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又名蓝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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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又名蓝颜-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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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都没有!!整整一千平米的露天,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直到,她听到哗哗的水声……

  她先愣了一愣,然后步履蹒跚,小心翼翼朝声源走去。声源自最大的游泳池处传来,听声音来看,像是游泳时候发出来的。难不成整个露天游泳池就一个人游泳?

  她刚靠近游泳池,突然,从水下涌出一个人头。吓的席庆诺屁滚尿流,直接摔到在地,并伴随着一声惊吓的尖叫。

  那人站稳在游泳池之中,用双手抹去脸上的水,睁开眼睛,看向眼前大惊失色,仪态顿时的席庆诺,那人一顿错愕,喃喃自语,“诺诺。”

  席庆诺比他好不到哪里去,只是脸色稍逊,惨白不已。

  韦辰鸣,别来无恙。作者有话要说:都没人看了……好苦逼啊,泪奔= =

  Part。25

  其实,席庆诺曾经幻想过与韦辰鸣再次相逢的画面,她会变得更美,更出众,让他心生悔意,责怪自己当初的有眼无珠。她便可以很骄傲地甩着头,一脸傲慢地看他,充分的满足自己那不可一世的自尊心和虚荣。

  可现在呢?正如梁越所说,过得去的是事情,过不去的是感情。她控制不住自己去吃,去忘记,用吃来添补自己空虚又无助的心。结果身体长膘走形,心才变得踏实。

  她可以容忍自己丑,别人说她胖如猪,但她无法忍受这样的自己出现在韦辰鸣的面前。她过不了自己这关。他还是以前的他,一样眉目清朗的五官,一样让人怦然心动的身材,一样满眼只有她的专注。

  席庆诺深深吸口气,紧抿双唇,转身想要离去,当做并不认识他一样。

  “诺诺。”韦辰鸣忍不住呼唤着她,急切又着急。

  然而,她不愿停止,不愿回眸。

  耳后传来出水的稀稀疏疏声还有赤脚走过瓷砖的踩踏声,紧接着,一双湿漉漉的手紧紧的扣着她的臂膀,那么用力不肯撒手。席庆诺愣了一愣,神色抽血一般惨白。

  “诺诺。”一如曾经的他,习惯用哈巴狗的恳求语气朝她示弱。

  席庆诺不禁冷冷一笑,他这又是那般?她没有挣开他,而是冷冷地说道: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诺诺。”曾经的席庆诺早就在两年前,亲自被他杀死了。

  扣住她臂膀的手力度轻了许多,可依旧没有撒手的意思。韦辰鸣的脸色并不好,他说:“我怎么会认错?你的样子一直在我脑海里盘踞,挥之不去。这两年来,你……”

  “够了。”席庆诺吼了一声,猛地挣开他的手,愤恨地转身。她有一双大眼睛,此时眼睛瞪得很大,充满了血丝,眦目欲裂地说道:“你要不要脸?韦辰鸣,你还要脸吗?”

  虽然曾经的事,她不想再提,也忘了差不多,伤疤早已结疤愈合。可曾经的那种痛,她没忘,曾经的傻,不敢再犯。听到他如此说着她,她觉得一阵恶心,一种难言的冲动,让她失措。

  看着席庆诺那种愤恨的模样,韦辰鸣的脸色早就不如往昔那般云淡风轻。这是自那次自导自演的戏以后,第一次见到她。他想过,她会恨他,他也想过,她再次见到他,该会哭着冲过来狠狠的咬他来解恨。他从来没有想过,她会如此坚定地用憎恨的眼神站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脸?

  席庆诺蓦然转身,准备离去。走出第三步的时候,她听到韦辰鸣说:“要脸有什么用?”

