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王传人在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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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王传人在都市-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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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点好事!”张凯背着右手走了上来,然后一伸手,就向孙易的脸上拍了过来,嘴上道:“你小子在城里闯了两年,回来以后,变得不一样了呀!”
  孙易的身子向后一倾,让过了对方拍打自己脸的手,“张凯,有话就好好话说,没话就滚蛋,跟谁玩打脸呢!”



第13章:谁比谁更狠?

  张凯横笑了起来,赖黑子则站在一边,抱着肩膀冷冷地看着,也不时地冷笑两声,脸上的黑肥的肉直颤。
  “哟,脾气见涨了啊!”
  孙易皱了皱眉头,从张凯拍脸这种侮辱动作就能看得出来,这货就是来找事的,而孙易也一下子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肯定是李绮云给自己惹麻烦了。
  赖黑子也确实是来找事的,就是因为李绮云的一句话,今天顺路来沟谷村,正好碰到了李绮云。
  这赖黑子本就是李绮云的相好,一见面就是又亲又抱,正在兴头上时,李绮云却好死不死的来了一句:“你这肌肉不如孙易的!”
  赖黑子没把李绮云当回事,但是男人都有这种独占的心理,赖黑子的火气顿时就冒出来,两嘴巴子就把李绮云漂亮的小脸给打肿了,带着张凯,拎着一把砍刀就找上门来了。
  没找着孙易,打听了一下知道他进山了,就在孙易家房后等着,这里已经是村子最后面的房子了,房后就是一条通往山里的路,是必经之路,果然等到了孙易。
  小时候在同一所小学里上学,也没少闹矛盾,不过赖黑子本人势大,身边还有小弟,年纪又比孙易大上三岁,所以打架的时候孙易就没占过便宜。
  后来上中学就分开了,彼此没什么交集了,直到孙易念了大学,在城里又混了两年,更没有过往,现在碰到,只能说认识,也用不着客气。
  孙易先把柳条筐往远处挪挪,一点白很懂事,又是自己养的第一条狗,伤着了他也心疼。
  把筐挪开之后,孙易才道:“张凯,你手脚放干净点,有事咱们就说事,没事就赶紧混蛋!”
  “小子,横起来了是不是,就是欠收拾!”张凯喝骂着,抬脚一脚就向孙易的肚子上踹了过来。
  孙易没有躲,也没有退让,碰上这种小地赖子,任何软弱的行为,都会让他们变本加力,硬碰硬才是最好的选择。
  孙易狠狠地一拳头就向前面打去,打的就是张凯踹来的那条小腿,正打在他的小腿迎面骨上,发出嘎叭的一声,自己的手没事,肯定就是对方的腿有事。
  张凯嗷地惨叫了一声,抱着腿原地跳个不停,这本来就是人体最薄弱的地方,被孙易这狠狠的一拳打下去,迎面骨前的皮肉都凹陷了下去。
  孙易飞起一脚,把张凯踹得飞了起来,在地上滚了几个圈子,还在抱着腿不停地惨叫着。
  赖黑子那张黑胖的脸变得更黑了,脸上的皮肉不停地颤动着,伸手就从身后抄起了砍刀,兜头一刀就向孙易的肩膀劈了过来。
  都是庄稼把式,没有技巧可言,拼的就是谁更狠,谁的力更大,孙易自被怪鱼咬了一口之后,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力量大得无处发泄,现在正碰上赖黑子来找事,全身的血都沸腾了起来。
  侧身让过了凶狠的一刀,赖黑子一刀不中,拖着刀追了上来。
  孙易的脚下一绊,差点被路边压菜缸的花岗石给绊翻,砍空的一刀剁在花岗石上,发出当的一声脆响,一片火星飞射着。
  孙易趁机一脚把赖黑子踹开,一俯身,就抱住了这块足有四五十斤重的大石头,抡起石头就向赖黑子砸了过去。
  赖黑子一跳,闪开了砸过来的石头,石头夹着风声飞出十多米远去,这么大的力量吓得赖黑子眼皮乱跳,这小子怎么跟吃了药似的,这么大的劲?
