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又名蓝颜》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竹马,又名蓝颜- 第1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梁越觉得,这话没夸赞的感觉。

  席庆诺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心想,美男禽兽起来可谓是禽兽中的战斗禽兽,但是,可悲的是,真他妈禽兽得让她舒服。靠!她居然喜欢被禽兽,这是为什么?

  苍天啊!~~作者有话要说:做个爱,他们都状况百出,真是不和谐的一对。我女儿中,就席庆诺最变态了,哎,女婿也不咋样

  Part。28

  席庆诺最近常常失眠。原因无他,总会做同个梦,是记忆深处的那最惨痛的经历。韦辰鸣带着路路来到她的面前,故意在她面前亲亲我我,韦辰鸣告诉她,他移情别恋,他喜欢的女人不再是她,而是路路。她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不停地摇头抗拒,潸然泪下,心如绞痛,生不如死。她的眼睛被泪水模糊,韦辰鸣的模样渐渐模糊起来,一转眼的功夫,已然是梁越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他对席庆诺说:“诺诺,我不要你了。”

  “不要!”席庆诺哭喊着从睡梦中惊醒坐起,浑身冒着虚汗,双颊绯红,呼吸急促。

  她的动静影响旁边的“美人”,美人微颤着睫毛,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将席庆诺凝望在眼里,他伸手轻轻拢起席庆诺因恐惧变凉的手,“怎么了?做噩梦了?”

  席庆诺开始缓和呼吸,当转头看向梁越时,她的呼吸已然很正常了。她微笑摇头,又重新躺好,只是这次,她迫切而又主动的缩进梁越的怀里。她略带撒娇地说:“美男,不要出轨,知道不?”

  梁越默默地顿了顿,轻声允诺,“嗯。”

  “你要是出轨了,我会让你的小弟弟从此以后站不起来。”说罢,席庆诺还不罢休地猛捶梁越的胯间,可真是使不少力气啊。

  梁越吃痛地闷哼一声,嘴唇抿得很紧,可见他到底有多痛。本身小弟弟已经很疲劳了,现在还来个猛然一击,真心吃不消。

  席庆诺就喜欢看梁越忍耐的样子,她就那么变态喜欢他这个模样,实在太让人想犯罪了。席庆诺紧了紧手臂,差点就掐断梁越的腰。她十分满足地嘟囔,“睡觉。”

  “松开点。”梁越感觉自己要窒息了。

  “不要!”席庆诺很干脆地拒绝了他,并且比刚才的力度还要强,死抱住不放。

  梁越叹了口气,一个猛力翻身在上,声音沙哑地说道:“好吧,我勉为其难地满足你。”

  “喂喂……我不是想要……”席庆诺还没说完,嘴便被梁越狠狠地吻住,很直接的吞没了她最后两个字,嘿咻,行动派表现了。

  席庆诺欲哭无泪,男人脑子里就不能煽情点嘛?都想些动作片吗?

  ***

  第二天下午,公司提前两个小时下班,说是开庆功会。不过这只是单单针对梁越的部门。作为梁越部门最最最不重要的席庆诺,她下午直接没来上班。

  因为她要协助苏菲安排庆功会的事项。苏菲强调她来策划,而自己做辅助。美其名,席庆诺策划的,BOSS一定喜欢。这让席庆诺十分郁闷。其实不过是苏菲偷懒的借口,赤、裸、裸的借口。

  席庆诺是个土人,她能策划什么新鲜玩意儿?吃饭喝酒唱KTV散伙!苏菲得知,哀叫连连,“特色点吧,庆功啊!”

  席庆诺深思熟虑了一番,脑海里浮出一些特别让人寝食难安的画面。终于,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得在沉默中爆发,她想到一个很特别的庆功会。

  席庆诺瞪着一双闪亮地大眼睛笑道:“我们开房打麻将吧?”

  “……”苏菲两眼一翻,倒地不起。

  不过,最终,苏菲没有扭过她未来的BOSS老婆,并且统计办公室半数以上的人会打麻将,非常无奈地接受这个很美建设性的建议。

  于是,她们挑了阳光假日大酒店的总统套房,买了几桌自动麻将机开始筹备。食品选择自助模式,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当一切准备好的时候,已经下午四点,还多了一个小时。

  苏菲当然不想浪费这一个小时,她问坐着无聊的席庆诺说:“要不要一起先Shopping一下?”

