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心痛的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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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心痛的痒-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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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看是一间酒店一样的房间,进门玄关处的一边是一个衣柜,另一边是卫生间,房间当中摆放着一张双人大床,床对面的墙上有一个液晶电视,正对着门的墙上是两大扇窗,厚实的窗帘紧拉着,挡住了窗外的风景。
    我心里暗道了一句,这里可真是玄机重重,原来这里才是孤文骞进行幕后交易的真正活动地,我暗骂自己真是傻,我费尽心思在盛佰大厦里找线索,却忽视了一个问题。
    孤文骞创立了盛佰,在别人眼里他成为了精明而能干的商业奇才,盛佰就像是一道敞亮而正派的“挡箭牌”,把他那些黑暗的幕后活动全隐藏在了这道“挡箭牌”的光环之后,在这道“挡箭牌”里,怎么可能找的到黑暗的线索?
    关上门,孤文骞让我脱下外套,他自己也脱下外套,然后接过外套又拿过我手里的包一起放进了衣柜里,然后在衣柜的挂架上取下两件睡袍,拉着我走进了卫生间。
    “孤文骞,我们今晚真住在这里?”我总觉得刚才他只是为了打消giles的疑虑随便说说,可是他现在的架势却完全不是。
    孤文骞点了一下头,把睡袍放在了毛巾架上,开始伸手脱我的衣服。
    “你要做什么?”我一惊,躲开他准备解我衣扣的手。
    孤文骞用一种好像我问的问题实在奇怪的眼神斜睨了我一眼:“在这里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洗澡,”他伸过手来准备继续解我衣服的扣子。
    我的脸一红,以前在他的别墅里被他抱进浴室一起洗澡也有过,不过每次我都不敢看他,现在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我根本没法适应,而且他居然连卫生间的门都不关。
    “你先洗,我等会儿洗,”说完我转身就往外走。
    孤文骞却一把将我拉了回来,伸手把门关上了。

  ☆、第98章 :深入腹地

洗完澡孤文骞抱着我倒在了床上,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刚才酒喝多了有些了醉意的缘故,他显得有些急不可耐,经过了热水的淋浴,他脸颊上泛红的酒意还没有完全褪去。
    他的动作很重,开始我还能忍着,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低低地抗议道:“孤文骞,你轻点”。
    孤文骞停下了动作,轻咬着我的耳垂:“你应该发的声音大一点”。
    我微愣了一下,我看到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狡狯,这让我觉得孤文骞绝不是在*,他的话里有着其他的意思。
    忽然,我明白过来他的意图,也明白了他为何会带我来到这里。
    我的脸一烫,这个浑蛋,这种事居然也能被他利用,我一恼:“孤文骞,你可真想的出来”。
    孤文骞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他狠顶了我一下,我没有防备地轻叫出声来,声音里充满了迷昧,我自己听着都脸红。
    孤文骞的嘴角却浮起一丝得逞的笑意。
    我羞恼起来:“这个房间不会连监控视频都装了吧?”
