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他的毛给顺了,那就是小绵羊啊。
早知道傅容庭吃这一套,早些年我就该用这一招啊,也不至于当初在傅容庭面前怕的要死,做事战战兢兢的。
傅容庭目光宠溺的锁着我,嘴角扬起邪笑:“还是用行动告诉老婆那个到底是哪个,来而不往非礼也。”
说完,傅容庭扣着我的腰俯身含住了我的唇,温柔的,眷恋缠绵的,一个法式浪漫的湿吻之后,他松开我,在我鼻尖上轻轻一刮:“去床上等我。”
其实他就是让我去床上等着他洗澡出来给我捏腿,但是这句话听在耳朵里,怎么都带着点情。色的味道。
我听话的爬上。床,拿了一本书随意翻翻开,等着他来伺候,男人冲澡很快,仅用了五分钟左右,他就洗好出来了,我将腿一抬,搁在他的腿上,微微一笑:“开始吧。”
这脚确实又酸又肿,傅容庭按了好一阵,手法还算不错,捏着也舒服,我让他给按了十几分钟后,让他趴下我给他按,他老实的趴下,侧头看了我一眼:“楼笙,这段时间让你跟着受苦了。”
这种话可不像是从傅容庭口中说的,我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开始给他按摩,自从傅氏出事以来,还真的是没有过过安生的日子。
我笑了笑说:“这点算什么啊,想到我们刚认识那会儿,虽然什么都不缺,可我看着你就害怕,我觉得那种日子才叫苦,你不知道,那时我恨不得你不要回来,就我一个人自由自在的过,可是后来啊,我就天天盼着你回来,是不是觉得很没出息?”
傅容庭抓着我的手,将身子转了过来,大手将我揽在他的怀里,脸颊贴着他炽热的胸膛,很安心,他在我发丝上轻轻一吻,声音温柔中夹着笑意:“从什么时候开始想我回来了?”
我知道傅容庭这是在问我什么时候爱上了他。
什么时候呢?
我也不知道,不知不觉中吧。
我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心口上那一道疤摩挲着脸蛋,提醒着我当初干的蠢事,手附在他的心口上,看着已经变浅的疤痕,我趴在他的胸膛上,笑眯眯的看着他说:“你什么时候爱上了回家,我就什么时候开始盼着你回来,只可惜啊,某人天天跟初恋纠缠着,害的我守了数不清的寂寞夜晚,真是可怜啊,这笔账,老公,你说要怎么算?”
傅容庭嘴角轻扬着,双手枕在脑后,好整以暇的凝着我说:“老婆大人想怎么算,就怎么算,都依你。”
“这可是你说的。”我挑眉一笑,捧着他的脸说:“那从今以后,你不许看我以外的第二个女人,不许夜不归宿,不许对我凶,不许……反正你的眼里、心里,以后只能有我,知道吗?”
傅容庭眉眼含笑,轻轻摇着头,故作为难的说:“恐怕做不到。”
我将他的脸揉了揉,故意带着哭腔说:“男人的话果然不能信,是谁当初说你的老婆只能是我的,现在才多少年啊,七年之痒都没到,你就想着变心了,我的命可真是苦啊,不行,我明天要收拾东西回娘家去。”
第275章:罪孽深重
以前我没有娘家,现在可是有徐家了。徐建豪跟老太太都是发了话的。只要傅容庭敢欺负我,分分钟收拾东西回徐家住去。
傅容庭哭笑不得。一只大手将我拥紧了,另一只手放在已经凸显的小腹上,他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墨深的眼底含着笑意:“除了第一条做不到,剩下的。全都听老婆的,老婆这是在跟咱们的女儿吃醋?”
“女儿?”我瞬间反应过来:“你说的第二个女人是……女儿?”
傅容庭笑着点了点头:“还有什么问题?”
我有点尴尬。轻咳了一声,一本正经的说:“谁说怀的是女儿。万一都是儿子呢,现在娶媳妇不容易啊,两个儿子两套房子,还要给儿子准备娶老婆的彩礼。老公,以后你有得累了。”
“我傅容庭的儿子娶老婆,自己准备老婆本去。总不能给他们老子丢脸了。”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这是在变相夸你自己吗?”
