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没有了生命的贝壳,四个字,有形无实,听清楚了,这一次,是‘形状’的‘形’那和‘有型’的‘型’,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型’到底是为何物,这个问题,很值得探索,值得每个人付出全部的尽力去理解和研究……在这一片的领域上,我虽然没有取得很大的成绩,但是,一点点小小的成就,还是有的,比如说,对于这个‘型’的外在定义,我已经找到了一个简易,却又非常的深入的理解,是什么呢?也是两个字,那就是——个性。何为个性,个性,就是‘型’的分身体,他出于何方?就在每一个人的一言一行,每一个举手投足之间……在某些时候,其实它就代表着这个‘型’,简单点来说,这‘型’就是有‘个性’,而个性……”
“个性就是有型了对不对?”我不客气的打断他:“丫的,说了半天的屁话,实质意义的一句没有,你倒不如直接的告诉小国,怎么才能有‘型’好了”
“是啊,疯哥,我发现自己是越来越崇拜你了,这么高深的哲理,也给你研究了出来,那么,要怎么样?才能拥有这个什么‘型’的东西呢。”小国问。
“首先,作为一个文化人,我必须得在现在,来纠正一下,你刚才口语中,出现的一个十分严重的错误,这个错误就是,‘型’它不是一个东西,它虚无飘渺,无声无息,来源于生活,灭亡是因为失去了生命……说得简单一点,我们就把它称之为——一种精神。
“哦!哦!哦,疯哥,你的话,太有道理了,那么,要怎么样才能拥有这一种虚无飘渺,无声无息的,什么什么精神呢?”小国一脸的崇尚,这丫的,给阿疯下了迷药了。
只见阿疯皱起了眉头,继而双目一光,转过身,叫了声:“秃子。”
秃子回过了头。
“笑一个”阿疯朝秃子如逗孩子般的挤了挤眼睛。
秃子听话的露齿一笑,显得更加的傻了。
“看到了没?”阿疯朝他满意的点点头,打了个OK的手势,又转向小国道:“看见了没?”
“这个就叫个性?”小国吃惊的问。
“不,这是一个反而教材,这是傻笑知道不?这是二百四十八加二,整个儿一个二百五,”阿疯说:“我的意思是叫你千万的不要学他,知道不?你跟他学,注定了你要打一辈子的光棍儿的。”
“哦,疯哥所言是理。”小国用力的点点头,秃子的笑缰在了脸上,门牙落在了门板上一弹,滚进了一旁的垃圾丛里。
“小将阿钟听命!”阿疯又是一声喝。
“到!”阿钟立马丢下手机,起立,行了一个正正的军礼,作出等待指示的姿态。
“本将现在命你,立刻做出一个你自己认为最酷,最帅,最有型的plastic出来。”阿疯行号师令说。
“是!”阿钟一声答完,但见他缓缓的脱去了衣物,朝后甩在一旁,露出那一身结实的肌肉与触目的伤疤,而后慢慢的转身,做出一个大卫?罗丹的“思考者”雕像形态,而后缓缓的在原地转动着步子,展现出着自己的各个完美侧面。
一店的人几乎全都看的呆了,为他这种行为魅力为之倾倒。
“我知道了,在我们这店中,最最有型的,就是阿钟哥了。”小国忽然的作出总结似的说。
听着话,阿钟的嘴角勾勒出一弯微微的,不意察觉的笑,那个得意啊……
却不想阿疯立马又在小国的话后接了一句话,这句话,立马的破碎了阿疯心中那美好的梦境,把他拉回到现实的地狱中,阿疯说:“错,阿钟他没型,他不仅没型,他甚至连秃子都不如,他简直是个杂碎……”
秃子这一听,居然还有人不如自己的,立马哈哈笑了出来,一脸所欣然的神态,然而那原本笑得很得意的阿钟,听了阿疯的话之后,双肢一软,颓坐在了地上,口中不服气的愤然道:“凭什么?凭什么这样说我,啊,阿疯,今天你不给我解释出一个理儿来,我和你说,我阿钟和你没得完。”
“要理儿?哼,好,你居然要理儿,我当然会给你,让你死的心服口服”阿疯露出一脸莫测高深的神情,说:“你的没有型,在你刚才的一连串动作中,有三点,你把这没型表露了无疑:第一,你惟命是从。别人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也不去管有理没理,一切照做,你说说,这是一个有个性的人能做出来的行为吗?你倒是告诉我,你的个性在哪里?”