  赖黑子没什么事,可倒在地上还在惨叫的张凯就倒霉了,棱角分明的大石头滚动了几下,擦着他的头皮滚了过去,带下好大一块头皮来,头脸瞬间变得血糊糊的,惨叫声都变得有气无力起来。
  赖黑子这会没功夫管自己的小跟班,抡刀就要把这面子找回来,孙易空手对敌对自己太不利了,目光一扫,看中了一根邻居埋在地里头,用来栓牛马的粗柱子,足有腿粗的柱子深埋入地下,只露出一米多长的一截。
  孙易抱住这根柱子,嘿地一声,身上的肌肉鼓起,把衣服都挣得崩开了线,露出里头油光闪亮的肌肉。
  埋入地下一米多的柱子带着新鲜的泥土碴子被一拔而起,抡起来劈头盖脸的就砸了过来,而且是直奔脑袋砸过来的。
  赖黑子横刀一架,粗壮的柱子被架得一歪,贴着头皮滑了过去,余力不消,压着砍刀狠狠地砸到了赖黑子的左肩膀上,发出咕咚一声闷响,赖黑的肩膀一塌,一个跟头就摔了下去。
  看着孙易那张狰狞的脸色,还有抡起来的大柱子,哪怕是一向靠耍狠欺负人的赖黑子都心惊了,而且他的左肩已经抬不起来了,不知是被砸断了还是脱臼了。
  心中一生怯意,就再也没有反击的勇气了,赖黑子手脚并用,连蹬再刨地向后躲去,粗大的柱子带着风声砸到了他的两腿之间,差一点就砸到他的要害。
  赖黑子这回是真的怕的,发出一声惨叫,腿都有些软了,一个骨碌爬了起来,甚至顾不上跟班了,发腿就向村外狂奔去!



第14章:这屋里什么味啊?

  张凯一头一脸是血,甚至顾不上腿疼,跟着一拐一拐地跑,身高腿长体重又轻,拖着腿伤竟然跟赖黑子跑得不相上下。
  孙易举着粗壮的大柱子叫骂着追了上去,一行三人,两前在前面逃,一个在后面追,穿过了整个村子。
  正是晚饭时间,打斗的惊呼声把村民都惊住了,趴在自家的大门前看着这惊人的一幕,一向都狠得让人心惊的赖黑子,竟然被撵得像一条赖皮狗似的,着实大快人心。
  孙易一直追到了村外头,两人骑着摩托车,几次差点扎进路边的深沟里,带着一溜尾烟消失在路上。
  孙易这才扛着柱子往回走,还得给邻居埋回去。
  “小易,咋还惹上赖黑子了?”路过六婶子家门口,六婶子拽着他问道。
  “谁知道咋找上门的,这种人,就是欠揍,下回敢来,把他两条腿都打折!”孙易狠狠地道,至于李绮云那点事,他是绝不能说,也绝不能承认,太丢人了。
  “孙易,好样的,回头上大爷家拎只大鹅!”刘大爷翘着胡子高声叫道。
  “行,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还舍不得呢!”刘大爷哈哈地笑了起来。
  孙易一路跟村里的七姑八婶大爷大妈们打着招呼,扛着大柱子像个英雄一样凯旋而归,村子小,藏不住秘密,这下子又有八卦可以说了。
  “没看出来,小易竟然还能把赖黑子给打跑!”
  “可不是,人家小易打小就是个老实孩子,我估摸着,八成是赖黑子把这孩子给逼急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哩!”
  “赖黑子可不好惹,小易怕是要有麻烦呐!”
  “唉,那有啥办法,这事也只能自己顶,顶不住的话,只能出去躲躲风头了,六婶子,你家跟孙家关系近,你跟这孩子说说,可别一时治气吃了亏!听说,赖黑子经常把人砍得血糊糊的!瞅着都吓人!”