  席庆诺拨浪鼓摇头,显得很迫切要表达自己的意愿。

  她最怕和美女逛街了。因为美女逛街不是买衣服就是买化妆品,而这些都与她无关。再者,美女逛街一发不可收拾,累死累活,跟头牛似的。这些都是她多次被迫和李欣桐逛街总结出来的。对于美女,她真吃不消。苏菲也不勉强,挥手拜拜,自己去了。

  偌大的总统套房里,只有她席庆诺一个了。大厅已经塞满了东西,没什么好看的。她直接进了总统套房。其实总统套房她有开过一次,不过不是和男人,而是和李欣桐。

  李欣桐是个败家女,从来不把钱当钱,直到有一天她很伤感地让她陪她开一次总统套房,然后十分伤感的告诉她,“诺诺,我一直以为我爸爸很有钱,但我现在才知道,我爸爸其实现在很穷了,连一百万都拿不出来。”

  这是让她极其吃惊的事。从她认识李欣桐开始,李欣桐就是个大手大脚花钱的人,她对人一向大方,钱财就像白纸一样挥霍不眨眼。她一直以为李欣桐家境和梁越一样,腰缠万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怎会想到她家里竟然连一百万都拿不出来?

  李欣桐之所以开总统套房,用她的话说,和挥金如土的日子做个最后仪式,撒哟娜拉。

  真是人生如戏,她回来一个月,李欣桐从败家女变成了拜金女,不停认识金龟婿,希望钓到一个。曾经为爱痴狂的疯癫美女是否还记得她爱了整个曾经的宋子墨?

  李欣桐如此,她不也亦如此吗?曾经的她那么相信爱情这东西,当爱情遭到背叛和破裂后,她以为自己不会再去触碰这东西,即使心为梁越所动也不敢如以前一样冒然前进,若不是梁越步步紧逼,她很有可能失之交臂。只是……

  即使已经在一起,即使他做了保证,即使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她还是彷徨,还是不能够确定,爱情这东西,真的能有梦幻般的圆满,真的有古人说的矢志不渝,一心一意吗?

  她的心里依旧是个问号,她不能确定这个答案。

  看着偌大的总统套房,席庆诺叹了口气,再深吸一口气,她霍然站起来,给梁越打了个电话,可是电话一直忙音状态,始终不能接通。

  梁越很少不接她的电话的,几率可以用零来概括。就像韦辰鸣一样,唯一的一次,就是他消失半年,然后带着路路站在她面前,告诉她残忍事实的那次。

  席庆诺这么一联想,浑身哆嗦了一下,心慌地再拨打一次,还是接不通。

  席庆诺忽然觉得眼眶发热,不仅身子发抖,手也跟着哆嗦起来,她焦躁不安地站在原地,直到梁越回拨过来,她才忽然遭到释放般,有着破涕为笑的表情。

  “喂?”席庆诺颤抖地问候一句。

  梁越似乎听到她不同寻常的语气,关切地问:“怎么了?”

  “没什么。”席庆诺笑了笑,“你什么时候过来?我一个人在阳光假日酒店好无聊。”

  “好,我十分钟到。”

  “嗯。”挂完电话,席庆诺抿嘴一笑,她决定了,等下要给梁越一个大大的拥抱,来慰藉自己,这个男人已经是她的了,她不用这么着急,稍安勿躁。

  果然,十分钟以后,门铃响了。席庆诺欢快地打开门,见到门口颀长而立的翩翩美男,心生神往,甜蜜蜜地扑到梁越的怀里,幸福地闭眼,娇滴滴地说:“美男,哀家好想你哦。来,让哀家好好亲亲,好好抱抱先。”她刚准备捧着他的脸亲一顿,然而当她才睁开眼,想实施之时,竟然见到梁越身后站着几位目瞪口呆的同事。有的在错愕,有的在偷笑,有的表示很无奈。

