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哭就好,记得我说的话,以后、、”
“以后要是有什么困难,一定要找你紫云王解决,任何事情,你都会帮助我解决的,小女子铭记在心了!!”她难得调皮地抢过他的话,就怕他又老妈子般唠叨个没完了!!
不知为什么,跟小九在一起,她总能如此任性,想来,她天生就是有任性而调皮的劣根子吧,以前处处受着苦,没人可让她任性,如今有个人如此,她的劣根子便一鼓脑全跑了出来了!!
“就怕你下次有事又忘记了!!”他不相信地看着她。
她笑笑保证:“不会了,我保证下次一定记得找咱们神勇的紫云王的!”。
第五十九章 惊慌
“下次若有事不找我的话,你以后就别再来找我了!”小九严肃地威胁着,好看的眉也竖了起来。
看起来当真带着几分可爱。
“我记得了,王爷!”夏女没好气地瞪了瞪他,还真是个小老头,年纪轻轻就这么唠叨,老了可咋办呢?
小九一看她那个样子,就知道她在想着什么。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这个女人!以为他堂堂紫云王对谁都这么好吗?
那可是除了她再找不出第二个的。算了,大人不计小人过,就不同她计较了。
而后两人又坐着细细地谈着当日发生的事情始末。
只见听完坐在那儿,眉头深凝,一脸深思。脸上散着一种凛冽的智气。
这是夏女从未见过的一面,似乎,小九在她的面前,总是一脸爽朗天真,像个大男孩一般。而这样的他,让她觉得极其陌生。
就像是一个人,晃然间就长了十几岁一般,成熟而稳重具现。
真是个极其矛盾的人!!
让人觉得有点不习惯。
他看向夏女:“整件事中,你觉得谁最可能是凶手?”
夏女其实从未去细细想过这件事的,但是她知道,一定不会是她自己就是了。
谁最有可能是凶手,一开始,她以为是惠妃所为,可是惠妃去了之后却直言饺子是她托她送去的。
这样一来,坦荡荡的样子,让人却不敢确定了。
可是越是如此,夏女越是觉得她的可疑。
她对惠妃虽是心存好感。可是,她那天进来的举止,太过像平常一般了,听到事情后,又有点儿故做般的吃惊。
她如此聪明一个人,进来的时候为何会没有看到桌上的饺子还有那支发黑的银钗。
那样压抑的气氛,那样明显的事情,一般人,不可能进来的时候毫无感觉的。可是她进来,却像是毫未发觉有何不对劲的地方一般。
那样的随意,反倒让人觉得刻意了。
她不愿往这方面想,她不想将惠妃看成那样一个人。可是,思绪却总是禁不住往那个地方想去。
可若是惠妃当真如此,就太可怕了。
而且,她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她大可不必承认是她托给她的。因为当时唯有温儿可以作证,而温儿是她的侍女,别人又如何会相信呢?而且她向来为人娴慧,别人也万不会去想到她的啊?
“依你看来呢?”她确实是不想说出。
“依我看来,极有可能是惠妃所为!”小九的眼中是极睿智的,半分不含糊。
“何以见得?”她有点奇怪小九为何如此肯定。
“虽说我太清楚她的动机是什么,但是这事,从头到尾来看,她的嫌疑最大。首先,这件事当中,有四个嫌疑人,第一个便是你,但是我知道不是你,排除了你之后就剩下三个人了,一个是花昭容,她为了嫁祸你们故意自己下的毒,但是这样的机会不大,毕竟她这一胎若顺利诞下皇儿,便是大皇子,未来极有可能就是一国之君,她决不可能冒这么大的险,而若说是惠妃宫中的小厨子受人指使下的毒,那么这人又是如何得知惠妃会送食物去给花昭容呢?这人难道说是神仙,可以未卜先知?”
他说完嗤鼻一笑:“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惠妃了,可是,若是她做的,她为什么要承认是她托你送去的饺子呢?她若不承认,想来你也没有证据可证明是她的。毕竟当时只有你的侍女看到了,再没有任何证人,她大可来个拒不承认,可是她却承认了,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夏女看他一句一句的分析,细致精确而到位,当真不得不承认,他的确不是空有其表的王爷公子哥。
而且他完全不若表面看来那样的爽朗天真的男孩,更像是一个睿智男子的思想。
这样的分析,面面到位,而且考虑全面,稳重得体。
她这才想起来外界对紫云王的评价,年轻有为,做事冷硬,处事干净利落,而且为人才高孤傲。
他在她面前总是一脸爽朗的笑,倒让她忽略了他身上许多的东西。
就见他接着说着:
“更重要的是,这一盘饺子,看起来,并不像人要了花昭容的命,我去问过了水尘了,他说里面夹竹桃的成份极少,正常情况下,只要母体不是太过虚弱,是不会出大事的,而谁也知道,花昭容武家出身,身体是最硬实的了。说明了,这一盘饺子并非要致死花昭容腹中的孩子的。下毒,不是为了令花昭容落胎,那么,她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水尘?那个御医吗?”夏女抬头问。她想起是那日见的那个谪仙般风采的御医。
“是啊。”小九应了一声。又转过头狐疑地看着她:“你怎么认识他?”
