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行:无能亡夫放过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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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不行:无能亡夫放过咯-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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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了。
  那些人个个都很机灵,听到声音当即停下了手里的活计。
  大胡子显然是头,他朝旁边的人一挥手,他们立马朝我这边包抄过来。
  我急忙往后退了几米,假装是刚刚才走近这里。
  等他们靠近,我故意惊呼了一声。转身就准备跑。但他们已经围了过来,一拉一扯就把我胳膊扭到了身后。疼得我直抽气,毕竟我手背上还有伤。
  “你们是不是把我朋友抓去了?”我故作惊恐地瞪着他们。
  大胡子若有所思地扒开我口罩,看到我的脸后当即皱起了眉头。
  我难堪地撇开脸,还不适应在人前这么直接地暴露毁掉的左脸。
  大胡子问我朋友是谁,我赶紧道出了李宝扎的名字:“还有小周哥,你们把他怎么了?”
  我不知道自己演技如何,但害怕是从骨子里爆发出来的,他们应该没看出任何可疑之处。
  “周怀瑾?”大胡子微微眯起眸子将我打量了一遍,伸手就要扒我后领子。
  我缩了下脖子,知道他们是想看我后背有没有南宗印记,可嫌恶感还是不由自主地浮上心头,当即啐了他一口:“别碰我!”
  他们哪里会怜惜我,大胡子当即朝旁边两个壮汉使了个眼色,俩人一左一右扯下我外套就把我衣服往上撩。
  一种受辱的感觉气得我浑身直抖,我承认刚才是我太淡漠了,难怪李宝扎刚才的情绪那么愤慨。
  有怪风嗖嗖吹来,我听到其中一个将手搭在我腰上的壮汉被打了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另一个扒我衣服的人打的,可他正张着嘴巴显得很惊讶。
  “草,你打老子做什么!”挨打的人火了,看了我背上的印记,也不帮我把衣服拉下去,扬手就要打回一耳光。
  那人当然也不甘示弱,往手掌心吐了两口唾沫就要跟他开打。
  大胡子当即呵斥:“草你姥姥的,收起你的色心,走!要打回去了再打!”
  我赶紧挣脱出双手,把衣服拉下去。
  被他们推上车的时候,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两眼,江慕尧,刚才是你吧?你心里到底是做的什么打算,为什么昨晚不跟我明说?你舍得自己拿言语刺伤我,终究看不得别人欺负我。

  ☆、第一百三十七章 废弃寺庙

  我的眼睛被蒙上,一路上颠颠簸簸了很久。
  李宝扎跟我不在一辆车上,我在前她在后,画溟肯定会想法子救她的。我心里打着鼓,不知道张狡磊抓我有什么目的。
  不过想到许是很快能见到周怀瑾了,我心里便又好受了几分。
  可同时我是害怕的,我不知道江慕尧的打算,也不知道他现如今是不是还会跟在身边护我。一想到他之前在山包上说的那些话。我心口上的血肉就像是在被撕裂开,疼得我喘不过气。
  没人对我动手动脚,摇摇晃晃的车子跟摇篮一样,有人在我口鼻上捂了一块湿毛巾,我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很快就沉沉地昏睡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反剪着绑住我双手的绳子已经没了,我的背包还在,但大胡子那些人都不见了。我就跟一只破娃娃似的被他们扔在这里,跟废墟一起蒙灰。
  天黑得很透,我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已经是第二天夜里,现在八点十三分。
  我搞不明白,既然他们抓了我,为什么又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这到底是哪门子意思?不过我发现我口袋里有一张图,可惜我压根看不懂,就是各种奇怪的线条组合在一起的,像是地图。