“我……”
“别我了,你丫的让我把话说完”阿疯打断那正欲开口辩驳的阿疯,说:“第二,这一点很重要,你假。假在哪里?我知道你一定想问这个问题,因为在你刚才那一整串动作中,没有一个动作,是你阿钟自己的,造型,采用的是罗丹的作品,音乐,是周星驰先生大话西游中的插曲,背影,你取的更是梁朝伟《剪你个头中》中的那个理发店,你说,你假不假?你说,你创意在哪?第三,你虚,虚在哪儿?我虚在哪里?我知道你又想问这一句,让我给你来分解,首先,你所需要饰演的,是一件在世界上顶尖的作品,这作品出自于国际雕塑大师,大卫?罗丹,在艺术上的表现手法来说,作者需要传达的,是一种让人‘勤思索,爱思考,思考者形态最美’的精神体现,而你表现出来的,是什么?啊,你在刻意的模仿,在艺术中添加了不雅之态,你说,刚才你在做那低头的动作时,有没有趁机做出挖鼻屎的动作?不要否认,你虽然很小心,但是,百密必有一疏,你以为你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其实我早已经发现了你的不雅行为,因为你丫的,挖的鼻屎,顺手一弹,可恨的是,刚好就弹到了我的脸上。哼,你不仅虚,重点是你虚的没水准,不仅没有把一件好的艺术品用另外一种形式,表现出来另一种不同的艺术,你还活活的玷污了一件不世的艺术品,你说,你是不是没型?你是不是假,是不是在追求虚华?又是不是根本的没有一点展现出自己的个性和魅力……”话罢,狠狠的瞪着阿钟,看着阿钟一点点的,颓然的低下了头,阿疯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他的快乐,总是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的。
“阿林。”阿疯转过身,看也不看阿林的一声喝。
出乎人意料的是,阿林丝毫没反应。
“阿林……”阿疯不甘心的又唤了一声,阿林那头低着头在算账,还是没反应。
“阿林同学,总部呼叫阿林同学,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阿疯的声贝提至最高点,整个小店也为之一震。
“娘的,不要吵啦,吵什么吵,你们不知道自己有多烦吗?哎,又错了,又错了娘的,第十五遍了,又得重新来,气死老夫也,啊呀呀,此仇不报,罔自为人了,今天推迟下班一小时。”阿林气得一跳老高,那一把的票子又再从桌上收回到了柜子里。
“推不迟推迟下班,那是个小问题,现在我要问的,那才是个大问题。”阿疯郑重其事的反驳说。
“行,我知道你小子想问什么,什么叫有型,对不对?丫的,我阿林就认为,一个男人,最有型的时候,就是那低下头去数钱,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红色票子上的时候。回答完毕,请滚蛋。”阿林说完话,又开始低下了头,从柜子中,把那花的绿的票子一张张的又数了出来,还别说,就看那专注无比的样儿,还真有那么一点“型”的存在。
“娘的,整个儿一个大大的钱虫,早晚一天死在钱堆子里。丫的,这种人活着,真不知哪来个乐趣。”阿疯漫骂了一声,转过身向着我。
“孤儿。”
“有话说,有他娘的屁赶快放,别又打断了阿林数钱,再延迟个个把钟头下班的,影响了我和喵喵回家被窝子中的亲热。”我说。
“你,试着摆一个自认为最帅的姿势出来,给我们小国同学看一下,也让他分享分享一下你的那泡妞宝典。”阿疯说。
听着他的话,我啐了他一口,继而站起了身,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呵欠,练了半套太极拳后,又再坐下身。然后闭上眼就准备睡觉。
“孤儿,你这是听不懂人话怎么着?”阿疯没好气的问。
“怎么听不懂,不是照你说的做了一次吗?怎么?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是说你说的压根儿就不是人话,所以我没听懂?”我不客气的回他道。
“丫,你的意思是,你……这……这就完啦?”阿疯愕然的道。
我说:“呵,我孤儿每做出来的一个小动作,不加修饰,那都有那自身的‘型’在,哪需要刻意的去表现这种东西?在我看来,‘型’这个东西,丫的,它本来就不是个东西,教不会,别人也学不来,各人身上都有各人独特的,不一样的‘型’存在,只不过是深浅有别罢了,只得你自己后期的去慢慢的养成,和培养,这所谓的‘型’就会伴随着你的‘气质’一同的在某一个人的身上给表现出来?你们明白了吗?”
众人纷纷哑口,慢慢的,我听到有人长长的喘出着一口气,再之后,全店的家伙们总结,并喊出了同一个字——切。
又听得阿林一声“妈的,又算错了,今晚夜宵取消,谁想吃,自己想办法去搞定……”
第63章·莫名忧伤
(莫名忧伤)
夜,已深沉,月色银灰,天地一片肃然。
我和阿钟并着肩儿的,走在那回家的街道中,路上,行人稀少,陪着我们二人走的,是那幽冷的月光。
虽然说,我和阿钟已经分了居了,但是我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却一点也不会因为分开而产生所谓的距离,以至疏远,我们的友情依旧深厚,我们甚至还把房子租在两隔壁,每每到夜深人静时,我都会偷偷贴墙,听一听另一边阿钟那做爱时发出的粗重喘息声,还有小娟口中传来的那勾魂摄魄呻吟(呵呵,幻想幻想,以上部分纯属幻想,我其实丫的贴墙是有过,但却从未听到过一点点隔壁中传过来的声音,对面总是静静的,这二丫的就连说话声音都很轻,更别提高声的叫床了,倒是喵喵这丫的每次一入高潮都疯狂的要死,叫得响不说,有很多时候都恨不能从我背上把整张皮给扯下来,这往往让我感觉到很害怕,丫的,如果阿钟学我般的,贴墙一听,那不是……)。
阿钟在低着头走路,时不时的,抬头,偶尔的传来一声叹息,看那一脸愁容的样子,聋子都能看得出他有心事。
“你丫的想什么呢?啊?忒此的入神的,居然对我这弟兄也视而不见?”我一边放着手机当中存的MP3,一边漫不经心的和阿钟说话。
阿钟摇了摇头,忽然的转过了头儿,他问我:“孤儿,你这破手机中,都有些什么歌曲?”