    “让他们听着声响就够了,”孤文骞呵呵笑起来,低下头吻住了我。
    看着他这样畅意地笑,我竟有些发怔,我已经近一个月没有在他的脸上看到过这样的笑容了。
    从岛上回来之后,他对我笑的次数越来越少,偶尔对我笑,也是那种只停留在皮肤表面到达不到心里去的笑容。
    现在看到他这样笑,我竟生出一丝希望他永远能这样开怀开心的念头,我想自己一定是受他蛊惑了,我告诉自己必须要清醒。
    今天被孤文骞带到这里来虽是被他利用,可是我却得知了giles打算在哪里藏身地,这个线索太重要,我必须要想办法把这个线索告诉hale。
    但现在孤文骞就在身边,虽然他和纠缠完了很快就睡着了,可是我知道自己仍不能轻举妄动,好在这个线索并不着急着今晚一定要告诉hale,我打算明天再找机会。
    孤文骞均匀的呼吸声响在耳畔,我却睡不着。
    我闭着眼睛把今天遇到的事情又仔细地回想了一遍,已明白孤文骞和giles之间相互利用又在相互防备。
    giles被国际刑警组织通缉,能躲到中国来,肯定是孤文骞暗中做的安排,现在孤文骞为giles准备了藏身地,giles一定在担心孤文骞是不是给他设下了陷阱。
    之前在酒桌上giles就试探了好几次,孤文骞的回答都是滴水不漏,giles用那样轻佻的态度对我,也可能是故意在试探我是孤文骞随便带来的一个女人,还是确实是孤文骞很在意的“未婚妻”。
    饭局结束时,giles的酒醉很有可能也是装出来的,否则孤文骞不会和我上演一场真的“旖旎风光”,还要故意让别人听到声响,那隔墙之“耳”肯定是giles。
    只是我有些不懂,这两人玩的到底是什么“游戏”?难道giles是怕孤文骞做其他的部署给他下套?而孤文骞说今晚留宿在这里,还特意带着我,难道是把自己当了人质一样让giles放心?
    虽然有些问题还没有想明白,不过我知道这两人都是狡猾的狐狸,相互算计,相互设计,希望与对方共存,但又希望对方被灭,彼此较量着谁会最后赢。
    想着想着,我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过我睡觉认床,换了个新地方我没法马上习惯,睡得很浅,迷糊中我感觉孤文骞起身下了床,并打开衣柜的门,我猛地也清醒过来。
    孤文骞动作迅速地穿好了衣服,把我的衣服也扔给了我。
    我快速地穿上了衣服:“我们是要离开吗?”
    “对,”孤文骞走进了洗手间洗了一把脸。
    我也穿好了衣服,从衣柜里拿出我的包,取出手机一看时间是凌晨三点。
    我们走出房间,孤文骞带着我快步离开了这幢建筑楼上了他的车。
    我看到整幢楼里只有走廊的灯是亮着,所有房间的窗户全是黑的,四周安静异常,车子开出了高尔夫场,我也没有看到韩谷山和左彬的身影。
    孤文骞的精神异常的好,一点也没有迷糊之色,我望了他一眼什么也没有问,我心里明白,giles一定是已经离开了这里。
    孤文骞开车回到了别墅,他让我先睡,他自己去了书房,只到天亮他都没有进卧室,我也一直没睡着。
    在我做好早饭时,才见他从书房里走出来进了卧室,换好了衣服后下楼来到了餐桌旁。
    我们仍按以往上班的时间进了公司,走进办公室放下包,我把手机放在衣服口袋里,然后走进了洗手间。
    我把昨晚获得的线索快速地发消息告诉了hale,虽然不清楚giles到了塞班会住在哪里,不过我知道hale得到了我提供的这些线索就够了,他肯定有办法把giles找出来的。
    果然一周后,我在新闻里看到了giles被国际刑警组织抓捕的消息,不过抓捕到他的地点不是塞班而是普济岛。
    这个老狐狸,看样子他还是不放心孤文骞,肯定是自己变换了藏身地,不过再狡猾,仍难逃法网。
    giles被抓后,我虽很兴奋,不过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我都知道giles被抓,孤文骞不可能不知道,我不知道孤文骞是不是会怀疑我走漏了消息,我时时观察着他的情绪变化,可是他就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平静,连左彬和韩谷山也没有显现出什么异样之举,只是韩谷山每次看到我时的神情总是阴沉的。
