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姿势,以最猛烈的方式,不断的进进出出。
以如此悍马,还是在行进中,坐在驾驶室内的战熊都能感觉到车后的某种晃动,外面那些跑车中的女孩们,有了一个发现车子不规则晃动的,马上所有人将车子贴近悍马,以围观的架势高呼:“震喽,震喽!车!震!喽!”
索菲特酒店的商务套内,六个傲娇女以毫无底线毫无节操的方式,愣是逼着米糯糯谈一下刚才的感受,还叫嚷着不得到答案就要把张世东带走晚上找个地方抡了试一试。
“很爽,很高兴,从头到尾全是高-潮。现在双腿发麻,浑身上下一点力气没有,从机场到这里的路上,全部都是这个节奏,怎么样,满意了吧?要不,现在你们就试试?”米糯糯表现出一种无比满意的状态,手臂前后大幅度的摆动,模拟某种运动的幅度和力度,她的彪悍和流氓继续在群体中占据着上风,六个女孩败退,嚷着两人赶紧梳洗一下,楼下准备好了饭菜给张世东接风。
躺在浴池之中,享受着米糯糯小手带着沐浴露在身上来回的抚摸,张世东将烟掐灭道:“你不必带着一群龚家要忌讳三分的人在我身边包围着,我什么都不拿,走在没有障碍物的区域,他的那个什么瑞典神枪手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不过为了以防万一麻烦一次性解决,你告诉他们,我再给他们三天时间去找高手,在他们指定的任何区域内,任由他们摆布下任何的陷阱,我一个人,与他们来一场二十四小时的游戏,他们人数不限方式不限道具不限。不过,我赢了,龚家要付出足够的代价。”
米糯糯坐直身子,一对娇嫩的酥胸露在水面之上,脸上带着某种不可思议:“你告诉我,那日对付龚水元,你究竟用了几成实力?”
张世东探出双手,抓住那一对酥胸手指不断的捏放,感受着滑嫩与饱满的弹性:“我的目标是拥有一个极品的享乐人生,你觉得,我这样一个没钱、没权的人,凭什么喊出这样的口号。哥,全世界,单挑无敌,这口气,够大不?”
米糯糯白了他一眼:“权,钱,于你有什么用?”
张世东松开手,免得还要盘蛇大战一番:“当然有用,我在那头老虎那里弄了点古董,突然间冒出一个儿时的想法,想法是好的,可真要实施起来,我操的,得钱了,这次回去我得想办法赚钱了,要不这梦想是不好达到了。”
米糯糯靠入他的怀中:“钱,我有。”
张世东虎躯一震:“哥是花女人钱的人吗?”
米糯糯直接狠狠抓住他的子孙根:“怎地,姐硬给你,你敢不要?”
张世东露出笑容:“我又不傻,不要白不要,金牌小白脸,那也是荣耀。其实也没啥,小时候就想过,如果我有一间房的钱该有多好,每天拿出一些来去买好吃的。弄了点古董就想着能够拥有一个地方,能够让我有些追求的去找一些喜欢好玩的东西,然后摆放在里面,值钱的当然好,不值钱的也无所谓。我就住在里面,然后往里面慢慢填钻石啦,金条啦,各种货币啦,引那些国际大盗来,我再布置一个防御体系,想想就有意思,到时,把这些龟孙子都抓起来,从他们的身上再得到更多的宝贝和金钱。我靠,前期投资几年就赚回来,之后就是无本买卖,还可以当做博物馆开馆,让那些什么首富的都晕菜,老子要变现,能让世界经济大动荡。全世界联合起来抵制老子不收藏古董,好,老子把黄金和货币砸出去也要让你们心脏砰砰的跳几下。”