我怔了一怔,又看了看阿钟说:“手机内存不大,就那么每天都在放的一些,估计着百来首差不多了,但是我的大脑内存却很大,装着数以万计的词曲,歌句,人送外号‘音乐点播机’外加‘乐曲小神童’,要不要我唱几首给你听?”
“呵,有没有这么厉害,不是又你自封的吧?”阿钟哈哈一笑,道:“你肚子里有几两货色,我和你说,孤儿,你爹妈也没我清楚,不得不承认,你的脑子中,能记下的歌词,的确很多,但你这破嗓门,呵,我阿钟可不敢恭维……”
“你小子什么意思?打击我的斗志和自信心来着,是不是,我昨晚还在和喵喵商量着,今年去参加湖南卫视的快乐男生呢……”我作势要踹他。
不想这丫的早有防备,一跳就是三米外远,说:“得,你别急着动手,想听好的话,那还不容易?听好了。你孤儿是最牛B的,你最行,在歌唱方面,你有着极其高的天赋异能,张学友比你,那个‘神’字就低头,就算是我的偶像迈克?杰克逊在你的面前,那也得恭敬的叫上几声大师父……行了吧?”
“放首歌,我现在就特想听歌。”走着,走着,阿钟忽然说。
“好啊,想听什么?”我掏出手机打开了播放列表。
“那个《狼心狗肺》有没有?”阿钟问。
我怔了怔答:“《猪肝狗屌》倒是有的,要不要放给你听?”
阿钟摇摇了头,又淡笑笑道:“那么,那首《三个人的游戏》呢?”
我又再摇了摇头,老实的说:“这名字,我连听都没听过。”
后来为了这事,我还真特地的去上网查了查,发现那天晚上阿钟报给我的几个歌名,都是子虚乌有的,丫的,定然是这小子一时情感作祟突发其想的产物,目的,不过是自我伤神,还有,顺道来耍耍我罢了。
“切,就你这样儿,还‘音乐点歌机’,什么‘乐曲小神童’呢,照我看着,你丫的就是一个‘音乐还不懂’,还要去参加比赛,当心别把祖先的脸都丢光了。”阿钟啐了一口,道:“好了,好了,什么都没有,就那,就那一首现在很流行的,张稿哲的《好男人》,总该有吧?”
我口中轻骂了一声:“上个世纪是曾流行过”之后,开始翻手机查找这首歌,被阿钟的一通说,我的信心已经受到了打击,我有点连自己也信不过自己。
总算还好,刚好这首《好男人》是有的,但却只有那短短的一个高潮部分。
“有是有,但就总时40秒,一个高潮部分,我以前拿来做铃声用的。”我如实的对阿钟说。
“啊……好吧好吧,有一点点,总要比一点都没有要好些的,将就着点,高潮就高潮,放给我听听”阿钟说:“丫还没见过这样的,这情还没调,就丫的直接高潮了……”
我撇了撇嘴,在那播放列表中的《好男人》歌曲上头按下了播放键。张稿哲的那滋浑,哀哑的声音,也就从这手机中飘了出来,在这黑夜中蔓延,听之给人一种沧桑感……
好男人,不会
让心爱的女人,受一点点伤
也不会像阵风,飘絮在
温柔里流浪
好男人,不会
让等待的情人,心越来越慌
孤单单看不到,幸福回来
的方向……
42秒,一个高潮,在两遍中结束,我这边拿起手机,正准备播放下一首歌儿,阿钟他对我一挥手,一脸沉醉的表情说:“别停,孤儿,接着放。”
我丫的打心底的骂了一声,你丫的脑子生了毛病不成?还是想做好男人想疯了?手中却又不自觉的再次按下了播放键。
一首歌放到中间,当我再回过头时,阿钟早已经在这歌声中进入了“出神”状态,我不禁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此时的阿钟,忽然间的,我似乎能从他的眉宇间,分辨出一种“精神物质”,这种物质的名字,就叫作——忧伤。
第64章·阿钟有问题
(阿钟有问题)
我与阿钟在我家门口分了手(我家在他家前边,仅五十步路途),而后,各自回家。
推开门,喵喵已经如一团火般的跳入到了我的怀里,整个身子的挂在了我身上,我忙反手抱住她,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