  “洋洋?江……洋洋?”张嘴就想叫江慕尧,可他煞费苦心疏远我,我不能这么快就暴露。说实话,我总觉得他是在演戏给别人看,至于那个“别人”是谁,我就不清楚了。
  谁知道我现在是不是处于谁的监视之中,或者身上被装了窃听器也不一定。
  我抬头看了一眼四周,黑乎乎的没有红点,可能没监视器。
  这里是一座废墟,好在我的背包还在。
  最让我惊喜的是,我从干尸身上拿下来的几块类似软筋的东西,居然被人有心做成了一条鞭子,一米多长,挥舞起来很顺手,不过软筋好像少了一截。
  有时候我的直觉真的很奇怪,就像我一摸到这跟鞭子,第一张闪现在我脑子里的脸就是张狡磊。我也说不清为什么会这么想,反正看到鞭子的手柄上刻满了奇怪的字符,我就想到了他。
  我一手握着鞭子,一手打手电,安全感倍增。
  这是一座荒废的寺庙,我出去看了一眼,四周在手电的射程之内。除了沙漠就是戈壁,而且我压根不辨方向,我甚至连北斗七星都找不出来。所以让我离开这座寺庙自己找出路,那简直死路一条。毕竟我背包里除了半瓶矿泉水,连一口干粮都没有。
  明明只有我一个人,心里怕得要死,但我不得不坚强。
  我回到我刚才待过的那片废墟,打算什么也不做,等到天亮再说。我没那么傻,这张图显然是画溟口中的藏宝图,张狡磊他们可能是想利用我帮他们找东西。
  冥冥之中。我感觉我跟周怀瑾后背上的印记不简单。
  大胡子那伙人说周怀瑾是他们“老祖宗”选定的人,这么看来,我们背上的印记应该都是在竹林里的地下迷宫中印上去的。
  当时我们俩找到圣坛的六口石棺,在清理莫悦卿的骸骨那个过程中,我们都对其中三个小时没有一丁点记忆。
  江慕尧当时附在公鸡身上,对此也毫无印象。
  莫悦卿说我们爬到石棺里像是在跟谁说话……我打了个寒噤,或许那六口石棺,不对,更有可能的是已经被打开的那口石棺,其主人的魂魄还在圣坛。我脑子里情急之下冒出来的咒语,很可能是那个时候被灌输进去的。
  想想挺不可思议的,这鬼物真真厉害的话,当初读书的时候有他们帮忙灌输知识,我大学肯定能考到清华北大。
  我苦涩地扯扯嘴角,这种时候还能瞎想,我的心也真是越来越大了。
  可这一夜显然是没办法安宁的,我刚坐下不到一分钟,外面突然有东西砸在了地上,发出很沉重的闷响,吓了我一跳。
  我紧紧拽住软鞭。心脏顿时蹦得超级厉害。
  我不想搭理,可那东西居然越砸越响,就像有人拿着一个大锤,在狠狠地敲打地面。可能是我的心理作用。我甚至觉得整个地面都在隐隐震动。
  而且那个声音离我这边越来越近,显然是知道我的存在。
  刚才我出去的时候看过这个寺庙,一共只有三层,整体看,形状很像被削了顶的金字塔。最顶上有座白塔,不过塔上的颜色已经凋零,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我在最下面这一层大殿右面的小室内,里面的东西都搬空了。我也不知道原来是用来做什么的。我紧张地走到门边的墙头后,这里也没门,是一个卒中的布帘子,上面落满了灰,刚才进出的时候我都被呛得直咳嗽。
  我在心里不断地呼唤着江慕尧的名字,此时此刻,我真希望他在我身边,哪怕一直站在远处冷眼观望也是好的。
  我再坚强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孩子,我怕鬼,而且现在怕得要死。当初我天真得以为,我眼下的阴鸷纹能慢慢消除,可现在事情越来越复杂。万一江慕尧真的突然变了心,我绝对不再折腾了。
  宁愿在老妈身边安安静静地度过最后这段时日,也不想再跟未知的鬼物打交道了。
  我咬了下舌头,这种时候实在不该产生任何退怯的想法。
  那声音响到门外便戛然而止了,就像有人已经猜到我在小室里,故意跟我一样躲在墙头的另一边,等着看谁先没耐性。
  我的呼吸特别着急且短促,汗毛都一根根竖起来了。
  时间跟静止了一般。我除了自己的心跳声,什么也听不到。
  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不应该都鬼物吧。
  也不知僵持了多久,我咽下口水,门帘下有一截是空着的,我小心翼翼地蹲下身,打开手电筒往外面照去。门帘下面赫然出现两条黑影!安静地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我吓得眼泪水直打转,嘴巴里干得像是被火烧过一样。可后背这个时候偏偏没任何反应!
