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看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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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看招!-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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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自在的女皇”,而“要当海上的女霸王”,并且要金鱼亲自侍奉她,听她使唤。
  这一次,金鱼不但没有答应她的要求,还收回了以前送给她的一切。当老头儿从海边回来时,他看到的‘仍旧是那所小木房’,老太婆面前‘还是那只破木盆’。成公子你知道金鱼为何如此做吗?”慕昕喝了一口茶,慢条斯理的说道。
  成是非喉结滚动,咽了口唾沫:“我天生愚钝,不知道。”这女人是拐着弯让他别得寸进尺。
  “金鱼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她已经看出老太婆贪婪的心是永远不会满足的。”慕昕抿唇笑了笑,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成是非,说:“成公子觉得这个故事的如何?”
  “啊!很好!”
  成是非额头渗出冷汗,抬手用袖子擦拭了额头的冷汗。
  “所以——”
  慕昕的眸光冷了一层,低声说道:“你最好别再跟我讨价还价,你那些小把戏我已经看穿了!”
  她敛眉,低吟了一声,说:“你随我一路去京城,沿途你我夫妻相称,到了京城我自会付你一百两。”
  “那”
  成是非两颊浮起两抹红晕,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慕昕,说:“那沿途我们投宿客栈,是不是也要”
  慕昕自然明白了成是非的话,并没有脸红心跳加速,而神色淡然,平静的说道:“投宿客栈,我睡床你打地铺,明白?”
  成是非咽了一口唾沫,眨了眨眼:“明白了!”
  “明白就好,吃了饭就赶紧儿赶路。”
  这儿不能再呆,她竟然在这遇见了冷月,说不定云天之巅的人知道了她在这,她现在当务之急,便是离开这儿。
  


☆、卖入青楼

  吃过午膳,慕昕便急忙赶路,慕昕买下了一辆马车,马车装扮普通,一看便想普通人家的马车,当时成是非囔囔要最为华丽的那辆,结果被慕昕一个眼神吓住,一路之上缄默不语。
  慕昕倒也不想理会成是非,时近午时,成是非对慕昕语气不善道:“喂,我饿了。”
  马车虽未普通,可是车内却十分宽敞,中横着一条横板,上面摆放着青花瓷茶杯,绿豆红枣糕,马蹄糕。
  慕昕随手拿起一块绿豆红枣糕丢给成是非,成是非接过绿豆红枣糕,将它隔回盖碟中,道:“我想吃酸菜里脊肉,红烧肉,杂烩盐煎肉。”
  慕昕眉眼一挑,瞥了一眼成是非,淡淡地说:“你最好给我安分一些,不然我就将你丢出去喂狼。”
  成是非心里憋屈,自己一个大老爷们,一路之上随时随地都被这个小女子所威胁,不过这么久,他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成是非看着慕昕,好奇问道:“诶,我还不知你名儿呢?你叫甚呀?”
  慕昕拿起织锦靠枕搁在靠垫,阖上眼,说:“慕昕。”话刚一说完,她便急忙睁开眼,抓起成是非的手臂夺窗而出,慕昕和成是非滚落在地上,滚出马车约十几米外。
  慕昕眼看着那马车被几道剑气所劈中,那马也惊慌逃走,只剩下被劈的支离破碎的马车残骸。
  成是非还未反应过来,慕昕的正方,飞来两位正值豆蔻年华的女子,以为身穿白色锦色罗裙,令一位则穿着的便是流行的杏色的大袖衫襦,而那女子身段本身就好,穿上那大袖衫襦,更显窄、瘦、长、奇。而最为奇的便是领口处绣着一朵红艳艳的精致牡丹,那牡丹绣法则是湘绣,栩栩如生。
  慕昕站起身,拍了拍屁股后的灰层,冷笑了一声说:“在街上偶遇了冷月姐姐,我便想冷月姐姐很快就会追来,岂知流星姐姐您也来了。”
  冷月手握剑柄,长剑出鞘,剑指慕昕,道:“红花随吾等回云天之巅,不然休怪吾等不念姐妹之情,就地解决了你。”
  慕昕挑了挑眉:“噢?冷月姐姐真的以为我是这么好解决的吗?”慕昕半眯着眼,眸子冷如寒潭一般看着冷月流星。
  流星看了一眼地上吓得腿哆嗦的成是非,嗤笑了一声说:“红花早已在酒楼像那小二打听了,听说这个不学无术的小混混是你相公,你竟是为了如此一个人竟叛离云天之巅?”
