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医之死亡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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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医之死亡禁书- 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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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细腻,那么柔软。
    “小刀,是你么?”钟灵儿问。
    我说是我。
    “你不是跳进鸡仙洞了么,怎么没死?”玉蝶的父亲突然昌出这么一句。
    
    第361章 寻找乐乐的秘密
    
    我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跳进鸡仙洞后,我就晕了过去,醒来时发现我躺在果园里,然后听到小莲喊救命,然后——
    “小莲找到了?”玉蝶睁大眼睛问。
    我说找到了,原来她被大强藏在果园那间茅草屋的床底下了。
    “啊?”玉蝶父母面面相觑。
    这时,小莲与李二娘双双走了过来,李二娘来到我面前,泪流满面,对着我就要跪下来,我忙将她扶起,她声泪俱下地说:“多谢你救了小莲,我们都冤枉了你,以为是你把小莲藏起来了,还逼你跳鸡仙洞,我对不起你啊……”
    我说没事,只要小莲回来了就好。
    刘大爷等人闻讯也赶了过来,当他们看到我时,全都瞠目结舌,确定我是人而不是鬼后,才想起小莲的事,刘大爷问:“小莲,你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小莲羞红着脸,咬着嘴唇,想了半天才说:“大强他把我绑了起来,放在果园茅草屋的床底下……”刘大爷等人面面相觑,玉蝶的父亲怒不可遏地叫道:“这畜生,现在在哪里,我要将他丢时鸡仙洞,要他永远回不来!”
    “别别,强子他爸,你别……强子只是个孩子啊……”玉蝶母亲忙不迭去拉玉蝶的父亲,刘大爷平静地说:“先把大强抓回来再说。”
    我们来到果园的茅草屋里,却发现屋里空荡荡地,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大强的影子,恐怕这小子发现自己行径暴光,畏罪潜逃了吧。
    当天,大家又去找大强,找了一天也没将大强找到,而我和钟灵儿在玉蝶家里睡了一天。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离去了。
    在路上,钟灵儿问我:“你说小莲是你藏起来的,你是为了我才那么说的吧?”我说是的,我宁愿我去死,也不要你有丝毫危险。
    回到家里,见到了久别的母亲,望着母亲那满面风霜的脸及像松树皮一样粗糙的手,我的眼睛情不自禁流了下来,得知父亲曾经打过电话回来,称不久将会回来一趟。我听了,心里十分高兴,拿了很多钱给母亲,叫她不要再干农活,每天起早贪黑,太辛苦。母亲把我拉到屋里紧盯着我,问我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老师打电话回来,说我老是旷课,母亲以为我在外面乱来,以为这些钱是不义之财。我跟母亲解释说,我在外面给人行医而挣来的钱,这些钱很干净,尽管用。
    我去了钟灵儿家,将我父亲打过电话回来这事跟她说了,钟灵儿眼中也闪过一丝希望,我们一致决定在家等,等我父亲和她娘回来。而这段时间,我去了两次吴乐乐家,得知她并没有回家,也很少打电话回来。我那天特地留在她家吃饭,想从吴老人那儿得知吴乐乐以前的情况,可从吴老人口中得知,吴乐乐从小是在家里长大,一直是个懂事的女孩,规规矩矩上学,成绩优秀,乖巧文静,放学了还帮家里干农活,十分惹人喜欢与疼爱。
    也就是说,在她跟我冥婚前,吴乐乐是个平凡的农村小姑娘,可冥婚之后,她脱胎换骨,整个人变了,变得活泼可爱,并且拥有了异于常人的身手及渊博的知识,简单地说,她完完全全地变成了另一个人!
    到底是什么原因令她判若两人?难道仅仅是一场冥婚?
    抑或是在她病后昏迷的那半年里,她的魂魄去了神仙境地,从那儿学到了平常人根本无法学到的知识与技能?