  而席庆诺当时只想找个地方钻进去,或者找根拉面直接勒死自己。苍天啊,她难道一次主动投怀送抱,居然被人看得这么彻彻底底,这么明明白白,她还要不要混?没脸见人了。

  梁越还似笑非笑,含带得意的意味闲闲地说风凉话,“哈尼,不知你今天如此迫切我,早知道就不顺便捎同事过来了。我的错。”

  于是,席庆诺要泪奔了。他这是火上浇油,逼着她想跳楼。哈尼都出来了,他不吐,她都想吐。可她刚才说的话,比他恶心多了。

  而他身后的那些同事,各个都在偷笑。

  老天,收了这只妖孽吧,她要不起啊!

  作者有话要说:在线写的,不在家的人,没有自己电脑的人,真是苦逼,排版不好,见谅啊,亲,明天大更,握爪……此文要进入起伏期了,嘿嘿~

  Part。29

  对于席庆诺而言,场面很是尴尬。当然,这是她自己这么认为的。因为梁越带了三名同事提前来,又提早一个小时,闲来无事,搓麻将三缺一,梁越不想打,席庆诺只好硬着头皮顶上。

  在同一麻将桌,抬头不见低头见,席庆诺总会自己意淫他们在笑话她,即使他们脸上都没表现出来。由于心不在焉,频频给人放炮,输了很多钱。一跟钱扯上,席庆诺就会莫名的心痛。一心痛,她这喜怒哀乐全表现在脸上了。

  梁越见她吃苍蝇的样子,不禁叹息,拍拍她的肩膀,帮她摸牌,教她打牌。

  梁越站在她的背后,她都能明显感觉到背后传来他的灼热的体温。他的身子前攲,头自她的脖颈穿过,温热的吐息喷在她的耳根上,湿热而又酥麻。席庆诺浑身一激灵,情难自禁地缩了缩身子。梁越戏谑地说:“我要是一次都没输,我要奖励。”

  赌场胜败乃兵家常事。席庆诺极其不屑地看着他,很随意地说:“不如,给你来个法式接吻。”

  梁越满意地点头,调笑地摸摸鼻子,“你说的,不准反悔。”

  “东风。”南位的一位同事十分豪爽地打出个东风。

  “碰。”梁越伸手去拿席庆诺身前的的麻将。梁越的手臂很长,稍微曲伸手臂即可,偏偏他向前攲,紧紧靠在席庆诺的背后,双手刻意去摸牌,给人感觉就是席庆诺窝在他怀里的错觉。

  席庆诺不知为何,自从变成“女人”,八达岭脸皮全数瓦解,就剩下一张薄纸的厚度,动不动就脸红羞赧,低眉信手,典型的小女人。

  “自摸,胡了。”梁越非常淡定地摊牌,总结陈词,看不出有一丝的赢了的喜悦。这要是换了席庆诺,肯定疯了,自摸能拿三家的钱,比别人放炮给她好多了。

  这果然就是赌徒和不是赌徒的区别。席庆诺喜欢冒险,梁越则是喜欢十拿九稳。秉性决定一切,这话说的一点儿也没错。在爱情里,席庆诺豪爽挥霍对爱情的信任,输得一败涂地,翻身的机会都很渺茫。而梁越则稳扎稳打,不确定前,绝对不会贸然前行。

  第一局的开门红,让接下来的几盘里,都沾上了喜庆,梁越不是自摸就是被放屁,频频叫胡。席庆诺的嘴都咧不拢,高兴地手舞足蹈。

  赌博,一个小时过的相当快。几局下来,梁越居然一次都没输过,运气好得没话说。席庆诺觉得应该带梁越去澳门玩一圈,说不定能带回一栋大别墅。虽然梁越最不缺的就是房子。

  其他的同时也陆续赶来,几桌麻将桌也都坐满了人。毕竟是BOSS,BOSS就该有BOSS的气场,谈谈跃华集团的太子爷,居然不思进取地玩赌博,这要是让桂女士看到,肯定手捂着心脏,两眼一番,碰,应声倒下,没有一丝犹豫。