  她没有停下来,只想离开,只想马上见到梁越,躲在他的臂弯下,让自己静一静。

  韦辰鸣就那样光着身子在微寒的秋风里,茕茕独立。仿佛时光回到两年前最后一次见面,他就那样留下她一个人在校园的“情侣亭”上,不管她的哭声充斥耳畔。他忽然体验到她当时的感觉。是一直浑身血液被抽离,来不及心痛的空虚感。

  她下了顶层,胡乱地走,刚好遇见“指引”她的两位女生,只见两位女生有说有笑往旁边一旮旯的地方,有一道门,进去了。在门的旁边有个指示牌:有道游泳馆。

  席庆诺差点吐血,真是太坑爹了!早就没游泳兴致的席庆诺还是灰溜溜地滚下楼,窝在大厅里,数着指头继续等时间。

  还好苏菲不是两点整给她打电话。在一点四十五分的时候,电话已经到了。她告诉席庆诺,他们已经在1314的商务房里等候了。席庆诺默默数着这个太过吉祥的房号,不知是凑巧还是凑巧呢?谈个生意还一生一世?

  她火速来到1314的房门外,深吸一口气,按了按门铃。不到一会儿,有个穿深灰色西装的男人开了门,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中带着莫名的好奇。席庆诺以为他在用眼神询问她,她微笑说道:“你好,我是梁越先生的秘书。”

  好吧,她篡位了。不过,她知道苏菲和梁越都会原谅她的。

  那男人点了点头,伸出手臂,让了让位子,示意她进来。当席庆诺施施然走进去的那刻,梁越是正对她的,当看到她的那刻,他一贯云淡风轻的脸上多了错愕与慌张。

  席庆诺还来不及奇怪,便听见他对面的一位着米色西装的男人说:“梁经理这是怎么了?”

  似曾相识,刚刚接触过还在耳边盘旋的声音。席庆诺暗暗咬了咬舌头,真是无巧不成书,是福是祸总是躲不过,该来的还是得来。

  梁越说:“没什么,我老婆来了。”他看着她的那刹那,是如此镇定又坚韧,不容许她的躲避。

  “哦?是……”韦辰鸣转身的那瞬间,卡在喉咙里的话硬生生因为看见席庆诺傻傻站在自己门前而吞回肚子里。宁婉婷听到梁越这话,脸色并不比韦辰鸣好,不过毕竟是大小姐,即使心有不爽,脸色依然会挂上迷人的微笑。

  梁越见席庆诺发愣,朝她勾了勾嘴角,“诺诺,发什么愣?嗯?”

  席庆诺见他骚包的模样,不知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不过他这样的表现,她并不十分反感。他如此漫不经心实则别有用心的宣告她的所有权,是对她在乎的表现吧?

  她深吸一口气,继而走到梁越的旁边坐下,递给他文件,“你的。”

  “嗯。”梁越微笑而对。虽然他从头到尾都没对她表现出过分的亲密,但他的一个眼神,一个微笑足以证明他们之间的关系有多融洽,多和谐。他拿捏的十分到尾,让人浮想联翩。

  席庆诺不敢看对面的韦辰鸣,也不想猜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只是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不输自己那所谓无可救药的自尊。

  “韦总裁,关于那块地,我觉得价格上还有些疏通的地方吧?如果真是那个价,我可不想让。”梁越的目光对上韦辰鸣的那刻,相当犀利,说不上挑衅又谈不上真诚,总的来说,别有用心。

  韦辰鸣只是把目光定在席庆诺身上,灼热而又死板,好似如此,席庆诺就会抬头看他一眼。而他的目的也不过如此。梁越自然看在眼里,可他不做任何反应,而是依旧如个生意人和颜悦色在等待客户回答。

  倒是宁婉婷杵了杵他的肩,提醒他,“辰鸣,说话啊。”

  韦辰鸣稍稍有了动静,只是依旧盯着席庆诺问梁越,“那要多少才肯让出?”

  梁越说道:“那要看韦总裁诚意有多少了?”