    孤文骞那次带我去高尔夫场就像是打开了一个缺口一样,他开始带着我频繁接触黑帮势力,那个陵南高尔夫球场果然是他们活动的中心。
    他还带着我进入了“竹帮”的中心,帮里每个人见到我都极其恭敬,我从中了解到了不少的帮规。
    他还带着我参加了不少的聚会,这些聚会里的人物不再是白道里的政要和财阀,而是都是黑势力的老大。
    聚会的地点从来没有重复,有时在奢华的酒店,有时在废弃的仓库,有时还会出海在豪华游艇上。
    他向别人介绍我不再说是他的未婚妻,直接说是他的夫人,对他如何在众人面前称呼我,我并不在意,我在意的是我获取到了源源不断的线索。
    他们如何进行交易,交易的方式和规矩,经常交易的地点等等这些情况我都已了解,我甚至还得知了几笔交易的具体地点和时间。
    我不但获得了这些线索,还在聚会中看到了好几个挺有名气的人,这才让我真正明白,原来不是只有孤文骞是黑暗的,用光亮的身份来掩盖背后的黑暗的人还有很多,很多人甚至比孤文骞还要黑暗。
    我把得到的这些线索没有遗漏地全都告诉了hale,hale大赞我做的好,不过让我要更加小心,他说我得知的线索越多,我就会越危险。
    我也发现了有两次我单独出去,有人跟踪我,我能确定那不是暗中跟着我的保镖,有一次差点又上演了半路被人劫走的一幕,还好保护我的保镖及时出现才化险为夷。
    白道里都有互相算计争斗的,黑道里这种情况更甚,孤文骞能做这么大,肯定也会树有仇敌,他现在这样高调的把她推在众人面前,别人算计不了他,转而对我下手,这些我都想到了,所以我出门也越发的谨慎,孤文骞也知道,他又加派了两名保镖保护我。
    不过他对我的态度越来越冷淡,我们之间的话越来越少,他回到别墅的时间比前阵子更晚,有时半夜才回来,然后直接进了书房,有时整晚都不回来,一个月里他都没有再碰过我。
    我并不在意他对我这样的态度,我知道他已怀疑我的身份,他们最近的好几次交易都被警方破获,他们已经怀疑有内鬼,并着手开始调查。
    我知道要不了多久我的身份就可能被暴露,我必须抓紧时间获得更有利的线索和证据,他们这几次的交易虽被破获,可是却没有抓到孤文骞和韩谷山犯罪的直接证据。
    既然孤文骞不愿意看到我,我主动搬去了客房睡,孤文骞什么也没有说,也没有踏步进过客房。
    我还是弄不明白他的目的,他既然已怀疑是我泄漏信息,为何还把我留在身边,而且还继续带着我参与进幕后交易之中,我有点怀疑他是故意这样做,想借我的手放出一些信息出去,但他为何要这样做呢?
    弄不清他的意图,我就必须要小心谨慎,我现在最想找到的是我父亲藏起来的那本帐本,我觉得那本帐本里的内容一定非常重要,很有可能就是可以扳倒孤文骞和韩谷山的最有力证据。
    我自己都没发觉时间过得这么快,我进入盛佰已半年多,如今已进入六月,公司要进行一次年中盘账,孤文骞还突然宣布,让财务部把公司这些年的所有帐目进行一次清帐,孤文骞让我回到了原来的办公室办公,协助财务部进行清帐工作。
    这天陈永来到我的办公室,他把几大本账本扔在了我桌上:“季小姐,麻烦你把这几本帐本重新清查一下,希望今天能完成”。
    陈永说话的语气挺客气,可是神情却是冷冰冰的,我发觉最近他对我态度越来越差,我甚至听到他在其他同事面前说我品行不好。
    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不过我也懒得和他去计较,我淡淡道:“知道了,我今天会把这些都清查完成”。
    “季小姐,你知道公司的规定的,所有的账本严禁带出公司,别忘了办公室里都有监控的,”陈永冷冷道。
    他的态度让我的语气也不好起来:“陈经理,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有把账本带出过公司吗?”
