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花成长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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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花成长记-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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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爷……”邵盈心急如焚,怕真得罪了这位主子,现成的亏吃定了,何况人家已经请了大夫了,也不顾羞涩,抱住冯子剑,用那绵软蹭着冯子剑的胸膛,道:“人家都是冯爷的人了……”说到这句话,真是万般滋味在心头,只差痛哭一场,只是此时此刻,哪里有哭的份儿,只能装出那娇态,希望冯子剑能忘掉刚才那一幕。

    冯子剑眼见玉人在怀,不心动是假的,可是想起她方才那摸样,明晃晃的全是后悔,分明告诉他不过存心利用罢了,心中又起了几分痛恨,拧着她的脸庞,道:“你真的想跟我?”

    邵盈脸庞被冯子剑的大手捏的生疼,可只得强笑道:“爷说哪里去了,人家都……都……”心里大骂老奸巨猾的死牢头!面上却只硬生生的扯出笑容。

    冯子剑看她那强笑的摸样越发痛恨,呼啦把她的外袍拆开,露出白玉般的身子,本来心疼她初经人事,如今……倒不用了。忽然把门一关,把邵盈打横抱起,放在床上,只脱了小衣,揉了揉花房,把玉莲掰开便用力压了进去,眼看着邵盈皱着眉疼痛难忍的摸样,捏着她丰盈道:“你不是喜欢爷疼你吗?”

    邵盈此时手里若有把刀,恐怕就能一下捅了过去,只是她这样识时务的人,知晓冯子剑心里气不过,用这法子惩罚她,惩罚她……想到这里,忽然不再装出笑,眼泪掉了下来,呜呜道:“人家都这样了,爷还欺负人家,呜呜,呜呜……”装着装着,倒是真哭了。

    冯子剑开始确实气不过,见她真哭了,那梨花带雨的摸样,浑身全是自己昨夜留下的痕迹,那心倒是软了,可刚尝到这滋味,又舍不得立时丢开,弄了半个时辰匆匆收了,见佳人还上气不接下气的呜咽,终于叹了口气搂在怀里道:“别哭了,我以后好好疼你便是。”

    邵盈如今听一个“疼”字,便心惊胆战,只呜呜低头哭,冯子剑不会哄女人,尴尬地看了会儿子,只讷讷道:“别哭了。”自家先穿了衣服,去桌子上拿了那整套衣服给她细细穿上,见她渐渐止住了哭声,松了口气,道:“你妹妹吃了方子应该很快就好了的,宋三他们就留在这里,过两日刑部来了人,我们就启程,你……”

    “我自然跟着冯爷……”邵盈边哭边道。

    事到如今,还能跟着谁?

    若是不跟着他,自己如今受得罪岂非白费了?

    冯子剑听了这话,明知她不过是不得已而为之,依然十分高兴,只是面上却不动声色,点头道:“好。”下床整理下衣襟,弹了弹衣服上的尘土,正要出门,又转身道:“你去看看你妹妹吧,我都跟王婆交代好了,银子在桌上。”说着,推门离开。

    邵盈望着他背影发了会儿怔,收起了眼泪,慢慢起身,推开窗,暖洋洋的阳光飘进来,正是乍暖还寒时,初春的绿色是一切生命的萌动,想起萧生的一片痴心,三妹的那等造化,所谓一生一世一双人,所谓生死契阔,执子之手,于她皆成了奢望,生活推着她一步步掉入了陷阱,人生便如窗外那朵已然凋零的迎春花,还未盛开,便已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为啥,写邵素之于萧生的委屈求全时,只觉得调戏的十分爽快,写到邵盈却是有点心酸,这不科学。o(╯□╰)o

    千夕亲的建议,我考虑,考虑哈。

 67

    “二姐……”邵素从昏迷醒来,想起萧生绝情之处,咬着嘴唇,眼泪蜿蜒而下,嘴唇颤抖道:“他竟是……”

    “怎么样?”邵盈掐着腰,沉着脸看着邵素。

    “他竟负心如此……”邵素强自支撑着自己坐起来,对着邵盈抱歉道:“二姐,我……没有做好……他不要我了。”说到最后一句,终于没忍住,又流下两行清泪。

    邵盈听了这话,忽然心里恨得出血——正是因为邵素这么认为,她也这么认为,所以……

    “你这个没用的废物!你生在世上就是多余,你个傻子,混账,废物,白痴!”邵盈忽然疯了似地跺着脚对邵素痛骂起来,把门外正要端药进来的王婆吓得差点把碗扔在地上——她们从前可是千金大小姐,哪有这么泼妇骂街的,要是学也不能学得这么快,再说她们不是姐妹情深吗?那二姐为了妹子都把自己卖了,恁地还骂起来了?