米糯糯第一次以一种崇拜偶像的目光望着张世东,脸上浮现一抹潮红,这理想不远大,在一般人听来有些矫情,甚至觉得这就是一种建仓储粮的小农意识,只有那些对物质追求开始乏味的人才会觉得这才叫牛逼。
“老公,我决定了,跟你一起玩这个,前段我还想着整体组成一个集团上市,现在算了,不搞那个了,无聊的很,我们就玩这个,太有趣了,到时我们用黄金铸一个床,将钱向垃圾一样堆放,就让那些所谓高雅的人,看看我们这样的土鳖究竟过着怎样奢的生活。”
妖孽就是妖孽,从不循规蹈矩,玩的就是与众不同,要的就是你不懂他懂的效果。
在极有甬城特色的接风宴上,张世东很受用的享受着属于这里的美食,够精致却没有刻意的追求奢华,对开着法拉利的甬城索菲特酒店的千金,第一印象很好,略带着一点点内敛的她并没有出现在上一次大闹平江的阵容之中,有些刻意巴结的意思,却也是六个女孩中第一个听到米糯糯阐述眼睛发亮,读懂其中乐趣的一个。
“最后,当我不足以用能力保护它的时候,我会将整个土鳖仓库挪到某个地方,藏起来,然后……”
张世东这句话还没说完,诸位妖女纷纷敲击桌子,大喊:“我要,我也要。”
张世东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六七个如花般娇艳的美女,冲着你大喊我要,你还不能扑上去。
土鳖的金钱观,用一种会记录入史册的方式补充不能名震天下的遗憾,这些个从小就没有任何苦难观的富二代们,最需要的是一种被认同的存在感,张世东这样无需实力底线的方式,没有任何的技术含量,唯一的需求就是九成九人拿不出来的金钱,偏偏这要求对她们并没有太多的束缚力。
………………
搂着米糯糯,在酒店睡了一个安稳觉,直到第一缕阳光斜侧里照射整个城市,房间中,多了一道身影。
张世东一只手撑起头,看着那如同画中走下来的女子,捏着米糯糯的酥胸,轻浮的问道:“扰人清梦,你难道不知道一个身体健壮的男性,在清晨最想要干什么吗?”
一个男人,不介意在薄薄的蚕丝被下显露出晨竖的生理特征。
一个女人,不是装作无视而是真的无视了对面男人的轻浮挑逗。
白色的长裙,很普通,穿在她的身上就会让你有一种如诗如画的感觉,灰白色的布鞋,木簪扎起的黑色秀发,眉宇间的淡然让人心情平和,姣好五官不施粉黛,龚水元那出尘的恬静气息在她面前完全似如东施效颦。
“嘶,嘶,嘶!”
一条通体碧绿,二指粗一米长的毒蛇盘在床尾,冲着张世东吐着蛇信,
张世东拍了拍米糯糯的身体,瞬间僵硬的身体内酝酿着强大的力量,面对着她口中神仙般的人物,米糯糯也不淡定了。
“不是吧,你口味这么重,竟然喜欢这东西,太细了,感觉好吗?要不试一试我的?”张世东邪笑着,伴随着邪笑,双目与碧绿毒蛇对视,一股别样的杀气从他的身体内散发出来,束成一条直线。
蛇退了,嘶嘶的向后退,然后猛的向前一窜,嘴猛的张开,毒牙和蛇信猛的噙住张世东的手臂,不是它的速度足够快,而是张世东根本就没躲,以最直接有效的方式抓住了它的身体,任由能够瞬间毒死一头大象的毒素进入自己的身体,大拇指顶在了蛇的七寸上,谄笑的望着对面的女人:“要不,真跟我试一试?”
“放了它,这一次,我不参与。”依旧没有任何的动容,静静的看着张世东。
“我的命就这么不值钱吗?”张世东猛的表情一凝,对面依旧淡然:“在这里,我至少能拼死她,你信吗?”
