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出了雄飞的优秀,她隐隐约约地喜欢上了这个大男人。不过她不敢和小雅争,因为她有把柄在小雅的手上,万一小雅告诉雄飞昨天的事情起因是她的无礼取闹,雄飞肯定不会原谅她的。真烦人!这天气。
雄飞昨天喝得也不少,脸色还没有完全好转,小雅拿出自己的湿巾在雄飞的脸上柔柔地擦拭着。让老桑和阿诚艳羡不已。
“嫂子真会疼人呀,我要是能娶到嫂子这样的女人,还不得幸福死了。”老桑夸张地流着口水。阿诚在一旁坏笑。
“老桑,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人家婷婷不错的姑娘,不要辜负了啊,我也看得出来,你们俩人的眼神有点不对,你不要狡辩。人家有情,你老兄有意,一拍即合的事情。你不要老盯着过去。”雄飞被他们说得不好意思,立刻把矛头对准了老桑。
老桑赶紧抢过话茬,害怕雄飞说走嘴,把他和朱月琴的事情抖落出来。“柯柯,你爸对你真放心,这么几天不回去,而且遭了这么大的罪,连个电话也没有。”
一句话把柯柯的心理防线击溃了。柯柯的眼泪像珠线一样往下掉。吓得老桑再也不说话了。
“飞哥,我们几个弟兄给我弄了个跆拳道馆,改天你也去看看,给我们把把关。”阿诚看情况不妙赶紧转移话题。
“那好说,兄弟们的事就是我雄飞的事。”
说话间,雄飞按照心诺的指引,来到一间酒吧。这间酒吧规模较大,一眼望去,一栋楼全是酒吧的广告牌。因为是白天,各种霓虹灯没有闪烁,看上去全是红红绿绿的电线。失去了夜色的掩护,一切还原成它的本来面目。
进入酒吧的内部,姹紫嫣红的景象立刻印证了酒吧的功能。东俞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了。他们看到一个白白净净的年轻后生向他们打招呼,因为只有心诺和柯柯认识东俞,只有她们和他招手。他向他们走过来。热情的打着招呼。
“欢迎光临,欢迎光临。”他大声地宣示自己的主人地位。
“谢谢你的盛情!”他们也客气地说。
东俞个子很高,估计得有一米八左右,微微有些发胖,皮肤像少女,白白的,说起话来有一种儒雅的气质,慈眉善目的,很有亲和力。一阵寒暄过后,他邀请他们到后面的房间里休息。客人们正在喝酒。他们不便在这里喧哗。心诺和柯柯像在自己家里一样四处乱闯。东俞很有涵养地微笑,始终只有微笑。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心诺大大咧咧的样子让他们好笑。这哪里是什么千金小姐,根本就是一个街头女霸王。过了一会儿,东俞把他们领到一个包间内。进去以后,老桑和阿诚都很吃惊,天啊,这太豪华了,简直比五星级酒店还要阔气。沙发便真皮的,电器全是日本的,地毯好像是阿拉伯国家的手工织物,装潢极尽炫耀之能事,清一色的金色,宽敞的客厅加上四面三个大房间,四个角落别用金色的毛绒遮盖起来,真是典雅富贵,富丽堂皇,金壁辉煌。
老桑说,我的哥呀,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装潢这么奢侈的,今天真是没白来呀。
阿诚说,我真的落伍了哥,我进去这几年,时代都进步成什么样了,我想都想不出来,想当年,一条牛仔裤能让哥们们反目成仇,比比这个屋子里的摆设,活这二十几年真他妈白活了。
东俞听了,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二位还不知道里面的一些细节,你们看到的这个金色知道是什么吗?这可是全部用金粉刷出来的,真金子,不是金色。”
老桑和阿诚听不禁呆住了。这个人太有钱了,金子都弄碎了往墙上贴。连见过世面的雄飞也不禁吃了一惊。小雅倒觉得没什么,虽说装饰豪华,但是她觉得这个房间的气质却很庸俗。处处争锋,浮躁凌厉之势尽显,与东俞之沉静儒雅不相匹配。仿佛东俞像一只金丝雀而这个房间却是桐木质地的刷着金粉的笼子。这不仅显示了主人的品味,也暴露了金丝雀的庸俗之态。
心诺和柯柯是常客,不用评论,他们见得多了,觉得没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一间屋子吗。东俞看到小雅好像有不同看法,故意盘问小雅。小雅说,我是个女人,这些东西我不太懂,听柳先生介绍,应该花了不少钱吧?
