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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和若干女人的故事,有激情有爱情有欲望也有争斗。
“她没有回应。泪水模糊着双眼。滴湿了雄飞的胸膛。她把雄飞扑倒在床上,她静静的躺在雄飞的身边,紧紧的抱住他。翠柳坐起身来。轻轻的解开衣带。脱去连衣裙。浴室里香味还没有散尽。她又赤裸着站在雄飞的面前。雄飞紧张的看着这个美丽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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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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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生态爱情
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爱情是什么?爱情是什么呢,是欲望,是人性,是两个人的吸引,是性,是合作,是亲情,还是虚无。许久也没有一个答案。或许,爱情就是爱情,它什么也不是;或许,爱情是所有,它包容一切。近日读女性文学类专著,发现一个词特别适合现代人的追求,这就是我今天所要讨论的生态爱情。
现实生活中爱情和欲望之间总是处于一种紧张和矛盾的状态中。我想找到一种属于爱情的平衡,让欲望和爱情在矛盾中作出权衡,希望它们在斗争中保持和谐。我知道这是一种奢望,但即使是奢望,我也要努力尝试,若干年后我们或许再也看不到纯真的爱情,再也追求不到真正的思想,回想起来我们不免遗憾,这部小说的出现可能给人以些许慰藉,因为它至少被我设想过建立一种绿色的爱情。现实太复杂,我不能把握,只有躲进虚无的假想中完成梦想。
上架感言
苍弓的作品要上架了。感谢逍遥责编的帮助。
感触实在太多。不知何处下手。激动,兴奋,这个苍弓是有的。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新的压力。苍弓没有办法,只有沉浸在作品中,感受兴奋和苦恼之间的平衡。
苍弓平时工作太忙,说实话,没有时间写作。但是看到朋友们热情的支持和点击,苍弓即使累吐了血也值得。每天很晚的时候,苍弓才能拿起键盘,敲上几千字。由于是急就之作,所以错误之处在所难免,也请朋友们谅解。等这阵子过去了,暑假期间将全面修订作品,力争给支持苍弓的朋友一个满意的交待。
苍弓的小说没有存稿,每个人物的结局和性格的安排,以及故事的走向,都不是苍弓所能预料到的。好多网友问苍弓最后的结果是什么,苍弓真的不知道。苍弓只是写好每天的文字,作好每天的铺垫,塑造好每个人物。
苍弓是一个笨人,不会说什么讨好读者的话,没有什么甜言蜜语送给朋友们。但请兄弟姐妹们记住,苍弓是用良心在创作,不会用拼凑的文字糊弄大家。看苍弓的行动吧!
啰嗦了这么多,还是不要说了。再次谢谢大家的支持。
灵魂深处的声音
你爱我吗
假如梦是真的,我爱你
你会爱我一生吗
假如我爱你。
我会在你的每个毛孔派遣一个士兵为你守护
直到最后一缕阳光
照进我狭窄的胸膛
你会像珍惜你自己的身体那样珍惜我吗
假如我珍惜自己的身体。
我愿意割开静脉
为你流尽最后一滴血液
你能给我发誓吗
假如发誓能给你心灵的慰藉
我愿意躲进宁静的寺院
为你默默承诺
1 英雄出世一显身手
王雄飞和桑亚来闲来无事,在街上瞎逛。
“英雄何以沦落至此?”老桑打起戏腔,一本正经地打趣雄飞。
“去你妈的蛋!老子烦着呢,别理我啊!”
“英雄,算起来,你被开也小半年了吧,怎么上面没有一点起用你的意思,是不是黄了,不能够啊,你当时大比武那可是三项个人第一呀,这个成绩恐怕不是绝后,也得是空前的吧!”老桑的话真是多,怪不得雄飞熊他。
雄飞听到此,更是无名之火往上蹿,“你再不闭上你的鸟嘴,下巴给你卸了!“
老桑无奈地摇摇头,“你还是那熊脾气,早晚你还得吃亏。”
还没等说完,老桑的身体早已悬空了,老桑求饶了,“哥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雄飞叹了声气,把老桑放下来,说,“其实你说的也不错。”
看到雄飞沮丧的脸,老桑的脸上现出神秘的笑容。
“哥,咱俩玩个游戏呗。”
“你又搞什么花样?”