米糯糯娇笑:“呵呵,太叔琉璃,你太小看我了。”
“有意思,很有点意思,你可以走,它也可以放,可有些人今天就必须留下来了。”
蚕丝被一抖,米糯糯裹着被翻到了床下,一粒子弹射穿了玻璃窗,射透了厚厚的遮光布窗帘,击打在刚刚张世东躺着的地方,紧接着连续的点射,范围都不超过半米,六个弹孔位置足以索走两人的生命。
张世东一拳轰碎了靠近洗浴间和卧房之间那面只有一米多的衣柜墙……
第七十七章 踏入,皆杀
衣柜碎裂,张世东人冲了进去,然后就听到轰的一声,从破开的衣柜处飞溅出水泥灰和砖渣滓,一道身影从衣柜中冲出来。
碧绿毒蛇穿透衣柜,碧绿色的身体中能看到一根红色的血线,顺着牙齿流淌而出,嗖的一声卷到了太叔琉璃的胳膊上。
太叔琉璃一纵身,无视锁定门口的米糯糯,同样躲避着外面那狙击手,没有从角落开启的窗口跳出去,而是抬手破开侧面的一个半落地窗,直接整块玻璃中间破开一个人宽的空间,人从期间冲了出去,飘逸的长裙下还有一条素白色的长裤,人在十几楼的高空飘逸而下,表情依旧清冷,一道黑色的迅影划空而来,能够抓破砖瓦的巨大黑色鹰爪被太叔琉璃抓住,翅膀扇动,绕开张世东和米糯糯居住的房间落地窗所面对的方向,迅速的向下俯冲,瞬息之间消失不见。
“下次见到你,老娘活撕了你。”米糯糯望着太叔琉璃跳出的窗户,转头透过身侧的挡柱看着射进子弹的落地窗,眼角眉梢满是煞气,身上裹着的蚕丝被遮掩不住玲珑有致的曲线。
张世东光着身子冲了出来,手里掐着一个全副武装的男人,头上戴着热能感应装置,手里端着m16,身上挂着各种装备,热能感应装置下的半张脸全都是惊骇。
在惊骇中死去,这位也算是死得其所,能在擅长赖以为生的领域内被更强的存在杀死,也算是一种荣耀,身上的枪被张世东夺走,在几个弹孔被击穿后,风从外面穿透进来,将遮光窗帘带起一点缝隙,张世东端着枪对着落地窗开枪。
同样带有消音器的m16一颗颗子弹沿着之前的弹孔飞了出去,下打上,子弹在击发初段如果穿透落地窗,力量不足以支撑它达到对面,劣势太明显,只能沿着原有的弹孔射出去,角度受限制。可当张世东开枪并且不断的靠近落地窗后,对面反倒偃旗息鼓了,再没有任何动静,开了几枪后张世东将手中枪一扔,冰冷的看着窗外,米糯糯将身上的蚕丝被解开,光着身子走到床前拿起手机,拿起地上的浴巾围在身上,拨打电话。
张世东不顾身上的水泥灰和砖灰,套上衣服,拉开遮光布窗帘,直视正前方一百二十度视角内的所有景物,视线时而在上时而在下,时而平视左右飘移。
一分钟,房门开启,酒店的经理、安保以及米糯糯身边的保镖进入房间,地上的尸体让那个经理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这个房间内住的是怎样的贵客他清楚得很,让人到了隔壁,按照这些人的理论就是酒店的失职。
墙上的破洞更是让在场的人暗中偷瞄那脸上脖子、手、脚,只要是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是灰尘的张世东,这是人还是怪物?