  村里人议论着,大半都是偏向孙易的,可惜却不看好他,孙易这才刚从城里回来,赖黑子却从十几岁就横行村镇了,在镇里头都有不小的名气呢。
  孙易把柱子给埋了回去,找了自己的柳条筐,一点白竟然没了,孙易这下可急了,这小狗听话又聪明,可舍不得它出点啥事,赶紧四处找,还没进院子,就听到屋里传来东西打碎的声音。
  赶紧冲进了屋子里头,一点白正趴在地上舔着洒落的羊奶,旁边装羊奶的瓶子已经打碎了。
  “好家伙,还会自己找吃的,这么高你怎么爬上去的?你才这么点呢!”孙易抱起了一点白哈哈地笑了起来。
  逗弄了一会一点白,然后就准备给自己做晚饭了,先蒸上米饭,农村做米饭的法子也不一样,盆子里淘好米,放好水,在大锅里再加上水,隔水蒸煮,这样做出来的米饭不糊不焦,饭粒柔韧弹牙,米香四溢。
  在林子里采来的野菜打个水抄去了苦涩味,剁点辣椒,拍上蒜末,再放上野葱切出的葱花,炸好的辣椒油再放进几勺去,最后再淋上香油,凉拌野菜风味独特,最下饭,再来一盘酱焖小鱼,是最好的下酒菜,孙易还给自己倒了半碗小烧。
  探察了野林子,又打了一架,心情很爽,不喝点都觉得不舒服。
  喝了半碗酒,凉拌的野菜也见了底,正准备吃上一碗饭的时候,门被推开了,一点白一个骨碌爬了起来,发出稚嫩的叫声。
  屋门被推开了,仅仅是透进来的一股香风,孙易就知道,是杜彩霞来了。
  杜彩霞圆圆的脸上还带着惶急的神色,进了屋先上下打量了孙易几眼,这才长了出口气,“听说你跟赖黑子打起来了?”
  “嗯,打了一架,打赢了!”孙易得意洋洋地道,还鼓了鼓身上的肌肉,肌肉结实紧绷,还有男人汗水的特殊味道,让杜彩霞的心跳骤然加速。
  “你怎么还招惹这个滚刀肉呢,以后你的麻烦大啦!”
  “有个屁麻烦,不服老子就打到他服!”正是豪气万丈的孙易很不乐意听杜彩霞这种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
  孙易一把扯过她放在了自己的腿上,手脚开始有点不老实起来。
  “都这时候了,还想着这种事!”杜彩霞有些急了,“要不我请镇派出所的民警给说和一下吧!他们的面子,赖黑子总不敢不给!”
  “用不着,一个赖黑子,我还没看在眼里!”
  “知道你能,行了吧,不过你可要小心,赖黑子不是省油的灯,滚刀肉一样的缠劲都让人受不了!”杜彩霞拍着孙易不老实的手道。
  孙易正准备进入下题的时候,院外的大门发出了轻响,一点白稚嫩地叫了起来,探头看了一眼,有人进来了。
  “有人来了!”孙易道。
  “啊……”杜彩霞一个激灵,心急火燎地四下张望着,找着躲藏的地方。
  “去里屋!”孙易一指里面的小屋,小屋平时也不用,只堆放一些杂物。
  杜彩霞顾不得穿衣服就跑了进去,孙易赶紧把鞋和裤子塞进了被子里,只套了一个外裤,蹬上拖鞋匆匆地向门口迎了过去。
  一开门,正是六婶子,手上还端着一个盆子,里头放着十几个白胖白胖的馒头。
  “六婶子,来就来呗,还送什么东西呀!”孙易开着玩笑接过了盆子。
  “婶子不放心,来看看!”六婶子被孙易让进了屋子,孙易把馒头捡进了自家的干粮筐里,把盆还给她。
  六婶子抽了抽鼻子,“这屋里什么味啊!”



第15章:他敢来,我就敢打!

  孙易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一个男人自己住,屋里哪能没有啥味,脚臭还不爱洗澡,喷点空气清新剂!”
  “要我说呀,你年纪也老大不小了,该正巴经的处个对象了!回头六婶子给你介绍一个!”
  “那敢情好,就是咱家这条件不咋地,姑娘看不上咱!”孙易跟六婶子四不着六地聊着。
  聊了好半天才转到正题上,“你把赖黑子给打了,往后可得小心呐,他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泼粪倒垃圾打闷棍,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孙易拍拍胸脯道:“六婶子你放心,往后咱沟谷村我才是最大的地赖子,这是我地盘,他敢来,我就敢打!”