“你看见那个女孩子没?背红包那个。”
“看到了。”
“我打赌她的包里至少有三千块,四到五张卡,你信不信?如果不信,我拿出来让你看看还给她放进去。”
“那你让我欣赏下。”
雄飞以为,他会像以前一样,悄悄地起到那人跟前,假装认错人和人搭讪,并在别人没反应过来之前把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进包包里面,用他的独门绝技“粘手指”把钱财物品像钓鱼一样勾出来。
没想到,老桑竟然径直走到那姑娘面前,说,姑娘,把你的包打开,看看你有多少钱多少张卡。
女孩爽朗地答应了,并且微笑着。
雄飞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打开包包,里面一个鲜艳的钱夹,里面有现金三千二百块钱,另外还有五张银行卡。
雄飞目瞪口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老桑和那女孩都笑了。很诡异。正准备质问老桑怎么回事,老桑开口了,妹子,来见过飞哥。
“这位姑娘是?”……雄飞一下子明白了。“你小子敢戏弄我?”说着一拳飞了过去。老桑忙举手讨饶。
“飞哥,你好,来哥老说起你。”女孩很大方地和雄飞握手。
“这是我的徒弟,外号‘钳子’。只要是她看上的东西,你藏得再严实,两个手指搞定。”
雄飞尴尬地和钳子握着手,见她的食指和中指和别人的不太一样,尖锐有力,双指并齐,白亮润滑,显然既有诱惑力又有杀伤力。
“哥,今天她正好没事,我约上她和你一块喝两盅,一是让你认识下新朋友,再一个就是逗你开开心。你这段日子有些消沉,没有斗志,不像你的作风啊,想当初你带我们出道时,从来没见你合住过嘴,怎么吃几年公家饭,把你改造成这样子了。今天咱们一醉方休,谁也不能认怂。”
雄飞的眼睛湿润了,关键的时候还是以前的哥们。
十分钟后,王雄飞被老桑拉到了蓝心酒店的一个雅间内。
“我说老桑,我腰里没钱呀,你自个掏腰包啊。你怎么来这么高级的地方,是不是接到大买卖了,我告诉你,以后别干了,跟着我咱们做点小生意吧,犯法的事还是少做吧。”
“哥,你小瞧兄弟了,自从咱们散伙起,我就金盆洗手了,再也不干了。我是第一个响应你的号召的。”
雄飞看了看钳子,又瞄瞄老桑,老桑赖皮似的又说,当然有时候缺钱,还是忍不住出来转一下。不过这儿我有一朋友,在这吃饭根本不用花钱。
还有这好事,那我得多吃点,而且以后我天天来。雄飞说。
哥,你千万别天天来,那样我的脸往哪儿放呀!
这时走进一个服务员来,问点什么菜。老桑说,把你们经理叫过来。服务员赶忙出去叫人。
一会的功夫,蓝心酒店的总经理,朱月琴,站在了他们面前。
“哟,这不是桑哥吗,以前喊你你都不来,今天怎么有空。”朱总发着柔柔的声音,像从地狱里上来的狐妖。说着,手已经伸到了老桑的怀里,温柔地抚摸着,一脸的离别情怀。钳子是很大方地微笑,好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老桑眼睛斜了下雄飞,朱月琴会意一笑,一把从后面搂住了雄飞的脖子,光滑的脸蛋贴在雄飞滚烫的太阳穴上,两只奶子如按摩机器一般卡在脖颈上来回运动。雄飞一侧头,再往前一栽,趁着朱月琴站立未稳,一把搂过她的身体牢牢地按在他的大腿上,笑咪咪地说,老桑,你的鬼把戏只会戏弄我一次。不过要在以前,朱老板的身体我可舍不得放下。
老桑,钳子,朱月琴都不好意思的笑了。老桑说,哥,你的功夫一点也没退步,当年你领导我们那会儿,可是没少泡妞,什么时候戒的?