    王婆是精的,听她们姐妹吵架,转了个身先不进去,走了十多步,忽见冯衙司站在不远处,忙点头哈腰上前道:“冯爷。”

    冯衙司“嗯”了一声,对着那边扬了扬头道:“怎样了?”语气波澜不惊,淡若寻常,但是王婆何等人物,一看就知道那二姐入了男人的眼,心里暗叹她们姐妹好命,抓男人跟抓蚂蚱一样,一逮一个准头,果然是王府出来的,水平一流。面上却诚惶诚恐道:“三小姐喝了药倒是醒了,大夫说只是身子虚,其他倒是无妨了的。”

    冯子剑点了点头,逡巡着要过去看看,想着邵盈那神色,忽然又转了身回了自己房间,这事端并不好处理,他已经写了柬子给上峰详细说了,想必上峰也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态度,只余下宋三那边难弄,只是自己也要马上离开刑部,宋三再不服也没辙。

    冯子剑坐在东坡椅上,把那柬子细细看了一遍——他虽是武人,在军中也破识了几个字,这柬子倒也写得十分明白通顺,找了楼下的驿卒传了回去,又去去了宋三的房间——人还没醒,只是性命无妨,这些日子他怕李毅再生事,干脆让那两个衙役把李毅与宋三关押了起来,门外又找驿长借来四个驿足看着这些祸首。

    只是事情也不能做的太绝,每天都去看望一下,表示自己的关切,李毅每日里问如何处理邵素,冯子剑只说已经跟上峰禀报了,上峰的意思还没下来,若是他有心,等宋三好了回京都问上面便是。

    这话把李毅终于堵住了嘴,只好悻悻不语,最近这些时日这位衙司把他们关得风雨不透,哪儿也去不得,连酒也不能喝了,他几次要求出去透风,可都被冯子剑一口一个上峰,一口一个命令堵住,想到闯下的祸端,李毅也不敢逞强,只得耐心等待。

    冯子剑从宋三的房间里出来,又抬头望了望最西边的那房间,见邵盈还没有出来,不由站住身形,望着那方向怔怔发呆,他这辈子以为女人就这么回事,谁知竟有这么消魂的滋味……

    想着想着,浑身热乎起来,想要去那房间找她,又觉得太过明显了,没得让王婆等人笑话,再说一个衙司宠一个女囚虽然也算常有,却于自己的名声总是不好,因此终于忍住先回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邵盈都归置了,床上整整齐齐地叠着被子和换下来的衣服,没想到这位王府小姐居然有这种的心思,看着那整齐的归置,冯子剑忽然做起了长久打算——这样的宝贝弄到家里自是最好,只是不知阮氏是否肯接纳——他们夫妻之间虽然说不上好,却也说不上坏,一直平平淡淡的过日子,他又不好女色,因此从未在这种事情发生过争执,忽然弄了官奴去……

    官奴的身份……

    忽然又想到萧生,这年轻人有干劲,有冲力,又有能力,缺乏的就是耐性,若是假以时日,必成大器,他竟然迷上那三小姐,不知要如何娶得了……

    不过从前也许不理解萧生对那丫头的情意,如今却多少了解了一点,必是萧生尝到了邵素消魂滋味,丢舍不开罢了,只是要正式嫁娶的心思……冯子剑摇了摇头,还是太年轻。再说万一有那么一天,圣上再翻案,把王府再扶起来,三小姐的官奴身份解除了身份,这位千金小姐如何能看得起萧生这样的身份?