跟傅容庭说着说着,困意袭来。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翌日醒来,傅容庭已经在厨房准备早餐了。
今天傅振华就要被带回公安局。他要求见我们一次。我们吃了早饭也就去了医院,我就说傅容庭外冷内热,说着不管,遇到傅振华的事,还是没有拒绝过。
到了医院,傅容庭没让我进病房,他一个人进去,让我在外面等着,我大概在外面等了十来分钟吧,听到从里面传来傅容庭的暴怒声,也不知道是又怎么了,在门口看管的两名警察同志立刻进去,我也焦急的跟着进去,看到里面的场景,我心惊了一下。
傅振华手里捏着输液的针管,尖尖的针头就对着他自己脖子的动脉处,只要插进去,傅振华就必死无疑,傅容庭可能因为阻止傅振华手背上被针头给划伤了,正在流血,可他就像没有发觉一样,目光冷沉的盯着傅振华,命令道:“放下。”
两名警察也严肃喝道:“傅振华,你把针头放下,别冲动。”
真是没想到傅振华还要寻死,因为他将针头放在脖子上,情绪有点激动,我们也不敢靠近,傅振华一脸决绝:“容庭,你别管爸了,就让爸去死吧,爸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与其下半辈子在暗无天日中度过,还不如死来的痛快。”
傅容庭的拳头紧攥着,我想如果面前的不是傅振华,傅容庭不会管他的死活,如果不是傅振华用针头抵着自己,傅容庭估计得对傅振华动手,打醒他。
我知道从傅容庭嘴里说出来的话绝对会更刺激傅振华,哪怕傅容庭不想傅振华自杀,但这个人从来不会说话,我急道:“爸,你先把针头放下,案子都还没有审理,最后结果怎么样谁都不知道,谁说你一定就会进监狱,有容庭在,你还怕出不来吗?事情都没有定,你现在死了,可就真的什么希望都没有了。”
傅振华不信我的话,头靠着墙壁瞬间老泪众横:“火是我放的,人是因我死的,还怎么可能出得来,我知道当初慧芳得了抑郁症自杀,容庭他就一直恨我,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他不可能帮我,这次我没希望了。”
慧芳,傅容庭的母亲,她是得了抑郁症自杀的?
我无比震惊,傅容庭在听到这句话时,脸上的表情更冷了,音量拔高:“你也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死对于你来说太便宜了,你想就这么死了,不可能,把针头给我放下。”
傅容庭的话让我心颤了一下,我站的离他最近,最能感受到来自他身上的冷戾之气,傅振华握着针头的手也颤了颤,梁秀琴怕傅容庭,其实傅振华也是怕这个儿子的。
愣了愣的傅振华情绪忽然间变的更加激动,甚至魔怔了:“对,是爸罪孽深重,爸这就下去陪你妈,这就去。”
说着傅振华举起针头就往大动脉上扎,我惊的瞪大了眼睛,忘记了动作,傅容庭跟两名警察眼疾手快,冲上去制住傅振华,傅容庭夺了他手中的针头,两名警察就负责押住他,所有动作就像是在一瞬间发生,又是一瞬间完成。
傅振华被制止住,不断的挣扎咆哮,说自己是罪人,直到最后他被两名警察带走了,病房里好像都还飘着他的声音。
我缓过神来,抓住傅容庭还在流血的手:“赶紧去包扎一下。”
之前已经被傅振华给划伤,刚才在抢针头的时候,又被划了一条深口子,鲜血直流,必须处理。
我叫了医生,给傅容庭清理伤口包扎的时候,他一声不吭,好似注意力根本就没在伤口上,我想起傅振华说的那句抑郁症自杀,傅容庭的母亲为什么得抑郁症?