“哦,那日给花昭容医治的医者就是他,所以我便记下了啊。”夏女有点莫名地不好意思,她极少如此印象人的。
只是那个御医实在是太特别了,一身白衣,纤尘不染,而且看来温润如风,让人心清神静,所以才会对他那么有印象着。
只是,似乎女子不该这么记着一个男子在脑中的。这样太大胆了的。而且她还是个嫁了人的女子,虽说是有名无实,终归是不好的。
暗糗了下自己,似乎是她想得太远了。
到底安了何心思啊!
若说是喜欢上了水尘,似乎也不是那一种。只是一眼罢了。
一见钟情更是谈不上。只不过对于那样一个谪仙般的人,感到一种难言之感。
小九可未注意到夏女的小心思,只是一味地道:“水尘是宫中出了名的御医,年纪轻轻已经是医术高超。他既然如此说,便不会有假。”
看得出,小九对他也是十分赞赏的。
不过,那样一个医者,其实大多数人都是欣赏着的。
“既然不会致死腹中孩儿,你为何不会怀疑是花昭容自己所为呢?”
“你笨啊!!”小九睨了她一眼:“这是件在冒险的事情,她如何会做?扳倒了你与惠妃,她也得不到任何好处啊!!”
夏女才不理她,就没见过有人脾气这么坏!!
动不动就数落他人!
当真是满身贵族气!!
“可是如果是惠妃的话,她又有何好处呢?她原本现在协理后宫,这样一来,禁了宫,连这个权利也没有了啊?”夏女问。
“惠妃的目的我不清楚,也许,这件事,幕后另有他人啊。但是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尚需要深入调查。”他深思了一会后道。
“不过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决不让你陷在困境中。”
就在这是,听得小青清亮的声音在喊着她:“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
夏女一惊,这才想起。
风栖宫是禁宫的了,不但宫内的人不可以出宫,宫外的人也不可以任意进来的。
那么小九又是怎样进来的呢?
“你怎样进来的?”她问。
“明着肯定是进不来了!”小九笑着道。
明着进不来,意思就是说暗着进来的了。那如何能让其他人看见呢。
才想到这儿,就听见小九略显戏戏谑地说:“所以夏天的女子,我可是见不得光的,就先走了!”
说完忽闪一下,几个跳跃,就向着后方而去了,眨眼间,紫衣完全消失于眼前,让人恍惚间觉得是场梦一般。
确是让夏女看傻了,她可是不知道,原来小九还会武功的,而且看起来不弱的模样。这样的功夫,她只是听说过,见到,还是第一次呢!
小青一来,就看到夏女看着后方,眼睛是一眨不眨的。
她跟着夏女朝着那个方向看去,只看到一大片的梧桐林,再没有别的了,于是十分疑惑不解地问:“皇后娘娘在看什么啊?”
夏女看了一眼小青,又转头再看了下小九消失的地方,道:“满院的梧桐高大无比,很是漂亮啊。”
说完又问:“小青找我有何事?”
“啊!”她惊呼一声,才急匆匆地道“差点忘记了,皇后娘娘,刚刚有位公公来传御旨,皇上要皇后您即刻赶去龙阳殿。”
龙阳殿?
那不是皇帝平日间理政事的地方吗?
第六十章 真假真相
夏女除却出嫁那天见过这样的场面外。还是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
庄重、严肃!
黑色的大理石光洁如璧。
八条四人方可环抱的绞龙镶金大柱支撑着高大的殿,看来竟是龙虎气势。
殿上坐着皇帝毓旭与太后二人。皆是一脸凛冽。似乎每一次,当他们坐在一起的时候,面容上,总是如此。
殿的两旁站着各宫的嫔妃。
嫔妃后面又站了两排宫人。
夏女缓缓步入,立于殿中央,不知该当站在何处。只是低着头,一脸尴尬。
她的禁了宫的皇后,是否还有资格坐到凤座上呢?
而且看这模样,倒像是要审讯人一般。所有的妃嫔都是紧张着一张脸。她抬头一看,就见惠妃也来了,正自站在妃嫔当中。
“皇后还不快上来坐,所有人都在等着你了!”