    想着想着又忽然想起自己与邵盈,若是有一日邵盈有做回王府小姐……

    不知为甚,虽然邵盈对他柔软娇嗔,可他凭借十多年的阅历,一直觉得并不踏实……若是有一天,说不定,说不定,这位主子说不定第一个灭口的就是自己呢。正忖度间,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是“蹬蹬”的敲门声:“爷……”

    “进来。”冯子剑坐在东坡椅上,手敲着那案几,望着进来的少女,神色莫辨。

    邵盈刚才把邵素骂了个狗血淋头,其实不是生三妹的气,而是生自己的气,只是不知该如何发泄,便对着邵素宣泄出来了,幸好邵素习惯了她的各种冷嘲热讽,倒也没吵起来。

    她虽然发了一阵疯,到底还有理智,骂完便又后悔了,为了弥补自己的神经病,又对邵素道出了萧生的实情,看着邵素惊喜的表情,想起自己那倒霉的遭遇,不知为什么又不痛快了,懒得看那张炫耀的脸,转身出了门,却被王婆来拖带拽要送她到冯衙司的房间。

    想到又要受那些折腾,邵盈烦地要拿刀捅人,只是对方可不是萧生,如此精明人物只要发现稍微不耐,立时自家姐妹便是天翻地覆——他有的是法子对付她们!其实从前在王府也遇到过这些厉害人物——侯爷后院里,哪个姨娘是省油的灯!只是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不比男人,对付男人,她邵盈还是第一次。

    好吧,老娘又不是没斗过,跟我斗,看谁胜谁负。邵盈暗地里咬牙,推开门时换了副表情,走了进去,关上门,娇滴滴地万福道:“谢谢冯爷,我那妹子倒是好了。”

    冯子剑“嗯”了一声,手翘着那案几,也不说话。

    邵盈拿不准他到底怎么了,只敛手站在那里,沉默了半晌,终于道:“爷喝茶吗?”

    冯子剑点了点头。

    邵盈见茶壶里还有水,拿起来沏到茶杯里,端着茶托走到冯子剑跟前道:“爷喝茶。”

    冯子剑见已经日暮时分,又是在那热乎头上,把茶托一放,一把把佳人抱在怀里,堵住她的樱唇用力砸吸,一只手已经伸进了衣襟,隔着肚兜揉她的绵软,亲了多时,见邵盈只是低着头任他索取,那长长的睫毛宛如小扇子般忽闪个不停,不知为甚,又想起那灭口的猜测来,亲着她的耳垂低低道:“在想什么?”

    邵盈正寻思从哪儿弄点蒙汗药放在茶水里,每到他要折腾的时候,给他喝上就好了,忽见冯子剑俯身过来,惊地一抬头,怕他看穿了她的念头,期期艾艾道:“没……没想什么……”

    冯子剑哪里肯信,拿手使劲攥了攥邵盈的绵软,邵盈“啊”了一声,眼珠乱转,突然找到了个一个理由,娇嗔道:“爷,你把胡子剃了吧,弄得人家好疼。”说着,轻轻用手摸着那胡子。

    冯子剑倒没想到她会想到这个,那惴惴的心忽然间又欢喜起来,怔了怔道:“你不喜欢?”

    邵盈“嗯”了一声,道:“会疼。”说着,脸染飞霞,低下了头。心道自己人都给他了,还不知道他到底长啥样,天下悲催莫过邵二姐。

    作者有话要说:

 68

    王婆让潘婆子出去买了药回来煎上,瞥见冯衙司不在,端着那药碗上楼先去找邵盈,笑嘻嘻道:“二小姐,这药我煎好了,这药可是我去镇外辛苦买来的,都是些稀罕货…………”

    邵盈听到药也是稀罕货,“噗嗤”一笑,知晓王婆要在她面前殷勤表现一番讨赏钱,嘴角弯弯道:“好啦,好啦,呐。”说着,从桌子上把拿那锭银子拿起来,掂了掂,却不给她,只拿眼瞟着她,道:“这银子可是抓药,伺候三妹的。”虽然知道她一定会私吞,但是先把这话搁在这里,让她心里存了愧疚,必然会好生侍候邵素的。