  冷月也附和说道:“你若现在带着这个男人的人头回云天之巅向主上认错,或许主上会原谅了你,吾等也会想主上替你求情。”
  成是非打了一个冷噤,云天之巅,尽管他不是江湖中人可是云天之巅的大名儿还是听过,朝廷的护龙山庄,江湖武林盟主向应天的侠客山庄,而邪教便只有那云天之巅,而云天之巅有四位使者,冷月流星,红花妙风。
  江湖谁不知她们的大名,其中妙风使的名儿更声名远播,被江湖人称为‘女诸葛’,天下事无不知晓,为人冰雪聪明,貌似天仙。
  而红花使虽然名声亚于妙风使,可是江湖传她娇艳无双,为人狠戾毒辣,练得一手邪毒的红花烈焰手,一击便要人命。所以称为‘红花之艳地狱火’,虽然这慕昕与娇艳无双还差一截,因为她在成是非眼只能算是莲花,还比不上牡丹花那般娇艳。
  他看着冷月流星又看了看慕昕,她会不会听她们的话杀了自己。他心里一噤,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成是非霎时变成苦瓜脸,早知道自己不贪钱,远离这慕昕的呀,现在还小命不保了。
  慕昕轻笑了一声:“我竟不知道我与二位姐姐感情如此深厚,竟然如此那我倒要与二位姐姐比划比划功夫了。”说完,慕昕长袖之中飞出两条约五米之长的织锦长绫,那长绫顶端系着一个银色的尖锥球状物。
  慕昕对流星球收缩自如,舞得极其好,二人应付慕昕有些吃力,但是形势之上,慕昕处于败势,而慕昕以一敌二十分吃力,渐渐力不从心。
  她急忙后退几步,一手的长绫栓住成是非的腰,跃身而起,逃离这里。而冷月流星紧追其后,四大使者中明月心的轻功最为好,而慕昕也向明月心学习了轻功,所以她居二,胜过了冷月流星。
  成是非根本就不会武功如今被慕昕拖在空中,他头晕脑胀,眼冒金星,最后实在忍不住开始把今天吃的东西全部都吐了出来,他本想叫慕昕停下,可是看见后面不远处跟着的那两个冷月流星,便忍住不开口。
  前方是一片树林,慕昕收回了长绫,手提着成是非的衣襟,说道:“如今我救了你一命,你得答应我三个要求,没有时限。”
  成是非瞥了一眼慕昕,抬手用衣袖擦拭了嘴角的污渍,哼了一声说:“你想得美,还不是你将我拖进来的,我没让你赔我就算是好的呢!”
  慕昕手微微一松,眼睛微眯着看着成是非,威胁的说道:“你信不信我把你丢给冷月流星,她们会剥了你皮,抽了你的筋?”
  成是非打了一个冷噤,后脊渗出冷汗,咬了咬下唇:“好,杀人掳虐,奸|淫盗窃凡是违法之事我绝不会做。”
  慕昕冷笑:“没必要,我不会让你做奸|淫盗窃之事,就算让你做,也保你平安。”她运了运仅剩不多的内力,加快步伐,借此甩脱冷月流星,慕昕的步伐极快,成是非只觉得耳边的呼啸的风声大的刺耳。
  慕昕看见前方有一匹血红色的宝马,她跃身上去,将成是非搭在马背之上,然后她拉起马缰,脚踩住马镫,喝了一声‘驾’!
  马儿便昂起头,鸣叫了一声。便马不停蹄开始跑着。后面走出一个黑色长发随意束在脑后的少年郎,少年郎一袭月白色的锦色长袍,浅金色的流苏在袖口边旖旎地勾勒出一朵半绽的紫荆花,那一身月白色的锦袍将他颀长的完美的身段展露无遗。少郎手中捧着荷叶,荷叶中盛满了清水,他瞳孔睁大的看着树下掉落着的绳子,良久,才忿怒的吼道:“是哪个小贼竟偷了本大爷的红跃!千万别让本大爷抓住你,不然我剥了你的皮。”
  *
  这匹马儿如书中成语‘日行千里’一般,跑得极其快,就好比现代的小轿车一般,已经径过了剑山镇到了京城的边境,到达了长德镇,在一家‘悦来客栈’停下吃饭
  成是非一手捂住肚子,一手捂住嘴对慕昕囔道:“啊,不行了,我又要吐了!”
