下接听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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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角微勾,碧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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