要是我有一个如此花心的老公,不得抑郁症也得疯掉,所以傅容庭才如此恨傅振华。
包扎好后,我在傅容庭身边蹲下身来,抓着他的手,冲他微笑道:“我们回家吧。”
我没有去问他母亲具体怎么回事,那等于是在他伤口上撒盐,这个男人,表面上看着刀枪不入的,没想到背后也有不为人知的酸涩。
想想,他为人这么冷漠,也不是没有原因的,母亲因父亲而死,死后不久又将外面小三带回来,更甚至带回一个比自己大的姐姐,虽然现在知道这个姐姐是假的,那当年给傅容庭心理上造成的伤害一定不小。
我想,从最初婚姻对于傅容庭来说真的只是一张单程票,他不会离婚,就算真离了,估计他不会再娶,不是因为爱,因为对于傅容庭这种人,能结婚已经是不错了。
我庆幸在傅容庭想要结婚的时候遇到他。
回到家里,傅容庭去了书房,我知道这个时候他需要冷静,也就没去打扰他,等待下午六点,徐家那边打来电话,傅容庭从书房里出来,我们上楼带上楼箫一起前往徐家。
许久没有出来的楼箫,对外面的世界既然一点没有兴奋,坐在车后座依然玩她的手机游戏,时而发出笑声,我有点担心这样的楼箫,与傅容庭相视一眼,他抓紧了我的手:“别胡思乱想。”
第276章:杨欢回来了
到了徐家,差不多七点半的样子。大冷天的。老太太听着车子声音带着我妈一起出来接了。
我们到的时候,顾云生跟徐慧也正好到了。上次老太太说过徐慧之后,她也就找了一个台阶下,让顾云生来接她回去了。
见我们都回来了,老太太很是高兴,我妈在一旁什么都不知道。但见到这么多人,开心的拍手掌。徐慧嘀咕了一声:“真是个傻子。”
她的声音说的很小声,只是我挨她近才听到。这场合我也不想跟徐慧计较,扫了老太太的兴致,有什么账之后算也是一样的,可奈何徐慧的话楼箫也是听见了。原本在玩手机游戏的楼箫跟魔怔了似的,手指着徐慧囔囔:“你刚才说谁傻子?你有种再说一遍,谁傻子呢。”
楼箫的举动谁也没料到。顾云生本在跟傅容庭两人打招呼,老太太笑呵呵的。楼箫这一囔,一下子都静了下来,徐慧被楼箫囔的愣了一下。她一向是大小姐惯了。谁敢吼她?
徐慧当即就吼了回去:“怎么了?我说傻子有错吗?你妈本来就是个傻子,就算再说十遍百遍也是,别以为你现在是我表妹了,敢跟我囔,我告诉你,你就是再怎么变,也是个吸毒跟男人鬼混的女人,你甚至连小……”
徐慧话未说完,顾云生厉声打断:“徐慧,你闹够了没有。”
顾云生出声,徐慧才意识到自己差点都说了什么,老太太原本高高兴兴的,看到这一幕很是失望,徐慧才跟顾云生和好,估计也不想生事端,也就熄火了,我顺便也扯了楼箫一下。
什么都不知道的我妈竟然也知道楼箫受委屈了,跑过来傻兮兮的说:“箫箫,不生气了,来,我有好多好吃的,都给你。”
我妈拉着楼箫,令人意外的,楼箫既然没有甩开我妈,还跟着她进去了。
如此不正常的楼箫让我越发担心,我妈进去了,老太太说了一声:“都快进来吧,大冷天的,别在外站着了。”
徐慧冷哼一声,她想拉着顾云生一起进去,顾云生不着痕迹的躲开了,他跟着我和傅容庭一起进去,最后只剩下徐慧在后面跺脚。
徐家这次人可真的是到齐了,徐哲恺,徐刚早就来了,徐哲恺还带了他新交的女朋友,说话嗲嗲的,让人忍不住起鸡皮疙瘩,但徐哲恺就吃这一套。
徐哲恺好似有点怕顾云生,我还记得当初杨欢出事时,徐哲恺跟着徐慧去医院闹,那次被顾云生给打了,估计还忌惮着吧。
徐刚见到楼箫,这次克制了自己,并没有凑上去,只是礼貌的喊了一声表姐,也就沉默了。
傅容庭这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来徐家的聚餐,跟徐家人除了点头招呼,也没什么话题,他跟顾云生生意上有点合作,两人聊的倒是投机,我心里有放心点,我不希望傅容庭只是因为我来应付这个场合。
一大家子坐在一张大圆桌上,老太太十分开心,让举着杯子大家喝一杯,傅容庭给我倒了一杯果汁,大家站起来干了一杯。
饭桌上老太太说了不少感慨,她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找到女儿,现在女儿找到了,还多了俩外孙女,其乐融融的坐在一起吃个饭,儿孙满堂,这不就是老人所想要的吗?