“自从当上兵就规矩了,不收一收性子部队那帮人能修理死你,别说泡妞,就是晚上说梦话,让领导听见了都得给你讲一上午政治理论课。”
众人大笑。
“那你不是憋屈坏了,一会让朱总给你找个妞,让你放松放松。”
“你徒弟还在这儿,你少瞎说,小心把钳子带坏了。”
“我们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也没有坏与不坏之说,要不然让钳子陪陪你吧,互相认识,感情容易沟通。”
“你可别祸害我了,我现在虽说被开除了,好歹咱也在公门呆过,算他娘的半个公家人,这样传出去让我怎么做人。”
“喝上半斤你就不会再说了。朱总,上菜吧,我们都饿了。你要不要陪我们喝点?”
“上菜吧,”朱月琴向外边招呼了一下,又说,“我就不喝了,改天咱俩单独喝。我先失陪。各位。”她着迷地看着老桑,依依不舍地走开了。
“人家对你有点意思啊,怎么勾搭上的?”雄飞等朱月琴走后,悄悄地问。
老桑半天不说话,长出一口气,说,说来话长,吃饭,边吃边说。
菜陆续上桌。简直太丰盛了。先上来一道开胃汤,汤是蔬菜鲍鱼汤,而后六道主菜蝴蝶暇卷姜汁鱼片五香仔鸽糖醋荷藕泡绿菜花辣白菜卷,席间又有特色面点,最后一道赤子丹心结束。两瓶酒水是当地政府特供的20年窖藏茅台。
“好酒!好菜!太痛快了!”
雄飞现在处于待岗状态,手里哪有钱消费这个,见了今天的好东西,根本不顾什么脸面了,一哄而上,边吃边抢,这个是我的,这个你们不准再吃了。
不出老桑所料,雄飞半斤酒下肚,话也多了,讲究也少了,甚至开始和钳子调情了。握住钳子的手不撒开。连嘴也凑到人家的耳朵上说悄悄话。
“钳子,你的真名叫什么呀,不能老是钳子钳子的叫吧,一个女孩子,多难听!”
“飞哥,我叫高婷婷。你叫我婷婷吧。”
“好名,婷婷,婷婷,你怎么和老桑认识的,这么个坏蛋怎么能和你有来往呢,他欺负过你没,说出来我揍死他。”
“飞哥,来哥是我的恩人,是他把我从人贩子手里抢过来的,肩膀上现在还留下一条伤疤呢,他是好人,我几次都说跟他好,他不愿意。他说对我就像妹妹。”
“唉,老桑,你他妈这个事办得还是够爷们,不乘人之危。对了,你怎么和朱总认识的,你看她那个样,想一下把你吞了。”
2 英雄伤情误入圈套
老桑沉默了。其实老桑并不老,只有二十来岁,和雄飞年纪相仿,早年,在雄飞没有参军的时候,雄飞领导了一帮十几岁的孩子,专门在火车站行窃,后来雄飞母亲以死相逼,雄飞这才去了部队,雄飞走后,他们也就解散了,相互没了音信。雄飞军队复员,哥几个得知信息,联系雄飞,要求重操旧业,雄飞拒绝了。其他兄弟都离开了雄飞,只有老桑一定要在雄飞身边,不管做什么。之后一直在南华卖服装。偶尔有老客户找上门来也从事下老本行。
老桑喝多了。
他哭了。
没有过多表述。
只说,以前她是我的女人。我养不起她,打了她,让她离开,她就走了。
我不是真心让她走的,可惜她两年前才知道。
老桑的眼泪像一条河。弯曲得可以打动天上的星星。
哥,你知道,没有谁让我动过心,只有她。那时候不是穷嘛。
老桑醉了,醉在酒里,醉在爱情的陈酿里。
老桑悔啊,悔得有了恨,悔得没有了恨。