    “我只是给你个善意的提醒,不管你现在是身份,都别忘了公司的规定”。
    “陈经理,多谢你的善意了,”我冷嘲道。
    陈永轻哼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我觉得他真是有点莫名其妙,他的几句话搅的我的心情也不好起来,我拿起账本随便翻了翻,忽然有一本账本一下吸引住了我的注意力。

  ☆、第99章 :发现账本

陈永拿来的几本账本装订都是一样的,就是日期和厚薄不一样,我被他冲了两句,心情有些不爽,把几本账本都翻了一下,其中有一本账本我正好翻到了后两页,我突然感觉有些不对。
    我仔细地看了看内容,又没发现出什么异样,可是我的直觉就是感觉这本账本不对劲。
    我把这本账本从头仔细地翻看了一遍,没发觉异常,我又把其他几本也翻看了一遍,也没发觉异样,我有些疑惑起来。
    我相信自己的直觉,又想了想陈永刚才对我说的几句话,我有种感觉他好像是在提醒我什么。
    我把那本账本又从着看了一遍,翻到了最后一页,还是没发现什么,我盯着手里的账页,忽然脑子一闪,我把账本倒过来,从最后一页往前翻,我终于发现了里面的名堂。
    账本倒过来之后,数字虽是反的,可是却变成了另外不同的数字,文字也是反的,但读的方向也反了过来,仔细读,文字就变成了另一个意思。
    我一页页地翻看,一个猜想猛地跳进我的大脑,我一下激动起来,可是单从这些显现出现的文字和数字看,我还不能完全确定我的猜测。
    直觉告诉我账本里面肯定有隐藏起来的内容,我检查了每一页,全是全单纸没有双页粘连在一起的,那只有一种可能内容被隐形了。
    我的大脑里开始萦绕着一个问题,怎样才能让写的字不显示出来?
    账本里的财会专用账纸张太薄且含有特殊材料,隐藏文字可能并不容易,我的注意力集中在了粘贴在账目后面的凭证上。
    很多凭证都是我们日常使用的纸张,例如银行的电子回单,往来帐明细汇总,还有一些收款收据,这些凭证的背面都要求是无字的。
    如果这本账本就是我所猜测的,那隐藏这些账目的不是我父亲就是陈永,他们能想到这种方法已经很高明,不过这是依据了他们多年的财务经验,如果他们还想到把字迹隐藏的话,应该是想不到很高科技的方法。
    这几年国内的各家电视台在不断播放抗战或谍战片,我读书的那会儿电视上也能经常看到这样内容的电视,我突然记起来,有一次父亲看了一部谍战片,里面卧底的地下党传递情报就采用了用米汤把字写在信纸上,等米汤干了,字迹也没有了,收到情报的人把碘酒涂在信纸上,字迹就显现出现了,父亲当时看到这段情节,坐在沙发上沉思了好久。
    第二天我看到他买回来一瓶碘酒,然后用米汤在一张白纸上写字,再涂上碘酒,当看到隐形的字又显现出来时,他显出兴奋之色。
    当时我还笑他怎么跟着电视学起来了,他只是笑着说老办法最有用。
    我仔细地回想了一下这段记忆的时间,隐约记得应该是在他出事前的两三个月前。
    碘酒!我要弄瓶碘酒来!
    可是办公室里监控,这是陈永刚才特意提醒我的,我必须要按捺下心里的激动,保持住镇定的神情,我拉开抽屉,合起账本假装随意地放了进去。
    然后站起身来故意没站稳,把膝盖磕在桌角,膝盖上只一会儿就发红起来,然后变成了乌青色,我揉了揉膝盖,拨打了常薇的内线。
    “常薇,能不能帮我个忙?”
    “暖雪,你又和我客气,要我做什么尽管说”。
    “我的膝盖碰到桌角了,起了一块乌青,能不能帮我去医务室拿点碘酒来”。
    “你怎么那么不小心,你等一下,我马上就去给你拿来,”常薇说完挂了电话。
    没多一会儿常薇就把一瓶碘酒还有一瓶红花油和一包酒精棉花放在了我的桌上。
    齐枫离职后,冯清槐直接提升常薇做了行政部经理,大家惊讶过后又马上心知肚明,我的身份被孤文骞抬的这么高,常薇和我的关系这么好,提升常薇也太正常不过。
    冯清槐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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