    我问吴老人,在吴乐乐昏迷的那半年里,有没有不平常之人来过他们家,吴老人想了想,说当初为了给吴乐乐治病,四处求医,去过很多地方,也请来了不少人,但到底是不是不平常之人,那就不得而知了。
    从吴乐乐家回来后,我的心久久无法平静,愈发感觉到吴乐乐身份的神秘,我记得钟灵儿以前提醒过我,要我提防着吴乐乐与张筠浩,会不会她知道吴乐乐与张筠浩的底细?我越想越觉得钟灵儿会知道,尽管已近黄昏,我依然将摩托车一掉头,径直朝钟灵儿家驶去。
    钟灵儿看到我时,略显惊讶,我开门见山地问她,吴乐乐与张筠浩到底是什么人,钟灵儿淡淡地说:“他们不是你的朋友么?”我说是我的朋友,但他们的身份呢?钟灵儿说:“经历了这么多,你应该会知道他们的身份了。”
    这一句话,令我的心激动起来,其实有一个问题我一直在想,从我们相识起开始,吴乐乐与张筠浩似乎就一直在寻找死亡禁书,他们也许一开始就是认识的,我望着钟灵儿问:“难道,他们就是那个所谓a组织的人?”
    钟灵儿点了点头。
    我坐在板凳上,久久说不出话来。
    他们是a组织的人,也就是说,他们跟鱼道士是一伙的!也跟我父亲、李神婆是一伙的。可是,以张筠浩那高强的身手,为什么要来我身边做我的小跟班?还有吴乐乐本是一个农村普通的小姑娘,又怎么会成为那么一个大组织的成员?
    当我将这些疑惑投向钟灵儿时,她说她也不知道,对于a组织,她只知道所熟悉的几个人而已,其余的,她一概不知。
    我迫切地想知道吴乐乐的秘密,想明白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而想要知道她是秘密,我得去找她。但是,连钟灵儿也不知道吴乐乐到底去了哪儿。天下这么大,我从哪儿去找她?钟灵儿说清楚吴乐乐底细的人,恐怕只有a组织的人。而a组织的人,我们所认识的并不多,我父亲与李神婆可能知道,但我们没有将他们等回来,那么就是鱼道士了,可鱼道士到底有没有从地下陵墓里出来,到底是生是死我们都不知道,又怎么去问他呢?
    “会不会你的大师伯知道呢?”我问。钟灵儿微微摇头道:“估计不知道,我大师伯虽然有一身本领,但他淡泊名利,不问江湖是非,我觉得他不会插手这事。”我说我们去问问吧,或许他知道呢。
    于是,我和钟灵儿一同去找大师伯。为表敬意,我特地提了两瓶白酒。大师伯看见钟灵儿时很高兴,看得出来,他对钟灵儿十分喜欢,但对我,就不怎么待见了,朝我手中的白酒看了一眼,淡淡地说:“来我这儿,两手空着来,不要带东西来。”钟灵儿立刻笑着说:“这是孝敬您老人家的。”大师伯朝着钟灵儿嘿嘿笑了两声,又板着脸叫我将酒放在桌上。
    我们才坐下,便来了一名女子,二十多岁,穿得光鲜,但萎靡不振,像是没休息好,她说家里遇到了一件麻烦的事,想请大师伯看看。我和钟灵儿见大师伯有事,就没有再说话,挺规矩地在一旁看着。
    那女子自称姓李,李女士说,她家里老是出事,去年房子装修,搬进去吧,外婆就得了胰腺癌,然后全家就又住回了富贵家园(本市很著名的一个景点),老人家好点,她的哥哥无缘无故,也是因为去住她的别墅,然后离谱的事情不停地出现。
    大师伯说去看看,李女士立即站起身,连声感谢。大师伯朝我和钟灵儿看了一眼,说带我们去见见世面,我和钟灵儿也挺好奇的,于是就跟着去了。
    那是在一座别墅小区中,房子非常气派。我们到那儿时,门口站着好几个人,老人、小伙子及小孩无一例地齐紧张地望着我们。大师伯抬头朝楼房上看了一番,并没有说什么,然后径直朝房子里走去。
    客厅的门关着,李女士快步走在前面去开门,打开门后,便是满脸惊惶地望着大师伯,大师伯朝她挥了挥手,她赶紧退到门口边,大师伯走到门口时停了一下,我始之不明白大师伯为什么要停,但当我走到门口时,便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今天阳光火辣,正是“秋老虎”横行之际,我们都穿着短袖。可当我走到客厅的大门口时,只觉一股冷气扑面而来,令我浑身打了一个冷颤。我并没有太大的惊讶,毕竟跟鬼打过交道,我看得出,这屋子里阴气很重。
    
    第362章 大师伯
    