  想想以前后背发热的情况,好像每次都要我先流血,可能南宗的这个咒语需要用鲜血做引子?
  我腿都发麻了,觉得不能再这样吓唬自己,找了一根断椅子腿,猛地戳了下门帘。
  门帘毕竟年代久了,经不起折腾,撕拉一声,上面居然撕开了。门帘掉下去的那一瞬,我眼睛瞪得别提有多大了,可外面那双腿居然不见了!
  我不敢再在寺庙里待下去,拔腿就想出去,可就在我离大门大概还有三米远的地方,门居然特别不科学地猛然撞上了!门是朝里开的,可无论我怎么拉扯,它就是纹丝不动!
  最要命的是。两边的窗子起码有一米七高!我臂力不够,压根爬不上去!
  就在瞎我折腾时,身后又响起刚才那种沉闷的重响,我回头一看,一个高大的黑影从左边朝我扑来!呼呼的风声随之朝我撞来,稍一迟疑就感觉会被那团黑影压成肉泥!
  我惊叫一声就跑,匆忙中手电也弄掉了,慌不择路下不知道怎得就上了楼梯。
  我气喘吁吁地爬上二楼,呼气的时候声音都在打颤。沉闷的声音还在楼下徘徊,好像不知道怎么上楼似的。
  我吸吸鼻子,双手也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紧张,一直抖得厉害。
  这座寺庙说怪也真怪,第二层居然没窗户!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让我倍感压抑,我赶紧从包里摸索打火机和拉住,试了好几次才把拉住点着。
  等借着烛光看清楚眼前的景象,我吓得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把自己憋死。

  ☆、第一百三十八章 诡笑的肉身佛

  二楼正中央有个盘膝而坐的泥塑,栩栩如生,烛光照过去反射出闪闪金光。
  我想起封门村看到的那两个泥塑,手心立马冒出一层虚汗。
  这个泥塑显然是坐化的高僧,而且材质里搀了金粉,身份显然不一般。这本来没什么,如果我信佛肯定是要上前拜拜的,可诡异的是。他心口那块搀着金粉的泥巴居然被扒开了,露出里面的森森白骨。
  最诡异的莫过于他的脸部表情,在我的理解中,但凡坐化的高僧表情应该都很平和。可这个泥塑却一只眼睛往上翻,另一只往下瞟,嘴角咧成一个奇怪的弧度。
  单看嘴巴,他就像是在使劲憋着笑。可配上这两只眼睛,那种从里到外散发出的诡异却极为骇人。
  我刚才一眼看过去的时候,这个泥塑的表情好像只离我三四厘米远,所以我刚才一抬头,突然间这么近距离地跟他面对面才会吓得一口气憋在了嗓子眼。
  而且仔细看肉身佛的脸,心底会莫名其妙生出一种压迫感。就好像站在空地上,头顶上乌云滚滚好像暴风雨马上就要砸下来那种感觉,心底异常沉闷,总感觉乌云中随时会有响雷霹过来。
  头蓦地晕眩了下,我惊魂甫定地扶住墙头,小心翼翼地观察四周。
  偌大的空间,除了这尊坐化的高僧,什么都没有。窗子都被钉死,就像这尊肉身佛见不得阳光。
  我后背紧紧贴住墙头,掏出地图仔细观察了下。我摸不透地图上的名堂,旋转着那张纸琢磨了半晌,同时还要用余光小心翼翼地注意着肉身佛的动静,心里别提多紧张了。
  楼下沉闷的咚咚响一直都不停歇,我不敢下去,那个大黑影又高又壮,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这尊肉身佛虽然不动弹,可我总感觉他是活的。
  楼梯就在旁边,我犹豫着该上去还是在二楼找出口。
  犹豫了将近一分钟,我还是决定先去看看二楼的窗子能不能打开,毕竟从二楼跳下去的存活率比三楼高多了。
  我不敢靠近肉身佛,只小心地贴着墙根往对面那堵墙的窗户挪动。
  稍一不注意,我就感觉身侧有个影子在跟着我晃动!可等我急急看过去时,除了大概四米远的肉身佛,哪里还有别的东西!