东俞自豪地说,花了有六七百万吧。
老桑咋舌。
东俞说去要点东西就一个人走了。
18 老桑发情阿诚心动
几个穿着暴露的女孩,染着各式各样颜色的头发,端着酒水单整整齐齐地站在雄飞和老桑的面前,让他们选酒。老桑一看这阵势有点吃不消。并不是酒水有多么高档。这几个漂亮的妹妹让老桑看得直流鼻血。我的天啊,这哪里是酒吧,和上次在蓝心酒店的遭遇差不多,胸脯上两块热气腾腾的肉包包摇摇欲坠,老桑真想上去帮忙扶上一把,可惜在女孩子面前要装得深沉一点,不能太放肆了,不然会被人骂死。
老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几个外露的乳房说,你们有什么酒水?
一个女孩看到老桑色迷迷的表情,调戏他说,“大哥你看够没有,如果没有看够,你包我一天,咱们单独聊,我全脱下来让你看,不是更好。”
把老桑说得脸像猴子屁股一样红,“这姑娘真会说话,你的皮肤真白啊,怎么保养得你说。”
姑娘笑笑说,“大哥,别看了,小心闪了眼睛,就是全给你露出来你也看不到真的,我穿的是仿真皮货,你看到的只是我穿的衣服。赶紧点酒水吧。”
最后这句话把老桑伤得不轻,自己闯荡江湖这么多年,竟看走了眼,敢情看到的都是假的。老桑不说话了。真扫兴。
雄飞等三个男人点了18年芝华士苏格兰高级威士忌,来到这个地方,反正不是自己花钱,关键是东俞特别有钱,根本不用操心花钱,如果不点好的,以后这样的机会还会不会有只有天知道,干脆想弄点啥就喝点啥。
酒水很快端上来了。刚才调戏老桑的女孩带着灿烂的笑容,对老桑道着歉。“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如果你真想要我的话,你给老板说下,我马上就过来陪你的哦。”
老桑吃惊地说,“你们还有这业务?”
“是啊。怎么了,酒吧里都有的呀。”少女纯情的表情让老桑心疼。她显得特别无辜,好像有种不被信任的感觉。
老桑说算了。我们这里有三位美女,有她们在就够了。少女失望地走开了。
老桑说:“心诺,你朋友这里也太开放了,太明目张胆了吧。”
心诺说:“你着什么急呀,他还不着急呢。什么叫明目张胆?人家干的是正经生意,没有违法的地方呀!”
“还没有违法,你听她说什么了,她说让我包她一天,这什么意思?明摆着吗。”
“你个臭老桑,你想到哪里去了,人家让包她意思是陪你喝酒,你想什么好事呢!”心诺又生气又窘迫。
老桑和阿诚大笑,雄飞也和他们想到一块去了,所以也不免尴尬。好在东俞不在,要不然要贻笑大方了。东俞这时推门而入,见他们笑得前仰后合,忙问什么事情这么开心。老桑忙打岔说没什么没什么一个玩笑。
约摸半个小时过去了,有人敲门,开门一看,原来是上菜的来了,哇噻,刚才的几个少女又增加了几个在走廊里一字排开,每个人手里托了一个托盘,琳琅满目的菜点闪着光泽让人口水欲滴。老桑早已忍耐不住了。站在桌子边上直跺脚,雄飞提醒注意素质。
心诺和柯柯失去了刚才进来的时候的活力,缩在一个角落里一直没有主动发言。她们对那件事情还心有余悸。柯柯更是沉默寡言。低着头想着自己的心事。两个花季少女还没有经历过任何的大事,突然之间让她们承担过多社会的庸俗,是很残忍的一件事情。阿诚在监狱里一段时间的磨练,已经成熟了,他在默默地观察着角落里的每一个人,他更在观察柯柯,这个被深深伤害的女孩。他竟然对她有种说不出的好感,自从见她第一面开始,那个赤裸着上身用外衣搭盖着的女孩对他有种神秘的感觉。这会儿又看到她的沉默,有点心疼她了。她为何不愿意提起她的父母呢?阿诚疑惑不解。这个可怜又可爱的女孩。
阿诚,你是不是爱上她了,难道这就是一见钟情吗?