    屋内的墙上有一面电子钟,上面有显示室内温度,我惊讶地发现,上面明明显示的是29度。我说那温度显示的是不是不对,大师伯朝那电子钟看了一眼,说是对的,我疑惑道:“既然是对的,那么室内温度应该有二十九度,为什么这么冷呢?”大师伯只是淡淡了笑了一下,并未回答。
    李女士的家人也跟着进来了,全都诚惶诚恐,紧张不安地左张右望。我见他们每人都穿上了两件衣服,不由地摸了摸手臂,发凉发凉,便轻声问钟灵儿冷不冷,要不要我给她去弄一件衣服来,她说不冷。
    大师伯说去地下室看看,叫李女士找来一条狗,是那种又大又健硕的大黄狗,毛发光鲜,但面目凶恶,能把小孩给吓哭。可在下地室的门口处,这条大黄狗死活不肯下去,大师伯拿笼子装着丢进去的,结果我们下去一看,这大黄狗直接就在那里尿了,然后那个保姆阿姨下去打扫,半天没上来,我们下去看的时候,只见她一个人对着里面一块镜子呵呵傻笑,李女士怎么叫她,她都没有反应,大师伯一巴掌扇了过去,给拍清醒了,结果她和大师伯刚刚往楼上走时,“咣”的一声,里面的镜子就炸掉了。李女士的家人吓得失声尖叫。
    最诡异的就是车库里面的灯泡,拿出来检查是好的,小区电工检查也没有发现线路有问题,打开开关,它就是不亮,大师伯从外面扯了一根线进去看情况,结果在车库外面是好的,到里面就没光了,然后大师伯想了个很无聊的办法,直接点燃一挂鞭炮丢进去,五分钟后,开灯,正常。
    二楼卧室,东北角有个门,据说后面那栋楼的人说,老是半夜十二点看见里面有绿光,但是这幢楼里因为很邪,最近都没有人在里面住,后面那栋楼的人找过物业反应过这种情况,李女士的家人便在家里也装了摄像头,十二点的时候,那个卫生间的门,竟然自动弹开。大师伯仔细观察了一阵,跟李女士家人解释说,最近我们这里晚上老刮风下雨的,是风将那门给打开的。
    大师伯虽然是这么说的,实际上吧,东北那个角,从风水上讲,的确不是很好的。
    二楼书房,男人进去开灯正常,然后女主人进去,灯光就抽风一样,一明一暗的,换了几个人,后来那个小区的物业来了两男一女,都去试过的,男的进去正常,就是女的进去不行,大师伯若有所思,把带过去的一根雷击木搁那个书桌上,尖的那头对准西南角,结果,正常了。
    大师伯跟我们解释说,西南角,在风水学上是鬼门,和东北角一样,偏偏他们房子就是那么斜着的,结果……可想而知。
    我和钟灵儿暗中惊叹不已,这个大师伯的确是个高人。
    从李女士家里回来后,我对大师伯佩服得五体投地,若不是他对我印象不好,我真想拜他为师了。说实话,我们遇鬼收鬼,甚至是杀鬼,但不会像大师伯这么温柔,只采取防范及破解措施。他是高明的,也是仁义的。
    大师伯问钟灵儿,近来鱼道士如何,钟灵儿黯然神伤,说很久没看到鱼道士了。其实钟灵儿想说的是,不知鱼道士目前是生是死。她并没有将实情说出来,是不想让大师伯难过与担心。大师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他也是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跟鱼道士联系。
    我见时候不早,想早点回去,便问大师伯是否认识一个叫张筠浩的人。大师伯说不认识,我又赶紧问:“那吴乐乐呢?您认识吗?”大师伯说也不认识,然后以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反问:“你当老道我这是人口调查科的?”我与钟灵儿相互看了一眼,都不免一阵失望,我起身就要告辞,大师伯说:“我看你这小子也是有点本事的人,先别急着走,我有事儿来考考你。”他边说边拿出一张照片递给我。我接过一看,是一名四十来岁的女人,短发,微笑,嘴角有一颗美人痣,看起来较为亲切。
    “看了什么来了吗?”大师伯大概看出我找不到怪异之处,朝我射来一道嘲讽之光。
    “没有。”我如实说道:“这张照片很普通。”
    大师伯冷哼了一声,叫我再看一遍,我说不用看了,如果硬要说出什么来,我想这个女人应该是在她爱人的对面拍照,她的眼睛是望着拍照的人,因此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大师伯端起桌上的一杯茶喝了一小口,叫钟灵儿看看,钟灵儿接过后看了看说:“这……这不是美丽阿姨吗?”