  韦辰鸣这才把目光转到梁越身上,他说道:“按市场价提千分之五。”他说完,已让在场几位都错愕不已。要知道多个千分之五就是好几百万,买地都是能省则省,市场价本来就是高于交易价百分之十以上。如此谈价格的,着实少见。

  梁越歪嘴一笑,“秦天集团的总裁果然是爽快,那么合同我会派秘书与你们详细洽谈。”

  “好。”

  两人站起来,握手言欢,算是一笔交易完成。因韦辰鸣和宁婉婷有其他事相谈,梁越请辞离开。席庆诺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说,直接跟着梁越屁股后面离开。

  离开商务房,梁越也没和她多说什么,而是沉默地先于她走在前面,直到两人同上一个电梯,电梯门关好,梁越才开口说道:“诺诺。”

  “啊?”席庆诺慌张地应了一声。她想,梁越肯定介意她和韦辰鸣的过去,肯定会问三问四,逼问她现在什么感受之类的。她该怎么回答?她一点儿也不知道。

  梁越见席庆诺如此紧张地看着自己,不禁莞尔一笑,“今天赚了不小的一笔,我想开个庆功会,你和苏菲说一下,让她准备。”

  “啊……哦。”席庆诺愣愣地点头。她没料到他会说这些。也不知道是他真的没去想她和韦辰鸣的事,还是刻意去回避她和韦辰鸣?是男人的话,多多少少总会关心自己的另一半遇见前度的心情吧?然后吃个小醋,使个性子,来个霸道什么的。

  可梁越从头到尾,一脸平静,毫无波澜,就像不知道席庆诺和韦辰鸣曾经有那么一段。如此,席庆诺反而有种莫名的担忧,实在太反常了,她一点儿也不习惯他这样。

  当电梯下到B1的停车库楼层,梁越淡定地走出去那刻,席庆诺的担忧开始无限膨胀。她迟疑地停下脚步,看着梁越那笔挺的背影,发了好一阵呆。

  梁越把车开到她面前,放下贴黑膜的车窗,面带微笑地说:“上车。”

  席庆诺抿了抿嘴,上了副驾驶位,梁越便又面无表情的继续开车。在一狭小的空间内,安静更是让人莫名的紧张。席庆诺抬眼看向梁越那沉静如水的脸庞,终归耐不住地问道:“越越,你难道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关于……”她拖长音调,不想继续再说,但是她知道以梁越的智商,肯定懂她的意思。

  梁越笑道:“现在,你是我的。不是吗?”

  席庆诺愣一愣。

  梁越再说道:“我幻想的我们彼此的未来,为什么要去惦记彼此的过去?你只要记住,你现在是我的,你每做一个决定前,需要想想,不要让我难过。”他顿了顿,“以前我的难过你无需考虑,因为那个时候你不是我的,纯属我自愿。”

  席庆诺傻傻地看着带着笑意的梁越,心头忽而酸楚。她忽然记起刚刚和韦辰鸣分手,一通呜咽的电话,就把即将进考场考研的梁越拉到了B市,陪她整整一年之久。因为不顾桂女士的反对,莫名其妙的留在B市,恼怒了家长,家长不肯救济,他是个太子爷,从小锦衣玉食,却为了她干粗活当工人,跑业务赚兼职。白白净的少爷晒成古铜色的农民工。那时她全然不顾他,心心念的,还是那个抛弃她的韦辰鸣。

  梁越告诉她,以前他的难过无需她考虑,是他的自愿。可是,可以不可以让她后知后觉的感动一下?席庆诺深吸一口气,猛地朝梁越的脸上亲了一口,紧接着羞红着脸,低头带笑地说:“突然想亲你一下。我知道你不会介意的。”

  梁越虽说“嗯”了一下,但车还是没正常行驶,而是靠边停在路旁。席庆诺大惊,侧头看过去的时候,梁越正用一双亮晶晶的漂亮眸子注视她。好似在说,你懂的!

  懂个屁!席庆诺装傻充愣,一副茫然的眨巴两下眼,“咦?怎么好端端停下来了?”

  梁越做出思考样,忽然扣住她的后脑勺,猛地啃了她一个嘴巴,强制与她“唇舌”交战一回合,事后,餍足地朝她微笑,“突然想吻你,我知道你‘也’不会介意的。”他特意强调了“也”字。

  这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以“唇”还“唇”?但是貌似她亏了很多,她就是想单纯的亲个小脸,无需如此缠缠绵绵激斗来个真枪实弹的!席庆诺恼他太过小气,见不到她占他一点小便宜。

  梁越眯眼笑道:“看你如此恋恋不舍的样子,莫非还想……”

  “贱人。”席庆诺“呸”了他一口,一脸唾弃地说:“哀家早晚把卖到牛郎店做招牌去。”她难得想温馨一下,结果梁越这番欠扁的话,彻底激怒了席庆诺!

