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们夫妻俩还想要吞掉他家一套房子?
温良只觉的一个脑袋真的变成两个大了。
头看着他的脸色剧变也不再多说就出去了。
只是出门后抬头看着坐在自己座位发呆的女人,他还真就不明白了,既然她已经跟别人订婚,为什么还要回来?
然后转头就进了江律师的办公室。
“殷贝儿已经跟乡下那个男的订婚了,你说咱们是把她开掉还是开掉呢?”
“订婚了?谁说的?”江律师也不敢相信。
“还能是谁?当然是温良那小子。”
江律师……
忍不住笑了一声无奈摇头:怪不得这小子这几天心神不定,原来是因为这事。
“那就自己做主吧,我不管了这事。”
“啊?你就这么不管了?那我开还是不开?”
“都说了把决定权交给你。”
“可是当初同意她回来的可不是我一个人。”
“但是主导权还是在你手里啊。”
“这……这,既然你不管了,那我也不管了。”
头说着也走掉,不想再管他们之间那摊子烂事。
还以为贝儿回来是为了挽回温良,毕竟温良也算是人中龙凤,又有头脑,不久的将来肯定会成为市内数一数二的大律师,不远的将来,说不定会成为国内少有的铁面包公。
这样优秀的男孩子啊,他也不自禁的想,殷贝儿是不是眼瞎了?
然而自己倒是有个年纪相当的妹妹,就是人家温律师总是推脱,说什么只当是小妹而已。
他这个当大哥的也不好一直说,就偶尔跟他提两句。
他小妹竟然对温良情有独钟,哎,他想想,觉得自己也真是作孽啊。
可是既然温良心里都是贝儿……
他为什么还是不肯放下呢?
既然知道贝儿已经订婚,为什么还是放不下?
有的时候,感情这东西真让人头疼。
他想,这也是他这么多年一直找不到女友的原因吧,谈恋爱这事,太费脑子。
晚上下班温良就直接开车走了,贝儿跟同事一起出来正好看到他的车经过。
不,应该说是飞过。
毫不留情的,刷的一下子就奔了出去,迅速离开了她的视线。
几个女孩子都吓的拧着眉,然后偷看贝儿。
“那我们也明天再见。”贝儿回过神立即跟同事告别。
“好,那再见。”大家正要告别的时候,却有人开了辆奥迪过来。
“贝儿,我来接你下班回家。”
他下了车,男孩子长的很瘦,也算高,就是没什么气质,更别提气场了。
几个要走的女孩子更是震惊的突然迈不开脚,因为那男孩子说是来接她下班回家的。
“贝儿,这就是你的新男友啊?”同事好奇的问。
正好头跟江律师一起聊着出来,然后站在她们的身后看着那一幕。
贝儿看了眼那个男孩子,明明不高兴,竟然也只是偏了头:你别闹了行吗?我们不可能了。
“贝儿,别这么任性,赶紧上车吧。”他说着拉住她的手,贝儿想要推开他,但是转念想到门口这么多人,而且现在在所有人的眼里这个男孩子都是她男友。
百口莫辩的情况下,她却是不愿意在这里让人看了笑话,于是才硬着头皮上了他的车。
“开奥迪的啊,了不起啊。”有女孩不屑的说。
“有什么了不起的?跟我们温律师简直没法比。”
“那是自然,谁能跟咱们温大律师比啊,咱们温大律师可是名副其实的高富帅,这男人瘦不拉几的一看就各方面都不中用。”
“那奥迪车呢?”
“过不了几个月,咱们温律师会换更好的车的。”
大家倒是对温良很有信心,后面两个合伙人不自禁的对视着笑了笑,然后江律师喊了声:天色已晚,各位美女早点回家,可别到处乱跑招了狼啊。
大家这才知道后面还有两位。
然而回去的路上贝儿却是一句话也不说,她在想,她到底该如何,如何才能摆脱掉这个男人。
她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为什么他会一直缠着她,即使她说的再明白,说的嗓子都冒烟了,但是他就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她甚至想要从车上跳下去,她都不愿意跟他坐在一起。
可是,他像是看不见她的不愿意。
她转头看着窗外,她在这个城市呆了那么多年,然而,这个城市到底哪里才是她的避风港呢?
总是想要回来,寻找一些熟悉的感觉,甚至温暖。
正如今天中午的时候那个突然的拥抱,虽然那只是一个意外。
她却那么感激,感激那个骑车很快的人,是那个人让她重拾那个怀抱。
虽然短暂,却让她的心里不再那么凉。
“你别开进去了,我是借的房子住,人家也不让男士入内的。”她低声说。
他转头看她一眼,然后车子停在了小区门口,他下车的时候她却早已经下车,几乎是跑了进去。
她恨不得对门卫大叔说一声拦住她身后的那个男孩子,但是她喊不出来。
不是不觉的丢人。
他站在车前看着她飞奔离去的背影也是拧着眉,不自禁的想要喊住她,但是仅剩的那点自尊心让他喊不出口。
而且门卫的大爷已经出来,看着他站在那里望穿秋水的样子,也是冷冷的看着他。
他上了车,回酒店的路上却是心情差到了极点。
自从她知道了那件事后就再也不配合他。
但是他觉得她不是不爱他了,她只是自尊心太强。
可是她竟然回到这里,又跟温良在一起上班,他无法接受。
他甚至担心她跟温良又住在一起。
那晚他出现,真的看到温良,他吓坏了,却没想到她是自己住在这里。
可是她病都没有好就迫不及待去上班,她不是为了见温良吗?