    “嗯?”大师伯怔了一下,从钟灵儿手中接过照片一看,忙不迭将照片塞进衣袋里说:“拿错了。”
    我和钟灵儿相互看了一眼,连这个一向严肃而不苟言笑的小神婆竟然也偷偷抿嘴而笑了,我也是想笑的,但是见大师伯板着个脸,也不好意思笑出来。
    大师伯从衣袋里又拿出一张照片,这一回看了一眼后才递给我,一本正经地说:“刚才拿错了,其实是这张,近来业务太多,照片也多。”
    我接过一看,见是一名三四十来岁的女子,身穿西装,笑容满面,一只手插在头发里,一只手放在后面。我看了一阵,没看出有什么不对头。
    为了掩饰刚才的难堪,大师伯依然板着脸问我看出了什么来没有,我说实说看不出什么,如果说硬要说有什么,那就是觉得这女人笑起来有点假,说得难听点,就是感觉阴森。大师伯微微点了点头说:“行,能看出这一点已不错,下午师伯带你们再去见识见识。”
    其实自他说不认识张筠浩与吴乐乐后,我已没有心思在这里了,但是,他现在既然说了这话,我和钟灵儿又不好拒绝,而且,我见大师伯的确是有些实力,也想从他这儿学一些东西,钟灵儿也没有说要走,我只得勉为其难地留下。
    中午吃了饭后,大师伯打了一个电话,跟对方说下午去他那儿看看,挂了手机后,我叫大师伯讲一些他驱鬼的经历给我和钟灵儿听听,大师伯说他驱鬼的经历没啥讲头,不过可以讲一个他同行一位仁兄的事来听听。
    “那位仁兄家住在广西偏远的山区,家里生了5个女儿。有一天,二女儿肚子开始胀气,人也精神萎靡,开始胡言乱语,躺在床上,谁也不认识,口吐白沫。在广西都流行土葬,不兴火葬。现在广西很多地方都是土葬,土葬都会请道公做法,但是那里哪有真正的道公?于是有些人看几天祖上传下来的手记就做了半吊子道公。而那仁兄就是一个半吊子道公,然后那女孩躺床上一直吐白沫,肚子涨得好大。广西那边很是信鬼神,也很迷信,更加的重男轻女,眼看着自己的女儿这样的反应,那仁兄拿起一把杀猪刀吃冲到女孩的床边,直接一刀下去,砍在了床岩上,恶狠狠地说道,快滚,要不然我杀了你。然后后那女孩就好了。”
    我疑惑道:“就这样好了?”大师伯说是的,这世界很挤,很挤,也许我们就是和鬼挤在一起生活,很容易惹鬼上身,但是,你不要怕,你越怕,鬼越会玩你,你越凶,鬼越怕你。
    没多久,一辆大众开到家门口,一名三十来岁的男子毕恭毕敬地将我们请上车。这男子姓陈,从他口中得知,那照片上的女子是他姐姐,以前很正常,这几天突然神精错乱起来,爱说胡话,还做一些正常人根本无法意料到的事来。本来是想送她去医院的,结果没一个人能拉得动她,还将家人打伤了。请来医生,结果将医生吓跑了。大家都认为她得了精神病,但陈先生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可能跟中邪有关,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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