  什么狗屁感动,跟梁越这个贱人谈感动,扯淡!

  “那么在此之前,你得负责把我训练起来,技术得过关。”

  贱人!席庆诺真想一口咬死他。人至贱则无敌,她没话说了……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晚更了这么久,我道歉,明天我要双更补过,么么……等我。下一更,可能不是电脑写的,排榜不好,多多见谅……

  Part。26

  A市是有名的不夜城,即使已经凌晨,依旧车水马龙,流动的车灯畅通地顺着立交桥马路街道穿梭,恍如纵横交错的水流,潺潺不息。

  韦辰鸣站在落地窗旁,手握一杯香槟,面无表情的睥睨着高楼下的A市。他一直想来A市走走,但碍于母亲下达的禁足令,别说来A市,便是回国都不大可能。

  他不喜欢国外,熬了两年,自己终于放弃,答应和凤凰集团的宁婉如订婚,才被赦免回国。他从来都拿自己的母亲没办法,因其所迫?抑或者自己不够坚持,太过软弱。

  遇上席庆诺,是一场意外,更是一场情劫。想他阅人无数,却载到在她的身上。他不够好,十三岁就开始谈恋爱,虽然女友换得不勤,到了席庆诺,已经是第五任女友了。

  大学的第一年,他图新鲜,没有按照母亲的步调走,选择和人同住寝室,并且隐瞒了自己是世家子弟的身份。他有三个室友,宋子墨和林暮年。宋子墨家庭背景不详,不爱说话,极其内敛,近视度数不高,却喜欢24小时戴眼镜。读书成绩很好,据说是学校最高分录取的。林暮年母亲是学校校长,爷爷是B市上任市委书记,典型的官二代,他对林暮年知根知底,林暮年也对他了解甚深。可他们也默契隐去各自的背景,做一名普普通通的大学生。

  认识席庆诺,是通过宋子墨。因为宋子墨有一位疯狂的追求者,如此倒贴还是头一遭。而席庆诺是那疯女人的室友。她总会带着叫叶微因女生,有事没事找他或者林暮年了解关于宋子墨的“军机机密”。

  时间一长,各自熟络,顺理成章,在一起了。他追的席庆诺,叶微因追的林暮年。韦辰鸣偶尔总拿这事说事,他其他两位室友都是被女生追的跑,为什么他就如此悲催反其道而行。脱离组织?每每他这么牢骚,席庆诺总会理直气壮地说:“我对美男免疫,对性格好的免疫,对宠我照顾我的性格好的美男免疫。懂?所以一般找不到砰然心动的男人。除非主动追我,哀家说不定大发慈悲,就从了。”

  韦辰鸣那时觉得她在开玩笑,说大话,直到真的见到她口中所谓的“宠我照顾我的性格好的美男”梁越那刻,他才忽然庆幸,如果先开口表白的是他,也许就轮不到他了。

  他没有妄自菲薄去贬低自己,哪里比不上梁越,而是梁越和席庆诺之间的默契,之间契合早已天衣无缝,一触,也许就天崩地裂。

  也许见到强敌,分外眼红。不仅精神抖擞,还提心吊胆。他更呵护席庆诺,使出浑身解数做一个好男朋友,希望他能代替,做席庆诺的默契,席庆诺的天衣无缝。

  他成功了一半,席庆诺说“我喜欢你”;席庆诺说“好想你”;席庆诺说“韦哥,有你在,我每天雄、起”,可每次,她给他买一样东西的时候,总会多一份其他的,然后不嫌麻烦地快递到B市。可每次,她一想发牢骚,首先总会打给B市的某人,开始粗话、谩骂、诅咒,全然不顾形象。而她,在他面前总会刻意去保持自己。他知道她是想给他好的一面,可他却渴望她能给她更真实的一面。

  他与他到底是有区别的。不过没关系,她现在是他的女朋友,站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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