米糯糯盯着现场的每一个人,所有的人都不自觉一激灵,房间内的温度瞬间下降到冰点,在张世东始终没有转身的状态下,她做出了自己的决定:“全面开战,不惜一切代价,把准备好的所有资金都砸下去,让驻扎在附近的三支佣兵团开始进攻,不出卖我们不扰民钱多给一倍,把准备好的替罪羊放到明珠市,安排好他所提出的所有要求。”
这一刻的米糯糯,杀神临身。
张世东的视线此刻也锁定了一个人,透过枪上的瞄准镜,看到了隔着一栋高层斜后面的某个大型商务酒店侧门走出来的一道身影,背着一个大大的包,沿着胡同汇入到酒店门口商业街的人流中,张世东一边盯着,一边吩咐米糯糯:“给我准备一台车,然后让人在城内追踪一辆车牌为xxxxx的车子,别跟得太紧,保证不让对方消失在视线内就行。”
……………………
十几分钟后,张世东开着一辆切诺基吊上了远处那辆普通的出租车,也不掩饰自己追击的态势,直接就在城区内,将车子贴到了出租车的后面,与坐在后座的那个拥有着西方人特征的男人对视,在对方一抹惊恐中,张世东笑着指了指他,放缓车速。
对方也平静了下来,在出城后马上下车,一边快速的奔跑,过程中将包裹打开,迅速的将简单拆卸开的狙击步枪重新组装后,也不顾惊世骇俗,直接跑入了稻草地,向着远处的小山包跑去。
切诺基停下来,张世东站在稻草地前,等了足足有两分钟,身子一矮,钻进了稻草地,一声声的枪声在他的身边响起,一片片碎叶在空中飞舞,几枪后,枪声消失。
一个能在恶劣环境中还能保持百米十一二秒的家伙,完全吓破了枪手的胆,这位来自瑞典的枪手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流传在北欧的传说,几个世界级别的雇佣兵团队派出了精英小队组合,被人全灭在某个特殊的山脉之中,对方手里只有一把枪,只有相当于精英小队总人数数量的子弹,不到两个小时,那只是被记录了一张背影的照片成为了整个北欧雇佣兵的梦魇。
他,会是他吗?
三分钟后,他知道了。
脖子被掐着,虽说早就做好了准备会死于非命,可就在此刻,他想说几句话,奈何,对方不给他机会。
“我说过,这片土地,谁踏入,皆杀!”
他,就是他。只有他,敢于在北欧放出这般狠话。
…………………………
龚水天龚胖子站在龚家老宅的花园中,嘴角抽动着,他想笑,却发现自己根本笑不出来。
米糯糯疯了,不接受任何的调解,全面开战,整个长三角地区都被卷了进去,商场阻击,地下势力全面搏杀,早有准备的米糯糯花大价钱准备了三个雇佣兵团,以这些人的身手面对普通的帮派分子,完全就是秒杀,随便拿一把匕首都能挑了几十人。
龚水元脸带疲色的走到龚胖子身边:“我师妹走了,她说这一次我们……”
龚胖子咬着牙:“龚杀,这一次后,我会跟老爷子说,他不再是龚家的人,彻底除名所有的资源全部切断,另外,让他把这一次的损失补上。”
龚水元所有的恬静出尘都破碎掉,事关家族的核心成败,她也不能置身事外,龚杀这个父亲早亡能从诸多龚家子弟中脱颖而出的孩子,怎么会这么蠢?
几个年轻人开着豪车进入到山顶庄园之中,每一个脸上都满布着愤怒和不解,一个个向着花园跑过来:“天叔,怎么回事?”
“天叔,米糯糯那臭婊-子疯了吗?全面开战,直接违约让所有的供应商停止给我们的超市供货,现在记者都来了,事情闹的很大……”
“闭嘴!些许小事都别提了。”
龚胖子笑脸没了,从来都不会生气都不会露出怒意的龚家笑面虎,这一次连基本的掩饰都没有了,完全的失控,完全的失去了过往的冷静。
“把龚杀那兔崽子给我带过来!”
看着手机中发过来的新信息,龚胖子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冷静,猛的一跺脚,怒吼一声后有些颤抖的点燃一支烟。
枪声,在龚家的大本营吴郡市塔贡山庄园外响起。
多少年了,多少年不曾有人敢在这个区域闹事,而今,一个男人,正缓步的走上山,庄园内的龚家人,不断的往外冲,从吴郡市的外围,龚家各个分支的人也都返回。
百年前的龚家是当地豪族,在举国蒙难之际,龚家出钱出人,直系男丁有十几个死在各个抗击外敌的战场上。
建国初期,龚家出了一个大校,最终止步少将,从此开启龚家的崛起之路,几十年间,虽说仕途上越来越没有影响力,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何况在开放初期下海的龚家人全都成功了,在经济形势变革的时代,龚家又适时的抓住机会,将一些灰的白的黑的都抓在了手中,成为江浙地区的豪族。
近十年来,龚家逐渐变得低调,重新开始努力在试图内扶持后辈,努力想要给龚家未来二十年留下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