  梁越适时收手,站起来,继续装逼。

  没了梁越,席庆诺也就失了兴趣,也离开麻将席,学着装逼。

  待没再看到这赢的满堂灌的狗男女,代替梁越位置的一部门策划说:“啊,太子爷会打麻将啊?”公司背地里都叫梁越太子爷。不仅身份符合,那气场也是绝对的能艳压群芳。那策划声音提凉一分,“而且每局必赢,实在太厉害了。”部门策划可谓是一脸崇拜啊,样样都绝对优秀的男人啊,身为男同胞,他由衷地狂热羡慕。

  其他三位,每人互相看了几眼,似乎在达成协议,谁来当发言人。最后年纪轻一点的推广部特助美女小声说道:“你看了这几局,你没发现太子爷一直是碰碰胡吗?”

  策划眨巴两下眼,虽没听明白,但也能根据平时自己一闪而过的了解,大概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只差一个人大方的承认。

  “在来之前,太子爷就给我们说明他身体每个小动作各个所代表的麻将,所以他才会每把都赢。”

  而如此完美的安排,梁美男却只是频频碰碰胡,这是何故?显然梁美男只会碰碰胡。在席庆诺满脸欢笑,破涕为笑之后,他自己就更加得意了。这就是所谓的男人幼稚的自尊!幼稚至极,幼稚得无可救药。

  太子爷如此幼稚,策划登时大跌眼镜,这明明还就是个大男孩!

  镜头转向梁越这边,席庆诺吞了好几口口水,眼睛干巴巴地看他站在自己的对面,似笑非笑,整个了都神采奕奕。

  席庆诺又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要她主动去湿、吻?这也未免太不懂的矜持了吧。她这方面还是放不开。当然,她也知道,自己一旦放宽,简直不是普通人能接受的。

  “美男……”席庆诺决定使用软磨硬泡的手段,让他心一软,放她一马。她了解梁越的,向来都是让着她,不去和她争也不爱给人意见。用最欠扁的话——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这样的人,应该会就此算了,不拘小节的,可席庆诺却眼睁睁看着梁越点了点自己的唇,眼神毫无波澜地说:“你可以选择在里面还是在外面进去。”

  “……”席庆诺忽然失言语。

  梁越继续说道:“要是怕被别人看到,我们可以到电梯里进行,我不介意。”

  席庆诺内心不断诅咒梁越这个贱人,不让她为难会死啊?席庆诺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可刚一抬眼,便见到梁越那双瞬间变换的“咄咄逼人”眼,毫不留情朝她剜来,这是警告的意思。

  他都这个样子了,她还能怎么办?只好斟酌再三,做出沉重的决定,“我们电梯吧。”

  梁越就像被皇上特赦,临时要临幸的样子。他热切又兴奋地说:“我等你。”说罢,表现出很“猴急”的样子,开门出了总统套房。她得听他的,也无声无息地如一阵风吹出总统套房。她七转八拐地来到电梯门口,梁越已然颀长地站在她面前,棕色西服式衣服有些薄,随意敞开,配上他深邃的五官,真是活脱脱的欧美风。

  两人刚站稳,叮地一声,电梯打开了,两人却很有默契地没有彼此看一眼,直接进电梯。

  总统套房偏上层,如果按照路径和时间来说,往下走是极其正确的选择,可梁越偏偏要往上游,去顶层的转盘那儿吃点东西。

  席庆诺一听吃的,就发现新大陆地说:“你今天看起来好奇怪。”梁越不是吃货,吃什么都无所谓,可为什么非要去顶盘吃?

  席庆诺不得其解,但又自知自己问不出什么名堂,只好闭嘴不说。

  可梁越哪能容许时间就这么耗着?他定眼看她,语气闲闲的说:“愿赌服输、”

  知道了知道了!席庆诺不耐烦地扯下他的领带,趁机揩了他光滑的脸,揩油将近揩一万桶油?她把他按压在墙角,粗暴的吻了上去,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也不问问美男,是不是第一次遭到如此待遇?

  可她还来不及法式湿吻,电梯叮地一声,席庆诺本想回身看看是谁,怎么选择,走进来干吗?

  真要是看清楚,却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