就见得毓旭那柔懒的声音道着。
这大概是夏女听了毓旭这么多话中,觉得唯一最好听的一句了。
虽说他话中更多的是在指责她的迟来,可是她还是要感谢她。
因为,这样窘迫地站在大殿中央,任着所有人双眼盯看着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极了。
她从来是个散淡平凡惯的人,这样的气氛,已经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了,还要迎着这么多双眼睛的巡视,更是受不了了。
此时听到这样的话,如何能够不开心呢?只恨不得多生两只脚可以跑上去。
毓旭看着一脸步法轻快地向着凤座走来,心底扬起一抹好笑。
他就知道他的这个皇后是受不了在殿中受万众瞩目的。
似乎,倒是个有趣的人。
女子,几乎每个都希望自己能够得到众人的目光注视。那样高高在上,能产生一种自豪感。
可是她却偏偏最不愿让人发现她的美。总是躲在最暗处独自偷闲。身为皇后,这样荣耀无双的位置,人人争破头皮,她却是不炫不耀。真不知该说她是淡泊名利还是蠢得可以。
夏女可不知皇帝的百转心思。只是小心翼翼地在凤座上坐好,低瞄了一下皇帝与太后。
暗自庆幸,多亏了温儿细心稳重,为她准备了大红凤袍礼服。
若是一身素淡平装来的话,非又要惹出点事不可。就
看看皇帝,明黄龙衮,金线绣花,看来庄重而威武,就是各宫妃嫔,也具是穿着得体的礼袍宫装。
看来,上了龙阳殿的人,都是要隆装打扮的。
似乎也是,这样庄严一个地方,若是随意以对,也实在是不对称。没来由间,让人的心也变得庄严了起来。
毓旭看了一下,似乎人都来齐了。
微微抬了抬眼,声音有别于以往的慵懒而邪妄,沉厚而威严:“今日召了众人来此,想来大家心中也是有个谱的。”
“前不久居然有人在花昭容的食物中下了毒药,这件事不可小觑。且不说花昭容腹中怀有龙嗣,这等如此歹毒之人必要查出,切不可让如此之人还混在后宫之中。”
他说得咬牙切齿,似乎当真十分恨恶此人。
也是,那人要害的,可是他的孩儿啊!!
只见他方说完,就见太后端庄而道:“看来皇帝是查出了真相了?”
就在这时,所有人都望向皇上,真是一期待,想知道何人是凶手。
夏女也不例外,低垂的眼眸抬起看向他。她也十分好奇,究竟,凶手是何人?
“母后说得对,朕正是查出了真凶是何人,只差这最后一审,所以才召了众人前来一同观审。”他看了看太后,别有深意一笑,说得胸有成竹。
太后听得他这么说,只是立身而坐,没再说什么。
就见毓旭又道:“在此之前,朕想问花昭容与惠妃二人各一个问题。”说完看向她们二人。
只见她二人盈盈站出,温声应好。
“惠妃,我想问一下,你遇上皇后托她拿饺子去给花昭容是几时几刻?”
“几时几刻?”惠妃似乎未料到皇帝要问的竟然是这样一个问题,温柔的脸愣了一愣。似乎不太记得一样,低着头左思右想。
好一会儿,才犹豫之间道:“大概是在辰时一刻左右吧!”
说完望向毓旭问:“皇上,可是有何不妥之处?”神情竟是有几分不自然,似乎,正捉摸不定而愁着一般。
就见毓旭只是摇了摇头,狭长凤眼微微露出一丝光芒,而后又问:“你说过你们是在长、梨芳园那儿相遇的?”
“正是,皇上。”她盈盈答道。
见到她如此答,毓旭似乎十分满意,点了点头,又问向花昭容:“昭容,皇后送去饺子的时候是几时几刻?”
花昭容许是早料到皇帝会如此问,答得十分之快:“回皇上,皇后去的时候是在辰时三刻左右。”
“辰时一刻、长梨芳园相遇、辰时三刻到了花昭容那儿,这就对了!”他听罢花昭容的话。嘴角弯起一抹似有若无得意之笑。
“什么对了,皇上?”惠妃又接着下去问,神色间,竟是有着几分紧张,她平日间温温柔柔,细细软软,总是那样柔情的笑,对事,也极少会如此多问,总是默默等着别人的解答,可是这一次,却显得有点儿急躁一般。
当真有点让人起疑心。
“传水御医!”毓旭并未向着惠妃回答,只是对着李德交代。
就见李德那尖尖细细的声音唱着:“有传水御医进殿!”
这时就见从偏室中一身白衣男子走出。
乌丝高束,面容清净冷淡,那双眼睛,明亮而清澈,如不染俗世一般。
他似乎偏好白色,一身白衣不染尘。
看来,竟似雪一般圣洁高贵。
就见他温润声音如冰般:“臣水尘参见皇上、太后、皇后与众位娘娘!”
毓旭摆了摆手,道:“免礼!”
而后又对着水尘道:“水尘,你为众人讲讲那日那一盘清虾饺子查析的结果。”
“臣遵旨。”他清亮地应道。
“那一盘饺子,里面含了夹竹桃成分,可是当中的成分却不重,吃下只是轻微中毒,以正常人而言,吃下并不会出现大的问题,而若是孕妇而言,若是身体健壮的,而又发现及时的话,也不会导致严重后果。那里面的夹竹桃成分,是混合在饺子的汁水当中的,而且是经过蒸煮过的。”
他将结果为众人细细道来。却不加以任何一句议定。当真是以物论物,不说半分关于此结果对着整件案情所相关的问题。
倒是个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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