他清楚自己的家底有多厚,但是他也不是不清楚温良是个有为的青年,他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他心底深处却是恐慌的。
恐慌贝儿被夺走。
他想,他或者该跟温良好好地谈谈,让温良知难而退吧。
但是他该如何找他?
车子在路上缓缓地行驶着,他想,他要找温良,应该也只能等明天了。
而温良回到家后就颓废的做尽椅子里。
天还没黑,他的心却已经黑了。
温情也刚回来没一会儿,看他躺在沙发里合着眼像是很累的样子。
“怎么了你?”
“没事。”
他淡淡的一声,抬手捏着自己的眉心,怎么能没事?
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拧着眉起身,头昏眼花也没能阻止他找到手机接起来。
“你现在在哪儿?”
“家!”
“我马上到你家楼下,跟我出去一趟。”
“好!”温良没问原因,因为凭他对滕云的了解,以及滕云已经到他家楼下的行为,他立即断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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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调酒师看到她趴在桌子上不由的动了下念头,认识她,想要帮她叫人,却是她身后突然站着一个高大挺拔的人影。
因着灯光的昏暗调酒师看不清那人的模样,只是那幽暗的眸子里仿佛一把利刃一下子掐住了他的喉,他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那个貌似冷血的男人将醉酒的女人给抱走。
☆、176 犯错就罚睡沙发
黑色的豪车缓缓地停在他身边,温良立即上了车,穿的是正装。
两个男人坐在一起,一个是沉稳内敛,一个是英气十足。
棱角分明的各有特色。
滕总有滕总不怒自威的强大气场。
温良有他英气逼人的冷若冰霜。
只是一路上滕总还是忍不住说了那句话:你姐要是知道我把你带上,恐怕不知道要埋怨我多久。
“她不会的,我们会大获全胜。”温良心想,其实说出口之后也觉得不可信。
滕总却是笑了一声:借你吉言。
其实温良刚刚发现自己骨子里竟然也有仇富。
突然想起贝儿,她就是仇富吧,刚见他姐姐的时候,总是看不上。
只是难道自己也会走到跟贝儿一样堕落的地步?
不!
心底立即有个否定的声音,那么坚定的。
滕云转头看了他一眼,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现在是六点半,他们到那边要经过半个多小时,还是不堵车的情况下。
所以他也难得有心情跟小舅子聊聊天。
“在想殷贝儿?”
“她订婚了,也没什么好想的了。”温良沉吟一声,打开车窗,立即一阵风刮进来,他点了根烟。
滕总也难受的捏过去抽了一口又还给他,然后到了某个部位鼻子里冒出一团烟雾。
温良超级佩服的,还跟他学那招数,他就笑,然后交给他那个窍门。
“那你在想什么?今天姐夫忙里抽闲给你当一次心灵导师。”
“你也会这个?”
温良抽了一口烟,倒是很好奇。
“活了这把年纪,还能不懂你那点事?”
“也是,不过其实我只是突然觉得自己也挺仇富的,当年姐姐跟你在一起我也是万般阻止,后来你们结了婚感情好,我刚同意,然后我跟贝儿交往,她又看不上姐姐加了个大富豪,今晚我发现我超级讨厌大家口中那个高高在上的安先生,我只是在担心,贝儿会为了钱堕落,我会不会也为了钱堕落?”
滕总笑了一声:你那么肯定她跟那个男孩子在一起是为了钱?
“我只是想不出别的理由,她会有什么苦衷呢?如果是因为她父母,她父母不是第一天反对我们,我想不出别的。”
滕云想了想,其实他也同感。
现在很多女孩都一边仇富一边得着机会就上。
哪有人真的不爱钱?
哪有人不想口袋里满满的,到时候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啊。
只是大多数赚不到钱的人才说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
他现在都不嫌口袋里钱多,因为他打算买下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送到她面前。
“你姐说她可能有苦衷,如果她真的跟那个男孩相爱,她还回来干什么?”
“那么她现在是在逃婚?”其实他盼着呢。
“说不定。”滕总淡淡的说,漆黑的鹰眸望着外面的路线。
“如果真是逃婚……”
“你打算带她私奔?”
“跟我也没什么关系了,好马不吃回头草。”
像是多少找回了一点自尊。
滕总抬眸从后视镜里看了小舅子一眼,果然还是年轻。
“我跟你大姐这些年分分合合,经历那么多,你说如果我们不回头,今天会是怎样的各自生活?”