  慕昕眉头紧蹙,摆了摆手:“快去快回!”然后找了一间包厢坐下,点了几样素菜,静等成是非回来。
  成是非偷溜出客栈,去了一家卖药的地摊买了一瓶蒙汗药,然后在赶紧从客栈后门绕进去,走进包厢,抱歉的对慕昕笑了笑:“吐太久了!”然后他看见桌上的几样素菜,囔囔道:“怎么全是素菜呀!”
  “多吃吃青菜对身体有益。”
  慕昕夹了清炒藤菜,慢嚼细咽。成是非不满的囔囔道:“我要吃肉!”
  慕昕头也不抬,低头吃着碗中的菜:“有吃的便不错了!如果你再挑三拣四,我便杀了你。”慕昕心里有些恐惧,因为她现在是逃亡人,随时都可能会被云天之巅的人捉回云天之巅,被公子羽处以火刑而死。
  想到这便心烦意乱,她怎么可以答应成是非来这街上吃饭,自己的脑子进水了吗?如今成是非囔囔要吃肉,她的火气不打一处来,瞪着成是非:“你给我安份一点,不然我会真的杀了你。”
  成是非抿了抿唇,有怒不敢发,这慕昕的武功她是亲眼见识了的,杀他如碾死一只蚂蚁般容易。小二上茶的时候,成是非接过茶,将袖中的一些白色粉末细洒进茶杯之中,然后他倒满茶水,轻摇了摇,递给慕昕,殷勤的说:“到了京城了,你是不是该给我钱了,现在马上就选举了家中有一小弟才高八斗,满腹才学啊,我要赶快回家将钱给我弟弟。”
  慕昕接过茶,嘬了一口。搁下茶杯,瞥了一眼成是非:“进了京师再给!”给什么弟弟钱,是自己拿去赌钱吧!她冷笑了一声,说谎还说的真是圆了。
  吃了午饭,二人走出客栈,走出门外时,慕昕感觉头有些昏昏沉沉的,眼皮似铅一般沉重,好想睡觉,她拍打了一下脸,用力的摇晃了一下脑袋。
  慕昕跃身上门,成是非坐在她背后,成是非心里得意,慕昕顶多也只能称一会儿,慕昕勒紧了马缰,喝了一声‘驾!’
  马没有跑到几百米,慕昕的头越来越晕,不得不停下马,刚一停马,慕昕便了晕过过去,摔倒在地上。
  成是非跳下马,将慕昕横抱起,走向对面的‘万花楼’。
  已时近黄昏时分,万花楼已经开了大门,门口也站着几位穿得花枝招展的妙龄女子,那几位女子见成是非扶着已昏迷的女子,心里对这成是非厌恶到极致,又是一个卖妻还债的狗男人。
  那几位姑娘对成是非不理不睬,甚至还翻以白眼。成是非走进万花楼,看见不远处站着一排清秀之姿的姑娘,为首站着一个身材臃肿,穿金戴银的妇人,那妇人身着暗红色的大袖衫襦,交领处绣着栩栩如生的怒放的红牡丹,外穿着烟紫色的背子,将她那臃肿的身材显了几分纤瘦,她上杉是祥云暗纹,以银色勾出,妇人又梳着乌蛮髻,而更显得十分华贵。
  她下身是烟紫色的长裙,将她较宽的横身显得较瘦,她的腰间系着一根红色的织锦缎子,系成蝴蝶结。那妇人自身相貌并不好看,可是人三分长相七分打扮,妇人这么一打扮,到有几分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味道。
  而她眼前的那排少女则是豆蔻年华,玲珑可爱,明显的对比。
  那老鸨看见成是非扶着慕昕走进来,本来还横眉怒目的一张脸却转而眉开眼笑,她娇对成是非说道:“客官,喜欢什么姑娘儿呐?”
  成是非将慕昕的头抬起露给那老鸨看,道:“你觉得如何?”
  那老鸨看了慕昕的那一张脸,经过她多年经验便知道这慕昕现在十二岁,姿色尚佳,若长大之后必定是一个美人胚子,她笑着说:“官人娘子真真是漂亮了!”
  “你说直多少钱?”