“一切都晚了。朱月琴现在是蓝一飞的左膀右臂。最重要的是现在她是一品幽兰董事长蓝一飞的女人。现在她老觉得对不起我,可又能怎么样呢。婷婷是个好女孩,我不能害她,我知道我自己是什么人有几斤几两。要不你娶了她得了,跟了你我也放心了。”
“你别在这扯蛋,你自己的事先整明白再说我吧。对了,我的事别告诉我这帮人,说不定谁的嘴快说给我姐跟我妈,那她们还不得急死呀。”
两个醉鬼在对着空气说话,一时间不能打破僵局。
“婷婷呀,你先回去吧,我们找个房间休息下。你跟着不方便。”老桑咧着嘴,脸像猴腚样红花花的。
“你们自己照顾好自己呀,我先回去了。”婷婷知趣地背着书包走了。
老桑醉了,但一点儿也不糊涂,他知道今天是给雄飞散心来了,不是自己发酒疯来了,也不是伤感怀旧来了。他决定提起精神,完成今天的任务。
“喂,飞哥,走,带你去个好去处。”
他们歪歪斜斜地进入蓝心酒店的第六层。走过一道弯弯的走廊,拐进另外一个楼道,右转,进入一扇富丽堂皇的大门,雄飞眼前一亮,一道亮丽的风景瞬间把雄飞的神经击溃了。一个硕大的玻璃橱窗内分明站立着几十个美丽的女孩子,年纪都不大,估计和自己差不多,她们都身着一袭米黄色的连衣裙,裙摆拖在地上,典雅而高贵,略施薄粉,端庄而不俗气,她们面带微笑,双手礼貌地放置在胯部,如果不是在莺歌燕舞的俱乐部里,真怀疑她们是训练有素的空姐,看到他们的到来,女孩们几乎同时说,欢迎光临。雄飞还是看到了空姐和她们的不同,因为她们的衣服虽说好看,脸蛋虽说漂亮,可还是有一种人肉的味道遮住了精神的内涵,裸露的胸部出卖了她们高贵的气质。
“老桑,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没听说过?”
“你们这种人避还来不及哩,谁通知你有这样的地方,这是蓝心酒店的贵族俱乐部,有了邀请卡才能进去,朱月琴给我弄了一张,我也从来没来过。今天陪你开开心。听说进去得消费一万八千八才能出来,不过咱们不用花钱,记朱月琴的账上。咱们先来个裸体按摩,不知道有没有,要不咱们直接耍女女个哇。”雄飞不置可否。
最终两人商定,先去泡澡,清醒下头脑。
“先生你们要陪洗吗?”二人还是吃了一惊,怎么,真的是落后了,赶不上趟儿了,现在还兴这个?二人用疑惑的眼光看着服务员微笑而和善及彬彬有礼的询问。
“要的,要的,我们要两个陪洗,刚才我们忘记了。”老桑迅速掩盖住刚才的不自信的窘态和没有见过世面的压力,向服务员礼貌地发出指令。
“好的,请稍等。42,43号,这边客人服务。陪洗两位,单洗。三号,客人两位,请安排。先生请这边来。”服务员忙碌地进行着各种各样的沟通,看得他们有些迷茫。
老桑色迷迷地望着服务员,涎水直往外冒,“门口橱窗里的人是不是陪洗的,我们能不能自己选择,你瞎给我们指定,我们不欢喜咋办?”
服务员满脸的歉意,“可以自己挑选的,我想为了不让你们麻烦,就自作主张给你们选了,对不起,二位请来这里挑选。请跟我来。”服务员说着,把他们引到橱窗前。
二人借着酒的威力,脸皮越发厚起来了,竟然跑到橱窗跟前,各人搬了一把椅子,仔细地研究这些女孩的优点和缺点去了。一会儿功夫,二人一仰头在椅子上就睡着了。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