  “这脾气像你爹,年青那会也是个火爆脾气,生产队里就数他说了算,连老书记都要给他面子哩!”六婶子笑道。
  孙易笑道:“就是,我也不能给我死去的老爹丢脸,哪怕我他捡来的!”
  “行,你有这份心我就放心了,真要是顶不住,就往山里跑,出然出去躲一阵风头,咱是老实巴交的正经人家,犯不上跟赖黑子那处人耍狠!”
  孙易连连称是,奉承着六婶子,屋里还有一个呢,现在只要哄走六婶子就行了,六婶子可是村里出了名的坐蜡户,到谁家一坐一聊就没完没了的那种。
  还好孙易是个年青人,没啥共同语言,六婶子坐了半个多小时总算是走了,关上大门,然后又上了门闩,孙易调头就向屋里跑去。
  孙易送走了杜彩霞,躺在炕头上,刚才一阵忙活,现在连翻身都懒得动,一点白就趴在他的身边,两只前爪努力地伸长,搭在他的胳膊上,不时地伸出舌头,舔着他手臂上还未消散的汗水。
  孙易盘算着,山货至少还要七天的时间才能完全成熟,趁着这时间,正好把房子翻盖一下,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就剩下盖房子,镇上的刘老四已经请好了建筑队,只要自己这边给个消息就能开进来了!
  孙易说干就干,第二天早起,吃了早饭,就开始把屋子里的东西向仓房倒腾,那本药王册被他随手塞到了枕头底下,仓房是新修的,用的是木板,也不用担心潮湿的问题,就是四面透风,现在正值盛夏,也不用担心冻着,反而很阴凉。
  村子小,有点动静四邻都知道,很快七大姑八大婶的就来帮忙了,杜彩霞混在人群里,不时地向孙易眨眨眼睛,挑逗的味道极浓。
  一点白叼着自己的奶嘴里屋外屋的跑动着,不时的把奶嘴放下汪汪地叫唤上几声,这是谁拿了自家的东西没放下。
  这老房子太老了,老到拆下来的东西都没有了利用价值,墙体里的木料也只能用来烧火了。
  很快,房子就被完全推倒了,在老房子的基础上,连地基都不用重打,早些年用大石头砌起的地基还硬实着,只要再用高标水泥重新平整一下就好,这点小活,孙易自己就干了。
  下午建筑队过来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收拾利索了,就等着开始建房子了,北方的房子墙体厚达半米,否则的话无法抵卸冬日里零下四十多度的严寒。
  建筑队的工钱是最后结算的,但是在建房的这几天,还要好吃好喝地供着,大方点的,连烟也供上,孙易为人仗义豪爽,连大头钱都花了,自然不在乎三四块钱的红梅,到镇上批发了十几条,每人都送上一条,连送泥的小工都分了一条,惹得这些建筑汉子们纷纷地竖着大姆指。
  孙易舍得撒银子,这些工人们也乐意多洒一点汗水,再说还有孙易这么一个超强的战斗力存在,每天像是不知疲累一样,甚至一个人,就把几个瓦匠木工的打下手全都给包圆了。
  仅仅是砖头,他一次就能搬上四十多块,二百多斤的重量在手上,像是没有感觉一样,仅仅是这一身的力气,就让人直瞪眼睛。
  这几天睡觉的时候,孙易似乎总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植物香气,各种味道都有,每次睡醒,都是精神百倍,精神充沛,连干活的力气都大了不少。
  才三天的功夫,墙体已经砌完了,放了鞭炮再准备上大梁,大梁是当年爷爷存下的几根老松木,准备留着做棺材的,现在还剩下不少,都休整完了,再稍加整理就能用了。
  北方的落叶松是上好的红松,木质紧密,本身又有丰富的油脂,不招虫蛀又耐用,是做大梁的最好选择。
  不到一个星期,房子就盖完了,屋子里头本来还想铺上瓷砖,不过最后还是铺的砖头,一个男人自己也住不出干净样来,以后结婚了,家里有女人了,再重新修一下就行了。
  剩下的就是门窗了,门是请王五叔打的木头门,厚实耐用,窗子用塑钢的,在镇上定做了,再有三五天就能装好了,新盖的房子还住不了人,要晾上个把月才行。
  看着一座新房拔地而起,在两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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