  成是非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奔入主题,他知道慕昕能逃出这青楼,而且他将慕昕给卖入了青楼,他必须赶紧离开这儿,不然他真的会被慕昕给杀了。
  老鸨想了想,道:“一百两如何!”
  成是非看了看慕昕的小脸,她这脸就值钱一百两,先诈诈这老鸨,看她会不会涨价,他没说话,转身离开。
  老鸨急忙拉住了成是非的手,胁肩谄笑道:“官人别走嘛,好说,一百二十两如何?”
  成是非摇头:“二百五十两。”
  老鸨松手,摇了摇头,道:“公子你这也太高了,二百五十两我可以卖十多个姑娘了。顶多二百两。”
  成是非一扫那一排的姑娘,又看了看慕昕的脸,嗤笑了一声说:“你那些姑娘能跟她比吗?要么二百五,要么我就去别家!”
  成是非转头,准备离开,老鸨再次拉住成是非的手,一咬牙:“成交!”她吩咐了一旁的侍女去阁楼替她取钱,然后交付给成是非。
  成是非拿了钱喜滋滋的离开,那老鸨让侍女将慕昕梳洗了一番,然后待她醒来,好好学学礼仪,然后便接客,老鸨开始盘算慕昕的初|夜能值多少钱!
  成是非骑乘着那匹宝马快马加鞭,马不停蹄地离开了京城,他本就无家人,目前也不知道去哪里,所以只能漫无目随处找个地方落脚,只要那地方离京城愈来愈远就行。
  


☆、最新

  慕昕醒来时,已是三天后,成是非下|药的分量能足足昏掉一头牛好几个时辰。 她摇了摇头,昏沉沉的,她脑海之中隐约记得自己从马背之上昏了下去,之后的事情,她便一无所知。
  “姑娘,你醒了。”
  一道银铃般的女声响起,慕昕蹙了蹙眉转过头看着站在床边的女孩,女孩年龄看着不过十岁,细小的丹凤眼,眼角上挑,略有些低的鼻梁,薄嘴唇,皮肤蜡黄色,看似营养不良。绾着双环髻,一身青色朴素罗裙。
  慕昕不着痕迹的打量了这小女孩,薄唇轻启道:“你是谁?”
  “奴婢清欢。”
  清欢低垂着头,懦懦地答道。
  “这是哪里?”
  慕昕环顾了四周,屋子陈设是奢华精致,屋子内的摆设虽算不上上层,可是却也是普通人家也摆设不了的。
  清欢沉吟了一声,道:“姑娘,这里是万花楼。”清欢也曾听姐姐们说过这个姑娘是个可怜人,被相公卖入了青|楼。只能说她是遇人不淑,希望下辈子能遇上一个好人家。
  “万花楼?”
  慕昕眉头紧蹙,脸色愈来愈难看,眸底染了一层猩|红,双手紧握成拳。这时,老鸨穿着一身粉紫色的襦袖,外穿一件淡紫色的背子,再披着一件淡绿色的霞帔,下是红色长褶裙。一双凤头鞋,鞋子小巧而尖|翘,以红帮做鞋面,鞋尖是凤头的样子,所以称为凤头鞋,而此时的妇女一般都开始裹|足,不过都是此时有地位的妇女裹|足,普通人家的妇女都不实行裹|足。
  而这妓院里的女子们因该都不裹|足,不过这老鸨竟然裹|足,难道曾也是名门千金沦落为妓|子。
  那老鸨看见慕昕醒来,笑盈盈的看着她,道:“哟,姑娘醒了!”老鸨转头看向清欢,不悦地说道:“你还杵在这做甚?还不去端碗燕窝来给姑娘补补身子。”
  “是!”
  清欢急忙应了声,匆匆忙忙的转身出门,可见这老鸨平日待人并不好。这清欢估计平日里受尽了这老鸨的虐|待,这清欢小小年纪,手上却满是茧子。
  老鸨拍了拍手,外面走进四个紫色尚且算清秀的女孩,女孩手上端着梨花木所做的盖盘,盘中摆着的衣裳还有饰品。
  慕昕看着老鸨,挑了挑眉,不语。
  那老鸨说道:“姑娘瞧瞧,喜欢些甚?”
  慕昕掀开被褥,走下床,迈着莲步看了看这些衣裳,配饰,发饰,慕昕拿起一根金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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