看着老太太,让我不禁想起了老夫人,侧头看了眼傅容庭,我想傅容庭跟我一样,他也想起了老夫人,老夫人又何尝不是想要家庭和睦,儿孙满堂,可最后死的时候家却是支离破碎的。
吃了饭后,徐建豪将傅容庭跟顾云生都叫去了书房,我妈跟楼箫坐在地上玩三岁小孩的积木,两人还玩的很开心,我妈脑子有问题,智商也就停在三岁,可楼箫怎么可能,前几天她还在朝我吼,如此大的变化,我心里有点慌。
我将楼箫拉了出去,看着她一脸什么都无所谓的表情,我握着她的肩膀问:“楼箫,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别给我装疯卖傻。”
楼箫站的歪歪扭扭的,掰着自己的手指说:“姐,你不是一直希望我能亲近那傻子吗?现在我听你话了,你怎么反倒不高兴了?”
楼箫的话让我一时哑然,可我觉得不对,冷声道:“楼箫,你想学好,姐高兴,可你别给我耍什么花样。”
楼箫拿开我的手说:“姐,我能有什么花样,现在我的自由都是你说了算,能够出来呼吸一点新鲜空气都得你点头,当初是我蠢,听信了苏姗的话,现在我知道错了,想做点事弥补,你若是觉得我这样做让你不安心,那大不了回去再把我关着,这种事反正是你擅长的。”
楼箫冷冷地丢下这句话就往里屋走,我喊了她一声,她也不听,我不是不想楼箫学好,只是如此突然,让我有点无所适从,觉得有点不真实。
徐刚听见声音走过来,他跟楼箫错身走过,楼箫半点留恋也没有,甚至眼里都没有徐刚这个人,径直进了屋,上了楼。
换做往日,徐刚肯定会追上去,这次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朝我走了过来:“姐,我打算出国了,票都定好了,就在明天早上。”
我讶异:“这么快,离过年也没多久了,怎么不等年后再走。”
“不等了,好不容易下的决心,怕最后自己又反悔了。”徐刚挠了挠头笑道:“姐,我知道箫箫做了不少混账事,也知道你为她好,我走了之后,她能倚靠的也就只有你,以后箫箫就拜托你了。”
见徐刚终于学会放下,我笑说:“楼箫是我的妹妹,自然不会不管她,你到了国外,照顾好自己。”
“姐,你是第一个对我说这话的人,放心吧,我都这么大了,能照顾好自己。”徐刚说:“外面冷,还是先进屋吧。”
徐刚在徐家的身份尴尬,我从来没有听到他提过他母亲,也没见过,徐家人也没提,不管徐刚过去怎么样,现在能学好,还是挺高兴的。
徐慧端着水果从厨房出来,路过大厅,听到徐刚叫姐,语气有点酸:“小刚,你这声姐叫的可真是亲热,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亲姐弟。”
徐刚走过去揽着徐慧的肩膀嬉皮笑脸:“姐,你还吃这点醋,你也是我姐,走,上楼去,明天我就要走了,怎么的姐也要给点送行的礼物啊。”
“我只听过带礼物回来的,哪里有送行的礼物,你就是想帮着她吧。”
“好了好了,姐,生气的女人容易衰老,咱们别生气了。”徐刚三两句话就将徐慧给哄住了,揽着徐慧上楼,顺便回头给我比了一个ok的手势。
我笑了笑,徐慧徐刚虽然不是亲姐弟,但好歹徐刚叫了她这么多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