  我咽了下口水,在心底热切地呼唤着江慕尧。此时此刻我真觉得他很讨厌,他总说会对我不离不弃,会一直守着我,可现在我这么需要他。他怎么就是不出现?
  就在我愣神想江慕尧时,突然有东西往我后脖子里吹了一口冷飕飕的风!
  我的反应特别大,心里本来就特别紧张,这种情况下任何情绪都会被无限放大。
  我几乎是跳着脚跑向了窗边。咚地一声紧紧贴住墙壁回头看,可蜡烛因为我的跑动熄灭了。我赶紧掏打火机点火,可就在打火机亮起的那一瞬,诡笑的肉身佛脸居然就在我眼前!
  我下意识地就往后跳,结果后脑勺狠狠地撞在了墙上,生疼。
  这下我是真的气了,也顾不上害怕,扬起手里的软鞭就朝前面的空气一阵乱挥。等手臂酸得挥不动了。我又掏出一张符纸,点着了按照唐栾教我的法子烧起一股阳火。
  等把心里头的那股情绪发泄出来后,我这才喘着粗气朝肉身佛看过去。
  他刚才明明是背朝有窗子的这面墙,可现在却是面朝这面墙!
  我牙齿咬得嘎嘣响,后背上起了一层冷汗。
  深吸一口气,我迅速转身去扒拉窗户上钉得木条,可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扒开,这才发现外面居然还砌了砖!
  彻底绝望,后脖子上再度有东西开始吹冷风。我身上突然开始发痒,感觉后脖子上的皮肉里好像有东西在蠕动。
  我一咬牙,掏出一张符就往后随手贴。
  有一声类似抽气的声音从我耳边吹过,等我回头,又是什么都没有。
  我咬牙切齿地瞪了一眼肉身佛,可能他压根不能被称作佛,虽然是在打坐,也是光头,穿的也是喇嘛衣服没错,可他脸上的神情实在太过诡异。里面那尊肉身也许并不是高僧,真正的肉身佛应该能让目睹其尊荣的人心生虔诚和敬重。
  不管我走到哪儿,这肉身佛都会很诡异地跟太阳花似的面朝向我。
  我顺着他的眼神抬头看去。难道三楼的地砖下藏着张狡磊他们要找的东西?那他下睨的眼神又代表什么?楼下也有东西?
  都走到这一步了,我也豁出去了,掏出匕首划破了左手无名指。等有血渗出来了,我赶紧往后背上抹去。印记果然有发热的迹象。
  我握紧鞭子朝肉身佛走近,他身上好端端地掉了一块泥,这一点很可疑。
  可能是因为虽然有鬼物朝我吹冷气,但目前为止还没有鬼物伤害我。所以胆子突然大了起来。我怯怯地走到肉身佛面前,弯腰就着蜡烛那点羸弱的光线观察心口那块骨头。
  不看还好,一看立马头皮发麻!
  有黑色的长条状的东西,绕着那根白骨迅速滑过!
  我立马想起石洞里的干尸。她皮肉里就有这种黑线状的寄生虫!而且是怕阳火的阴物。
  我心惊,后背上确实有东西在皮肉里钻,难道刚才的吹冷气是因为有黑线寄生虫爬进去了?
  猛地打了个寒噤,我这才发现另一个墙角里蹲着一团黑影。我干巴巴地咽了下口水。硬着头皮喊了一声:“你好?”
  我知道那不可能是人,慢慢挪过去看的时候,后脖子上一直有东西在继续吹冷气。
  走到离黑影三米远的地方,我才看到那是一团骸骨!
  粗略数数。起码有留个骷髅头,全都变成了干尸,干瘪的皮肤下有密密麻麻的东西在蠕动!怎么说呢,明明已经干瘪,但他们的皮肤都有种莫名的浮肿感。
  不过只要盯住其中一处地方看两秒,就能发现那块浮肿一直在起伏,显然是黑线虫在川流不息。
  难怪张狡磊他们自己不过来,肯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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