    王婆见那明逛逛的银子,起码有五两多,眼珠子都瞪出来,连连点头道:“好说,好说。”说着,咽了口吐沫,道:“二小姐……”说着,把手伸了出来,道:“二小姐果然大方,冯衙司就是个大方人,小姐果然是象他。嘻嘻。”笑得十分暧昧。

    邵盈见王婆那神色,本来还想戏弄一番,忽然没了兴趣,把银子放在王婆手上道:“你去吧。”——她本来就是官家小姐,如今情势好了以后,那种威势自然而然显露出来,王婆见了,心中暗暗咋舌,把银子藏好,点头哈腰地走了出来。

    刚刚走到楼梯下,忽见一人从门口进来,三十多岁的年纪,眉目俊朗,面容英挺,只是眼角露出些许皱纹,倒是显得有些沧桑之感,王婆隐隐觉得面熟,可不知哪里认得,见他直直地走了过来,冲着王婆十分熟谙地一点头。

    王婆一愣,道:“请问这位爷,您是……”

    那人面容忽然染上红霞,道:“不认得我了?”

    王婆吓得一激灵,“哇”了一声,道:“衙司?你恁地变成这摸样了?”声音十分大,周围的人纷纷看向他们,冯子剑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呐呐道:“不好吗?”

    “好啊!”王婆一拍大腿,她是积年做媒拉纤的,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笑得眼缝都没了,一个劲夸赞道:“衙司好个标志人物,便是那小生也及不上衙司这摸样哩。啧啧……二……但凡小娘子见了,一定会被衙司迷上呢。”

    冯子剑听了这话,疑心王婆看出自己的初衷,连连咳了两声,转了话头道:“你这是去哪儿?”

    王婆忙道:“三小姐这是要吃药,我忙着去侍候来着,哎呀呀,衙司,你说说那么多罪囚,我们这几个婆子轮流看着,我还要伺候三小姐,真真是……“说着,叹了口气。

    冯子剑嘴角一弯,点头道:“我知道了。”却再也不说什么,上了楼去。

    王婆一番表功,居然半点好处也没有赚到,心里未免失落,只是冯子剑是她正经的山峰,她也不敢埋怨,忽然想起自己那药碗落在了楼上,忙上了楼,推开门正要进去,忽听道一声嘤咛,忙收住脚步,差点跌了个趔趄,转了身要回,忽然又起了好奇心,从窗户缝里点开去看,见邵盈坐在冯衙司的怀里,冯衙司正俯身吻她,那手还在身上抚来抚去,忽听邵盈娇喘道:“爷,这可是白日,你……”

    冯子剑终于收回了那手,品砸了半天,道:“果然是剃了的好?”

    邵盈点了点头道:“那是当然,爷象换了个人,刚才王婆出去,大概没认出你来吧。”

    冯子剑见她猜的半点不差,讪讪道:“你倒是机灵。”

    邵盈见他臊了,内心正在为他又要折腾自己烦恼,忽然生出主意来,忙道:“爷不妨给其他人瞧瞧,保管都说好哩。”

    冯子剑一点也不想给其他人看,就想让邵盈见见自己这摸样,他摸了摸邵盈的面颊,见其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下宛如蝴蝶,闪来闪去,禁不住上去乱亲,喃喃道:“我就想给你看。”

    邵盈见他又来了,心中十分担心他做那事,忙又转了个话头道:“刚才王婆过来了,我给她五两银子,让她给三妹抓药。”

    冯子剑皱了皱眉道:“五两?”心里却道果然是不知柴米贵的千金小姐,五两银子都能买丫头了,抓药何须这么多?——他却不知邵盈早就知道银钱的价格,只是她存心要花他的银子,让王婆把三妹打发好,因此好不疼惜地给了那么多。

    冯子剑也不过皱了皱眉,见玉人在怀,娇滴可亲,又开始摩挲她,邵盈心里暗暗叫苦,面上却不敢显露,见他又要解自己的衣襟,忙道:“衙司,刑部来人了吗?若是来了,我是不是要下去住了的好。”心里却想,若是日日如此,自己宁可跟三妹住柴房。

    冯子剑如今得了邵盈,象是老房子着了火,颇有刹不住的气势,竟如年轻后生般天天想着这个,何况现下并无其他大事,更是有了闲暇……心里正着火,听邵盈这么说;,手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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