仿佛前车之鉴。
又仿佛自己的命运抓在自己的生活。
你可以不要那种没心没肺的生活,但是,你必须放下。
走了大半,在某个十字路口的时候突然几辆车跟在他们后面,温良不自禁的心里一惊从外面的后视镜里盯着那些车。
“我们的人。”滕总淡淡的一句提醒。
温良转头看他: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说姐姐会生气了。
这一场,分明是胜券在握,又是杀气十足。
滕总笑了一声,没再说话,越是靠近的时候,他也该清理一下脑子里的杂事准备应战了。
温柔在家吃饭也是吃不下,总是忍不住看手机,滕教授他们其实也在紧张,这一场不管结局如何,最起码平平安安的回来。
至于对错正邪这样的问题,今天解决不了,迟早有天会解决。
滕云他们下了车的时候对面一辆同样黑色的轿车停下,然后里面走出来一个六十出头的男子,身穿浅灰色西装,看上去格外沉稳。
眉宇间强大的气场,仿佛是主导江山之人。
温良看了一眼便已经认出来,不自禁的眉心微蹙。
滕总却轻轻拍了他一下,然后两个人走过去。
“郝老。”
那男子听着声音抬眸望去,严峻的脸上才有了些笑容,却是很浅淡:滕总,你今晚把我叫到这里来是有什么好事?
“待会儿郝老就知道了,还麻烦郝老跟我配合一下。”
“一定一定,只要你去京里注资,不用说配合一下,配合几下我也不会推辞。”
“那是自然,请。”
滕云说着然后请他走了偏门,被叫郝老的人物自然是跟他一起走。
温良跟在后面,却是在猜测着他姐夫找了这么一个大人物来是打算怎样。
不自禁的笑了一声,心里总算明白滕总为何那么胸有成竹。
“这位是?”郝老回了回头,慢下步子看着滕总身后的年轻人。
“我妹夫,也是我们市里小有名气的律师了,现在跟几个朋友合伙开一家事务所,经营的还算不错。”
那郝老点了点头,自然明白滕云带着小舅子的原因。
原因当然不止一个,于公于私,于外于内,滕总都有自己的打算。
滕总把郝老送到一个包间,才跟温良调头出去了,郝老跟秘书便坐在包间里等待着。
“你可真厉害,竟然把这样一个大人物从京里搬出来。”
“哼,你没听说过那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
温良唇角浅勾,不可否认,但是现在不是放松警惕的时候,所以他脸上的表情也颇为严肃。
偌大的厅里都被安丽的父亲包下来,今天来的政界名流里也不乏一些政二代,他一走进去便看到几个熟悉的面孔,大家看到他来也是很惊讶,然后看着他身后的温良却是皱了皱眉。
“安先生福如东海啊。”滕总张嘴就说,完全不在乎他到底福不福如东海。
反正就是一句祝词,他诚心祝贺,就怕人家受不起。
安丽也跟在她父亲后面,今天来说是当服务员倒酒什么的,其实谁不知道安先生在给他闺女找老公?
“滕总来了,欢迎欢迎。”安先生抬手抱拳,然后走上前去迎接。
一大众人自然都跟着。
“抱歉路上有点堵车加上请帖的地址搞错了,这么晚才过来。”滕总依然客气。
温良站在旁边像个助手,但是不说话。
“哪里的话?滕总能来就已经是给我安某莫大的面子,快快请上座。”
安丽站在桌子旁忙拉开一张椅子,心里却是忐忑不安的,眼神里也流露出紧张。
滕总走过去看了一眼,然后却没落座:如何能让安家大小姐亲自帮我拉椅子,还是安小姐先请。
他说着这话,已经站在椅子后面,双手扶着椅背。
安丽一愣,随后却是脸蛋有些发红:谢谢滕总。
她入座后他依然站在那里:这位我小舅子,大家应该不陌生了吧?也打了几场打官司。
温良微微点头,却并不多言。
“温律师年轻有为,实在是咱们这个城市之幸,两位快请入座。”
安丽的父亲说。
三桌,三十多个人,他自然跟滕云温良还有一众大人物坐在一起,然后下首也都是他的同僚,亲信。
就三桌,但是能容纳二十桌的大厅。
其实他没想过真的要滕云来,因为上次在医院的交谈并不愉快。
只是他竟然来了,还带着他小舅子。
安丽的父亲其实不懂他为何而来,这一场局,本来是他跟这些同僚说话,然而滕云一来,看似是给他增光,实则上却是让他没办法开口一些话。
但是滕云既然来了,他便也不能把滕云轰出去。
他想问一问门口的人是怎么当差的,请客名单里没有的人为何也能进来?
但是想一想,一是自己因为面子所以给他下了请帖,二是滕总要去什么地方,谁能拦得住?
滕云这次是有心要来,安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