阿诚说,“老桑你别那么馋好不好,是不是没见过饭。回家啃你的窝窝头去。”他一转身看到小雅文静地坐在雄飞的身边,和雄飞的双手十指相扣,令他羡慕不已。小雅侧身依偎在雄飞的臂膀上,脸上透出红润的光芒,幸福地听着他们说的每一句话,像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
阿诚为逗柯柯开心,说,“你们看咱们六个人一块来的,小雅已经跟了飞哥了,心诺和东俞离得近,老桑家里有个婷婷,只有我和柯柯是孤寡老人,柯柯如果你不介意咱们俩也配一对呗!”说完就往柯柯的身边凑。
老桑不干了,说,“凭什么你跟柯柯配一对,我就得喝西北风,你一边去,从雄飞这边论我还和她离得近呢!”
阿诚说:“老桑,你好歹排行也老二,我在你后面呢,你就不能让着弟弟嘛。”
“这得分什么事情,你要我让你多吃一碗饭,我让,可是找媳妇的事情,亲兄弟也不会相让。”老桑说得理直气壮。
他们打得不可开交,仿佛真是为了这个女孩在争风吃醋。柯柯被他们的认真劲逗乐了。也张开嘴巴加入他们的行列,不过不是劝架,而是怂恿他们继续斗。东俞看他们玩得正在兴头上,暂时没让上菜。最后老桑阿诚柯柯达成一致意见,柯柯属于他们二人的公共财产,柯柯属于他们共同所有。柯柯笑了,笑着笑着又大放悲声。哭得在场的人心里都不好受。雄飞老桑阿诚心诺小雅知道柯柯心里委屈,没有打扰她,任她大声嚎叫,只有东俞被这一情况吓得不轻,心诺看到他的样子,忙解释没事的。
柯柯对父母的怨恨,对王昆昆的怨恨,在这哭声中逐渐淡化了。他搂住左右的两个男人,把鼻涕和眼泪亲到他们的脸上,哭着说谢谢你们谢谢你们,我知道你们的好,我一定要嫁给你们,不管你们愿意不愿意。说完自己呵呵地笑了,并说我饿了。其他人笑了。
阿诚动情地说:“柯柯,如果以后遇见什么困难,只要能用得上哥,哥愿意为你赴汤蹈火。”惹得柯柯的眼圈又红了。她紧紧地抱住阿诚的脖子许久没有丢开。阿诚抚摸着她的秀发,心疼地说,你不是饿了吗,开饭了。
心诺看到柯柯开心的样子,也为她开心,从她认识这个朋友开始,她就没有笑过,没有开心过,今天她真是好高兴。但想到自己的处境,不免心中生出一丝烦恼。东俞对心诺很是殷勤,给她拿筷子,夹菜,询问口味,倒酒,这边柯柯也忙碌地为老桑和阿诚夹菜,俨然成了两人的媳妇。她幸福地忙着。雄飞和小雅是这里最让人眼红的,他们的话不多,但举手投足间都显露着二人的默契与和谐,只有在心里真心相爱的人才能做到这样的坦然与无私。雄飞小声地问小雅还吃得惯吗,小雅回答挺不错的,合口味,只是本来打算……她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误忙住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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